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慕云何丰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嫂是作精,迷得军官超溺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很大程度上不能完全怪女人无情,在朝不保夕的时期,家里有没有男人有很大差别,改嫁也是为了活着。“她改嫁后,连带着给我大哥二哥也改了名字和姓氏,还不让他们认我父亲。”陶金辉深吸一口气,“后来我父亲留下所有自己以及和战友借来的钱,就离开了。”“后来我母亲追求我父亲,他才又婚。我母亲了解到这段往事后,主动提出让我大哥二哥从老家过去,这次他们决定认我父亲。”唐瑞芳比陶正程小了十五岁,而陶正程头婚即使是晚婚,两个儿子也只比唐瑞芳小十几岁,他们自然对后妈有很大的敌意。但唐瑞芳自认问心无愧,几次被敌对后,难免起了离婚的想法。“我母亲提出离婚,我父亲不愿意,他那个人不解风情又不懂爱,但他知道他喜欢我母亲。据说他们闹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是他们的战友出面...
《七零军嫂是作精,迷得军官超溺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很大程度上不能完全怪女人无情,在朝不保夕的时期,家里有没有男人有很大差别,改嫁也是为了活着。
“她改嫁后,连带着给我大哥二哥也改了名字和姓氏,还不让他们认我父亲。”陶金辉深吸一口气,“后来我父亲留下所有自己以及和战友借来的钱,就离开了。”
“后来我母亲追求我父亲,他才又婚。我母亲了解到这段往事后,主动提出让我大哥二哥从老家过去,这次他们决定认我父亲。”
唐瑞芳比陶正程小了十五岁,而陶正程头婚即使是晚婚,两个儿子也只比唐瑞芳小十几岁,他们自然对后妈有很大的敌意。
但唐瑞芳自认问心无愧,几次被敌对后,难免起了离婚的想法。
“我母亲提出离婚,我父亲不愿意,他那个人不解风情又不懂爱,但他知道他喜欢我母亲。据说他们闹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是他们的战友出面调节,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我母亲发现我怀孕了。”
彼时恰逢内战胶着期,肚子里又有了孩子,唐瑞芳终归还是舍不得陶正程,这段婚姻也就维持了下来。
但有些东西还是变了,唐瑞芳不再将心思放在家庭上,而是投入到教育事业中。
陶金辉叹息一声:“我父亲为人正直,但我二哥却始终认为我母亲吹枕边风使父亲不帮他,他很糊涂。”
李慕云理清了基本逻辑,却还是很不明白:“但这和曹秀珠与你结婚有关吗?”
难道计划让曹秀珠吹枕边风,陶金辉乖顺地劝服唐瑞芳去说情吗?
好荒谬。
她不相信。
别说陶正程足够公正不徇私,即使他有朝一日会心软,更容易对儿子心软才对。
李慕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爸妈耳提面命,这世上大部分男人最爱的人都是自己,其次是父母或者儿女,妻子始终要排在后面。
男人不相信爱情,尤其到了陶正程的地位和年龄,再说爱情就傻了。
刚好到家,陶金辉拉着李慕云坐下,才说起从未对旁人说起的话。
“有关系,因为陶金明和曹百英心虚。在建国后一段时间,我父母都非常忙碌,当然现在也很忙,但那时他们几乎不能天天见面。我二哥比我大十八岁,他参军后,我父亲一直压着他在基层历练。”
陶金明是干部子弟,眼看一个个子弟都能利用父母的关系高升,他很急。
人急了的时候,会做出很多荒唐的事情。
李慕云结合陶金辉刚刚说的看似废话的话,突然顿悟了。
她犀利地问道:“他给你父亲送女人?”
李慕云说完都傻眼了。
陶金辉本来还有点说不出口,现在看李慕云猜到了,比现实更荒唐,不得不摇头:“不是,或者说他没有成功。一开始他闹着要接过来他母亲养老,那时他和大哥的继父已经去世,这也算合情合理,但他提出让他母亲来我家里,我父亲拒绝了。”
“之后他就动了歪心思,我那时候还小,每天在家的时间多,接连几天听到他对我父亲说什么女人不在家不行的话。”
李慕云几乎立即武断道:“一次两次说,你父亲肯定斥责,但说得次数多了,难免起了其他心思。”
男人大多如此,可在她看来,陶正程不是一般男人,不过——
“不不,我父亲一直拒绝,他警告陶金明闭嘴,然后特意动了陶金明的调令,让他去外地。”陶金辉叹息一声,“可是我还小,我看到了身边很多同学的家庭破裂,我就告诉了我母亲。”
1973年,北市机械装备大院
“啪——”
“你打我?”何丰雪捂着左脸,不可置信地质问。
李慕云从容点头:“是,你把我行李扔出来,没礼貌,没教养。”
长姐为母,大两天也是大,她理所当然获得尊重。
但,她打了人,却一副“你不对”的表情,顿时气得何丰雪将母亲的叮嘱抛之脑后。
“你才没教养,有妈生没妈教的东西,来讨饭吃还鸠占鹊巢……”何丰雪猛然拉过李慕云的手臂,想抓短发不好抓,灵机一动,按住李慕云的后脑勺往门框上撞去。
李慕云感觉迟钝,反应稍慢一步,猝不及防撞到头。
她瞪大眼睛,有东西遮挡视线,下意识摸了摸脑袋,一看手,血?
“你想杀我?”李慕云马上得出结论。
何丰雪也慌了,边往外跑边嚎叫:“不是,都怪你非要来我家,你在海市过得好好的,都被送养了还回来干嘛……妈,救我。”
李慕云没有痛觉,就没包扎伤口,随手擦了血迹便追出去。
不生气,但她有她的骄傲。
“何书良生而不养没有承担身为人父的责任,我生母难产去世,他将我送给我父母抚养就离开,多年来不闻不问,既不仁不义又不慈。”
“你要骂也应该骂何书良,关我可怜的生母什么事?”
李慕云平铺直叙但咬字极其清楚,不知不觉竟然走下了楼,还往大院门口走去。
对一路上围观的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刚从百货商店回来的田金娥看见这一幕,尖叫:“小雪?慕、慕云?”
李慕云听到声音有些熟悉,恰好视线模糊,顺势停下脚步。
但嘴巴没有停。
“田阿姨,你回来得正好。我和何丰雪发生争吵动手了,我认为我有权利住在我父亲家,她仍然不满,我们可以去街道评理,或者去何书良单位找领导——”
“不不不,”何丰雪抱住田金娥,告状,“妈你管管她啊,她脑子有病。”
噼里啪啦……田金娥被女儿冲撞,怀里的盘子和碗碎了一地。
李慕云皱眉,北市的碗质量有点差,怎么她昨天摔了,今天田金娥又摔了?
看来不是她粗心。
没有违反爸妈定下的行为伪装准则!
她想起爸妈,露出曾被教过的标准笑容,甚至故意夸张了些,笑着反驳何丰雪:“我脑子有病也是你推我产生的伤,没关系,我不疼,我们先去解决问题。”
想想又补充一句:“等解决完我们的争端,我去买盘和碗,田阿姨放心,我出钱。”
她的责任她承担。
但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味道就不一样了。
“这是何工送养又回来的亲闺女?小雪那丫头生气给人家打坏了脑袋?”
“哎呦,我听说小姑娘昨天一来就被要求干活,今天满脸是血,这明天还有命吗?”
田金娥快疯了,偏偏怀里还有亲女儿委屈得大哭。
“小雪起来,”田金娥挤出一个笑容,勉强解释道,“慕云你别急,你妹妹可能有误会,阿姨回去教训她。我们先去医院看伤行不行?”
“我不疼。”李慕云歪头不解,怎么有人听不懂人话?
何丰雪则直接从田金娥怀里跳出来:“谁要认她当姐姐!”
李慕云看她:“何书良是我生理学上的父亲,你认了他当爸爸,我当然是你姐姐。”
“你、你不要脸!”何丰雪气得发抖。
李慕云摇头叹息:“你太没有礼貌了,你这样会坏了田阿姨的名声,她虽然算是我的后妈,但我们刚认识并没有矛盾,”她说着顿住,突然看到大门口吉普车下来的人,话音一转:“即使有,也是我和他的矛盾。”
冤有头债有主,李慕云来北市第二天,终于见到了亲生父亲何书良。
她能心平气和的对后妈田金娥叫阿姨,却不认同何书良为父亲。在她从小长大的记忆中,只有养父母,如果不是海市危机重重,绝不会来找这个陌生父亲。
李慕云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因为头破血流吸引了大院很多人关注。随着她的话,所有人将目光落在大门口。
何书良甚是狼狈。
“老何你回来了?”田金娥如梦初醒,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何书良有些搞不清如今的混乱场面,但一眼便认出李慕云,他朝着李慕云快走两步,却猛然停下。
李慕云面无表情道:“你失约了,你说好会到火车站接我。”
何书良搓搓手,笨拙的解释:“爸——我不是故意不去,只是刚好有工作,你田阿姨应该有和你说?”
说着看向田金娥。
李慕云直接打断他的话,反问道:“为什么你总是推卸自己的责任?”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何书良的面色僵硬,举止局促又不安。
“老何,我们先带暮云去治疗伤口,去医院吧。”田金娥立即出来打圆场,又推了推木讷的何书良,“老何?”
“不怪何工,这事我有责任。”一道清冽的男声响起,看向李慕云,“你好,我是陶金辉,是我临时请走何工,耽误了一些时间。”
李慕云这才注意到和何书良一起回来的,还有位穿着军装的高大青年陶金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男人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何书良在田金娥的提醒下,终于意识到李慕云脑门上的伤口,皱眉:“看伤口是撞击形成,需要马上去医院,谨防脑震荡。”
客观又公正的评价,但不像一个当爹能说的话。
李慕云浑然不觉别扭,随手摸脑门的伤口,回道:“不疼,没事,我们还是先解决——”
陶金辉突然抬手打断李慕云的话,对几人提议道,“还是先止痛吧,我送何工回来开了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李慕云仍觉不妥,但耐不住田金娥态度积极,不由分说地答应下来,还特意让她先上车并坐在副驾驶。
她坐着实在无趣,随即晃晃脑袋上的短发,按住脑门。
“嘶~”
嗯?陶金辉吸气干嘛?
李慕云反应太快了,怼得更是毫不留情,甚至没有给沈爱萍思考的时间。
陶金辉压下勾起的唇角,瞥了眼呆滞的沈爱萍,将视线转到李慕云脸上:“可以是可以,沈叔叔最近——”
“金辉哥哥,我错了!”沈爱萍马上提高声音,几乎哀求道,“我真的错了,我是乱说,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
沈爱萍的家庭好,她说不出那句话。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陶金辉已经结婚了,说什么都晚了,她现在再强求就是婚姻的插足者。
这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你没有乱说,你只是后悔你不够勇敢。”李慕云很随意地说着沈爱萍说不出口的话,但马上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过你仍胆怯,因为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你不想做最不齿的事情,你想逼迫我退出,不惜给我扣上罪名。”
沈爱萍被戳破心思满脸惊慌,但更可怕的是李慕云竟然知道她的思路。
李慕云不仅能知道她的恶意,还知道她的本性:“沈爱萍,你做了你曾经最讨厌的人。你的骄傲呢?你引以为傲的尊严呢?”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冷漠的话:“为了男人,值得吗?”
不值得。
沈爱萍差点脱口而出。
陶金辉则脸色有点黑,他的傻媳妇怎么什么都说?
李慕云才不管两人的表情呢,她看沈爱萍听劝非常满意,还有救。
她做不到斩草除根,却记得不能留下把柄,于是又谆谆善诱:“我们不要互相伤害好吗,你是陶金辉第一个来家里祝福的朋友,我想我们俩也可以成为朋友。我的朋友,男人和爱情都是暂时的,友谊地久天长。”
“你说了那么伤人的话,我们非要两败俱伤吗?”
沈爱萍被李慕云的几句话触动,下意识摇头:“没有,我不想,我只是无心之言。”
她太急了。
李慕云不说有没有信她的解释,只是道:“我知道你很急切,可是这没有道理,你难道还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吗?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区区男人罢了。是谁告诉你我的身世,是谁让你来的?”
“爱萍,是有人挑拨离间。他不止要我死,他要的是你家和陶金辉家一起死。”
沈爱萍脸色大变。
陶金辉更是对李慕云刮目相看。
李慕云看到沈爱萍陷入沉思,立即对陶金辉抬下巴,疯狂示意。
陶金辉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里盛满赞许。
李慕云得知陶父的身份后,马上意识到沈爱萍的到来绝不是简单的“桃花债”。
陶金辉的身份太特殊了,她的身份也很敏感,她养父母不仅有留洋的背景,还是资产阶级出身。
在这个出身大于一切的时代,养父母能好好地活到现在,全靠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
之前她对养父母的突然消失很担心,但最后军人送她来京城,而且她寄给他们的信件得到了回信,还寄来了两千块……种种迹象表明,养父母是安全的。
但李慕云不敢掉以轻心。
她不想受到莫须有的波及,更不能连累养父母,另外,她也不想和陶金辉刚结婚就被拆散。
李慕云不找事也不怕事,不管沈爱萍是故意为之,还是被人当枪使,既然敢来说些胡话,那她也敢说。
能叫陶正程伯伯的沈爱萍,出身必然也不低,那她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陶金辉就是佩服李慕云的勇气。
既然如此,他本来的计划改变,就按照媳妇的思路做。
“何工,是我。”陶金辉的声音传来。
客厅里的四人不再僵持,何丰雪转头瞪了李慕云一眼,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而田金娥和何书良则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去开门。
李慕云不知道陶金辉来干什么,有点好奇地看向门口。
到来的不只是陶金辉一人,还有他的舅舅唐瑞林。
“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们见过面,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这外甥已经喜欢上慕云。”唐瑞林笑着对何书良和田金娥握手,又对李慕云点点头。
转头,对陶金辉冷声道:“还不把东西提进来?”
李慕云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场面,一时愣住。
反而田金娥和何书良反应过来,马上连声说:“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陶金辉提着点心和酒进门,抽空对李慕云眨眨眼。
这次李慕云和陶金辉有了一点默契,下意识朝着陶金辉走过去。
另一边的唐瑞林没在意他们的小动作,而是和何书良客套着,最后三人一起坐下。
李慕云和陶金辉乖顺地站在旁边。
只见唐瑞林取出一个信封,推到何书良面前:“何工,小辉在部队久了,实在有点傻。我今天问起他是不是喜欢上次在医院见到的小姑娘,就是慕云,他才和我说他都要结婚了,你们说说这孩子。”
他的话里满是指责,但态度却一看就是亲近。
何书良也惊了一下:“他没和家里人说?”
李慕云也看向陶金辉。
只是她的动作太突然,一不小心抬头太猛,撞到了陶金辉的下巴。
“嘶~”陶金辉咬牙,“你慢点,别碰到脑门。”
李慕云意识到是自己脑门撞过去的,嘿嘿一笑,内心腹诽陶金辉真是个娇气包。
不就是磕到了下巴,鬼叫什么?
这一打岔,她也忘了想说的话,尤其唐瑞林已经开始了夸张的解释。
“小辉的父母情况有些特殊,小辉十八岁参军后已经基本独立出来,他父母比较开明。”唐瑞林避重就轻,开玩笑道,“我就是男方的家长代表,虽然我看起来年轻,但确实是他亲舅舅,说话有分量。”
娘亲舅大,唐瑞林确实能全权代表。
何书良勉强认同,但他犹豫地看着被推过来的信封:“这是?”
唐瑞林立即解释:“我刚才还没说完,这孩子跟我说要结婚,我一问彩礼,他说慕云不要。这也不是不行,新时代了嘛,但我再问他有没有给慕云买首饰和衣服的钱,他也说没有。”
“你们说说他多不像话,我在家骂了他一顿,这一大早,就来跟二位和慕云赔礼道歉了。”
“亲家,这是我们给慕云买衣服和首饰的钱,你们看够不够。”
李慕云戳了戳陶金辉腰上的软肉,示意陶金辉低头:“不是说好我们不给彩礼和嫁妆吗?”
她还想把从何书良手里拿到的钱中饱私囊呢。
但要是按照彩礼和嫁妆论,那就只能算他们小家庭的共同财产。
陶金辉脸色诡异的涨红,但冷静尚存,凑近李慕云耳边解释说:“不是彩礼,是给你的私房钱,你别推辞。”
唐瑞林明确说买衣服和首饰,这方面他考虑得很全面。
何书良和田金娥对视一眼,两人不好说什么,但田金娥连忙叫李慕云过去:“慕云,这钱是你的。”
他们看着信封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李慕云想了想,难得乖顺,听话地走了过去,只是将信封又推回去:“舅舅,这不合适。我不要你们钱,毕竟嫁妆没有——”
何书良和田金娥脸色大变。
不过打断她说话的竟然是唐瑞林:“你得收下啊,小辉和我说了你的情况,你这孩子也是可怜。你还小,不懂钱的重要性。我说句武断的话,钱能在一定程度上表示重视和爱,我们给你钱,就是我们重视你!”
唐瑞林说得义正辞严,也只是对李慕云就事论事,但李慕云却觉得话里有话。
她下意识看了陶金辉一眼,陶金辉笑而不语对她眨眼。
懂了,唐瑞林是故意这样说,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世,来给她出气。
一时间,李慕云有了点新的领悟,她对唐瑞林的观感更好了。
“谢谢舅舅。”既然如此,她就不推辞了。
这笔钱就充公!
她笑着收下,又回到陶金辉的身边。
第一时间她最好奇信封里的具体数目,于是兴冲冲地看向陶金辉,竟然看到了陶金辉柔情似水的笑容。
不对,这好像是感动的笑容。
她的观察样本不足,不太确定。
“他们刚才是不是欺负你了?”陶金辉在她走近时突然用很轻的声音说。
李慕云下意识看向何书良那边,却发现三人还在说话,虽然何书良和田金娥的表情不太好,但对唐瑞林非常客气。
她想了想后摇头:“不是欺负,小矛盾。”
提嫁妆数目不太好,她含糊了具体内容。
好在陶金辉没有继续追问,或者说陶金辉在意的也不是他们今天的对话内容。
“再坚持几天,我昨天去催政委了。”陶金辉小声嘀咕道,“等结婚审批下来,我们就去领证,不高兴就不理他们。”
李慕云没想到他这样说,诧异过后更多的开心。
不过她还是提醒陶金辉:“不止我一个。”
她说得比较隐晦,但陶金辉立即心领神会她提的是何丰雪。既然同时嫁两个女儿,不好一前一后出门。
另一边何书良和唐瑞林也提到这点:“我的另一个女儿也要结婚,是程营长,最好两个孩子同一天出嫁。”
唐瑞林反应过来,惊异道:“如果非要同日出嫁,你们得给我交个底,你另一个女婿什么条件,我不能让我外甥媳妇儿丢脸。”
李慕云还没反应过来,陶金辉就笑出声。
她顿时开始分析,或许,唐瑞林就是来给她撑腰?
这么一想,她对未来和陶金辉的生活更期待了。
此时,李慕云心大地忽略了陶金辉的父母没来的原因,更多的是看重陶金辉这个人。
好在陶金辉没有让人失望。
陶金辉瞬间失笑,情不自禁地咧嘴,坚决道:“我媳妇做得对,没问题。”
虽然李慕云的做法比较奇特,但确实算不上错。
无论是对韩嫂子挑破遮羞布,还是借助胡大妈树立名声,每一步都有立场,结果也符合他们的利益逻辑。
过程不一定重要,没关系,过程的漏洞他可以填补。
仅仅是少了一些虚与委蛇,陶金辉心想,这才是高效率做事,他媳妇做得对。
陶金辉心里有弯弯绕绕,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李慕云只在意陶金辉的回答。
听到他说她做得对,满意地点点头。
“好的,我们还是好朋友。”李慕云没心没肺道。
陶金辉更觉得好笑了,他们都是夫妻了,结果李慕云还说“好朋友”。
不过好朋友就好朋友吧,但他要成为李慕云唯一的“好朋友”!
他狐疑道:“你就我一个朋友吧?”
李慕云眼睛闪了闪,她该怎么回答呢?
老实说她在海市还有其他朋友,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是实话实说。
但陶金辉竟然会吃醋耶,他甚至计较昨天给沈爱萍手帕而不给他,这让李慕云脑子又转起来。
不能实话说,不然先敷衍着?
陶金辉注意到李慕云的迟疑,刚要追问,就看到了何家夫妻。
不知道是不是田金娥或者何书良听到了两人说话,还是他们透过窗户注意到二人到来,特意在开门等着他们。
“小陶,慕云快进来。”田金娥非常热情地招呼两人,“我还想你们昨天会过来呢,后来想可能是你们有事。”
“不过正好,立庭和小雪也是今天回门,你们可要好好聊聊。”
李慕云瞪大眼睛,大意了啊,她刚才怎么就忘了多问胡大妈一句,原来程立庭也是今天带着何丰雪回门。
早知道她就昨天来了。
她不得不感慨是自己狭隘了,果然每个人都有局限性,心里更盼着快点说完场面话离开。
陶金辉看她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只好主动来负责社交。
事已至此,总不能让场面冷下来。
“立庭也在吗?”陶金辉将手里的礼品递给田金娥,顺势牵着李慕云的手往里走,“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我刚才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
人与人之间要是不想见面,哪怕相隔百米,也可能一辈子再难相见。
但显然陶金辉和程立庭没有碰面则是另一种情况。
“以前你们是战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何书良说得理所当然,带着教育的语气看向两个女婿,“你们都很出色,互相扶持会更好。”
李慕云闻言看过去,程立庭和陶金辉互相扶持?
不太可能,她更担心程立庭会占陶金辉便宜,那可是男主,她确实有点畏惧,不然也不会故意躲开何丰雪回门的时间。
“不——”李慕云刚要拒绝,就被陶金辉扯了一下。
“不用您说,我们都明白。”陶金辉笑着敷衍过去。
但程立庭立马接上:“是啊,以后我会和姐夫好好学习。今年在交趾和老美对上,姐夫可是立了特等功。”
李慕云看着程立庭殷勤的态度,后知后觉意识到是程立庭特意在他们回门的时候来。
麻烦喽,陶金辉是香饽饽。
李慕云并不明白程立庭前后态度转变的原因。
之前陶金辉和程立庭也在何家见过,二人的相处不远不近,仅仅维持着体面。
她特意问过陶金辉,才知道程立庭在此之前和陶金辉并无交集,只是在军队内刊物和大会议上听过彼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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