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文》,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闹出今日事件的是左其星与安国公府四公子,他们就站在了有理的一方,那时局势必然不会这么被动,左其星那么多的嫁妆,她非得薅下来一块不可。左秋月却不以为意。“娘,左其星养在府中倒是好拿捏,但国公府的四公子京里少有人见过,也未曾参加过别人家的宴请,连面都见不到,如何能成事?”刘姨娘想了想,也的确如此,霍四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事的难度的确太大。“那你也没必要用自己来赌吧,你这傻孩子,娘也不是不去为你争取。”“今天的事情并非女儿所图,”左秋月拍了拍刘姨娘的后背解释道:“有人当街纵马,徐二公子只是在情急之下救了我而已。”左秋月对于这件事产生的后果并不是很在意,名声而已,上一世,她以再嫁之身嫁入徐家,虽说初时只是个贵妾,但徐盛对她极为宠爱,左其星...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文》精彩片段
若是闹出今日事件的是左其星与安国公府四公子,他们就站在了有理的一方,那时局势必然不会这么被动,左其星那么多的嫁妆,她非得薅下来一块不可。
左秋月却不以为意。
“娘,左其星养在府中倒是好拿捏,但国公府的四公子京里少有人见过,也未曾参加过别人家的宴请,连面都见不到,如何能成事?”
刘姨娘想了想,也的确如此,霍四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事的难度的确太大。
“那你也没必要用自己来赌吧,你这傻孩子,娘也不是不去为你争取。”
“今天的事情并非女儿所图,”左秋月拍了拍刘姨娘的后背解释道:“有人当街纵马,徐二公子只是在情急之下救了我而已。”
左秋月对于这件事产生的后果并不是很在意,名声而已,上一世,她以再嫁之身嫁入徐家,虽说初时只是个贵妾,但徐盛对她极为宠爱,左其星过世之后更是将她扶正,这一点因救人产生的小误会,实在不足挂齿。
刘姨娘还是难掩忧虑。
“罢了,事已至此,一会儿你爹爹下朝,娘便去同他说。”
当天下午,锦玉便又传回消息,侯爷下朝回府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然后急匆匆的出了门,连衣服都没换。
左其星闻言只笑了笑,她就知道,以那母女二人的能耐,图谋一桩亲事而已,必定是可以成功的。
靖安侯在外面如何运作的左其星不知,三日后,靖安侯下朝便差人将左其星叫到书房。
“父亲,您叫我?”
左其星进门后,草草施了一礼,也不等靖安侯出声,便自顾自坐到桌前的太师椅上。
靖安侯左文柏只觉得今日的大女儿没有往日周全得体,但他有正事要说,便也没有过于在意。
“近日暑气太盛,星儿可还适应?若有什么需求,只需同父亲提。”
靖安侯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多谢父亲,”左其星带笑接过茶盏,放到面前,“父亲不妨有话直说。”
这个做父亲的,平常连面都见不到一回,若不是有事,哪里会找她来嘘寒问暖。
靖安侯被噎了一下,若是平常,少不得斥责她两句,但想想现在要说的事,他便直接问道:“星儿对于自己的婚事可有什么想法?”
“祖父为女儿定下的这门亲事自是极好的,将军府清正之家,徐二公子料想也是端方仁善之人,女儿再满意不过的。”
靖安侯感觉又被噎了一下,随即细细看了看这个大女儿,她表情真诚,似乎还真是对这婚事满意至极似的。
这姑娘从小到大除了请安,并不往他眼前凑,不如二女儿同他亲厚,但他自认也没有短了她什么,嫡女该有的也没少了她的。
从前对她那些拘谨刻板的印象,今日看来也完全没有了。
靖安侯目光微闪,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斟酌道:“你二妹妹的婚事你觉得可好? ”
“父亲说笑了,二妹妹的婚事自有父亲做主,哪里用我这个做姐姐的操心。”
靖安侯一时只觉得这女儿滑不溜手,与她说话,竟如同身在朝堂与那些老狐狸斗智一般。
“你可直说,安国公府可是一门好亲事?”
“女儿不知,”左其星仍是笑的真诚:“父亲身在朝堂,对国公府自是多有了解,女儿听的都是些坊间传闻,做不得准。”
“哦?都是什么坊间传闻,可否说与父亲听听。”
“父亲给你补上。”靖安侯找补道。
左其星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抿了抿唇,眉头都皱在一起:“我又能如何,就依父亲吧。”
她一副没办法的模样,嘴上却说得顺畅:“厨房的张妈妈,外院的朱嬷嬷,账房的吕先生,采买的程婆婆,外加这个管库房的婆子,就这五个吧,连同他们的家人。”
这几个人都是左其星有用的,趁这个机会一并要走。
厨房的张妈妈做菜最好吃,朱嬷嬷最会传八卦,程婆婆采买的东西品质最好,吕先生看账本最快最准,之前就帮她很多,至于那个管库房的婆子,敢在侯爷面前要对牌,胆子不小,她打算要过来看院门。
靖安侯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几人连同家人的身契也很快被送了过来。
“父亲这几天便把各处庄子上的人找回来吧,我要先放到府里教教规矩。”
靖安侯满肚子气,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姨娘,转身走了。
此时的兰馨院中,申姨娘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坐在堂屋,听着丫鬟在外面打听的事,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侯府多久没出过这么大的乱子了,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申姨娘穿着一身素净的烟灰色衣裳,面上带着十足的随意。
丫鬟红娟斟酌着问道:“我们可用过去看看?”
申姨娘没说话,她身边的左明瑶淡淡开口道:“父亲这时怕是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老实待着,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在还往上凑的,怕不是傻子。
“三小姐说的是,”红娟道:“听说,大小姐把管家权要给了咱们姨娘,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给了就拿着,”申姨娘也没露出什么激动欣喜之色:“正好明瑶也到了快议亲的年纪,相看也方便些。”
左明瑶听到自家姨娘说要给她议亲,面上也不露羞赧之色,一派从容的福了福身:“那便有劳姨娘了。”
申姨娘见她小小的人儿,说话一本正经,打趣道:“那瑶儿对未来夫婿可有什么要求?不如说给姨娘听听。”
左明瑶还真就认真想了想,回道:“第一,不做妾,第二,人品好,在这两点的基础上,越富足的人家越好。”
前两条稳固自己的正妻之位,后面的就是生活水准了。
“贪花好色的算人品不好吗?”
“懂礼法,知进退,不要宠妾灭妻的就可以。”
申姨娘看着眼前务实的女儿,不禁有些心酸,不受宠的姑娘,也少了许多对未来的期许。
“你大姐姐转了年就要出阁了,近期你也多去她那走动走动。”
“女儿晓得。”
库房那边,左其星差人将母亲的嫁妆全都搬到自己的院子,那些赝品被直接丢弃,剩下的东西两间屋子挤一挤便装下了。
刘姨娘被赶回到秋霜院禁足,也没说什么时候放出来。
靖安侯现在就是恨不得掐死她。
之前答应左其星赔双倍的时候,他觉得赔个三万五万就是多的了。
谁能想到她那么大的胆子,竟是以次充好换了好大一批东西!
七十万两,账上现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让他只得又让出了京里一处大宅、几间铺面和三个庄子。
七十万两,能买多少个刘姨娘!
除了银钱上的损失,他一想到福伯回到镇南侯府如何向林老夫人汇报家里的事,就觉得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本来两家同是侯府,地位相当,如今因着这事,平白就觉得自己这靖安侯府低了一头,因此对刘姨娘更怨了几分。
她说的绘声绘色,在座的除了林雪晴母女都听得聚精会神,就像是在茶肆听人说书似的。
老太太紧张的握着她的手都紧了紧。
左其星又杜撰了一大篇两方人马如何激烈交锋,眼见不敌之时,来了一队援军,把他们解救出来。
情节跌宕起伏,惊险万分,把一屋子人都说的大气不敢出,静静等着她说下文。
“最后,我们终于捉住了几个蒙面刺客,带回去一审,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老太太不自觉的问出了声。
“那些刺客啊,竟是咱们大弘朝最大的杀手组织星罗会的杀手!”
“怎会如此!”老太太一拍桌子,怒道:“究竟是谁人与你一个闺阁小姐有如此深仇大怨,竟是要置人于死地不成!好狠的心!”
“是户部尚书府的四公子,名唤张忧家的!”
“什么?!可审出是因着什么事?”老太太惊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扭头便看向林雪晴母女,看得二人脸都白了。
林雪晴母女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林雪晴不禁在心里想,这个张忧家,办事也有些太不靠谱了,就这么点事,搞的这么大阵仗,连杀手组织都出手了,最后却让人抓了把柄。
她却不知,张忧家也是觉得冤屈的要死,千思万想的,也没想明白,对付一个闺阁小姐,怎么出动了三十个夜枭都能失败,任是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三十个夜枭是怎么败的。
老太太如今也算是听出些门道了,张忧家与左其星素不相识,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去星罗会买凶杀人的,外孙女之所以在她面前说这些,怕也是变相的在告状呢。
自己的孙女林雪晴,在其中怕是做了什么。
左其星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上的镯子退下来,慎重的放到了老太太手中,道:“不过,老太太这个镯子着实太贵重了些,上回我带回去就总觉得压手,在外面也容易着人惦记,还是您来收着的好。”
老太太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听到这话还哪有不明白的。
这是孙女因着镯子惹出来的祸事呢。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林雪晴,想不明白侯府养出来的嫡小姐,怎么眼皮子会这么浅,一个镯子而已,就算送出去了,府里还哪能差了她的!
“哎,”千头万绪,老太太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可报了官?”
“不曾,”左其星对着老太太狡黠一笑,道:“毕竟是尚书府的公子,如今也是有品级的官身,孙女也不好断人前程不是。”
林雪晴母女听到这里,终是舒了一口气。
左其星再厉害,也只是个闺阁女子,办事终不会那么狠厉。
但左其星还没说完:“不过,我这次虽没受伤,可却被吓得不轻,所以就找张四公子要了点银子压惊,这事就算过去了。”
“要的要的!”老太太连声说着,她心中也矛盾万分,孙女这事做的着实不地道,即便左其星报官她也说不出什么,但毕竟是雪晴的未婚夫婿,若是前程尽毁,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好在左其星是个大度的,要些银钱压惊那是好不过的。
说到这里,她将那翡翠镯子再次套在了左其星手上,道:“乖孙儿受委屈了,外祖母少不得也要给你压压惊的。”
说到这里,虽没挑明,但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懂了,这也就够了。
靖安侯听她这样说,顿时又心生不悦,刚才的那一丝愧疚也消散了,板起脸道:“你放心,靖安侯府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母亲那点东西,还不至于。”
“那女儿便放心了!明日女儿便去请外祖家的管事,把母亲的嫁妆先清点完成,我就在凝香院收拾出几间库房,存放那些东西。”
左其星目的达成,欢欢喜喜的出了门,带着宝丰回去了。
靖安侯站在原地久久不语,只觉得她小人之心。
左其星走后没多久,刘姨娘便瞅着空闲走了进来。
她看向靖安侯的目光总是带着爱意,轻柔着声音问道:“侯爷,这一次,可与星儿说好了?”
刘姨娘已经三十出头,但看着还是十分貌美可人,对待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
但此刻他却没忍住想起了左其星先前说的那句话,这些年,他被刘姨娘拿捏的死死的,家里大事小情都是刘姨娘说了算。
是否,这温柔乡便是她拿捏自己的武器?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行驱除,刘氏这些年掌家也并无疏漏,他只是放心她而已。
靖安侯将刘姨娘让到座位上坐好,才回道:“已经说好了,只不过嫁妆需得多一些。她是嫡长女,嫁得又高,是该多准备些,别让国公府看轻了咱们。”
刘姨娘垂着头,掩住了眼中不悦之色。
两个女儿前后脚出嫁,此消彼长,给左其星多了,左秋月就要少些。
再加上她的出身不好,进府就没带什么嫁妆,不能贴补女儿。
好在这些年由她掌家,前头死了的林氏带来的嫁妆全在她手里,里面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她已经把最好的那一批挑出来,充入到女儿的嫁妆当中。
因着这些,她也没有反对,只顺从道:“侯爷说的是,星儿从小没了娘,少不得我们多替她考虑着些。”
靖安侯听到她这样善解人意的话语,只觉得舒心,想着刘氏如此善良,竟被大女儿恶意揣摩,心中又对左其星的尖刻生出几许不满。
这样的刘氏,如何能想着拿捏他,又如何会图谋林氏的嫁妆,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他也没说左其星要清点林氏嫁妆以及要府兵的事,左右那些东西来了就存在那,有什么好清点的,说出来平白让人觉得他们疑了刘氏。
左其星当天就给镇南侯府递了拜帖,第二日一早便坐上马车去了镇南侯府。
镇南侯府的老夫人接到外孙女的拜帖高兴极了,当天晚上更是多吃了半碗饭。
等左其星到镇南侯府时,已经有一群人等在大门口,老太太也亲自出了自己的院门,在前院等着外孙。
不多时,便见到左其星衣着华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袭轻薄又繁复的淡青色苏锦衣裙,行走间轻盈灵动,仿若带着山间的轻风云雾,在夏日里尤显清凉。
再观她样貌,线条柔美的鹅蛋脸,面若凝脂,吹弹可破,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非常,眼尾一颗小小的红痣,更衬得她明艳不可方物。
镇南侯府的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都有些怔愣。
只因左其星,与母亲林妙言长得竟是有几分神似。
她比母亲更加貌美,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觉得,妙言小姐的女儿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亲自将她带入自己的院子。
脸上的剧痛让他不停惨嚎,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骨折了似的。
那些人伴着他的惨呼还在说笑着:“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们今日既然打你,便定是你的错,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另一个人一边打他的脸一边说道:“我可最喜欢这句话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拍不响,拍不响,孙夫子觉得响不响?”
他每说一句拍不响,便重重的拍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到这时,孙夫子终于明白自己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被打了。
他在书院是常说这句话的,几乎每次有学生来找他评理,他都会用到这句话。
想要袒护特殊学生又没有理由时,“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是最好的搪塞之词。
孙夫子还在想,那些被他用这些句话说过的学生,哪个是这些人的主子。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那个左南辰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加上之前他数次找自己告状时,自己每回都说他“一个巴掌拍不响”,怕就是他了。
此时的孙夫子只觉得后悔万分,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呐。
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惹到了这样的狠角色,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孙夫子大声嚎叫,喊得破了音:“我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这形状,还哪里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外面的人没理会他,只把他打了个透彻。
打够了,鼻梁都断了,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扔下他,扬长而去。
孙夫子躺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要昏不昏的,直到再次有人路过,才帮着他把头上的麻袋取下来。
这一动弹,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被拿下来的麻袋上染了他的血渍,脏污一片。
孙夫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左南辰,平时里畏畏缩缩的,在学院已经被欺负了许久也没见家人找来,以他多年教学经验,判定他是个没人管的。
这种只能上慧心学院的孩子,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无人在意,这才敢怠慢于他,没想到却是给自己招了如此大祸。
如今自己这情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别想再出门了。
顶着这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还哪里能去给学生上课,甚至都不知道这脸往后还能不能好了。
没过多久,京里茶楼酒肆流传出一则传闻,让街头巷尾的人好一番谈论。
听说了吗,那个慧心书院,有个姓孙的夫子与他们院长搞到一起了,还被人家老婆抓到现行,好打了一顿!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的吗?
自然是真的!孙夫子我认识,就住在水门胡同,昨儿个我亲眼看到他被打得满脸是血!门牙都掉了,说话还漏风,是让人抬着回来的!
看不出来啊!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这读书人,还是开书院的!想想在他们书院上课的学生,能学到什么礼仪廉耻!
简直猪狗不如啊!畜生行径!不行,我得回去,我侄子在慧心书院读书,我得让他赶紧换个书院!
我听说距离慧心书院二里地的青山书院治学严谨,从院长到夫子都很有风骨,每年都能出几个秀才呢,去慧心书院还不如去青山书院。
当真?那我得告诉李二狗,让他家大郎上青山书院去,可别再去什么狗屁的慧心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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