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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楚宴 番外全文免费

楚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回了梅苑。看着院子里那棵开满红花的梅树,我有些恍惚。初入宫时楚宴和我亲手种下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一株傲雪寒树。只是今年这场雪格外大,将满树的梅枝全都压弯了腰。真真是残花萧条。我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入宫十年,屋子里都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唯有藏于枕头底下的木盒,被我每日擦灰除尘。打开盒盖,里面是我和楚宴的婚书。“楚洛两姓联姻,同心同德共写鸳鸯谱,谨订此约。”当年双方父母为我和楚宴指腹为婚,定下嫁娶之期。如今遥望无期,这婚书也该作废了。傍晚,忙完御膳房的差事。我拿着婚书去了竹苑。我想同楚宴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间再无瓜葛。院内,竹叶摇曳。楚宴正坐在亭子里拨弄火盆里的炭火。见我过来,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事?...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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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浅浅楚宴 番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楚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了梅苑。看着院子里那棵开满红花的梅树,我有些恍惚。初入宫时楚宴和我亲手种下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一株傲雪寒树。只是今年这场雪格外大,将满树的梅枝全都压弯了腰。真真是残花萧条。我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入宫十年,屋子里都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唯有藏于枕头底下的木盒,被我每日擦灰除尘。打开盒盖,里面是我和楚宴的婚书。“楚洛两姓联姻,同心同德共写鸳鸯谱,谨订此约。”当年双方父母为我和楚宴指腹为婚,定下嫁娶之期。如今遥望无期,这婚书也该作废了。傍晚,忙完御膳房的差事。我拿着婚书去了竹苑。我想同楚宴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间再无瓜葛。院内,竹叶摇曳。楚宴正坐在亭子里拨弄火盆里的炭火。见我过来,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事?...

《浅浅楚宴 番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回了梅苑。

看着院子里那棵开满红花的梅树,我有些恍惚。

初入宫时楚宴和我亲手种下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一株傲雪寒树。

只是今年这场雪格外大,将满树的梅枝全都压弯了腰。

真真是残花萧条。

我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入宫十年,屋子里都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身外之物。

唯有藏于枕头底下的木盒,被我每日擦灰除尘。

打开盒盖,里面是我和楚宴的婚书。

“楚洛两姓联姻,同心同德共写鸳鸯谱,谨订此约。”

当年双方父母为我和楚宴指腹为婚,定下嫁娶之期。

如今遥望无期,这婚书也该作废了。

傍晚,忙完御膳房的差事。

我拿着婚书去了竹苑。

我想同楚宴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间再无瓜葛。

院内,竹叶摇曳。

楚宴正坐在亭子里拨弄火盆里的炭火。

见我过来,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事?”

我走上前,将包裹着婚书的布帛递给他。

“这个想给你看看。”

楚宴漫不经心的接过,掀起眼皮问我:“什么东西?”

“不太重要,只是一些旧事需要……”

我的话尚未说完,楚宴直接将布帛丢进火盆。

“既然不重要,烧了就行。”

音落,火星四溅,烟雾缭绕。

我怔怔看着布帛内的婚书被烧成灰烬,呼吸顿了几息。

解除婚约本要双方在婚书上签字,带去官府销毁。

如今他亲手烧了,倒也算少了一道流程。

四周一阵寂静。

只余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我正要转身离开,倏地看到楚宴腰间别着的一条粉荷帕子。

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沈月菱的绣帕。

楚宴的声音骤然响起:“月菱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稳住她等于稳住了整个后宫人心。”

听到他的解释,我连忙移开视线。

“没关系,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

雪又簌簌的开始下了,我迎着寒雪回了梅苑。

从火炉里找到一根烧尽的木炭,我在门板后画了一条黑线。

还剩十四日,便是我的离开之期。

一夜无眠。

次日清早,我继续清理东西。

绣得歪歪扭扭的祥云荷包,是七年前我半夜偷偷为楚宴准备的生辰礼。

带红纹的流苏平安扣,是五年前我去白马寺三叩九拜为楚宴求来保平安的。

还有紫檀木簪和流银簪子,都是我精挑细选寻了很久买回来,想送给楚宴却被他拒收的礼物。

一样又一样,全都被他拒之门外。

“洛浅浅,这些东西,楚府的少年楚宴可以收,但我不能。”

“身在东厂,在没有坐上那个最高位之前,我不允许任何绊脚石的出现。”

当年那个将我捧在手心疼的少年郎,就这样变成了血雨腥风的冷血刽子手。

我以为他是在蛰伏隐忍,但却一次又一次看着他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沈月菱。

粉色的荷花手帕,鸳鸯戏水的香囊……

他曾视为绊脚石的女子赠物,都被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

什么是爱,什么是施舍的怜惜,我早该明白的。

我将所有东西全都清理好,一并丢了出去。

连同心底那个少年郎,一起扔掉。





第十八次看到沈月菱从楚宴的房里出来,我终于死心了。

一路同行的苏掌事蹙着眉,转眸看向我:“浅浅,再过半月你便二十五,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当真要为了九千岁继续蹉跎在这深宫?”

我蜷紧手,心底一片潮湿。

半年前面临这个问题时,我还义无反顾的选择为了楚宴继续留下。

可现在,我犹豫了。

苏掌事看我还在沉默,叹了口气:“虽然你和楚爷有过青梅竹马的婚约,但他现在毕竟是断了子孙根的宦官,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

“离递交出宫名单还有两日,你好好考虑,是要为了他继续在宫里蹉跎一辈子,还是出宫过自己的人生。”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我倚着梅树静静伫立,直到天空簌簌落下雪花,才堪堪回过神。

顺着柳绿红墙的宫道,我踩着积雪回了东厂京华园。

天上的雪花飘飘扬扬,落到脸上瞬间化成了水。

冰冰凉凉的,亦如我此刻的心。

院内,我看着一身鹅粉大宫女服侍的沈月菱走远,才深吸一口气进了竹苑书房。

一身玄袍的楚宴拿着一张鸳鸯戏水的帕子擦着手,见我进来,眉头微蹙。

“浅浅,这里你不该来。”

我一怔,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从前他的竹苑我来去自如,自从沈月菱来了后,我连见他一面都成了奢望。

“天寒地冷,我给你端来御膳房的炭火取暖。”

我淡声说着,将手里的火炉子放在了书桌上。

楚宴瞥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

“以后这些小事不用你做,底下的奴才会安顿好。”

我蜷紧手心,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我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楚宴曾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

但人人都说我是天生的丧门星。

一出生便克死母亲,及笄那年父亲也因一场大病而死。

孤苦无依之际,是楚宴护住了我。

他说:“别哭,我带你入宫。”

在那个雨夜,他一手撑伞,一手牵着我,进了宫墙柳绿的深宫大门。

宫中人欺我弱小,他时时刻刻将我带在身边当差,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还对我说:“浅浅,往后这冰天雪地的深宫,就是你的家。”

也是那一天,我才知道他断了子孙根在宫里做了太监。

一年又一年,我陪着他从籍籍无名的小太监,变成权倾朝野的东厂九千岁。

陪他风风雨雨走了十年,我蹉跎了岁月,也没能等到他拿着婚书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是等来了他和皇后身边大宫女沈月菱的日日欢好。

既然等不到,我也该明白,人要及时止损。

当初因为楚宴一把遮风挡雨的伞,我为他留在宫里十年。

但往后的人生,我该自己走了。

第二日一早,我去了翠竹宫,将手中的宫牌递交给苏掌事。

“苏姑姑,我想好了,我愿意脱离宫籍,离开皇宫。”

苏掌事看着我,眼尾带着些许欣慰。

“想通就好,你这么好的姑娘就应该出宫找个好男人嫁了,哪能在这宫里蹉跎一辈子。”

我颔首点头:“姑姑说的是。”

苏掌事收走了我的宫牌,在宫女名册上找到“洛浅浅”三个字,郑重画了个红圈。

“还剩半个月,你做好差事交接,再好好跟楚爷告个别吧。”

“你是他亲自带进宫的,如今要走,也该有始有终。”





我掌心一松,手里的帕子落到了积雪上,被一点点掩埋。

转了身,我轻声失笑,微微红了眼眶。

明知道来楚宴的院子,会撞见这一幕,又何必来庸人自扰呢?

我没再管地上的帕子,一步步走出竹苑。

接连几日,我都没再踏足楚宴的院子。

而是早出晚归做好自己在御膳房最后几日的差事。

雪停这天,和我一同当值的宫女小玉儿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她。

小玉儿向我倒苦水:“洛姐姐,赵清最近对我很冷淡,我去找他,他都避而不见。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赵清是宫里的御前侍卫,半年前和小玉儿相识相恋,两人打的火热。

但近来一个月,的确没见他来过御膳房找小玉儿了。

作为过来人,我忍不住劝她。

“不要太相信男人,今年和我一起离宫吧!没必要在这深宫忧思劳神……”

小玉儿却摇头为赵清辩驳:“离了宫又能寻到什么好男人?赵清不一样,他说过会娶我的,我们已经在月下发过誓……”

她的话,让我咽回了原本想继续劝慰的话。

楚宴也曾说过会永远对我好,做我的避风伞。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少时的誓言早已变成随风飘散的青烟,消失不见。

“洛姐姐,你和九千岁楚爷不是也有婚约吗,你这离了宫,以后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可如何是好?”小玉儿突然问我。

我微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清我和楚宴的事。

“我和他的婚约已不作数了。”

婚书已烧,什么羁绊都断了。

小玉儿叹了口气:“也是,楚爷是太监,没了子孙根,你再嫁给他也享不到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幸福。”

“但偏偏楚爷不像其他阴柔残缺的太监,身材魁梧得跟个大将军一样,好多宫女都想和他对食……”

听她这样说,我脑海里浮现出了楚宴的模样。

他身高八尺,的确挺拔阳刚。

光着膀子的身形更是宽肩窄腰,身材好到让人移不开眼。

联想到他和沈月菱的种种,我不由得怀疑——

楚宴真的是太监吗?

有些东西一旦播下种子,很快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晚上回到梅苑,我还在在想这件事。

若楚宴不是真太监,自己这十年的默默陪伴和付出算什么?

现如今我要走了,还是要弄明白这件事。

至少走也走的甘心。

晚上,回了京华园。

我本想去竹苑找楚宴直接问个清楚,左等又等却没等到他回。

索性,我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夜深,打更人的声音响起。

“天寒地冻,小心火烛。”

与此同时,楚宴回了房。

他似是饮了不少酒,走路有些摇晃,一进屋就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屏息犹豫一番,轻手轻脚走到床榻边,看着熟睡的男人。

银白月光下,楚宴棱角分明的眉眼,是我曾经在梦里勾勒过无数次的模样。

可现在,我只想弄清一个真相。

我屏住呼吸,轻轻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倏地,手却被突然钳住。

“你干什么?”

霎时间,我身子发僵。

楚宴醒了。

面对他的质问,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竟不知你也学会了爬床的本事。”他的声音带着薄怒,一把甩开了我。

我趔趄着后退了几步,尴尬之余还是不甘心。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个真相。”

话刚出口,楚宴已经没了耐心继续听。

“出去!今夜之事不容有下次。”

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嫌恶,好像我是什么肮脏的人。

我沉默后也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吹着冷风,我又清醒了几分。

洛浅浅啊洛浅浅。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走,又何必自寻烦恼,去探寻所谓的真相?

他是与不是,又与自己有何关系呢?

我自嘲一笑,摒散了脑海里所有的杂想。

翌日,我爬楚宴床榻之事在整个东厂传开。

“昨夜洛浅浅去爬楚爷的床,结果被扔了出来。”

“九千岁不过可怜她,给她在这深宫一个安身处罢了,她倒是蹬鼻子上脸,二十几岁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和如花似玉的月菱姑娘争宠!真是笑话!”

紧接着,他们一阵哄笑,又说起了我身世的八卦。

“听说那洛浅浅是个灾星,克父克母,投奔到楚家后又克死了楚家一百多口人,还让楚府嫡长子进宫做了太监。”

“那她现在一直住这儿,我们会不会也跟着倒霉啊?”

……

小太监们走远,声音也渐渐消逝。

我心中泛起涟漪,一阵五味杂陈。

灾星也好,克星也罢。

还有几天我就会离开皇宫,不再影响他们任何一个人了。

下午,我去内务府领出宫的银钱。

拐角处,却迎面碰上了沈月菱。

她今日穿了一身崭新的宫衣,头上带着一支皇后赏赐的凤头钗,尽显雍容华贵之气。

“洛浅浅,再过些日子,我就要搬去竹苑和楚爷同住,我希望你别再跑来打扰,省得我见了心烦。”

听到她咄咄逼人的命令,我无心和她争论,只想在离开前少惹是非。

“多谢提醒。”

说完,我便绕道准备离开。

可沈月菱依旧拦住了我:“听说昨夜你爬了楚爷的床,但年轻的时候楚爷不愿意碰你,如今你年老色衰他更不会有半点兴趣,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蜷紧手心,一脸平静地开口:“你放心,再过几日我便会离开,再不会出现在楚宴身边。”

听到我的话,沈月菱一脸狐疑,但还是冷哼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她就趾高气昂地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恍惚。

如今的我二十五,的确不再年轻。

可我最好的年华,都给了楚宴。

沈月菱比我年轻,比我貌美,可她终有一天也会老去,不是么?

收敛思绪,我深吸一口气。

现如今,我要做的,是赶紧出宫过我自己的日子。

而不是留在这宫里,磋磨我的时光,最后熬成了老宫女。

至于楚宴,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是曾经那个给我撑伞的少年郎,而不是现在的九千岁。

我转身准备继续前行。

却看到一身玄色长袍的楚宴正站在不远处,正一脸阴郁的盯着我——

“再过几日,你要离开哪儿?”





忙好后,我直接去了御膳房当值。

已经决定要离宫,有许多差事都要和年轻宫女做交接,这一忙就直接到了晚上。

紫禁城的雪夜格外寂静,唯有我踩着积雪走路的沙沙声。

拐角处,喝得醉醺醺的吴公公朝我摇摇晃晃走来。

他在太后身边当值,玩弄过不少宫女,连年轻白嫩的小太监也难逃他手。

我下意识想要换条道避开他,却被他直接拦住去路。

“浅浅,你已二十五了,楚宴和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做了对食,往后漫漫长夜你如何是好?”

听着他带着醉意的问询,我连连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谢公公关心,我已经准备出宫了。”

吴公公两眼都粘在我身上:“你一把年纪了出宫也找不到男人嫁,还不如留在我的府邸,公公我心疼你!”

说着,他一把抱住我,将我抵靠在墙角开始上下其手。

“放开我!”

我连忙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阻拦不了吴公公分毫。

“撕拉”一声,我的外衫被撕开。

冰冷的雪水浸透我的里衣。

绝望之际,一道寒光从远而近,吴公公瞬间无生息地倒在了地上。

我惊得发抖,一抬眸就看到一身黑衣的楚宴,手里握着沾血的匕首。

他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眸带着弑杀之气。

他利落的扛起吴公公丢进了一旁废宫的枯井里,再将披风盖在我身上。

“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学会保护自己?洛浅浅,我不会每次都在。”

他的声音很冷,比浸透我衣裳的冰雪还要冷。

回了梅苑。

楚宴将屋里的火炉点燃,再将窗户拉开一条缝。

随后,他看向床榻上还惊魂未定的我,语气低沉:“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太晚在外面晃悠。”

说完他就往外走去,临到门口又补充了一句。

“宫里少个太监宫女是常事,日后你不要再惹出这样的麻烦。”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及笄那年的暴雨天,我蜷缩在屋檐下无家可归。

一身锦衣的少年楚宴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朝我走来,为我挡住了风雨。

“别怕,以后有我。”

可梦醒之后,风雨变成了狂风大雪,敞开的窗户刮进来的寒风,带着蚀骨的寒意。

我知道,往后能为我挡风挡雨的人,只有我自己了。

起床整顿一番,我拿着墙角的木炭继续在门上画了一道竖线。

我继续收拾着行李,楚宴来了。

许是昨夜天黑他没留意,今日一进门他就发现了屋子里的异常。

“你房里怎么空荡荡的?”

我寻了个借口:“怕生灰,不常用的都收起来了。”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而问我。

“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我怔了一瞬,才想起来自己的生辰就在出宫的前一天。

以往每年生辰,我都央求着楚宴给我送礼物,但他却从未放在心上。

这一次他主动提及,倒让我有些不适。

我想了想,随即摇头:“没什么想要的。”

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做宫中囚鸟。

楚宴皱眉思索一番,做了定论。

“钦天监说过几日会有七星连珠的天象,到时候我带你去摘星楼看,就当给你的生辰礼了。”

说完,他眉眼深沉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些恍惚。

若是从前我听到他这样说,定会开心到小鹿乱撞。

能和他一起看月亮赏星星,做尽人间的浪漫事,是我这些年藏于心底的少女悸动。

但现在,我心底所有的涟漪全都无痕,唯有心如止水。

修整一番,我准备去御膳房当值。

倏地看到地上落了一块鹅粉手帕,绣着两朵清丽荷花。

想必是楚宴方才不慎掉在这儿的,我捡起来准备去竹苑还给他。

谁知刚踏入院内,就听见他书房里传出一阵萎靡娇媚声。

“九千岁,别碰那里,菱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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