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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指间冰凉,原来他以为我嫁给他,就必须温顺听话,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得忍气吞声。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想我回去也可以,除非我阿娘同意。”他见我松动,以为我是在找台阶下。笑道,“行吧,你进京五年都未曾回去,我陪你走这一趟。”他想跟我进房被我拒绝,转身时,还带着隐隐怒气。和别的女子搅浑过的周生,我嫌脏。次日,我抱着一个木匣子上马车。他伸手准备接过来,被我用手挡住。“还生气呢?等见到你母亲,你这脾气不收收,当心被骂的是你。”阿娘不会骂我,她只会问我是不是不开心,如果不开心就回洛阳,身后永远有她做依靠。我眼眶酸酸的,低下头一滴泪啪哒掉在木匣子上。周生还在一旁叽叽咋咋。我却没心思再听。等到了洛阳,王家的大门依旧是整条街最为辉煌的一户。门前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3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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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指间冰凉,原来他以为我嫁给他,就必须温顺听话,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得忍气吞声。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想我回去也可以,除非我阿娘同意。”他见我松动,以为我是在找台阶下。笑道,“行吧,你进京五年都未曾回去,我陪你走这一趟。”他想跟我进房被我拒绝,转身时,还带着隐隐怒气。和别的女子搅浑过的周生,我嫌脏。次日,我抱着一个木匣子上马车。他伸手准备接过来,被我用手挡住。“还生气呢?等见到你母亲,你这脾气不收收,当心被骂的是你。”阿娘不会骂我,她只会问我是不是不开心,如果不开心就回洛阳,身后永远有她做依靠。我眼眶酸酸的,低下头一滴泪啪哒掉在木匣子上。周生还在一旁叽叽咋咋。我却没心思再听。等到了洛阳,王家的大门依旧是整条街最为辉煌的一户。门前的...

《阿娘死后,负心男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指间冰凉,原来他以为我嫁给他,就必须温顺听话,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得忍气吞声。

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想我回去也可以,除非我阿娘同意。”

他见我松动,以为我是在找台阶下。

笑道,“行吧,你进京五年都未曾回去,我陪你走这一趟。”

他想跟我进房被我拒绝,转身时,还带着隐隐怒气。

和别的女子搅浑过的周生,我嫌脏。

次日,我抱着一个木匣子上马车。

他伸手准备接过来,被我用手挡住。

“还生气呢?

等见到你母亲,你这脾气不收收,当心被骂的是你。”

阿娘不会骂我,她只会问我是不是不开心,如果不开心就回洛阳,身后永远有她做依靠。

我眼眶酸酸的,低下头一滴泪啪哒掉在木匣子上。

周生还在一旁叽叽咋咋。

我却没心思再听。

等到了洛阳,王家的大门依旧是整条街最为辉煌的一户。

门前的小厮看见我和周生,高兴地下来迎我。

管家也闻信跑来大堂。

“大小姐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转头看见周生,眉眼都是笑,“难得姑爷也跟着一道回来。”

他说完又往周围望了望,疑惑地问我们,“怎么不见夫人?”

周生纳闷道,“王夫人不在府中?”

管家笑着解释,“两个月前,夫人不是写信告诉大小姐,要上京城看望你们。”

我抱着那个木匣子,呆呆坐在椅子上。

周生还没有发觉不对,只是一口咬死说,“王夫人未曾上京啊,阿若也说她觉得路途遥远,所以又写信说不来了。”

管家疑惑地看向我,“夫人未曾回来,是什么时候给小姐写的信?”

我站起来,抬头看着管家,哽咽道,“阿娘梦里告诉我的。”

周生冷哼一声,“你又在胡诌什么!

管家,还是先派人去找夫人要紧,定是路途上耽搁在哪里了。”

他带着管家就往外而去。

管家中途回来过一次,说姑爷去了洛阳府衙,找同僚寻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让他去备纸钱香烛,还有上好的棺木。

管家百思不解,“大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我有用,准备就是了,还有,不必告诉周生。

“待灵堂布置好。

我将木匣子放到高台。

门外匆匆而进的周生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大跳。

“你在搞什么鬼!

把家里弄成这样!

你母亲回来看到,还以为你在咒她呢!”

我忽然狂笑起来,笑得周围的下人都面露惊恐。

到最后,喉咙都有些哑。

周生气极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往他身前一拉。

“你到底怎么了!”

他说完又叹道,“我知道你担心你母亲,同僚已经派人出城去寻,你放心,所有来洛阳的路都去找了,很快便会有消息的。”

我看着他的面容,忽然觉得异常的憎恶。

他如今扮演孝顺的女婿又给谁看呢?

当初若他按时接回阿娘。

阿娘就不会惨死在城外。

那日驿站活下来的小二,偷偷躲在米缸里。

他说阿娘若早一个时辰离开,根本遇不上山贼。

是阿娘一直在驿站门口等。

她以为我们会去接她!

她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五年未曾见到的女儿!

但她等来的,却是一群亡命之徒。

那日周生但凡去驿站一趟。

就会知道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没去,他回府没看见阿娘,便以为阿娘根本没来,还谎骗我路上耽搁。

此刻,我挣脱开他的手,看到他身后走来的石匠。


女子娇俏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抬头,是那夜靠在周生怀中的女子。

“这是芍药,我见她卖身葬父实在可怜,便收她回府做一个服侍的丫鬟。”

周生面不改色地同我介绍。

我拿着调羹的手一放,汤汁四溅。

“我没胃口了,你自己喝吧。”

我起身准备离开,谁知芍药阴阳怪气道,“这可是大人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

夫人就这么拂大人面子?

奴婢在外听闻大人妻子是个贤淑女子,如今看来,传言过甚啊。”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心中的郁气像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混账!

你不过一个丫鬟!

有什么资格置喙夫人的!”

周生对着芍药厉声开口。

芍药却嘟着嘴,一脸委屈,“奴婢也是替大人看不过去,大夏天的,守着灶炉,脸都熏得通红,结果夫人就喝了几口。”

我失声一笑,却不知为何而笑。

“那你喝吧,你慢慢喝。”

我放下这话就出了门。

却在走到窗棂边停下,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当她面说这些做什么?”

“我实在是心疼大人,她也太自私了!

就算没胃口,看到大人亲手炖的汤也不会拂你面子!”

方才还一脸生气的周生,转眼就将芍药抱在怀中,柔声道,“她就是这样的人,仗着从前帮过我,就只想着她母亲!

若不是今日你进府,怕她看出端倪,才不会辛苦做汤哄她,她不喝正好,全给你喝,你才是真瘦了。”

他低头吻了下怀中女子的唇,满眼都是温柔,“她哪有你这般的心窍,你放心,平日什么累活都不用做,只跟着我就好。”

芍药笑道,“那晚上呢?”

周生眼中露出欲色,放在芍药腰间的手都紧了紧,“晚上自然来我房中,你晚上没有我,能睡着?

放心,她这几日都睡书房,不会知道的。”

阿娘死后,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心痛。

可眼下,看到昔日信誓旦旦许诺我此生不负的夫君,抱着另一个女子说着同样的情话时。

心像被一双手狠狠揉捏,痛到我无法呼吸。

这世上,竟然再也没有爱我的人。

几日后的清晨,伺候我梳洗的人竟然是芍药。

她刻意拉低了领口,让我能看到她胸前刺眼的吻痕。

我默不作声地接过她递来的巾帕。

“夫人这几日睡得可好?

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她忽然古怪地问我。

我不接茬,只摇头不语。

她见此有些不高兴,撑着腰杆哎呦一声,“大人也真是的,力气这么大,奴婢这腰啊都快断了,也不知道和夫人在一起时,也是这般不温柔吗?”

我擦脸的手一滞,紧接着又听她道,“夫人之前在窗棂前不都看到了吗,怎么还假装不知道呢?”

我木在原地,竟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书房和卧房只隔着一个亭子,寻常说话听不见,但这几夜芍药故意地喘息哼叫声,就算我睡着,也会从梦中惊醒。

然而周生并没有制止。

芍药如今能这样嚣张,也是因为她笃定周生对她一往情深。

而我不过是不被爱的原配。


周生以为我每日去寺庙是拜佛,还说想起我初到京城的那年,也日日去寺庙上香。

我才恍然想起,当年初到京城,为了周生的官途,拿着嫁妆为他铺平官路。

还因担心官场水深,忧心他安危,便总去寺庙替他求平安。

但京城复杂的人心,让我总想起那个无忧无虑的洛阳城。

而我竟然为了这样薄情寡义的周生,多年未曾回去。

次日我再次准备去寺庙时,周生破天荒地说要与我一同上山。

我正想拒绝,就有小厮禀告,说府衙派人来传话,有急事需大人处理。

他神色为难片刻,才对我道,“阿若,我这有事陪不了你,你替我多捐些香油钱。”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

我看到来禀告的小厮怀中微微凸起。

眼神注意到他时,他惊慌地低下头。

“银子藏好了,还有,你身上的桂花香太呛了。”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身后的小厮一脸诧异。

昨日方丈说,可以在灵前摆一些阿娘爱吃的食物。

我便想去东市的天香楼现买一些。

掌柜的认识我,盛情地邀我到二楼雅间等候。

等他点完菜出去。

我身后屏风却传来小二迎客进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到本因在府衙的周生说,“你今日太急了,怎么直接来找我?

让阿若知道就糟了。”

我喝水的动作都霎时停了下来。

那头女子娇媚的声音让我头皮一麻。

“人家还不是想大人嘛,昨日你把我从窗口推出去,摔伤了脚踝,现在还疼呢,大人帮我揉揉?”

那头又传来衣服摩擦声,我感觉呼吸都重了几分。

“今日也多亏你来找我,不然还要和她一道上山,她闲来无事,我可没那闲功夫爬上爬下累得半死,只是见她神情古怪,要是不哄着些,真怕她闹出点事来。”

女子娇俏地笑了一声,“大人还怕她?”

周生不满地冷哼一声,“怎么可能!

只是她家在洛阳是富商,我官场上还需依靠她家,你等着吧,等我这次升官,立刻迎你进府,她嫁给我五年都没有子嗣,也没脸阻拦我纳妾!”

“你知晓的,我虽非良家女,但大人出现以前,可从未接客,直到大人出现,我一颗真心相付,只求莫辜负。”

女子说得声色动人,周生的语气都软了不少,直说等她生下儿子,便提她成平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我内心慕地一沉,这样的话,五年前他也曾对我说过。

一生一世不分离,嘴皮一张一合就出来。

阿娘,我们都看错人了。

……傍晚回府时,周生亲自下厨给我做了炖汤。

想起上午的话,突然就没了胃口。

但他还是拉着我坐下。

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你这几日早出晚归,都瘦了,多补补,我炖了一下午呢。”

我见他满脸柔情,忽然有些恍惚。

想起当初他小住在王家,也这般给我炖过汤。

还说少时家贫,一个人就要担起家里所有的活。

我感慨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他还红脸说都是些小事,若我喜欢喝,定会日日给我做。

可婚后他却一次都没有做过,本就不再似从前的白衣书生,堂堂男子不下厨房,我自然谅解。

今日头一遭,我手指微动,竟然有了想品尝的念头。

炖汤入口,身上一路染的寒气都消散。

忽然,眼前多了一叠精致的点心。

“夫人,这是玲珑卷。”


“大小姐,刚才您派人传话来说做石碑,我可能听错了名字,特地赶来确认,您说要刻在石碑上的名字,到底是谁?”

周生和管家都一脸奇怪地望着石匠。

我声音空灵,却回荡在整个大堂之中,“你没听错,石碑上刻,王怀之妻,苏景秀之墓。”

周生第一个反驳我,“王若,你疯了吗!”

管家也回过神,面色不悦,“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人做这些东西,夫人知道会不高兴的。”

就连周围的丫鬟小厮也在窃窃私语。

说不敢相信以前恬静温柔的大小姐,会做出这样宁人发指的事。

而我只是抬头,往木匣子的方向看去。

“管家,依你对我的了解,我会凭空做这些东西吗?”

此话一出,管家霎时愣在原地。

他声音都在颤抖,“大小姐...这... 这...怎么会?”

周生仍旧不信,说我胡说八道,还说管家怎么能信我的疯言疯语,毕竟他没有见过那日城外惨烈的景象。

四散的肢体,拼凑不齐的尸身。

那日我是怎么抱着阿娘上山,怎么跪倒在方丈身前,怎么下山回府的,都不太记得了。

唯一深刻的记忆,是我梳洗完身上的血渍。

周生带着一身淡淡的桂花香进屋。

问了句阿娘怎么没在后,就说他在驿站等了一晚都没见到人。

那日屋内的烛光太暗,他没有看见我通红的双眼下,是滔滔不绝的恨意。

我伸手将木匣子抱下来,然后端出里面的骨灰坛。

骨灰坛上还有方丈写的名字。

先母苏景秀我抱着骨灰坛走向周生,在他一脸震惊中逼问道,“阿娘在驿站等你许久,你为何不去?”

他慌张地往后退,踉跄得险些摔倒!

嘴上却还在狡辩,“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我冷笑,“是吗?

那花楼里,和芍药耳鬓厮磨搅浑在一起的人,又是谁呢?”

周生惊愕地看着我,“你...你...怎么...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亲眼目睹!

在你说我大夏天让你去接阿娘时,抱怨我的时候,我的阿娘惨死在城外!

你竟然还有脸,说你去了!

没接到人?!”

我又大笑起来,笑自己眼瞎,笑自己心盲!

当年怎会对这样的人情根深种,甚至不惜离开阿娘去京城。

我到底有多么荒唐啊。

管家悲痛得眼眶都红了,从我手中接过骨灰坛,还让周生先暂避,阿娘不会想看到他。

可周生不走,他支支吾吾地和我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会遇到山贼。

听到他这句话,我内心的怒火更甚,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捂住脸呆呆望着我。

“那日我说要和你一同去,你是怎么拒绝我的,还记得吗?

山贼!

因为有山贼作乱!

所以你不让我去!

现在还敢说你不知道?

周生!

你要脸吗?”

他见我发怒,才知道自己之前的一切谎言,在我面前形同无形。

开始抓着我的衣角说对不起。

可他每说一次对不起,我就想起阿娘死得有多惨。

“管家,叫人把他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

他被家丁带走,可道歉的声音依然洪大到所有人都能听清。

迟来的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阿娘不会复生。

时间也回不到过去。


“你高兴就好。”

我终于喘出一口气,将这句话丢给她。

芍药眉眼具是厉色,她将手中铜盆用力往地上一砸,随后摔在地上大叫,“夫人!

都是奴婢的错!

你不要怪大人啊!”

我瞳孔剧烈颤动,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周生闻声而至,见到房内景象,竟第一反应是去扶地上的芍药,满眼担心,问她发生了什么。

芍药靠在他怀中,声音哽咽,“夫人发现了奴婢和大人的关系,气得拿铜盆砸我!”

说罢,她又爬起来抓我的裙摆,“都是奴婢的错!

你不要怪大人!

要怪就怪奴婢吧!

都是奴婢犯贱,一心喜欢大人!

你杀了奴婢吧!”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不可怜。

我在周生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怒气,他将芍药扶起来,对我吼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子,如今竟为了这点事殴打他人?

真是看错你了!”

我双手无力垂下,冷笑一声,“原来在你眼中,这只是一点事?

原本的青楼名妓,被你接回家,还谎骗我是卖身葬父?

我就这么好骗吗?”

周生闻言愣住,声音都有些抖,“你怎么....”芍药见周生有些动容,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他怀中。

周生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忙抱起芍药。

“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芍药身世凄惨,无父无母,不似你,遇到不顺遂的还有你母亲给你撑腰,你不该打她的。”

周生说得义正严辞。

但他不知道,我阿娘已经在他和芍药巫山云雨时,孤身死在了城外的驿站。

而今日是守灵的最后一日。

我换了衣服,整理好包袱。

将一封信和签好字的和离书放在床上。

等我路过卧房时,看见周生抱着芍药安慰。

那副景象,竟让我再也泛不起一丝情绪。

——方丈给阿娘做了仪式,火葬后,将骨灰坛递给我。

我接过骨灰坛时,哭得泣不成声。

方丈说逝者已逝,不要太过伤心,当心身体。

是啊,阿娘也不想我这样难过。

幼时父亲离世,她说父亲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我,如果我掉眼泪,他也会急得团团转。

我擦了眼泪,告别了方丈。

下山后,我坐上马车,踏上回洛阳的归途。

窗外景致很好,细细想来,我竟有五年都没有欣赏过这样的美景。

七日后的驿站,门外暴雨交加,周生带着斗笠重重敲门。

我被大堂的嘈闹声惊醒,下楼时看见了他。

他慌张地过来拽我,问我为何不告而别,还扔下和离书。

训斥我道,“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任性吗?”

我听到阿娘,只讽刺一笑,抬头,沉沉地看着周生,“你还记得阿娘吗?

若记得,当初怎么不去接她?”

他闻言神色又有些紧张,吞吞吐吐说,“我去了,谁和你说我没去。”

我失笑出声,用力挣开他抓住我的手,“若你去了,怎么不知道,我阿娘早在半月前,就死了!”

周生瞳孔剧烈一颤,随后大声斥责道,“王若!

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竟然诅咒你母亲!”

他叹口气,无奈道,“别闹了,趁我现在还有哄你的念头,乖乖跟我回去,不然等我没了耐心,真在和离书上签字,你就是弃妇!

就算回到洛阳,你母亲能容你,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也会让你活不下去!

除了我,你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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