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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宠:冷面王爷是个柠檬精结局+番外小说

一纸荒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梵语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看着不断落下来的横梁,咬牙切齿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牧赫言本来是打算冒着中毒的危险把棺椁带出去的,可是被萧梵语打断了。“本王有办法,不需要你管,你出去吧!”这棺椁上洒满了毒药,他能有什么办法,萧梵语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要用他的命去赌罢了,可是沈承旭既然要这么算计他,这上面的毒药岂会是简单的毒药?萧梵语眸光微动,扬起身上湿透的披风,附在棺椁之上,牧赫言还来不及阻止,萧梵语的手已经隔着披风放在了棺椁上。“你别过来。”看着牧赫言想要靠近她,萧梵语立马喝止道。她前世已经欠了牧赫言良多,怎么可能让牧赫言再为了她的尸体而丢了性命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牧赫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明知道上面有毒...

主角:赵雨柔文帝   更新:2024-11-24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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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雨柔文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独宠:冷面王爷是个柠檬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纸荒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梵语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看着不断落下来的横梁,咬牙切齿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牧赫言本来是打算冒着中毒的危险把棺椁带出去的,可是被萧梵语打断了。“本王有办法,不需要你管,你出去吧!”这棺椁上洒满了毒药,他能有什么办法,萧梵语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要用他的命去赌罢了,可是沈承旭既然要这么算计他,这上面的毒药岂会是简单的毒药?萧梵语眸光微动,扬起身上湿透的披风,附在棺椁之上,牧赫言还来不及阻止,萧梵语的手已经隔着披风放在了棺椁上。“你别过来。”看着牧赫言想要靠近她,萧梵语立马喝止道。她前世已经欠了牧赫言良多,怎么可能让牧赫言再为了她的尸体而丢了性命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牧赫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明知道上面有毒...

《重生独宠:冷面王爷是个柠檬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萧梵语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看着不断落下来的横梁,咬牙切齿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牧赫言本来是打算冒着中毒的危险把棺椁带出去的,可是被萧梵语打断了。

“本王有办法,不需要你管,你出去吧!”

这棺椁上洒满了毒药,他能有什么办法,萧梵语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要用他的命去赌罢了,可是沈承旭既然要这么算计他,这上面的毒药岂会是简单的毒药?

萧梵语眸光微动,扬起身上湿透的披风,附在棺椁之上,牧赫言还来不及阻止,萧梵语的手已经隔着披风放在了棺椁上。

“你别过来。”看着牧赫言想要靠近她,萧梵语立马喝止道。她前世已经欠了牧赫言良多,怎么可能让牧赫言再为了她的尸体而丢了性命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牧赫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明知道上面有毒,还把手放上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隔着披风,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我把棺椁推出去。”

萧梵语运起内力,棺椁微微的向前移动,就在萧梵语全神贯注继续向前时,忽然从棺椁上弹出无数的银针,直冲着萧梵语的胸口而来。

“小心。”一旁随时注视着萧梵语的牧赫言一掌推开了萧梵语。

虽然躲避及时,可是依旧有两根银针没入了萧梵语的胸前。胸前微微的刺痛,让萧梵语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天沈承旭准备的够充分的,不光有毒药,还有银针。

“你怎么样?”牧赫言飞快掠到萧梵语身边,扶起她,给她把脉。

这一把脉,牧赫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她吃下,抱起萧梵语道:“我带你出去。”

“那棺椁怎么办?”萧梵语忍着疼道。她不知道沈承旭这是下的什么药,刚开始还只是一点点刺痛,现在整个上半身都疼的厉害。

牧赫言看了看那棺椁,眼中闪过一丝刺痛,他虽然不想看着韩凤瑶的尸身就这样被毁,可是他也不能让萧梵语白白送命。

“也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吧。”牧赫言轻声道。

韩凤瑶生前便一直被各种责任,情感束缚着,或许就这样化为灰烬,随风飘散,才是她最希望的归宿吧。

萧梵语被他眼中的伤痛刺的微微心痛,周围横梁不断落下,棺椁已经被落下的横梁砸中,开始燃烧了起来。

牧赫言最后看了那棺椁一眼,抱着萧梵语从房顶破空而出,两人刚刚落地,身后的松原殿便倒塌了下来。

“御王,这是怎么回事?”沈承旭带着赵雨柔和宫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这话皇上不该问本王吧。”牧赫言冷声道。

“荣源殿起火,御王又恰巧在此,皇上不问你问谁啊!”赵雨柔看着牧赫言怀里的人,这不是萧梵语吗,她不是让人把她引到别处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御王抱在怀里,“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应该是萧大小姐吧,御王这样抱着萧大小姐,恐怕对萧大小姐名声不利吧。”

萧梵语此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咬紧牙关,可是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牧赫言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萧大小姐为了救先皇后的棺椁被暗器所伤,本王正要带她去医治。”

“哦,萧大小姐受伤了,需要朕传太医吗?”沈承旭目不转睛的盯着牧赫言道。

“不用了,皇上还是尽快把起火原因查清楚吧,皇上若是不查出个子丑寅卯来,恐怕别人会认为是上天降诏,到时候皇上可不好向朝臣们交代。”牧赫言不想与他们多纠缠,说完抱着萧梵语快步离开。

沈承旭看着牧赫言的背影若有所思,牧赫言难道真的对这个萧梵语动了真心,刚刚看他的焦急的样子,不似作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牧赫言有了软肋,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皇上,可要派人救火?”整个荣源殿都已经塌了,想来韩凤瑶的尸体也被烧没了吧,赵雨柔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可是在沈承旭面前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已经烧成这样了,想来也救不出她了吧。”沈承旭幽幽道。那个永远热情似火,桀骜张扬的女人,终究是不复存在了。

赵雨柔一边观察着沈承旭的神情,一边假装伤心道:“谁想到凤瑶姐姐这般命苦,最后连一具完整的尸身也没有保住。”

“呵,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当初提议用她的尸身设计牧赫言,不就是为了让她尸骨无存吗。”沈承旭冷哼,这段时间他对赵雨柔也重新认识了不少,她拉拢朝臣,把持后宫,这些所作所为真当他不知道吗?

“皇上,你怎么能这么想臣妾呢,臣妾这么做只是想为皇上分忧罢了,绝没有半分私心的。”赵雨柔立刻哭诉着,她如今在宫里最大的依仗就是皇上了,她现在还不能失去他的信任。

“你当时不是说这计划万无一失吗,现在如何,牧赫言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沈承旭冷声道:“皇后棺椁被烧,此事若是传出去,明日朕的案头上就会摆满大臣们的奏章,你最好想清楚,这件事该怎么跟大臣们交代。”

牧赫言说的没错,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被人说成是上天降诏,他才坐上皇位半年,就被上天降诏惩罚,说不定他不堪为君的话都能传出来。

“皇上,是臣妾管理后宫不严,才出了恶毒之人。”赵雨柔立刻道。皇上这话不就是要她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吗,她自然不能违了皇上的意思。到时候不过是随便推出两个宫人顶罪而已,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大火过后,让人收敛皇后的骨灰。”沈承旭见她这么上道儿,也不好继续责怪她,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走了。

而皇宫另一边的寿仁宫里,太后正听着荣海禀报。

“御王抱着萧梵语?你亲眼看见的吗?”她今日没有参加宫宴,因为她不想看见牧赫言那张脸,本来她是让荣海去请萧梵语过来的,没想到荣海却给她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是,奴才亲眼看见的,萧大小姐中了毒,像是昏迷了,御王抱着她出宫了。”荣海道。

太后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扣着桌面,“你觉得御王会喜欢萧梵语这样的女人吗?”萧梵语虽然长的不错,可是草包的名声由来已久,根本不足以让牧赫言为她动心。


“来时的路还记得吧,我们就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吧。”萧梵语对盈香道。

她心里是一点也不担心萧玥然的,毕竟徐氏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处在危险里,肯定是告诉了萧玥然退路的。

“是,小姐。”

萧梵语和盈香刚走了几步,萧梵语便忽然停住了脚步,拉着盈香躲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

她们刚刚藏好,就有七八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了她们刚刚站的地方。

“老大,这里就是我们标记的地方,可是人不见了。”其中一个人道。

“咱们是跟着进来的,她们肯定就在附近,给我分散开来好好搜。”那个被叫做老大的人吩咐道。

很快那些人便两两一组,开始地毯式搜索,眼看着有两个人朝着她们藏身的大树走了过来,盈香紧张的对萧梵语道:“小姐,他们过来了,怎么办?”

盈香虽然力气大,但是她以前只是做粗活的,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此时面对两个壮汉,心里肯定紧张。

萧梵语也在心里慢慢的盘算着,这几个人看起来强壮,听脚步声却是沉重的,武功应该不高,虽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他们全部撂倒,但是撂倒两个人她还是能做到的,只是现在他们几组人距离太近,要慢慢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才好。

眼看着那两人离她们越来越近,萧梵语正想要运气跃到树上,可是眼前却微微一黑,整个人觉得天旋地转,丹田之气也涣散了。萧梵语心中一紧,不会这么背吧,赵雨柔下的药要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她到底对自己下了什么药,明明她只是抿了一小口,为什么药效如此厉害。

那个个大汉离她们仅仅隔了两棵树,萧梵语沉思片刻,对盈香小声道:“过一会儿,我引来他们,你找机会照着原路回去,回去后记住千万不要声张。”

“不,小姐,还是奴婢去引开他们,小姐先走吧。”盈香急道。

“不行,他们要对付的是我,只能我去引开他们你才有机会逃出去。”见她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萧梵语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我有办法摆脱他们,你先走,记住出去后千万不要声张,别人问起你就说我去赏芙蓉花了,记住了吗?”

若是让人知道她遇刺了,说不定那些人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盈香重重的点了点头。

萧梵语让她藏好,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出来,故意让那两个人看到她的脸,然后飞快的向前跑去。

那两个人果然很快便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道:“老大,找到了,人在这里。”

剩下的六人也跟着追了过去,盈香在树后躲了一会儿,确定那些人已经都走了,才拖着已经酸软了的腿,跌跌撞撞的顺着脑中的路回去,她一定要快点回去,让人来救小姐。

萧梵语一直向树林深处跑着,她几次想要运气,可是谁想她越是用内力,身体就越不受控制,萧梵语很快意识到她应该是中了春药。

萧梵语心中暗骂,真是该死,这个赵雨柔居然会给她下这种下三滥的药。身后的八个大汉离她越来越近,如今她内力用不出来,若是近身搏斗,她定然不是八个壮汉的对手。

萧梵语快速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头,手腕轻翻向身后几人掷去。

很快离她最近的两个人便一声哀嚎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捂着眼睛骂道:“妈的,这个小贱人居然会用暗器。”

她们身后的几个人不得不停下查看他们的伤势,萧梵语乘着这个空档,顺利的避开他们的视线藏了起来。

他们都聚在一处,她完全没有胜算,她必须要他们再次分开,她才能个个击破,这样也许她还有一线生机。

果然,事情很顺利的朝着萧梵语预期的方向发展着,他们再次分成了四组,开始分散搜索。

萧梵语慢慢从裙摆中取出一把匕首,这是今天早上为了以防万一让孙嬷嬷去找来的,一直绑在腿上。

看着慢慢朝她走过来的两个人,萧梵语的眼神划过阴狠的冷意,待两人走近,匕首快速划出直接划过了其中一人的咽喉,入肉三分,那人当场毙命。

一击即中,萧梵语没有丝毫的停顿,趁着另一人呆愣之际,匕首狠狠地插入他的脖子,那人刚要出声,萧梵语便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将完全没入皮肉的匕首抽出,鲜血喷出,喷的萧梵语的脸上和衣服让都是血,那人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梵语,终是没了气息。

萧梵语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没有多做停留,她并不同情他们,他们若是不死,那么死的人就是她了。这些人也算是自作自受,毕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偿还。

萧梵语隐匿着身影,慢慢的移动着换了一处地方,刚刚藏好,就听到有人喊着:“老大,老三和老四那边怎么半天不见动静呢。”

那个被叫老大的人很快就喊道:“过去看看。”

萧梵语一惊,他们看到那两具尸体,定然会对她起防备之心,之后她再想要偷袭,就难上加难了,至少她要再放倒一组人才好。

“老大,这边有动静。”

萧梵语很快制造出了响动,被离她比较近的人发现。

“快追。”其他人也不再查看,连忙追了过去。

“妈的,又不见了,快找快找,她可是值五千两银子呢。”那个老大气急败坏道。

“老大,听说她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呢,找到了,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呗。”另一个人猥琐的笑着。

“先找人,找到了人,咱们想怎么样玩都可以。”

剩下的人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很快又开始分散着寻找。

萧梵语就藏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幸好桐树枝节横生,她可以徒手爬上去,萧梵语身子贴着树干,静静的等着他们靠近。

很快,有两个人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萧梵语从树上一跃而下,匕首依旧是直接刺向脖子,一个人在没有防备之下,毙命,另一个人很快反应过来,挥着手里的刀向萧梵语砍来,萧梵语一时不慎,被他一刀砍在背上,萧梵语咬牙,迅速转身,把匕首掷了出去,匕首精准的插入了那人的脖子。

萧梵语忍着后背上的疼,俯身把匕首拔了出来,来不及处理伤口很快离开了原地。刚刚的动静不小,其他的人离得也不远,定然会很快赶过来,她必须在他们赶过来之前,找到下一个藏匿点。

果然不一会儿,剩下的四个人就到了,其中一人探了探地上两个兄弟的鼻息,摇了摇头道:“老大,老五和老六都死了。”

老大一巴掌拍在树上,恶狠狠道:“给我搜,我要那个小娘们生不如死。”

“老大,这里有血迹,一定是那小娘们留下的。”

“追,一定不能让她跑了。”

萧梵语看着他们中计,靠着一棵大树,松了一口气,撕了一圈裙摆,从肩膀敷上后背,又从腋下穿出,在胸前打了一个结,这种刀伤她前世在战场上不知受了多少,并不在意。萧梵语看了看四周,刚刚她逃得着急,并没有在意方向,现在算是彻底的迷失在这一片林子里了。

萧梵语休息了片刻,才站起来,想要找一下出去的路,可是没想到她刚走了两步,就被那四个人发现了,“臭娘们,竟敢骗我们。”

其中一个人挥拳就冲萧梵语打了过来,萧梵语也不手软,匕首一挑就废了他的手筋,下一刻,手腕一转,就把匕首插入了他的心脏,然后狠狠抽出,喷涌而出的鲜血再次落到了萧梵语的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样子可怕极了。

剩下的三人像是也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站在原地与萧梵语对持,却没有上前。

“没想到,萧家大小姐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够辣,我喜欢。”过了片刻,那个老大开口道。

萧梵语把匕首横在胸前,“我还有更辣的,就怕你消受不起。”

说完也不再废话,很快握着匕首向那个老大刺去,她必须快速解决他们,不然一会儿春药的药力发作,她就更没有机会了,这三个人中,那个老大的武功是最强的,杀了他剩下的那两个便不足为虑了。

“找死。”那老大显然没有把萧梵语放在眼里,抽出刀来就对萧梵语的手臂砍去,萧梵语一惊,连忙向后闪身,剩下的两个人也很快拔刀对萧梵语袭来,萧梵语一时应接不暇,只能不断后退躲避。

三人刀锋凛冽,好在萧梵语够灵活,每次都能险险避过,很快三人便有些不耐烦了,挥刀也没有了刚开始那样的配合,萧梵语抓住破绽,一下子就冲到了那个老大面前,冒着被他砍伤的危险,终于一刀刺进了他的心口,而他的刀也插到了萧梵语的肩胛处,插了个对穿,若不是她躲闪的快,避开了要害,现在恐怕就要跟他一起见阎王了。

萧梵语没有停顿,飞快的甩出匕首,向另外一个掷去,但是因为她受了伤,力道不够,匕首并没有击中那人的心脏,而是插在了他的腹部。

那人气急败坏的朝萧梵语走过来,“臭娘们,你找死。”

萧梵语拔出插在肩膀上的刀,用力一挥,挡开了那人的一击。她自己也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眼看着剩下的两个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萧梵语的手微微缩了缩,就在两人走到她跟前,举刀要砍来时,萧梵语忍着疼用受伤的胳膊扬出了一把土,直接迷了两个人的眼,然后快速提刀狠狠划过两人的腹部,那两人骤然吃痛,跪倒地上,萧梵语乘着身体快速割了两个人的脖子。

看着两人毫无气息的躺到了地上,萧梵语无力的躺到了地上,狠狠的喘息着。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能看到这种好戏呢。”忽然一声放肆的笑声传来,萧梵语不由的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刀。

萧梵语正找着声音的来源,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从树上翩然落下,慢慢的朝她走了过来,萧梵语心中微冷,这人难道也是徐氏找来杀她的,看他的步伐与吐纳,这个人应该是一个高手,没想到徐氏还能请来这种高手杀她的,看来她今天是一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本座,本座可不是那八个蠢货。”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慵懒。

八个蠢货,是在说她杀死的那八个人吗,看来他是早就在这里了,还看着自己与那八个人周旋,还不出手相救,可见此人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萧梵语努力保持着清醒,“徐氏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

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唯一露出来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邪魅,“双倍?你有吗,你觉得本座会缺钱吗?”

她确实没有,她手里最多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一千两罢了,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千两呢。

“我可以跟你做交易。”

面具后的牧赫言不由得失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跟人做交易呢,前两天刚刚跟君子意也是这样做交易的,没想到今天居然也是一样的。

“可惜本座对交易不感兴趣。”牧赫言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花样。

“难道阁主不想知道罗刹阁里谁是内奸吗?”传闻罗刹阁阁主性情暴戾,阴晴不定,经常以杀人为乐,每次出现在人前都带着一面青面獠牙的面具,让人发怵。前世她也曾为了沈承旭,多方查探他的身份,可是却一无所获,那个传言中的罗刹阁阁主不是就跟眼前这个人一样吗。

“哼,既然能认出本座,那你就应该知道本座只对杀人感兴趣。”牧赫言对她确实好奇,这个女人居然能知道他的身份,她真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吗?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居然会知道他的名号,普通的世家小姐见了他恐怕都要被吓死了,她居然还敢跟自己做交易,她又是怎么知道罗刹阁里有内奸的?


牧赫言总觉得萧梵语说起那块虎符眼里就放着不一样的光芒,就像是在说自己的私有物一般。

“那块虎符你不用管,我会派人去取的,至于你要的那些脂粉方子,君子意应该已经交给你的人了,你的人已经把铺子装饰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能挂牌营业了。”

“真的……”这次萧梵语的脸上尽是欣喜,没想到如萦这么利索,她好像已经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飞进她的怀里。

牧赫言见她一副财迷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你堂堂国公府的小姐,怎么这么财迷?”

“殿下不懂,没钱的日子是很难过的,我虽是国公府的小姐,可是国公府的情况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必须自己想办法挣钱。”以前她不愁吃穿,也觉得钱没什么重要的,可是她自从重生在萧梵语身上以后才明白什么是没钱寸步难行。

萧梵语的目光炯炯有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这是御王府的令牌,你若是需要钱可以随意支取……”牧赫言从袖中拿出一枚刻着龙纹的令牌,放在了萧梵语的手中。

摸着手里有些冰凉的令牌,萧梵语微微一愣,连忙把令牌还给了牧赫言,“这令牌这般贵重,我不能收,殿下还是收回去吧。”

本来给萧梵语令牌只是牧赫言下意识的举动,可是萧梵语又这样还给他,让他心里更不顺畅了。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牧赫言把令牌丢在桌子上,也不再跟萧梵语多说什么快步出了房门。

萧梵语无奈只能把令牌收在了袖中,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醒来以后,牧赫言对她的态度好像变了很多,不光调戏她,还把这么重要的令牌给她,她不会是看上她了吧,这下萧梵语彻底纠结了。

她之前一直都觉得牧赫言对前世的自己用情至深,如果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看上了变成萧梵语的自己,那让前世的自己情何以堪呢?

“梵语小姐,门外大理寺卿常汉阳的夫人在外求见小姐。”和嬷嬷出现在门口道。

“大理寺卿?”她可不认识什么大理寺卿,更别说他的夫人了,“她可有说见我有什么事?”

“老奴问了,她不肯说,只说要见到梵语小姐才行。”

这倒是怪了,难道她是和原来的萧梵语认识?

“劳烦和嬷嬷请她进来吧。”如果真的是和原来的萧梵语认识,她肯定是看出了什么,她若躲着不见,岂不是更让人怀疑。

不一会儿,和嬷嬷便带着一位二十多岁身量高挑的妇人走了进来。

萧梵语只看了那女人一眼,便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我能和萧小姐单独聊聊吗?”两人走近,还不等萧梵语开口,那妇人便道。

和嬷嬷看了看萧梵语,见她对自己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夫人请坐吧!”萧梵语给她倒了一杯茶,低声道。

那妇人也不客气,坐下来便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梵语,“前几日宫宴上,萧小姐跳的那一支剑舞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是我自创的舞蹈。”萧梵语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悠然道。

那妇人却好像很激动,又带着忧伤,“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你自创的,跳这个舞的人已经……已经不在了。”

萧梵语的唇边却染上了笑意,“她人虽然不在了,可是说不定她的灵魂还在呢。”

妇人的瞳仁里尽是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梵语微微一笑,喊出了一个让妇人更加震惊的名字,“红英。”

这个妇人正是她前世手下的一员,当年红英因为得罪了当地的官府,不得不女扮男装混到军营,后来她发现了她的女子之身,又见她才思敏捷,就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当年红英也算是她的左膀右臂,可是就在一年前,她带兵回京的途中被人追杀,红英为了救她,独自引开了那些追兵,后来她派人去寻,却连她尸身都没找到。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是女扮男装入的军营,军营里的人都叫她大红,只有将军知道她叫红英。

“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后背上纹了一只蝴蝶。”当年红英在战场上受伤,在后背留下了一处不小的伤疤,那只蝴蝶是她亲手给她纹上去的,她记得红英当时还嫌弃这个蝴蝶纹身太过秀气。

这怎么可能呢,她后背上的蝴蝶纹身只有将军一个人知道,就连她如今的夫君也没有看到过,再回想起刚才她说的灵魂还活着的话,红英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你……你不会就是将军吧?”

萧梵语勾唇轻笑,她刚刚看到红英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身份瞒不住她,她可以瞒过牧赫言,因为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她能瞒过沈承旭,因为沈承旭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她也从来没有给沈承旭跳过舞,可是红英不一样,在军营里她们两个朝夕相处,更何况这支剑舞本就是她和红英在军营里一起跳的。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将军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红英不敢相信道。


萧梵语撇了一眼说话的女子,眸光骤冷,这个女人是中书令冯青的女儿冯诗韵,这个冯青可是沈承旭的心腹,冯诗韵也是要入后宫的,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就是想给牧赫言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好去跟沈承旭邀功吗。毕竟不管先帝圣旨如何,牧赫言都是牧国公的儿子,御王不念生父,那就是不孝。

“冯小姐这话可要慎言,你不是御王,怎么能知道御王所想呢。再说了,御王与牧国公府断绝关系的圣旨是先帝下的,御王殿下只是遵从圣旨而已。”萧梵语淡淡道。

冯诗韵心底冷哼,这个萧梵语还真是伶牙俐齿,她若是执意要把不孝的罪名安在御王头上,那就是对先帝旨意的不敬。

“萧大小姐这么伶牙俐齿,刚刚却任由牧小姐为你出头,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贵女吗?”计划被萧梵语破坏,冯诗韵也不会轻易饶过她。

“想来萧大小姐是底气十足,才不跟我们争辩吧。”

“看来外界传言不实啊!不知道一会儿有没有这个荣幸跟萧大小姐比试一番呢!”

萧梵语听着众人的挑衅,丝毫不放在心里,前世她以女子之身带兵,军营里那些人对她说出来的话可比这些世家小姐的难听多了,她还不是把他们一个个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众位小姐说完了吗。”萧梵语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了下来,“我之前有什么样的名声众位小姐也是知道的,我妹妹说我会的多不过是夸大其词了,各位若想切磋,宴会之上我不会推辞。”

萧梵语点明是切磋,所以不管结果是输是赢都不会丢了面子失了分寸,既然知道她不惧挑战,又不会让人觉得她高高在上。

众小姐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再说什么,又开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赏花,人家正主都已经答应跟她们切磋了,她们再在这个时候出言不逊,就显的她们小家子气了。

萧玥然见萧梵语三言两语就让那些小姐闭了嘴,心里立刻就不愿意了,“大姐姐现在说的轻巧,到时候没有拿的出手的才艺,丢了镇国公府的脸,看你怎么跟父亲交代。”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萧梵语暗自腹诽,眼底却闪着感动的光,“妹妹这是在担心我吗,想必到时候妹妹是不会看着姐姐一个人丢脸的,对吗?”

萧梵语自从变了性子以后,在她面前都是强势而凌厉的,现在忽然变脸说出这番话,让萧玥然始料未及,她丢脸关自己什么事,她恨不得她丢脸呢!

萧玥然刚要反驳萧梵语的话,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牧青浔,她若是现在反驳萧梵语不就是告诉牧青浔她刚刚维护萧梵语的话都是假的吗,该死的萧梵语居然给自己设套儿。

“是啊,我们是姐妹,我怎么会看着姐姐丢脸呢。”萧玥然咬牙切齿道。

倒是牧青浔面露担忧的看着她,“萧大小姐,都是我不好,不但没有帮到你,还让她们抓住了话柄。”

萧梵语看着眼前一脸愧疚的牧青浔,在整个牧国公府里,真正关心牧赫言的也只有牧青浔一个了,她怎么能看着那些人把事情牵扯到牧赫言身上去呢,更何况刚刚牧青浔也是为了帮她才会被那些人攻击,她就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其实她看得出来,牧青浔虽然与萧玥然相交,可是她却心思单纯,毫无防人之心,跟萧玥然是不一样的。

“你不用多想,就算你刚刚不开口,她们也会用别的办法让我跟她们比试。”

萧玥然看着牧青浔看萧梵语的眼神越来越亲近,立刻拉着牧青浔道:“青浔,宴会就快要开始了,我们快过去吧。”

牧青浔被她拉的一个踉跄,一边用力维持着平衡,一边道:“那萧大小姐……”

“我大姐姐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就多在御花园欣赏一会儿吧。”萧玥然立刻道。

萧梵语怎么会不知道萧玥然的心思呢,微笑着道:“你们先过去吧,我等一会儿再过去。”

如今已是冬日,御花园里的花都凋谢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片冬菊在寒风中摇曳,从前她都奔波在战场上,从来没有心思看这些风景,如今仅仅是一片小小的冬菊,萧梵语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御花园不远处的一处假山里,两个男子看到了御花园里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个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还真是够维护你的。”北依晟一脸暧昧的看着牧赫言道:“看来今日宫宴有好戏看了。”


北依晟故意试探着牧赫言对萧梵语的态度,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即使自己说要讨要那个女人,牧赫言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北依晟却不气馁,继续道:“我看她刚刚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啊,她知道你刚刚是在利用她吗?”

牧赫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宇轻挑,撇了他一眼,冷笑着道:“你很闲吗?”

他刚刚确实利用了萧梵语。今天他本来就是收到北依晟的消息,要来云香楼跟他见面的,可是却发现他被沈承旭的人跟踪了,他本来打算让罗风甩掉那些人的,可是没想到萧梵语却出现了,他便将计就计,把马车让给了萧梵语,自己以等候的名义进了云香楼。

“到了你们大威,没有那些兄弟阋墙的糟心事,自然很闲了。”北依晟也不再继续试探他,他认识牧赫言这么多年,知道他每次露出冷笑,就代表他已经生气了,他可不想面对牧赫言的怒火,“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要提醒你,小心沈承旭。”

牧赫言挑眉。

北依晟也不跟他卖关子,直接道:“沈承旭跟老四已经结盟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议和的使团里吗,就是为了破坏他们的结盟。你想知道沈承旭提出的条件是什么吗?”北依晟一脸神秘的笑着问。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等北依澜上位,一起除掉我罢了。”

“聪明,看来你已经知道你如今在大威的处境有多危险了吧。”

“既然知道北依澜跟沈承旭合作了,你还敢到大威来,你就不怕沈承旭趁机对你下手吗?”牧赫言皱眉道。

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北依晟,他习惯了走一步看三步,而北依晟却总是随心所欲,无所畏惧,就如同这次,他明知道来大威危险重重,却还是这么不管不顾,不知道该说他胆大,还是说他无知。

“我是光明正大到大威来的,在两国议和的关键时刻,他明面上是不能对我动手的,毕竟如今的蜀国还是那个老头子做主的,至于暗地里,哼,我也不怕他。”北依晟满不在乎道:“再说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说沈承旭都这么对你了,要不你考虑考虑跟我回蜀国。”

“你是想让我叛国?”牧赫言冷冷的看着他道。

“什么叛国,说的那么难听的你本来就是蜀国人,如今韩凤瑶已经死了,这大威也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这次我出来,老头子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带你回去。”

牧赫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直到看的他脊背发凉,才道:“我是大威人,我母亲是大威公主,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觉得亏欠先皇,可是如今大威的皇上是沈承旭,他已经对你起了杀心,我想就算是先皇,他也不希望你把命赔给大威吧。”北依晟急切道:“他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牧赫言带回去,他本以为没了韩凤瑶,这一次带他回去会顺利的多,可是没想到他依旧不愿跟自己回去。

“如今的大威正是风雨飘摇,沈承旭根基不稳,朝臣们各怀心思,南秦还虎视眈眈,如果我这个时候离开,又怎么对得起舅舅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那你想要如何,等沈承旭坐稳皇位,把枪头对准你吗?皇叔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若是死了……”

北依晟已经急的红了眼,当年皇叔跟华阳公主的事,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皇叔心里一直记挂着华阳公主,只是两国立场不同,他们两人才不得不分开,他永远也忘不了皇叔在得知花样公主去世时是怎样的伤心欲绝;永远也忘不了他在知道牧赫言是他儿子的时候,是怎样的欣喜若狂,永远也忘不了,他死前因为牧赫言那一句“父王”,是怎样的心满意足。若是牧赫言死了,他又该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皇叔交代。

“你放心,我手里有二十万大军,没那么容易死。”他还要为凤瑶报仇,还要为他母亲报仇。

北依晟被他气的直打转,却又无可奈何。

牧赫言也不理他,只淡淡道:“我已经在驿馆安排了人,最近不要乱跑,议和结束就早日回去吧。”

说完也不再理他,直接出了门。

皇宫,勤政殿里,沈承旭听着暗卫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

“你说他把马车让给了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沈承旭声音低沉的问道。

“是,属下亲眼看到的,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差点被御王的马车撞到,御王便把他的马车让给了她。”暗卫回道。

“镇国公府……”镇国公府虽然有国公的爵位,可是如今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的镇国公萧华庭更是空有国公之名,根本不可能对牧赫言有什么帮助,难道这件事真的是个意外吗?

“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当时有什么异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那暗卫思索了一会儿道:“属下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一开始御王曾邀请她同乘,她拒绝了,之后御王才把马车让了出来。”

“牧赫言邀她同乘?”这就更不对了,以牧赫言的性子有人冲撞了他,他不把人收拾一顿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邀请她同乘呢!

“有一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

沈承旭撇了他一眼,沉声道:“说。”

“属下听闻这个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儿,不知道御王会不会是……”

“你的意思是牧赫言是看上了她的美貌,绝对不可能。”牧赫言是什么样的人,不近美色是出了名的,别说只是京城第一美人了,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儿也未必能让他动心,再说了,牧赫言喜欢了韩凤瑶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看上别人呢!

“你说牧赫言下了马车后去了哪里?”沈承旭忽然问道。

“去了云香楼,属下一直暗中盯着,他进了雅间后,就再没出来。”

云香楼,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忽然沈承旭脑中灵光一闪,云香楼不就是当年华阳公主出嫁时,父皇给她陪嫁的酒楼吗,他登基之后曾在宫中的记事册上看到过一次华阳公主的陪嫁单子,其中就有云香楼。

“你这个蠢货,被人耍了都不知道,他已经在云香楼跟人接触过了。”沈承旭怒声道。

跪在地上的暗卫一脸诧异,“属下一直守着,没有人进去过。”

“人早就在里边等着了,你这个蠢东西守在门外有什么用。”沈承旭抄起案上的杯子扔了过去,杯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个暗卫的头上,“来人,把这个蠢货给我关进地牢。”

两个黑衣暗卫凭空出现,其中一个拖起地上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暗卫,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另一个暗卫对沈承旭恭敬道:“皇上,可要属下对云香楼进行搜查。”

沈承旭平息了一下怒气,“不用了,等你们过去,人早就没影了,让人密切监视云香楼,不要打草惊蛇。”

“是。”

“北依澜那里可有传来什么消息?”沈承旭问道。

“他说要我们帮他除掉蜀国太子。”

“除掉蜀国太子,他说的倒轻巧,一国太子是那么容易就除掉的吗。”

“皇上的意思是……”

“朕听说蜀国多铁矿,要他两座铁矿山不为过吧。”沈承旭眼里露出了算计的光芒,想要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兵器是必不可少的,大威虽然地产丰富,却少有矿山,而蜀国则恰恰相反,蜀国多为山地,矿产十分丰富。

“是,属下会把皇上的意思转告给四皇子。”

沈承旭挥手让他退下,这次没有抓到牧赫言的把柄,还让牧赫言发现了他在监视他,以后再想要抓他的把柄恐怕就难了,如今只希望赵雨柔的计划能够成功,到时候除掉了牧赫言,大威一大半的军权都会落在他的手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谁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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