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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

人间不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琼林宴上初相见,景知迟便与他相看两相厌,他若是有难,景知迟不落井下石,不让人搬个凳子在旁吃瓜看戏,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他才不信景知迟会突发善心。沈晟虽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名,却很确信李声谷口中的“沈大人”不是旁人,更确信景知迟救他,不过是同他想看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代王爷跪倒在他脚下的想法一般无二——解救、征服、驯化一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远比看着那人轻而易举的死在自己面前,要让人满足。不过,在沈晟看来,这位代王爷对他做的,还是有些过犹不及了。起码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这么个目的,甚至能做到……舔他的地步。沈晟捏紧了拳头,指甲渐渐嵌入掌心,面上出现几分可疑的薄红。可怜的代王殿下,分明只是想让沈晟更喜欢他一点,默认了容和留下一线门缝的做...

主角:沈晟贾后   更新:2024-11-24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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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琼林宴上初相见,景知迟便与他相看两相厌,他若是有难,景知迟不落井下石,不让人搬个凳子在旁吃瓜看戏,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他才不信景知迟会突发善心。沈晟虽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名,却很确信李声谷口中的“沈大人”不是旁人,更确信景知迟救他,不过是同他想看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代王爷跪倒在他脚下的想法一般无二——解救、征服、驯化一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远比看着那人轻而易举的死在自己面前,要让人满足。不过,在沈晟看来,这位代王爷对他做的,还是有些过犹不及了。起码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这么个目的,甚至能做到……舔他的地步。沈晟捏紧了拳头,指甲渐渐嵌入掌心,面上出现几分可疑的薄红。可怜的代王殿下,分明只是想让沈晟更喜欢他一点,默认了容和留下一线门缝的做...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琼林宴上初相见,景知迟便与他相看两相厌,他若是有难,景知迟不落井下石,不让人搬个凳子在旁吃瓜看戏,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他才不信景知迟会突发善心。

沈晟虽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名,却很确信李声谷口中的“沈大人”不是旁人,更确信景知迟救他,不过是同他想看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代王爷跪倒在他脚下的想法一般无二——

解救、征服、驯化一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远比看着那人轻而易举的死在自己面前,要让人满足。

不过,在沈晟看来,这位代王爷对他做的,还是有些过犹不及了。

起码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这么个目的,甚至能做到……

舔他的地步。

沈晟捏紧了拳头,指甲渐渐嵌入掌心,面上出现几分可疑的薄红。

可怜的代王殿下,分明只是想让沈晟更喜欢他一点,默认了容和留下一线门缝的做法,谁知竟会引得才乖顺了些的沈晟用一种奇怪的、一言难尽的、像是看脏东西一般的目光看他。

要知道从前他着人抢沈晟东西的手段可不算多光明,沈晟见他时,态度也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偶尔还笑笑。

便是先前于城外别院疗养时神志不清,总是拿东西砸他,也知道他惹不起,砸完便不情不愿的讨好他,如今……

竟是愈发的放肆了。

景知迟磨了磨牙,见沈晟从烈日中推门走来,诡异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于是他动作僵硬的收回手,兀自高贵冷艳的坐回太师椅上,抿着薄唇接过容和递到手边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着。

仅存一息的何发失了支撑力,直直的倒在血泊中,在这间阳光照不进的密室之中,暖色的油灯之下,发出一声闷响。

诡异的是,曾经朝夕相伴的朋友、家人落到如此地步,沈晟竟没有丝毫怜惜,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一包粗制的食盐撒在何发身上,看着何发于疼痛中清醒:

“他毕竟曾是我的随从,代王殿下不若将他交给我处置?”

沈晟站在壁灯下,那张消瘦不少的容颜愈发清魅,他衣下隐有红痕,目光却坦然宁定。

有那么一瞬,景知迟竟觉得他对沈晟的窥伺,是一种玷污。

这让景知迟打心底里生出几分不悦来,他抛了擦过手的帕子,一脚将之踩进血泊中,才缓缓逼近沈晟,探手将之困在墙壁旁,上下打量了沈晟一番,才言语暧昧的开口:

“身上还难受吗?”

“好些了。”

沈晟挺了挺脖子,本该含羞带怒的眸子里是一片死灰。

景知迟知道沈晟恐怕是没睡好的,他缩了缩铁臂,让自己的脸离沈晟更近了些,直至呼吸萦绕至彼此之间。

沈晟偏过头,避过与景知迟的正面接触,却与呆立在旁的容和四目相接,瞬时石化在景知迟滚烫的呼吸中。

容和一直跟着景知迟,知道皇帝与李声谷对景知迟不娶妻纳妾的问题忧愁多年,如今好容易有个想啃的……

虽然奇怪了点,还是忍不住冒犯的看了两眼,直到李声谷拉了一下他的衣摆,将一只血手印留在他的衣摆上,才缓过神来,和李声谷蹲到一起,帮李声谷扶起何发的后脑,看着李声谷将一罐子又黑又臭的药喂给何发。


此时景知迟也察觉到沈晟的僵硬,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

“他是你的了。”

他说话时,嗓音低哑,手指轻抚沈晟破皮的嘴唇,感受着沈晟的唇在他指尖小幅度的颤抖,一双眸子凝的愈发危险了。

景知迟意识到自己再逗留,只怕是要出丑,当即沉下脸,有些不甘的带着李声谷与容和离开。

密室洞开的大门再次被缓缓合上,这一次传不出一丝声音。

沈晟坐到景知迟方才坐过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底下昏迷不醒的何发看。

他神色复杂,犹记得他初见何发时,尚是个十岁出头的小童,何发手扶腰刀,冒着烈日将一朵荷叶放在已逝女人河边的绣花鞋上。

炎炎午后,热浪滚滚。

这河边并无多少人烟,只他一个逃课学童,他不怕何发握紧的刀柄,上前问何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何发没答话,走到树荫下拿出酒壶欲饮,见他还在,才开口答话。

何发说怜惜那个跳下河的大肚子女人,不管那个女人生前如何,死后,总该是要有人给她一丝敬意的。

十四岁那年,他被点为太子伴读,何发半夜一身血的撞入他房间,曾挂在腰间的长刀染着血架到他脖子上,要他帮忙隐藏身份,他问何发为什么要选择藏在他这里。

何发告诉他,因为不愿意再杀人了。

沈晟还是个孩子,所以何发相信沈晟不会大声呼救。

只要他不张扬出去,何发便不会杀他,但是绑架旁人的话,就不一定了。

可正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不愿再杀人”,说着他还是个孩子的人,在侍奉他六年之后,竟也企图要了他的命。

沈晟缓缓闭上眼,心下一片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何发轻咳着醒转过来。

他太久没有喝水了,喉咙烧得连呼吸都在痛,此时躺在血泊中睁眼,迷迷糊糊的瞧见太师椅上端正坐着的沈晟,喃喃道:

“现在都开始产生幻觉了吗?”

何发的声音轻的像一缕烟,他咳嗽着,艰难一笑,见太师椅上的“幻影”只是不言不语,于是小幅度的摇头:

“若真是沈大人那小孩,只怕现在已经被气哭了吧?”

沈晟本想质问何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听了何发的自言自语,却忍不住开始鼻子发酸。

他觉得委屈,因为下毒害他的那个,是他将后背交付的何发,可他的委屈,却只能吞咽下肚。

快乐分享错了人,便成了炫耀;

痛苦分享错了人,更是只会沦为笑柄。

沈晟不愿做那个笑柄,哪怕这间密室里没有多余的看客。

袖中的双手被再次捏紧,殷红的鲜血一点点顺着掌心流出,蔓延过指尖,染红了他的袖子,他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得体的笑。

何发晃了晃脑袋,茫然的看着这“幻觉”笑,忽然意识到他眼前坐了个活人,一个长相与沈晟有些相似,却比曾经的沈晟逊色几分风华之人。

他忽然激动起来,睁着那双尽是血丝的眼,奋力的想爬起来,可他的脊骨受损,早已全瘫,连动动脑袋都极为困难,又怎么可能真的爬起来呢?

他的一次次挣扎,不过是让他更狼狈罢了。


“你怎知我父皇亲自来了?即便他来了,你又凭什么能见他?”

隋渔眼中锐利阴寒,他父皇此次御驾亲征这事,在军中不是秘密,对外却是保密的,难不成是他们军中出了内奸不成?

他正疑惑着,便见沈晟一派和善的张嘴,将沿途听来的蒙语重复了一遍,说的却是几个巡逻的士兵在议论,沈晟带来的美人,究竟有几个能得见他们大蒙皇帝。

“没成想,你还懂蒙语。”

隋渔神色复杂的捂紧了怀里的木偶,眸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疯狂,被他很快掩藏。

沈晟眉眼带笑,却并不搭话,只道:

“大蒙士兵骁勇善战,却生于草原,不通水性,我有一计,可保十万大军安然渡河。”

他幼时家中有个大蒙的帮工,读书读到打瞌睡时,沈晟也时常倚在墙边,和那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帮工小声说话。

那帮工不会汉话,他不会蒙语,两个人隔着镂空的窗,连比带划了好些时日,才慢慢的能够沟通,因而沈晟不仅会一口流利的蒙语,对蒙人的生活习性,也比宫中那些专门研究的大小宦官要了解几分。

西蒙处于高原,远离江河,连喝水洗浴都困难、复杂之地,生养出来的西蒙人……

不晕船都是难得的天赋异禀,只可惜皇帝被打怕了,竟连水战都不敢与西蒙人打。

沈晟掩下眸中的落寞,隋渔却惊愕于沈晟夸下的海口,捏着木偶细长的手指冷笑道:

“你可是大魏人,却要为我大蒙出谋划策?”

“大魏给不了我想要的前程。”

隋渔皱紧了眉头,不悦的看了沈晟一眼:

“大魏人多狡诈,你以为本皇子会信你?”

沈晟步履缓慢的走近几步,将一直抱在怀中的包袱放到隋渔面前的长桌上,翻出里头的的玉玺:

“我想,也许这个能让皇子相信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

隋渔确认这块玉玺是真的后,脸色一变,端着怀中的木偶不由的站直了身子。

“代王,景知迟的男宠。”

沈晟面色平静,恰到好处的捏紧了拳,偏过脸去,半真半假的显现出几分对景知迟的厌恶憎恨。

隋渔嗤笑了几声后,竟不再审问沈晟,只是倾着上半身,探手撑着桌面,侵略性极强的望着沈晟:

“你就不怕代王知道后,杀了你?”

“他还舍不得杀我。”

沈晟十分笃定,因为他的袖袋里,还有一瓶景知迟留给他的救命药。

他和景知迟的“游戏”还未分出结果,除非意外带走了他的性命,否则景知迟不会允许他轻易死去。

他眼神清明的与隋渔对视着,余光瞧清了隋渔怀中那木偶的正脸,心头陡然间生出几分荒谬的危机感——

被梳得齐整的发髻之下,木偶被雕刻出的精致五官,竟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隋渔注意到沈晟的目光,抬臂摸了摸怀中的木偶,将木偶那张脸往怀中靠,嘴角挑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来:

“今夜,让本皇子见识见识你迷住代王的本事,如何?”

沈晟:“那我在蒙,与在魏有何区别?”

景知迟那是实属脑子有问题,他总不能提着隋渔这大块头,去夹一次门的。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一句话将隋渔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辱言论堵了个结实,只是让人去见他父皇。

直到沈晟退出营帐,隋渔的狂笑声依旧是不绝于耳,沈晟搓了搓臂上排兵布阵的鸡皮疙瘩,将眼中难掩的疯狂,藏于阴影之中。


景知迟离开之后,沈晟还沉浸在那种诡异的想法里,迟迟脱不开身。

他素来恩怨分明,有过节归有过节,景知迟救了他的命……

哪怕是目的不纯粹,他也是要报答的。

可他现在脑中盘旋的这些念头,又是什么?

难道那些冒犯的举措,才是景知迟口中想要的东西?犯贱吗不是?

沈晟捶着脑袋上的问号,努力想把那夜烛光之下,景知迟对他做的事都捶出去。

太暧昧,也太迤逦了。

他可以与景知迟面对面的坐着,吃茶,饮酒,看戏,听荷,下棋……

讨论一些或庸俗或高尚的东西。

却独独不能撕下脸皮来,与景知迟做那样坦诚相待的事情。

只因他是和景知迟明里暗里,斗了多年的丞相沈晟。

而非是代王府中,蒙昧任性的“男宠”沈重光。

这是景知迟为他设下的温柔圈套,一如那些穿着妖娆,妄图撩拨他的红粉画皮。

他不能如了景知迟之意!

指甲嵌进仍在发炎的伤口,沈晟扁着嘴恨恨的想。

然而次日睡醒,他便发现他本就不长的指甲,被修得一丝不剩。

沈晟:“……”

他瞧着自己差点比肉还短的指甲,差点哭出声!骂骂咧咧了两句,才发现被骂的正主跟要吃人一般,坐在床沿。

沈晟本就低的骂声一下便小了,整个人焉了吧唧的,像只霜打了的茄子,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羊羔,让景知迟掌中发痒,想摸摸沈晟难得散乱的发。

景知迟心痒难耐,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反而冷嗤道:

“骂,接着骂!本王倒要看看除了‘不要脸’和‘狗男人’,你还能骂出什么花来!”

骂人的话景知迟听过不多,但沈晟如此贫瘠的言语,还是让景知迟大为震撼,心头邪火横生。

沈晟蠕动着两片薄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拱着手道:

“草民不敢对王爷不敬。”

“你不敢对本王不敬?”

景知迟恶狠狠的瞪着沈晟,一点点迫近他。“难道刚才是本王幻听了?”

沈晟两眼发懵。

“难道你想杀本王,是本王瞎了?”

沈晟:“……”

“您想怎样?”

沈晟往床里边缩了缩,方才有空间够他坐直了。

便是如此,他与景知迟之间,仍然不过两寸的距离,呼吸稍微急一点,都能喷在彼此脸上。

“亲本王一下,本王当什么也没听见。”

景知迟撑在沈晟腰侧,心头邪火更甚,他冷着张脸,一双凤眼里满是晦涩。

“您别太过分。”

沈晟捏紧了双手,瞪大了眼,声音仍是柔柔的,带着他未曾察觉的轻微颤抖。

景知迟卡着他的出路,明显是要使坏,然而他人在屋檐下……

沈晟只觉得他膝盖中了一箭,缓缓闭上眼:

“您说过不会强人所难。”

“是你先骂我的,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嗯?”

景知迟冷淡的眼角染了些笑意,见沈晟羽睫颤动,一身寝衣,腰肢不及一握,实在没忍住,往他细韧的腰肢掐了一把,在他险些跳起来打人时,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慢慢道:

“坐好了,我有些正事与你交代!”

这事在大度的代王这里,便算是揭过了,可沈晟忽然被景知迟掐了一把,迟迟回不过神来,甚至想在被窝里打个滚。

沈晟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克制着坐好,敛了敛衣襟:

“凭王爷吩咐。”


有奉玉玺在前,隋渔美言在后,取信于西蒙皇帝,比沈晟想象中的容易,不过一个白天的功夫,沈晟便与隋成烈一道站到军营最高处,一道眺望着璧水上的数千船只。

铁索木板相连,士兵在其中穿行如履平地,隋成烈大笑着拍在沈晟肩头,见沈晟痛得皱眉,讪讪收手:

“是朕冒犯了,沈公子是有伤在身?”

沈晟白着一张脸,只是摇头不语,也不知隋成烈想到了什么,一脸暧昧的打量着沈晟。

那样黏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好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

让他不自在得很。

沈晟抿紧唇,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想到景知迟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有了过河之策,当夜营中便是一场盛宴。

十万人在船上同举杯,共庆贺,放声狂歌,吆喝,起舞。

沈晟坐在其中,清清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容和护佑在侧,将敬到沈晟面前的每一碗酒都小心检测了一遍,方才递到沈晟手边。

酒至酣处,隋成烈高举酒碗起身,大声笑道:

“朕亲率诸位攻打大魏,得魏人沈重光,沈公子相助,必定一统大魏!”

沈晟眸中一动,不以为耻,端着酒碗起身,恭敬弯腰:

“陛下此言差矣。”

说完这话,他举着酒碗站直了,环视四座西蒙将领,将这些曾持屠刀灭杀过不少宣城百姓的仇敌一一打量过,粲然一笑:

“待天下一统,何来魏人、蒙人之分?”

话毕,沈晟仰首饮酒,火光之中,溢出的酒水顺着他白皙颀长的脖子流入衣襟,看得座上诸人暗了眸色,奈何沈晟孑然而立,却得皇帝赏识,只能各自搂着怀中沈晟带来的佳人泄火。

沈晟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却还是回眸对看呆了的隋成烈恭敬道:

“陛下,您说,下臣说的对吗?”

隋成烈回过神来,一双手竟是有些无处安放,只道:

“你说的对,对,你言之有理,是朕格局小了。”

一阵大笑声中,隋成烈缓缓坐下,神思恍惚了片刻,又道:

“你们魏人皇帝总是将下臣比作爱妾,成日里唤臣为卿,不如……”

隋成烈话未尽,便被沉默把玩木偶的隋渔打断:

“父皇,沈公子到底是魏人,饮了这样多的烈酒肯定头晕脑胀,不然,您先赐他一碗解酒汤,有什么话,等他清醒些再与他彻夜长谈,岂不更妙?”

隋渔深刻的五官在火把之下显出几分明亮,他见沈晟以眼神向他致谢,挑唇一笑,明昧之间,他硬朗的五官与怀中木偶相称,竟勾出几分柔和。

沈晟瞥见隋渔连赴宴,都明目张胆的带着那与他有几分神似的木偶,不悦的移开眼。

方才临时起意,强饮了一大碗酒,此时酒劲上头,真要应付什么,也是不能了。

沈晟坐得笔直,面上却快速爬上红云,容和见状,离沈晟更近了些,以便随时扶沈晟一把,好叫他不至于在这满座衣冠之中出丑。

这时,文霁一步一挪的从后头慢慢来,他满脸青紫,此时又佝偻着背,鬼鬼祟祟的样子十分惹蒙人嫌弃。

面对这样一个毫无攻击力之人,这些捧着酒碗的将领连将他踢开都嫌麻烦,只是看着他一个踉跄,在沈晟面前摔了个结实,旧伤之上又添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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