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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完结

未名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我已经被他抱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在警告我,这一次,要乖乖听话,如果在床上不听话,要遭受的惩罚是什么,我很清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扶着腰下床,顿感锁骨处一阵疼痛,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昨天晚上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情到深处时,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婉婉,你是我的。”我才不属于任何人!有些气恼得,我将衣服拉好,开始洗漱。李妈来敲门,喊我下去吃早饭。“封奕森呢?”我拉开椅子坐下,却看到桌上只放了我的一副餐具。“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他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那些老头子都不服他,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很忙。”忙?我看不见得。天天都有时间在各种地方堵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忙的人。更何况,居然好有人敢不服封奕...

主角:楚森森森   更新:2024-11-26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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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森森森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未名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我已经被他抱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在警告我,这一次,要乖乖听话,如果在床上不听话,要遭受的惩罚是什么,我很清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扶着腰下床,顿感锁骨处一阵疼痛,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昨天晚上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情到深处时,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婉婉,你是我的。”我才不属于任何人!有些气恼得,我将衣服拉好,开始洗漱。李妈来敲门,喊我下去吃早饭。“封奕森呢?”我拉开椅子坐下,却看到桌上只放了我的一副餐具。“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他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那些老头子都不服他,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很忙。”忙?我看不见得。天天都有时间在各种地方堵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忙的人。更何况,居然好有人敢不服封奕...

《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我已经被他抱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

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在警告我,这一次,要乖乖听话,如果在床上不听话,要遭受的惩罚是什么,我很清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扶着腰下床,顿感锁骨处一阵疼痛,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昨天晚上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情到深处时,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婉婉,你是我的。”

我才不属于任何人!

有些气恼得,我将衣服拉好,开始洗漱。

李妈来敲门,喊我下去吃早饭。

“封奕森呢?”

我拉开椅子坐下,却看到桌上只放了我的一副餐具。

“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他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那些老头子都不服他,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很忙。”

忙?

我看不见得。

天天都有时间在各种地方堵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忙的人。

更何况,居然好有人敢不服封奕森?

想想曾经的他,在缅北的那些手段。

李妈一定是被他被骗了。

他不回来也好,只要等到三个月之后,就能跟他谈条件让他把我的孩子交出来。

从那天之后,连着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再见到封奕森。

直到第七天晚上,我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却听见玻璃窗外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大着胆子过去看,结果窗帘一拉开,就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啊——”

我的尖叫才刚出口不到半秒,就被他捂住了嘴。

下一秒,房间里的灯也被他关掉。

黑暗里,感官的作用被放大了无数倍。

因为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气息,我终于放下心来,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如擂鼓。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开我。

他搂着我的腰,又往边上挪了挪,小心翼翼得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眼外头的情况,这才松开我。

“嘶——”

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了?”

我压低了声音,赶忙在他的身侧蹲下来。

月光照射进来,我清楚得看到了他满身是血。

“到底伤哪儿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攫住了我的心脏。

即便是在缅北受尽他的折磨,我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这样的恐惧。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飞速闪过。

我不想他死。

这个念头让我深切得认识到。

完蛋了。

这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样的恶魔!

我一把推开他,颤抖着站起来,摇着头,转身就想跑。

“南清婉,去拿医药箱,敢跑,我弄死你。”

他对我的威胁,一直如此。

没错,我就是被他威胁的,才不是因为什么爱情。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能活着,至少得活到我问出孩子的下落。

李妈被我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的声音吵醒,她把位置指给了我,却并没有细问。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其实李妈什么都知道,甚至那时候的她,知道的真相比我更多。

“外面追你的人走了么?可以开灯了么?”

我拎着医药箱回房间,开口问,结果这人迟迟都没有回应,我从灯的开关那边走到他身边去,才注意到他居然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以前在缅北夜夜是枕着枪入睡,即便是势力庞大如他,也要防着半夜有人刺杀,所以从来都睡不了一个安稳觉,没想到回了国,睡得倒是安稳了许多。

“喂——”

我轻轻晃了他两下,他还是没有回应。

开灯我肯定是不敢的,只能勉强借着月光,用剪刀剪开了他身上的衬衣。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乍看之下还不觉得,但当我剪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染了一手的血。

他的腹部有好几处刀的划伤,还有被匕首捅过的痕迹,手臂上也有无数的血痕和淤痕。

想必是回来的路上也在一直被人伏击和追击,这是新伤叠着旧伤,难怪看着几乎是一身的血。

我尽量不去吵醒他,替他处理完伤口,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实在是困死了,就把医药箱放在一旁,选择先去和周公相会。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热源,正好能够捂捂在秋季到来时我逐渐凉下来的身体。

人在极累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得往舒服的地方钻。

于是等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人都被封奕森抱在怀里,吓得我一个抬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下意识得低头看身上的衣服,还好都好好穿在身上。

而封奕森这个男人,明显已经给自己换了衣服,结果衬衫的扣子也不系好,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上面还缠着绷带,贴着几个纱布。

他打量着我。

“昨天,为什么要帮我处理伤口?”他单手撑着床面,“我可记得,南大小姐想要自由,甚至不惜牺牲主人的性命。”

“我……”我尝试开口,看见了他眼底热切的希望。

他希望我给他一个什么答案。

“我这次救了你,也算是一个人情,你把孩子的下落告诉我,我们两清。”

我的目光灼灼。

我以为他会答应。

很快我就发现我想错了,这种地狱修罗一般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讲得了条件的。

他瞬间掐住了我的脖子。

肺里的氧气在急剧得消失,我却放弃了挣扎。

“两清?”他冷声质问,后又一把放开了我,将我整个人甩回了床上,“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从来不可能两清!你欠我的,太多了!”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又一次撕裂了他腹部的伤口,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绷带和纱布,形状可怖。

说完,他便仰着头长笑起来。

笑声在卧室里回荡,听着令人心里生寒。

我捂着喉咙咳嗽。

疯子。

是个完完全全的疯子。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敲门,是李妈。

“少爷,康铭少爷来了。”

封康铭?

“让他滚。”

封奕森怒骂。


这岂止是够用,绝对是碎钻会更加适合这一个设计。

“太辛苦你了!”

我立刻冲到了工作台前,开始兴致勃勃得挑选起合适的碎钻来。

“看你能稍微高兴一点,我也就放心了。”她双手抱臂站在那里,满脸都是笑容,“我手里还有另外两个比较重要的单子,就先回去忙了,这间制作室今天就是你一个人的,加油。”

“多谢!”

她同我加油鼓劲后,便离开了。

一下午的时间,我都沉浸在制作室里,等到最后一颗碎钻拼贴完成,一抬头,这才发现外头早已经天黑了。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晚上八点了。

手机的电量还剩下百分之十,我赶紧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顺道给王妈打了电话告知正在回去的路上。

然而——

当我试图打开制作室的门时,门把手却纹丝不动。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的脑海里形成。

有人从外面锁上了门。

“有没有人在外面,开下门。”

我尝试敲门,但是外面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到底是谁想要把我关在这里?

外头“轰隆隆”的雷声突然响起,一道闪电划过的瞬间,制作室里的灯直接跳了一下电火花,随即,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外面的雷声与闪电还在继续。

每一道闪电划过的瞬间,桌上的蝴蝶所反射出的光,清冷而又幽微,我似乎能从那些碎钻的折射面上,看到我苍白的面容。

我生平最怕的就是打雷。

雨,伴着雷声倾盆而下。

外面刹那间变得风雨交加。雨点被风吹得打在窗玻璃上,风声呼啸,像极了有人在外面悲号嘶吼。

万分惊惧之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求救电话拨了出去,下一秒,那边就传出了声音。

“小姐,少爷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是封奕森的助理。

“我被关在朝暮集团十楼的——”

话还没说完,手机屏幕直接亮起了自动关机的动画。

电量彻底耗尽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我双手抱着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坐在制作室的角落里。

初秋的夜晚,房间里的温度在急剧下降。

我穿着一身单薄的衬衫,身体控制不住得颤抖,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砰——”

“砰——”

“砰——”

突然,制作室外面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

我还以为是封奕森的助理接到电话派人来接我了。

可是——

不对劲!

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离刚刚的通话最多只过去了三十秒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来得那么快。

刚准备站起来去门口的我,瞬间怔愣在了那里。

撞击声突然停止了。

窗外风声的呼号还在继续,可我却仿佛已经听不见了。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可怕到我甚至能够听到门外那个人的呼吸声,还有,疯狂的笑声。

门缝底下,有什么东西流了进来。

借着闪电的光,我低头看清楚了,是液体。

那一股刺鼻的味道随之飘进我的鼻腔,是汽油!

外面的人想干什么?

“贱女人,走好啊。”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门外的人骂了一句。

是一个女人。

下一秒,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哗——”得一下,急促燃烧的火焰几乎是在我的面前窜起来。

制作室里几乎都是易燃品,火势蔓延得很快。

我连连后退。

汽油所到之处,火焰随之燃起。

我赶紧抬手捂住了口鼻。


一句话叫我毛骨悚然,一些不堪的回忆席卷而来。

刚被卖到缅北的那一年,我时常饥一顿饱一顿,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后来跟了楚森,胃疼的时候他偶尔会帮我准备白粥。
<......

落在他的怀中,他直接俯身下来,温热的吻落在我的唇瓣上,伴着周围人的惊呼,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里这么多人?

“以后别在外人面前咬嘴唇。”

不顾众人的目光,他放开我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得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的唇瓣。

在外人看来,这是情人间的动作,暧昧又深情。

我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也在窃窃私语中听到了来自封奕森的熟悉的呼唤,“婉婉。”

乐团们的乐曲告一段落。

舞池中的人纷纷散去,给今天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八卦主角让开了位置。

和封康铭一起出现的,还有他的父亲,从血缘上来算是封奕森的哥哥——封建安。

以及,那个挽着封康铭手臂的,露出一脸震惊神情的南清悠。

“阿森,南清婉怎么说都是康铭从下一起玩到大的人,是你的晚辈,你这样,不大好吧?”

封建安上来就是发难。

“姐姐,就算你再怎么恨我和康铭哥哥,你也不能这样作践——”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得一声,清脆又悦耳。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不过从前,我还没有对南家彻底失望。

比起身边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还是南家尤其是南清悠,更让我觉得恶心。

“下次再这样说话,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南清悠瞬间变脸,抓着封康铭的手,躲到了他的身后。

周围人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渐开始变得复杂。

大概是这座城市里的名门闺秀,自小就受到的规训,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倘若是从前的我,是决计不会说这些话的。

“这位——侄媳妇?”封奕森刻意拖长了一下尾音,似乎带着些微的笑意,“别说我没提醒你,别惹她,你惹不起。”

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晦暗不明的光。

我并不明白封奕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花。

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明晃晃的护短。

“阿森,看你这话说得,咱们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庆贺他们的订婚的,还是别搞得这么剑拔弩张比较好吧?”

封建安出面调停。

“好啊。”封奕森朝着身后挥手,“咱们封家下一辈的人订婚,那天不巧正好我没空参加,今天就把这一份贺礼给补上。”

助理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上还捧了一个盒子,随即送到了封康铭面前。

南清悠忍不住接了过来,本想要立刻打开,却被封康铭拦住了。

“怎么?封家自小交的规矩都忘了么?长辈送礼,你竟可以看都不看?”

封奕森挑眉。

这任谁都能够看出来明显是不怀好意。

两边在经历了几十秒的对峙之后,终于还是封康铭这边先败下阵来,他从南清悠的手中接过了那个木匣子。

南清悠也好奇得伸长了脖子凑过去看。

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南清悠一声尖叫,白眼一翻,直接向后一倒,直挺挺得就晕倒在了地上。

封康铭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握着木盒子的手都在颤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明晰的仇恨。

我偏过头去看封奕森。

他似乎是在笑,可笑意是不达眼底的。

那就说明,他在算计人。

我想起在包厢里看到的那个爆出安排伏击的幕后黑手的男人,大概就猜到了那个木盒子到底是什么。

曾经,在缅北的时候发生过一见差不多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次送过去的是一整个砍下来的手掌,这一次的东西,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宴会结束之后,我在酒店顶楼的阳台找到了他。

秋夜的风中,他手中夹着的烟头明明灭灭。

我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脑中竟然闪过一个名为“孤寂”的形容词。

真是疯了。

我肯定也是疯了。

干嘛心疼一个疯子。

“你上来干什么?”

他竟然能分辨出的我的脚步声,我略微感到有些意外。

提着裙子走到他身边去,“你今天闹了这么大一场,我也不敢一个人回去,我可怕被报复。”

这是实话。

在没找到孩子之前,我是很惜命的。

现在回想起封康铭最后看他的眼神,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那一种。

他顺手掐灭了烟头,将明明还有四分之三长度的烟丢进了烟灰缸。

“我还以为你很相信你的小竹马,原来,也不过如此。”

“小竹马”这三个字在我的脑子里滚了一圈之后,我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

“从陪你演戏开始,他就认定我和你是一伙的了。”

他忽然伸手抱住了我。

“南清婉。”他在我的耳边,喊的我名字,压低了声音,听得人心里发寒,“演戏可以,别在我的面前演给我看。”

谁演给他看了?

“冷死了,封奕森,还不回去吗?”

我岔开了话题,这是在多年跟封奕森这个恶魔斗智斗勇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绝对不能陪着他一起钻牛角尖,最后吃亏的是一定是我。

他听见我说的话,忽然开始低低得笑,“走吧。”

我正准备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住。

肩膀上一暖,是他脱下了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你不是说冷么?”

他的语气有些僵硬。

没等我回话,他举步便走。

翌日,我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拿了手机一看,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身旁已经不见了封奕森的身影,伸手过去一摸,那边的床铺已经凉了,看来封奕森已经起了很久了。

“喂——”

我接起电话,不出意外得,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呵骂。

不过,不是爸爸,而是妈妈,“南清婉,立刻给我滚来医院,你怎么能打你妹妹,甚至还让你妹妹住院了!”

“我从前是这么教你的么?”

“在缅北待了三年,你就什么规矩都忘了?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初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就不应该把你接回来!”

这样的话,竟是从我的亲生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割着我的心,说是凌迟也不为过。


不能让封康铭进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抑制住胃里面翻滚的痛楚和恶心,任由封奕森手掐住我的颈侧,垂下头,乖顺的跪在封奕森的长腿间。

南清婉,不就是侍候他一次吗?

过去几年的日日夜夜,你哪天不是在他的身下苟且偷生!

现在,也没什么。

你能忍过去的!

绝不能让家里人发现你和这个魔鬼之间的关系!

我一遍一遍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让自己能在面对封奕森时不恐惧到疯掉。

封奕森似乎也不着急,他撑开双手身体向后仰。

一双漆黑幽深的凤眸,饶有兴趣的紧紧盯着我。

似乎不想错过,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门外,封康铭的呼唤声越来越急促。

“婉婉,婉婉!”

“婉婉,你能和我说句话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当年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我宁可当年被绑架的人是我!”

封奕森收起脸上玩味的笑意,没有看向门口,右手中指和食指无意识的在床单上轻轻敲打。

这是他起杀心的预兆!

他上两次这样无意识动作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让人剁了两个办事不利的手下的手脚。

又叫人把他们拉去了缅北最大的斗兽场!

“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我转头扬声向门外喊去。

“婉婉,你是不是恨我和悠悠订了婚约?你听我解释......”

封奕森的右手压在了那个常放枪的口袋上。

“我没有心情听你废话!你能不能滚啊!”

我的声音尖利、高亢又颤抖。

门外终于安静了,封康铭走了。

脑海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

我的世界在一阵剧烈的晕眩中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

膝盖与地面的撞击,朦胧中,我听见封奕森那带着冷意的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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