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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全局

倦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媚的香气,一闻就知是女子用的香。“殿下是刚刚沐浴过吗?不知用的是何种香?”萧远舟愣了一下,想起临走前,许芳菲缠着他不让他走,不由眉心一跳。“是别庄的侍女熏的衣裳。若是你喜欢让他们送一些到你的院子里。”顾柠的目光落在他的衣领上,那里还有未曾来得及消除的口脂,不由得笑了起来:“也好。这香气很不错。想必是个手巧的侍女。”约莫刚才走得太快,萧远舟额角这会沁出微微汗珠,只道:“今日设宴本是要给你压惊的,奈何刚有些事要处理,来晚了。实在是愧疚。不若明日再……”萧远舟明明问过一旁服侍的人,身上可有异样,都说没有,却还是出了纰漏。眼下实在是不敢再和顾柠多待,怕她在身边继续待下去,叫她察觉出异样来。婚事不能出岔子。许芳菲那里看来应该要冷一冷才行。顾...

主角:顾柠萧寒舟   更新:2024-11-28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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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柠萧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倦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媚的香气,一闻就知是女子用的香。“殿下是刚刚沐浴过吗?不知用的是何种香?”萧远舟愣了一下,想起临走前,许芳菲缠着他不让他走,不由眉心一跳。“是别庄的侍女熏的衣裳。若是你喜欢让他们送一些到你的院子里。”顾柠的目光落在他的衣领上,那里还有未曾来得及消除的口脂,不由得笑了起来:“也好。这香气很不错。想必是个手巧的侍女。”约莫刚才走得太快,萧远舟额角这会沁出微微汗珠,只道:“今日设宴本是要给你压惊的,奈何刚有些事要处理,来晚了。实在是愧疚。不若明日再……”萧远舟明明问过一旁服侍的人,身上可有异样,都说没有,却还是出了纰漏。眼下实在是不敢再和顾柠多待,怕她在身边继续待下去,叫她察觉出异样来。婚事不能出岔子。许芳菲那里看来应该要冷一冷才行。顾...

《误杀国舅后,王爷赖上我了!全局》精彩片段


清媚的香气,一闻就知是女子用的香。

“殿下是刚刚沐浴过吗?不知用的是何种香?”

萧远舟愣了一下,想起临走前,许芳菲缠着他不让他走,不由眉心一跳。

“是别庄的侍女熏的衣裳。若是你喜欢让他们送一些到你的院子里。”

顾柠的目光落在他的衣领上,那里还有未曾来得及消除的口脂,不由得笑了起来:“也好。这香气很不错。想必是个手巧的侍女。”

约莫刚才走得太快,萧远舟额角这会沁出微微汗珠,只道:

“今日设宴本是要给你压惊的,奈何刚有些事要处理,来晚了。实在是愧疚。不若明日再……”

萧远舟明明问过一旁服侍的人,身上可有异样,都说没有,却还是出了纰漏。

眼下实在是不敢再和顾柠多待,怕她在身边继续待下去,叫她察觉出异样来。

婚事不能出岔子。

许芳菲那里看来应该要冷一冷才行。

顾柠嘴角始终挂着笑,丝毫没提刚刚在宴席上顾云的事,看萧远舟从留到赶,没有半点迟疑,行云流水地行礼离去。

萧远舟亲自将她送到路口,与之告别。

顾柠回了院子,并未理会萧寒舟话里背后的含义,而是关上院门,插上门栓。

不仅如此,她带着碧枝仔细地关好窗,上了插销,屋门也紧紧地关上。

萧寒舟又没明着说要过来,再说他敢明着说吗?

那她就当没有此事。

看着紧闭的门窗,顾柠安心地躺在卧榻上入睡,睡得格外昏沉。

迷迷糊糊间,忽的有道冰凉触感落在她的眉心,而后脸庞,慢慢往下……

顾柠半梦半醒间地想着,莫不是漏雨了?

那冰凉的触感还在往下,一路到襟口,往下。

不对。顾柠连忙睁开眼睛。

卧榻边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那张脸……

顾柠的呼吸有一瞬间凝滞,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你……”

还没说出话来,宽厚修长的手掌捂住她的嘴。

明明已经把门窗都关死了,这人怎么还能进来。

顾柠看到萧寒舟的脸时,脑子清醒过来,带着心有余悸而不安地问:“你,你怎么进来了?”

萧寒舟凝视着她,晦暗光线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唯听得到语气清冷。

“难不成你还想赶本王走不成?”

顾柠感受到了,好几日不见,这个人好像火气又大了不少。

和白日里那道貌岸然,全然维护的姿态完全不同。

顾柠一想,嘴角就瘪了下去。

原本,她是有些感激他的,让她免了很多的烦恼。

事实证明,他就是一个厚颜无耻、毫无品德可言的魔头。

那些维护不过是要在她这里索取更多。

看那箍在她双肩上勇猛用力的手就知道。

思及此处,顾柠倒也没挣扎。

萧寒舟却好像专门要和她作对一般,见她安静坐着,追着问,“怎么不说话?”

顾柠抬起一双明眸定定看向他:“王爷想我说什么?说你深更半夜不歇息,专门为着那事来我这榻上做采花大盗的事?”

她有意加重“半夜采花大盗”几个词,眸光里满是鄙薄。

回应她的是一声嗤笑,男人斜眼冷冷淡淡地瞥着她,傲然道:

“顾九,你看看清楚,这是哪里,可别张嘴就污蔑本王……”

男人粗粝的掌心攫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看清四周。

顾柠茫然了一会儿才发现这的确不是她在别庄内的院子。

卧榻比她院子里的要大许多,帐子的颜色也不同。


凤仙花难道是九皇子送来的?为了那日的事和她道歉吗?

顾柠有些不相信,旁人都说九皇子温文尔雅,多情有礼。

如今想想,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对她好,甚至有些疏离。

若是九皇子送来的,顾柠内心很抗拒,在还没想清楚如何解除两人婚约前,她不太想和九皇子再有牵扯。

可她也知这有些难。

“你下去吧。”她意兴阑珊地看了眼那凤仙花,等会悄悄让碧枝扔了吧。

待她仔细瞧清细口花瓶时,宛如烫手山芋般要扫落于地,下一刻又咬牙切齿地放回原样。

她知道送花的“贵人”是谁了。

没想到萧寒舟竟然明目张胆地送她东西,就不怕人知道吗?

那花瓶上的纹样分明和被萧寒舟抢走的小衣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这个登徒子。

顾柠忍着羞耻,仓皇地将那瓶子抱在怀里想要藏起来,隔着衣裳相贴时,勾起了那日的回忆,顿时让她浑身发烫。

那日回来,她不敢让碧枝服侍,自己独自解了衣裳沐浴,身上到处都是印记,好几日才慢慢褪去。

顾柠用力地捏着花瓶,咬着牙骂:“无耻下流。”也不知他还拿自己的小衣做了什么下流事。

不管心里再如何恼,顾柠还得悄摸摸收拾好瓶子。

碧枝出去又进来,见她在箱笼旁站着,忙问:“姑娘。要找什么?奴婢来帮您。”

顾柠吓一跳,顾不得羞涩,将花瓶胡乱地塞到底下,倒放时看瓶口里掉出一个方胜,立即捏在手中,说:“没有。那凤仙花既然送来了,咱们染指甲玩吧。“

碧枝听说染指甲,高高兴兴地将桌上的花枝拿起,“那奴婢去将它捣成汁。”

顾柠见她走了,松了口气,像做贼一样地将手中捏皱的方胜展开,笺纸上字让她面色微变。

萧寒舟约她见面。

还说什么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花言巧语。分明是玩了一次还不够,还想日日玩。

顾柠紧紧咬着唇,恨不得将那笺当做萧寒舟揉碎了,但想到他手上握着祖父和兄长的命,只好强忍着闭了闭眼。

反正信上没提具体时间,去到何处,萧寒舟总不能上门来抢人吧?

就当她没看到,又如何?

顾柠手上宛如拿着烫手山芋,这信笺不能留。

正当她刚要唤碧枝送火折子进来时,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侍女的禀报声:

“姑娘。九皇子来了。正在前头等着接姑娘去郊外踏春。”

顾柠吃惊地抬起头,她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跟萧远舟出门踏青了?

可他亲自上门来,若是不去,肯定不肯罢休。可若要跟他去,她觉着自己心里堵得慌,更害怕自己在对方面前表露出真实情绪。

婚约要想办法快些解除才行。

顾柠也想过去信告知祖父和兄长,可如今边疆的局势并不明朗,不能让他们为她的事分心。

无论顾柠如何抗拒九皇子,人在门前,她不得不去见。从院子里到花厅的路上,顾柠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和萧远舟去郊外踏青也好,这样就能拒绝萧寒舟的约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顾柠到了花厅外,直到听到里头传来的声音,她的脚步卡住了。

就看萧远舟和萧寒舟一左一右地坐在上首,她的父母坐在下头陪着聊天,许是门前的丫鬟通传了,这会齐齐朝她看来。

顾柠:……

有没有人告诉她萧寒舟为何会与萧远舟同行而来?

萧寒舟坐的位置视野更开阔,早在其他人看向门外时,他就瞥见了一道纤细的声音兴致而来。

原本松弛的嘴角,在看清楚他的那一瞬间,小脸煞白煞白的。

仿佛他是恶鬼投生,罗刹转世。

但顾柠还是要上前行礼,她慢了一步,顾见之不满地念道:“动作这样慢,让两位殿下等这样久?”

他蹙着眉扫了顾柠一眼,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人。

“九殿下专程来接你,你可莫要辜负他的一片好心。”

顾见之听多了妻子对顾柠的念叨,也不满意女儿的态度,觉得她不够机灵,不够讨男子的欢心。

尤其今日不只九皇子,定王也在,顾柠还如此磨磨蹭蹭,万一她这样小家子气样让两位皇子心生不满,说不定顾家都要受打压。

然而就在顾见之还想说顾柠几句时,一道稳重如山的嗓音打破了这一略显压抑的气氛。

“九弟的庄子阔大,若是顾侯愿意,不妨让家中其他的子弟也跟着一同去玩乐几天?”

萧远舟连连点头:“还是兄长想的周到。若是方便一同前去也无妨。”

他俊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望着顾柠。

顾柠不禁想,难道虚情假意是皇室的专长吗?到底都是怎么装出来的?

若是顾云也跟着去,也不失为好事,她向来就知道,顾云总是想要破坏她与萧远舟的婚事。

顾见之有些意动,又有些抗拒。

靖安侯府是武将之家,向来不掺和皇子之间的争斗,顾柠和九皇子定了亲,在他这里就已经被放弃了。

可顾云双胞胎俩他怎么都不会放弃的,不想他们和皇子牵扯过多。

不等顾见之想好怎么拒绝,一旁的杨书意脸上笑容快溢出来了:“多谢两位殿下。既然要热闹,不若人多一些?阿柠,带上你的表姐吧。”

父亲害怕她丢了九皇子妃名头,母亲恨不得将自己这个九皇子妃头衔戴在许芳菲的头上。

顾柠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背了千斤的重量的笑话,却也礼节得体,柔声笑道:“好啊。表姐和阿云同去,也能给我做个伴。”

这么多人同去,原本准备的车马必然不够,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顾云与后来的许芳菲都挤上了萧远舟的马车,

没有人管顾柠这个九皇子未婚妻该坐在何处,杨书意站在马车前不断地叮嘱顾云莫要总缠着许芳菲,要让表姐好好放松玩耍。

那样维护的姿态,慈爱的语言,若是不知情的人,只以为这才是真正的母女。

顾云一边嗯嗯地点头,一边朝顾柠笑起来:“姐姐。我和表姐坐一起,你不会介意的哦。”

但凡顾云那张脸上“小人得志”的神情淡一些,也不会让人看出挑衅的意味。

萧远舟面对这样的局面,仿佛也有些头疼,歉然地看着顾柠,“阿柠……”

顾柠朱唇微启:“殿下觉着如何安排好?”

她将问题抛给萧远舟,萧远舟微微一楞。

从前她只会说没关系,怎么都行。

萧远舟想了想,吩咐道:“日头还早,再去安排一辆马车也来得及。”

听到他的话,许芳菲脸微微发白,咬着唇瓣:“是我越矩了……阿云,我们还是下车,把这里让给阿柠吧……”

顾云冷哼:“我不下去。她不是姐姐吗?让让我怎么了?是她自己不上车的,关我们什么事。”

顾云嫌恶顾柠的态度一望而直,偏见还非常的深,许芳菲轻叹道:“到时候我们俩坐一块,没把她给带上,你说她会不会生气呀。”

顾云一口咬定:“气死的也是她。活该。”

两人咬了咬耳朵,顾云出面摇着杨书意的手,撒娇不下车。

杨书意原在吩咐下人好好照看二姑娘和表姑娘,闻言抬头一看,果见萧远舟身边的侍卫匆匆离去。

顿时气得不行,脸色暗沉。

顾柠手上拿着一把团扇,轻轻地摇晃着,车内顾云挑衅地看了过来,一旁许芳菲装模作样地阻拦着。

身后,萧寒舟似笑非笑地,以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顾九,你被抛弃了呢。”

明明两人离得不近,却还是让顾柠有种被拢着的感觉,她不敢乱动,连腰都紧紧绷着,小声说:

“殿下是头一次知道吗?”

那次在承恩公府撞破萧远舟和许芳菲的事,他不也在场吗?

顾柠怀疑萧寒舟在那之前已经知道了,毕竟那日他好像一点都不惊诧。

“呵”萧寒舟轻笑,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一寸寸地从她脸颊上扫过,慢条斯理地:“真为姑娘感到痛心。”

猫哭耗子假慈悲,顾柠心中叹气。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又不敢动弹。

两人站得并不近,但他的视线如有实质,仿佛能花开她的衣服,让顾柠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日,她被架在斗柜上……

手中的扇子不免摇得更快了。

萧寒舟笑着转过身,朝萧远舟道:“九弟。与其费劲安排马车,不如直接让顾九姑娘坐为兄的马车吧。”

他笑得一派风轻,为人着想的姿态。

这话一出,全体都懵了。

特别是顾见之,满脸不敢置信。

想要呵斥顾云和许芳菲表姐妹俩,又碍于杨书意在,可让顾柠坐定王的马车,想想哪里都不对。

顾柠冷眼看着,萧远舟想着自己这位皇兄,可以说是半点女色都不近,都已经二十多,府里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

想必就算顾柠上了他的马车,他也不会怎么样。

于是,踏青队伍最终就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出发了。

马车上,顾柠缩在里侧,对面萧寒舟褪去了人前的温文,眼神毫无遮拦,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让她提心吊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顾柠受不了马车内长时间的寂静,以及萧寒舟那样的眼神,忍不住出声。

她今日穿着十二幅裙,裙摆宽大,花朵一样逶迤在侧。

萧寒舟一个倾身,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轻而易举地压住她的腰肢:“不着急,我们先来谈谈其他事。”

顾柠贴在他的腿上,只觉着滚烫,这个姿势太亲密。

她想赶紧站起来,“这是在马车上,在外头,你不要乱来。”

还没等她起身,却被一只手擒住,手指缓慢摩挲她的腰线:“顾九。不劳而获可不是个好习惯。抹去你杀人的痕迹可不是容易的事。”

本来就是他在欺负人,让他停手,他竟然要好处?


不管如何,许芳菲是娘家侄女,自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女,血缘就是斩不断的关系。

可每次说到许芳菲,母亲眼角都是上扬的,脸上的笑意也很真切。

她还记得有一次许芳菲病了,不过卧床两日,母亲急得不行,代替舅母去城外的青龙寺上香,捐的香油钱足足的。

“问你话呢。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杨书意目带寒芒地斥问。

顾柠茫然地回神,随后垂头慢吞吞地回道:“送了的。先送表姐回去,再送女儿。”

耳旁传来妹妹顾云的奚落。

“母亲。你又不是知道姐姐,她向来就是木头一样的。可别气着自己。”

顾柠眉心一凝。

因母亲生下她后身子大虚,几个月大的她就被送到兖州祖父膝下养着。

直到七岁,才被接回京中。

那时顾云已经五岁,对她这个姐姐向来没有好脸色,但凡靖安侯夫妇有丝丝对她好的倾向,顾云就冷嘲热讽,给她使绊子。

果然,顾云这么一说,杨书意看起来就更生气,挥挥手:“行了。别让我看到你那蠢样,好似全家都对不起你一样。”

顾柠没有反驳。一旁的顾见之连忙打圆场。

“难得一家人在一起,晚膳就一起用吧。”

杨书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

“吃什么吃。连个未婚夫都笼络不住,要不是芳菲,这婚事还不知会怎么样。”

靖安侯神色一滞,乐观道:“这可是太后赐婚,哪里会黄。再说九皇子不是很喜欢阿柠嘛。你可别瞎操心。”

闻言。杨书意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赶苍蝇般赶顾柠走。

“好了。今日你出门也累了,就不留你用饭了,晚膳回自己院子用吧。”

顾柠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丝毫没有不忿,平静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在出院子那一瞬,她回头看向主屋,灯火通明,顾云在和杨书意撒娇。

“娘。我可不想回自己院子用膳,女儿和弟弟要在这儿用。阿弟,你说是不是。”

杨书意早没有面对顾柠时的冷意,声音里满是温柔和慈爱。

“好。娘让厨房再加几个你们爱吃的菜。”

顾柠垂着眼眸,这不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形,往日她总是会黯然神伤。

现在,面对许芳菲的背刺,她内心一片平静。

既然父母不可靠,萧寒舟那里,见招拆招吧。

只盼着自己对他还有些新鲜,能够瞒一段时间,至于和萧远舟的婚事,走一步看一步。

再如何,看在顾家祖辈,还有如今祖父以残老之躯戍边抵御北疆来犯,萧寒舟总不至于做的太过。

她不怕顾家倒下,她怕的是祖父和兄长的声名被污。

才会对萧寒舟的威胁那样忌惮。

今年的春日格外多的雨水。

顾柠靠在窗台前,望着外头绵绵春雨。

虽没有出门,但对于外头的消息,不用她打探,就传到她耳朵里。

承恩公世子被发现死在城外的林子里,死相很不雅,听说下半身都被割了。

边上还发现了一些女子肚兜等物什。

承恩公世子向来荤素不忌,这次倒是栽了跟头,把命都给荤没了。

宫中皇后收到消息后,立即晕厥了过去,醒来后大怒,哭哭啼啼地求皇帝彻查。

皇帝向来宠爱皇后,着令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尽快搜明真相,找出背后真凶。

“也不知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将承恩公世子杀了。”

碧枝有些诧异,也有些后怕。

“怪不得九殿下那日匆匆地将姑娘送回府。幸好不是死在内宅,不然那日还不知能不能回来。”

顾柠没什么表情。

看来萧寒舟做了手脚,将承恩公世子死在后宅的痕迹都抹了。

可私底下到底留有什么把柄拿捏她,顾柠不知道。

如此快刀斩乱麻,一点都不给她留退路。

顾柠很不喜这样穷途末路之感。

奈何祖父和兄长的命脉握在他手中。

雨丝飘在顾柠的脸上,冰凉一片。

窗外,小丫头抱着东西从院门外小跑进来,到廊下时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却还不忘护着怀里的东西。

碧枝连忙出屋去迎。

“小心些,摔着可不是好玩的事。”一边说,一边接过小丫头怀里的东西:“你抱着什么东西?咦……哪里来的?”

精美的花瓶里,插着一把凤仙花,鲜嫩的粉色几乎要滴出瓶口。

“我也不知道。是门房送来的,言送花来的人指明是送给咱们姑娘的。”

窗前,顾柠听着外头的话,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湿漉,唤了两人进来。

京都各家送礼时的确会送名贵的花草。

可那是两家人情往来,送到当家主母那里去的。

哪里会指明送给她?更别说送随手能得的凤仙花了。

“可说了是谁家送我的?”顾柠看着那凤仙花,疑惑地问。

小丫头拼命摇头:“门房说送来的人没说,只看衣着该是哪个宗亲府上的。”


有风从洞口钻入,吹得顾柠瑟缩一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在胸前。

却殊不知,这个动作让那丰盈仿佛要溢出的牛乳,如同干柴扔进了烈火里,“噗”的一声,火光腾腾,烧得萧寒舟入身至炼丹炉。

顾柠却好似分毫未察觉到危险一般,想着刚刚萧寒舟同她一起跃入山崖,到底也算救了她。

她递了方帕子过去,“给。你背上的伤擦一擦……”

萧寒舟盯着那方绣着凌霄花的帕子没动。

见他没反应,顾柠自讨没趣,抿了抿唇,团在手心收了回来,身子往晾在挂着烘烤的衣裳旁缩了缩。

“本王后脑勺又没长眼睛。看不到。”萧寒舟似乎有些不高兴,俊容淬在火光中,幽深的眸子里,似有一团烈火燃烧。

顾柠抬眼看了看萧寒舟,身子挪了挪,“王爷身上有没有带着金疮药。总要敷药才行。”

萧寒舟递给她一个瓷瓶,背对她坐下。

他背上的伤估计是被树枝划出来的,长长一条。

顾柠没想到萧寒舟竟叫她帮着上药,指尖拂过结实的肌肉,两人都似怔了一瞬。

萧寒舟后背的肌肉渐渐紧绷。

顾柠想要收回手,到底还是用指尖轻轻将药抹开。

萧寒舟虽背对着,却也不好受,石壁上暗影玲珑激起人无限的破坏欲……

“王爷。你放松些,小心伤口又裂了……”她一边涂抹一边问:“今日那群人,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啊?”

想到那些人紧追不舍,连他们落崖后也不放过,顾柠心有余悸。

其实,她心里这会还有层忧虑。

九皇子出发前她说自己不舒服,故而没跟着一同去狩猎。

若是这会发现她和萧寒舟一起不见了,又或者亲眼见着他们回去,要如何解释?

萧寒舟忍着将那玲珑暗影揉碎的冲动,“许是在军中得罪的人来寻仇。”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顾柠从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就知道必然不是那么简单。

明明都是皇子,九皇子一直在京都高床软枕,呼奴唤婢。

想着,手上的动作比刚才轻了许多。

“你怕了?晚了。那些人已经看到你的脸,肯定要杀你灭口的。”

顾柠手一顿,失了力道,将萧寒舟抹疼了。

他吸了一口冷气,猛然地将她抱起,扯入怀中。

顾柠陡然悬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惊呼出声,想要挣扎。

萧寒舟牢牢地攥着她的腰,伸手拍了她一下,“你再乱动试试。”

他手上力气并不大,可她这会身上只有片缕衣裳,拍在肌肤上的声响极为暗昧,令人浮想联翩。

顾柠不敢乱动,脸颊却烧了起来。

原本封闭的山洞顿时暖融融的,让她后背沁出些汗珠。

“怎么是我乱动?明明是王爷吓唬我。他们怎会认得我是谁?找得着我吗?”

萧寒舟低笑出声。

“的确。那你想要怎样?本王以身相许,可好?”

他声音低沉,伸手去拨她的唇。

顾柠脑中嗡一声炸开,躲开他的手,气恼:“王爷,你可受着伤……”

想想又不对,这话说得若是没受伤就可以似的。

果然,萧寒舟接得很快:“不过是背受伤又不影响别的……”

放在她后腰的手慢慢收紧。

顾柠被他孟浪的话吓得心跳一抖,忙伸手推他:“王爷,你别乱来啊。”

“乱来?”

萧寒舟淡淡重复着。

他笑着,非但没收手,反而更加的放肆。

别庄里,这会已经炸开了锅。

萧远舟带着众人在猎场里狩猎,在落雨前回了别庄,还没下马,就听到下头的人禀报说是出事了。


除去滚烫的唇,还有他圈着她腰肢的手,一点点收紧。

如此亲密的耳鬓厮磨,令顾柠心脏骤跳。

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似的,唇一直不离开她。

顾柠呼吸收紧,脖颈沁出细细的汗珠。

“本王帮了你多少次?远的不说,就说昨日……”

“不该还点债吗?”

顾柠想从萧寒舟怀中脱身,可哪里那么容易。

这个魔头,说什么还债,分明是昨夜没有得逞,所以想着讨要回去。

可这会他去的不是别庄,而是林子深处。

她道:“殿下既要讨债,怎不往回走。”

萧寒舟低沉的声线研磨着她的耳珠:“敦伦野合,野外能做的事很多……还债的方式更多。”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身往上,穿过春衫停在云丘之上。顾柠紧紧地攥着双手,抿唇不肯屈从。

萧寒舟轻笑出声,胸膛跟着颤动。

连马儿仿佛也感受到他的情绪,跟着躁动不安,越跑越快,将顾柠给颠簸得头晕眼花。

也不知颠了多久,在顾柠腰快要颠散架时才终于停了下来。

顾柠被萧寒舟一举一抱就下了马儿,因为太过颠簸,下马时脚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一下倒在宽厚的怀中。

“这可不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萧寒舟望着她,视线扫过她的鬓发、双眸……最后到她的红唇上。

这话说完,林口传来动静。

似是往这边而来。

顾柠不禁紧张地望向萧寒舟,若是被人发现他们如此暧昧地抱在一处……怕是要大做文章,引来麻烦。

她的心怦怦直跳。

“怎么办?”她用眼神询问萧寒舟,四处探看,企图找个躲藏的地方。

只是,还没等她找到可藏身之处,却发现萧寒舟脸色微变,顾不上说话,将顾柠一抱,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迅速翻身上马。

一夹马腹,疾驰向前。

“怎么回……”迎着疾风,顾柠张口说话间被呛在喉咙里,咳嗽起来。

萧寒舟冷冷道:“抱紧我。”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身下是狂奔的马儿,背后是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杀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落入这样的境地。

这一切都像一场诡秘离奇的噩梦,偏偏还醒不过来。

起初她只以为是萧寒舟又在逗弄她,没想到后面就冒出来一群追兵。

萧寒舟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抱着她,拉着缰绳,不断地往前跑。

凌乱的马蹄声昭示着他们的狼狈。

身后的人锲而不舍地追,时不时会放两支箭,都被萧寒舟躲过去了。

也有人放话让他们俩放弃挣扎,赶紧停下来,还能留个全尸。

顾柠听那说话的口音有些别扭,就好像小孩偷穿大人衣裳的奇异感。

“轰隆”一声巨雷在头顶响起,春日里的第一道惊雷,紧跟着是积蓄了一个冬日的大雨倾泻而来。

雨点大的雨滴,砸下来让人生疼。

“王爷,那些到底什么人?”雨声遮盖住她的大部分声音。并未等来萧寒舟的回答。

难不成是他以前在军中惹下的麻烦?

若是如此,顾柠觉着自己太倒霉了。

山林的枯木时不时砸落,天地也变了色,这时根本无法回别庄。

只盼着前头能够有合适的地方,以便于甩掉后面的追兵。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听到她的心声,疾奔的马儿忽然间嘶鸣起来,紧接着朝前倾倒。

一阵天旋地转,顾柠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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