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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宴全局》精彩片段
她的力气很大,很快就将我从泥潭之中捞起,带着我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确定安全之后我才在黑暗中看清她。
不是别人,是阿乐。
她拉着我的手虽然有些冰凉,但也确实是人的手,根本不是什么鱼鳍。
我有些后悔刚才无礼的行为,立马向阿乐道歉。
阿乐笑着对我说没关系,并且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环视周围,荒郊野岭的,「你认得回家的路吗?」
阿乐摇摇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不认得,我们村就这么大,兜兜转转总会走到熟悉的地方。」
我觉得有道理就跟着她走了。
我一路上谈及不少我们小时候的经历,她都接得上,这使我确认了她的确是阿乐。
只是这路越走越偏僻,四周越来越凉,虽然我不认得具体的路该怎么回去,但是方向感还是有的,这分明就不是回家的方向。
她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的左手牵着我,右手……似乎隐藏在破旧的袖子里。
一股寒意爬上我的脊背。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你先走吧。」我找借口道。
她却抓紧了我的手,语气突然有些不耐烦,「已经快到了,你急什么!」
阿乐的反应使我确信我得立刻逃跑。
我假装和她又走了几步路,趁着她放松警惕,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往反方向跑,但却被她狠狠扯住。
果不其然她又像之前那样疯了一样叫喊,声音刺痛着耳膜,
「本来想带你去个好地方的,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不客气了!」
什么地方?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竟然抓住我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冰凉疼痛的触感激发着我的求生欲,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向她狠狠刺去。
她好像愣住了一瞬,我忍痛甩开她不顾疼痛狂奔离去,怕她追上来,将怀中的手电狠狠向她砸去。
阿乐似乎跑不快,我竟然很快再次甩开了她。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这些离开村子的人为什么都变成这样了?
我想了一会儿明白了,那些人家的共同特点就是都举办过鱼宴。
我不敢细想,避免阿乐找到我,我必须先回家躲着。
不知道兜兜转转了多久,天都快亮了,我竟看见了姐,她见到我一瘸一拐拖着虚弱的身子向我走来,
「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回来!」
姐的眼里满是忧虑,「再不回来就要被爸发现了,我们快回去吧。」
我没说话,始终保持着警惕,用袖子遮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因为这一路上遇见的东西太可怕,我不敢再轻信他人。
直到顺利回到家里,我才确定安全,问姐道:「姐,你去过鱼仙河吗?」
姐摇摇头,「我就是因为做鱼宴前爸阻止我去祭拜河神,河神发怒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找到鱼仙河了吗?」
「我……」我本来想将刚刚遇到的事情和她说,可心中隐隐不安,改口说道:「没找到,迷路了,鱼肉也丢了。」
一声鸡鸣,天边微微亮起,明天是第二次鱼宴,来的人更多。
爸早早地找到我,「昨天你说你要提前替姐做鱼,今天就你来吧。」
姐艰难地从床上起身挡在我的前面,「还是我来吧,阿铃等下次鱼宴再做。」
姐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无法想象这次做完她还能不能撑住。
我拉住姐,恳求我爸:「不,我来,让我来!」
我爸抓住我拉开我的衣袖,露出我的臂膀,像操控木偶一样用力扯着我观察了一番,「不行,你的时间还没到,这次必须是你姐!」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人们说的鱼宴女人吃不得。
他想让我变得和姐一样。
我的理智控制住了我吃鱼肉的冲动。
想起昨天我已经尝过了鱼肉,一时间我如鲠在喉。
好在他不肯多给我,只给了我一块。
他看着我吃下这块鱼肉后,把我关进了楼上放杂物的地方,阴暗又潮湿。
等他走了我才敢将这鱼肉吐出来。
房间的门被锁死,我寻遍了各种方法撬锁,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明天人多,他必然会将我放出来干活,只能等明天我放出来时找机会逃跑。
直到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来了,我突然感觉手臂上有些发痒,一瞬间恐惧涌遍四肢百骸。
我将衣袖掀开,手臂上竟然长出了一小块密密麻麻像是鱼的鳞片的东西……
我才明白昨天早上爸说的「时间还没到。」的意思。
时间到了长好了就要去做鱼宴了。
我庆幸还好昨天没吃那鱼肉,否则怕是会长得更快更多。
他今天很可能还会再检查我的手臂。
我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来,狠心向我的手臂剜去。
伤口血流不止,我从衣角割下一块布止血液。
只是这伤口有些突兀,我正愁该怎么办的时候我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爸来了!
我立刻装作无事发生,把袖子拉下。
「滚出来干活!」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检查我的手臂,他让我将暂时供在我们家小屋里的河神神像搬到院里。
这是……要结束鱼宴了?
按照村里鱼宴的规矩,开席前拜一次,结束了再拜一次后把神像请回村里的祠堂。
想起上次那神像的诡异眼神,我的心里不禁发怵,只得硬着头皮去搬。
当我再次看到那鱼像时,我十分惊讶,它与我上次见到的模样完全不同。
原本色泽斑驳,布满蛀孔的它竟变得焕然一新,体积也肥了不少,仿佛是被人修整过了一样。
只是那原本豆粒大的诡异瞳仁依旧不变,我尽量避免与它对视。
这神像有些重,我不断调整姿势才勉强搬起。
待我搬出来后,人吵吵闹闹的,几乎都来了。
有许多人在恭喜爸。
恭喜的是女儿离乡去远方发财了。
也有不少在责怪争论为什么鱼宴还没结束女儿就提前走了。
我爸却我笑嘻嘻地回答道:「不是还有一个吗?她做的鱼可比她姐做的好多了。下个月又可以开宴了。」
众人纷纷喜笑颜开,没有不满意的了。
「她在这。」有人注意到我了,他指着我。
所有人噤声,面目无悲无喜,目光全部投向我,像极了垂涎欲滴的恶魔。
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我疯了似的往外面跑,后面传来男人们嘻嘻哈哈的嘲笑声,「她能跑得掉吗?」
「多跑一跑,锻炼身体健康,做的肉也够好吃筋道!」
谁知还没跑到门口,我的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感,犹如火烧一般钻心地疼。
但我知道我不跑就完了,只能咬咬牙忍着疼痛跑。
求生欲支撑着我跑到了后山荒无人烟的地方,离我跑出来的家还很近,可我早已冷汗淋漓,跌倒在地。
「每年鱼宴的时候我都打算回来,能带走一个是一个。老道士说这里太危险,不是他这种道行浅的能解决的。但只要我一想到又要有人变成阿乐这样我就无比难过,下一个又是谁家的女儿呢?
「遗憾的是我没有救下你的姐姐,希望你不要怪我。那天我找机会将这些秘密偷偷告诉了你姐姐,劝她找机会逃出村子,只要早点离开村子身上的鱼宴诅咒就会消失,可那些人竟提前将你姐献给了河神。」
姐的身子太过虚弱,根本走不了太远。
我沉默不语,怕她失望,没有将姐把我骗到鱼仙河里祭河神的事告诉她。
阿乐妈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害怕,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担心,你若是走不动我可以背你,等到天黑他们回去了我们就走。」
我的腿似乎没有跑出来的时候那么疼了。
待到深夜,下起了下雨,周围进悄悄的。
我们三人走最偏僻的路离开村子,谁知到了村口,那里竟两个男人偷偷蹲在树后边守着,「我就说她会往这儿走,那些人还不信!」
那两人走到我们面前拦住我们。
我拉着阿乐妈打算往我知道的一条小路逃跑。
她却反而拉住我,「孩子别怕,我们有三个人。」
那两个男人看见阿乐和阿乐妈显然很惊讶,「她……她不是已经……」
阿乐妈推开他,打算带着我无视他们离开这里。
其中一个男人竟掏出了一把小刀向她刺去。
阿乐却比我快一步,她居然轻易地挣开绑着她的绳子,扑倒了那个男人。
另一个男人手持着木棍用力敲打阿乐。
一声闷响,阿乐却没有倒地,而是像恶鬼一样露出尖牙表示愤怒。
阿乐的力气比我想象的大很多,他们几个扭打在一块。
他们大喊大叫,我怕他们吸引来更多的人,便乘机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刀刺伤了他们。
我们三人得以脱身,疯狂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从荒无人烟之地跑到了有烟火气的地方,确定安全了才停下。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跑出来了。
更让我惊喜的是我的腿的痛感似乎正在慢慢消失。
我高兴地将这件事告诉阿乐妈,她也将手给我看。
那原本腐烂的手竟慢慢地长出血肉来。
只是阿乐变得不再亢奋,两眼无神,喊她也不应。
阿乐手上被我误伤的伤口是实打实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
我有些惭愧。
阿乐妈妈告诉我她出来以后一直都是这样,偶尔会发狂,她害怕阿乐伤人或者出意外,不得已带在身边。
不过她相信好好照顾总能恢复。
接着阿乐妈带着我去了她的住处,外面的世界没有迫害,比我们村里舒适不少。
我问阿乐妈,「村里剩下的人该怎么办,那个诅咒会一直存在吗?」
她点点头,「会,但总有办法,最笨的办法就是像我这样一个一个把你们捞出来。能救一个是一个。老道士说他也是来这里解决这个问题的,也许等他道行够了就完全解决了。」
「那我养好身体,下次和你一块去。」
「嗯。」
那人悻悻将手缩回,「没有没有,都还记着呢!」
没一会儿几个男人抬来一尊半人大栩栩如生的木制神像,只是这神像……是一条大鱼。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河神的尊容。
河神怎么是一条鱼?我有些失望。
大的只是骨架,上面被蛀虫蛀了许多洞,颜色也褪得黯淡,难看极了。
突然,它那诡异无神的双眼盯住我,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心声。
我立马随着想吃鱼的众人跪倒在地,开始虔诚地拜河神。
我用余光偷偷看着河神,。
直到众人拜完了才开席。
姐端上一盘又一盘的鱼肉,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到最后唇色也变得惨白,每次端上菜转眼之间也被一抢而空。
品尝的男人们纷纷露出满意至极的神情,时不时发出满意的喟叹。
我咽了口口水,这肉味道实在太香了。
「这是第几盘了?」
我姐扶着墙颤颤巍巍说道:「今天最……最后一盘了。」
「这不够啊!」男人笑眯眯地打两了我姐一遍,喊道:「老李,这不够吃啊!我加些钱再来些!」
姐瞬间慌了,投来目光向我求助。
我想上前帮姐说两句,却被周围的人有意挤开。
姐瘫坐在地上向那人痛哭道:「不!求你了!这样我会死的!」
我爸却笑脸相迎,指着院里角落那个阴暗的空房子道:「行啊,进去吃吧。」
「这鱼宴还没结束怎么能坏了规矩!」村长有些生气,紧接着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算了,只要你能保证把鱼宴办完就行,办了鱼宴可没有中止的道理。」
爸又陪笑脸道:「你知道的,我最近手头紧,刚死了老婆,缺个媳妇儿,不然也不会摆这个鱼宴了。」
众人同情看着我爸,也没生气,摇摇头纷纷散去。
我爸高高兴兴数着宴席收的礼金。
那男人拖着我姐进去了,姐撕心裂肺哭喊着。
我在后厨焦躁不安地刷着盘子,不知道多久过去,我才听见那门被打开。
里面飘出浓厚呛鼻难闻的腥味,丝毫没有鱼肉香甜的气味。
姐扶着墙,气弱游丝,双腿颤颤巍巍,泪眼朦胧,眼角泛红,地上拖出一条血迹来。
男人却一脸餍足的模样。
我偷偷往那屋子里看,里面分明漆黑一片,我记得里面是没有灶台的,怎么做鱼肉。
我过去扶住姐,「姐,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吃鱼吗?你怎么会变这样?」
姐垂下泪水,摸着我的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不能知道?
后来几天姐都一直卧病在床,直至下一次鱼宴的前两日她还下不来床。
可我爸非得逼着我姐去做菜,他说第二次鱼宴来的人会更多,得提前准备。
我做菜手艺也不差,真想替她去做鱼宴。
可又姐说我年纪还小,做出来的鱼没有那种味道,那鱼的味道香甜可口,尝了一口难忘,不是我能做的
我有些不服气,可我见姐如此憔悴,心中不免担忧。
晚上,我趁我爸在外面打牌还没回来,姐也熟睡了,决定偷偷去厨房一探究竟,究竟是什么样的鱼肉味道是我做不出来的。
我爸告诉我今年终于轮到我们家举办鱼宴,并吩咐我别进厨房。
可我们家那么穷,哪来的鱼宴请别人?
当天晚上,厨房里隐隐传来我姐痛苦的惨叫。
我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在厨房外焦急喊道:「姐没事吧?」
我将耳朵贴在紧闭的木门上企图听清。
里面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很久,姐才回答道:「没……没事。」
……
厨房门突然打开,我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马上又挨了我爸一脚,「谁让你靠近厨房的!我打死你信不信!」
我爸气急,容不得我解释,我被踹倒在地,这才完全瞧见了厨房里的光景。
厨房里一条鱼也没有,却弥漫着浓厚的鱼腥味和血腥味。
我瞅了一眼跪坐在巨大砧板旁边的姐,她的脸色惨白,眼里含着泪水,满是惊恐地望着我。
姐的背后好像还藏着什么,没等我看清,我爸便冲我吼道:「死丫头还看,时候不早了,赶紧滚去迎接宾客!」
我怕我爸再动手,连滚带爬地跑去门口迎接来我们家吃鱼宴的村民。
这时候离鱼宴还有一个多小时,隔壁村的张二和他几个兄弟早已在我们家门口提前等候了。
原本还面带喜色的他看见我笑容却消失了,他擦擦口水质问我道:「怎么是你?今年你们家做鱼的是谁?」
「是我姐和我爸,怎么了?」
张二脸色难看,无比悔恨道:「怎么是你姐?你姐都快三十了……长得还丑,这能好吃吗?我以为这把年纪她早嫁出去了!」
做菜跟年纪有什么关系?
我对这些莫名其妙的诋毁有些生气,「说谁丑呢?你这把年纪了也没人愿意嫁你!」
我打算关门把他赶走,张二拉住我连连道歉,「你姐做的鱼也行!」
就这会儿的功夫赶来吃宴席的村民已经有好几个了,他们都提前占好了位置。
我们家占地小,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多人,他们一个个都跟饿狼似的盯着不远处亮着灯的厨房,流着口水等上菜。
往年举办鱼宴的都是家里有些余钱的人家,根据我们这儿的习俗,这是他们为了给即将离开村子的女儿向河神祈福而摆的宴席。
我们村虽偏僻,但大部分村民都不缺钱。
每年十月初,隔七天摆一次,需要摆三次鱼宴。
可惜我从未去过别人家的鱼宴,不知道究竟这鱼有什么不一样。
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姐端着一盘鱼肉来了。
姐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唇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令我意外的是盘子里不是煮好的鱼肉,而是生鱼片。
这鱼肉没了刚刚在厨房时的腥味,切开来反而有种清新香甜的味道勾住我的嗅觉,吸引着我去品尝。
那肉切得薄厚不均,看得出手法有些生疏,上面还夹杂着血丝。更可怕的是它明明已经被切片了,还有节奏地瑟缩着,仿佛还有知觉一样。
所有人蜂拥至前,有村民想伸手去拿。
村长也在,他擦擦口水一把把那些人推开,「一个个急什么,吃鱼宴的规矩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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