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次,许牧给老师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接和许牧说今天后去他办公室,要亲自盯着他抄写。
许牧烦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乐安就注意到许牧总是拿眼睛去瞟秦立。
一开始乐安并没有在意,可是连着快半个月了,许牧还是这个状态,就连上午老师都点名许牧,让他上课就好好上课,不要老是盯着别人看,知识点在黑板上呢!
就连一向迟钝的秦立都发觉了异常,还问过许牧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你说许牧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脑子里装着什么坏主意?”乐安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顾名笙放下手中的东西,认真的和乐安分析道:“首先,他肯定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不对劲的地方,就会有疑心,因为他不是个傻子。其次,有疑心了就会开始筛选怀疑对象,因为我们两人除了上课时总是呆在一起,所以他会倾向于另一个人。”
乐安搬个凳子坐到顾名笙身边:“你的意思是,他怀疑最近几次的迟到和消失的作业是秦立做的?”
顾名笙点点头:“真棒!”
乐安被夸的脸红,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所以他最近的反常是因为他怀疑秦立,而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是的。”
乐安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要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或许还有利用的空间。
思考间,顾名笙将手机递了过来,乐安低头看。
手机屏幕上加大加粗的黑色字体,赫然醒目:迟到了五年的真相!
文章具体的内容是某公司董事长的儿子涉嫌弓 虽 女 干 未成年少女,不仅如此还用权势压人,逼迫受害人一家放弃起诉,给受害者造成了非常大心理伤害。如今因为一些舆论和不好告知公众的隐情,此案将不日重新开审!
乐安挑眉,终于等到了!
许牧从色彩老师那里回到寝室就发现气氛不对。
原本应该在学习的三人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许牧走了过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乐安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左看看顾名笙,右看看秦立,然后举起手机对许牧说:“你朋友可能要判刑了。”
许牧皱着眉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过乐安手中的手机看了起来,然后表情逐渐难看。
乐安安慰道:“反正你和他也只是之前是朋友,就别看了,省的影响你心情。”
秦立在一旁失声道:“什么,你和这人是朋友?”
说完又觉得不妥,小声的问了一遍:“你和这人是朋友,之前?”
许牧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乐安解围道:“之前,之前是朋友,后来一出事,许牧就和他断绝关系了。”
996翘着个二郎腿,磕着瓜子:啧,这个坏人!
秦立听到许牧和文章中的人是朋友就已经很震惊了,再加上许牧一听人家出事就立马划清界限,神情更是古怪。
许牧满脑子都是张达可能会坐牢的事,压根没顾得上乐安和秦立在说什么。
顾名笙起身说道:“练习素描去吧,一件社会新闻,不是主要关心的对象。”
乐安连忙接话道:“对,秦立,走吧。”
秦立看着乐安眨眼睛,傻乎乎的站起来:“哦,好,走吧。”
许牧看完就把手机还给了顾名笙,然后一出寝室门就给宋成打电话:“张达那事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不知道谁在网上扒出来了当年的事,我跟你讲,现在别想张达了,你还记得宋薇吗,就张达一朋友,女的,玩的可疯的那个,也被张达给连累了,现在也在接受调查呢。”
许牧脑子有点乱,胡乱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现在需要好好捋一下自己的事情,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996看着许牧步履匆匆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张达出事,他那么大的反应干嘛?”
乐安吃着顾名笙买回来的水果捞,摇头晃脑的说道:“唇亡齿寒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