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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结局+番外

该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凤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这干的黑木耳还是五百文一斤,咱们说好了,我这有多少,你就要多少吗?”白凤青心里琢磨着,山上能才到木耳的那一片地方还剩下一大半,这样算下来,怎么也能再赚上三十两,只是不知道这春风楼到底还要不要。“没错,有多少要多少,这山珍野味的价格向来不便宜,只要是好货,我都要。”周老板的口气很大,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好,这黑木耳我还能采到一些,五日后我再送来。”白凤青和周老板谈好后揣着银子离开春风楼,在镇上转了一圈儿,买了几块糖果,又割了两斤肉回去。白凤青回家时太阳偏西,白云谏已经从田里回来,刚刚洗去身上的尘土。白忠厚也在院子里劈柴,林氏出来报些干柴进厨房,见着白凤青拎着猪肉回来,眼睛都瞪圆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白凤青...

主角:林建仁白凤青   更新:2024-11-24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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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仁白凤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该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凤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这干的黑木耳还是五百文一斤,咱们说好了,我这有多少,你就要多少吗?”白凤青心里琢磨着,山上能才到木耳的那一片地方还剩下一大半,这样算下来,怎么也能再赚上三十两,只是不知道这春风楼到底还要不要。“没错,有多少要多少,这山珍野味的价格向来不便宜,只要是好货,我都要。”周老板的口气很大,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好,这黑木耳我还能采到一些,五日后我再送来。”白凤青和周老板谈好后揣着银子离开春风楼,在镇上转了一圈儿,买了几块糖果,又割了两斤肉回去。白凤青回家时太阳偏西,白云谏已经从田里回来,刚刚洗去身上的尘土。白忠厚也在院子里劈柴,林氏出来报些干柴进厨房,见着白凤青拎着猪肉回来,眼睛都瞪圆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白凤青...

《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凤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这干的黑木耳还是五百文一斤,咱们说好了,我这有多少,你就要多少吗?”

白凤青心里琢磨着,山上能才到木耳的那一片地方还剩下一大半,这样算下来,怎么也能再赚上三十两,只是不知道这春风楼到底还要不要。

“没错,有多少要多少,这山珍野味的价格向来不便宜,只要是好货,我都要。”

周老板的口气很大,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好,这黑木耳我还能采到一些,五日后我再送来。”

白凤青和周老板谈好后揣着银子离开春风楼,在镇上转了一圈儿,买了几块糖果,又割了两斤肉回去。

白凤青回家时太阳偏西,白云谏已经从田里回来,刚刚洗去身上的尘土。

白忠厚也在院子里劈柴,林氏出来报些干柴进厨房,见着白凤青拎着猪肉回来,眼睛都瞪圆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白凤青手里的猪肉抢下来拿进自家。

“哼!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四两银子照你这样的花法,要不了几天就得上街要饭。”

林氏酸溜溜的说嘴,白忠厚也跟着担忧,白凤青本来是想要去和白忠厚打招呼的,都被林氏搅了。

“您放心,就算是真的上街要饭,也不会把手伸到您的面前。”

白凤青拎着猪肉进了自家厨房,不一会儿肉味就飘出来,白七月围在白凤青的身边,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阿青姐姐,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一口肉都没有吃到,这肉可真香啊!”

白凤青心里有些酸涩,那时候的场景还依稀在眼前,大年的时候桌上有一盘肉,还有肉馅饺子,林氏不让自己和七月上桌,只能在一边干看着,白老太和林氏大口大口的吃肉吃饺子,就连白忠厚和白云谏都只是尝了尝味道。

白忠厚自诩孝顺,什么都依着白老太,大过年的,自己亲生儿女倒是没有见到荤腥。

“你去洗手,一会儿就吃饭。”

白凤青将炒好的肉片盛出来,两斤肉,足足一大盘子,还有闷好的粗粮饭,老远就能闻到香味。

饭桌上,三个人吃的酣畅,一锅米饭,一大盘子肉什么都没有剩下,白云谏抱着七月靠在桌边,这一大一小都吃撑了。

“阿青,你今天怎么买肉回来了?”

白凤青把碗筷叠放在桌上。

“黑耳卖出去了,我赚到钱就想买点儿好吃的回来,还有几块糖果是给七月的。”

白凤青说着从袖口倒出来五块油纸扎起来的糖块,放进七月的手里。

白云谏一听赚到钱,立马做起来,满脸兴奋。

“那么多黑耳,怎么也能卖一两银子吧!”

白凤青摇了摇头。

“卖了十两,我和主顾谈好了,干的黑耳一两银子两斤,五天之后我再送一次货去。”

白凤青并没有太当一回事儿,只当是运气好而已。

白云谏却兴奋的脸都红了。

“十两银子啊!那可是十两银子啊!往后咱们家就不会挨饿了,太好了,到秋收后咱们家都一直有饭吃。”

白云谏所说的有饭吃,仅仅只是饿不死,可是白凤青想的却不是这样生活下去,怎么能只是饿不死呢!要吃香的喝辣的才行。

“我去洗碗。”

白凤青端着盘碗出去。

白忠厚一家人也在吃饭,可是鼻前一直都是白凤青炒肉的味道,眼前的粗茶淡饭根本吃不下,过了好一会儿,林氏啪的一下放下筷子。

“白忠厚,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买了肉回来,只知道自己填肚子里,眼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爹,都不知道孝敬孝敬家里的长辈,你养他这么大容易吗?他这才分家出去,已经不把你放眼里。”

白老太闻着肉味也吃不下去面前苦涩的野菜,在加上林氏的撺掇,白老太气的当场摔了筷子。

“这几个白眼儿狼,他们再也别想回白家来,到了秋天他们交不起税钱,吃不起饭,我老太太可不收留。”

白老太饭没吃完就下桌,只有白忠厚还端着碗,林氏看白忠厚不出声,气的也不吃了,白忠厚看着自己老娘和媳妇都不吃了,把她们两个碗里的饭都归拢到自己的碗里,就着一盘子超野菜,西里呼噜的全都填进肚子里。

自从白凤青家吃了肉,林氏就开始天天盯着白凤青,发现白凤青从山上采了黑耳回来,还晾晒成干,心里嘀咕着那东西不是有毒嘛!白凤青把这些有毒的东西采回来干什么!心里疑惑,把这事儿告诉了白老太。

白老太才懒得管白凤青是不是在作死,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到白凤青带着晒干的黑木耳又出门。

这次白凤青轻车熟路的来到春风楼,在掌柜的安排下,白凤青在上次详谈的那间屋子里等待周老板。

不到半个时辰,周老板推门而入。

“白姑娘,这次可是又带了黑木耳来?”

周老板看到白凤青一张脸都要笑出花来了。

“正是,说好了五日,我便不会食言,周老板您验验货。”

白凤青把袋子打开,里面都是上好的木耳干。

周老板双眼放光,伸手翻了翻,越发满意。

“不错,都是好东西,这次一共有多少斤?”

周老板上次买了白凤青的木耳回去还刻意称重,的确如白凤青所说二十斤只多不少。

“周老板,这次一共三十斤,只多不少。”

周老板十分痛快,立刻掏出十五两银子给白凤青,亲自送白凤青离开春风楼。

之前从白凤青这里买的木耳干不过三天就销售一空,他可是狠狠赚了一大笔,这几天又不少吃过的食客找上门,奈何没货,银子都没有赚到手。

白凤青还是和上次一样给七月买了五颗糖,又割了二斤肉拎回家。

这回白凤青才刚刚进门,林氏就跑出来拦住白凤青,看着白凤青手里新鲜的猪肉,狠狠了咽了一下口水。

“凤青,我有话跟你说,进跟我进来。”

白凤青见林氏的目光一直在自己手里的肉上打转,大概已经猜到这林氏的目的是什么。


“看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白凤青一脚踢开这个男人手里攥着的剑,从空间里翻找好一会儿,才找到外伤使用的云南白药,纱布,酒精,就这溪水给他清洗伤口,酒精消毒,上药包扎。

光是替他处理伤口,就用了两个时辰。

“有意思,中了十三处刀伤,竟然还能活着,碰见我算你运气好。”

白凤青在空间里翻找出来一小瓶消炎药,掰开这个男人的嘴把小药片丢进去,抚着他的喉咙把药顺下去。

“这回你要是死了,可不能怪我不救你。”

白凤青刚要站起身,猛然一股力量把她拽倒,一只颤抖的手掌捏在白凤青的脖子上。

“恩将仇报啊!你找错人了!”

白凤捏住他的手腕一用力,掐着自己咽喉的手掌被迫松开,白凤青瞬间起身。

“你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哪怕伤的动不了,可是面对白凤青没有半分胆怯,相反战意高昂。

“我,是救你命的人,是你的恩人。”

白凤青翻了一个白眼,忽然之间目光一缩,屈指成爪抓向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忽然甩出一把匕首,直取白凤青咽喉,白凤青一闪身摔在地上,匕首没有伤到她分毫,扑通一声,匕首落入小溪中。

白凤青再次上前,这一次白凤青是真的动怒,把手放在背后从空间里取出那把手臂长的砍柴刀抵在这个男人的咽喉上。

“不想死就把瓶子给我。”

这一切在这个男人看来就是白凤青在自己的背后藏了一把这样的砍柴刀,朝着自己过来的时候瞬间把刀抽出来。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男人不仅没有给白凤青,反而嘴角上翘,并不怕白凤青真的手起刀落杀了自己。

白凤青眉尖一挑,砍柴刀贴在这个男人的皮肤上,刀口瞬间染红,这个男人的脸色剧变,没想到白凤青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真的威胁。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给我。”白凤青伸着手。

这个男人手里拿的正是白凤青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消炎药,应对这个男人的攻击时掉落,被他捡去。

“好!本就是你的东西,理应还给你,姑娘身手很不错,不知道师承何人?说不定你我二人的师傅是旧相识呢!”

这个男人把药瓶丢给白凤青,白凤青接住药瓶,手往身后一扣,消炎药收入空间里头。

“我没有师傅,你要是想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招惹我,只当今天没有见过。”

白凤青收回砍柴刀,转身离开。

“等等,既然你已经救了我,不如好人做到底,给我点吃的。”

白凤青眉头紧蹙,自己身上没带着干粮,但是空间里到是有一只野兔子。

“等着。”

白凤青走到小溪旁边,在荒草的遮掩下,白凤青把空间里的兔子取出来,在溪水边开膛破肚,剥皮清洗,一直白嫩嫩的兔子收拾干净,裹上杂草丢在这个男人的手边,准备离开。

“等等,我伤的这么重,你让我吃生的呀?”

这个男人看着白凤青,嘴边的笑容只增不减,似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样。

“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凤青的脸色已经黑了,这个男人却依然笑容灿烂。

“姑娘,这里是深山,你已经救了我,我心里自是感激,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动不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都疼。”

这个男人委屈的目光从面具后面散露出来,白凤青叹了一口气。

“等着吧!”

白凤青起身去找了一些干柴回来,手腕粗细的干柴被白凤青一刀砍断,切面整齐,看的这个男人都跟着吸冷气,这女人的实力还真是恐怖。

不一会儿白凤青就架起火堆,手臂粗细的干木头被白凤青留下两段手掌长的,利用烤兔子的时间用砍柴刀把干木头中间挖了一个坑出来,兔子还没有烤熟,一个简易的杯子已经做好,到溪水边上接了些水送到这个男人面前。

“多谢姑娘。”

这个男人艰难的抬手,面露痛苦,白凤青没有半点心软,递过去杯子后就去看兔子。

男人一口气把水喝完。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定当报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白凤青翻了一个白眼。

“不用了,只要你不说我见过你,还救过你,我就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白凤青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肯定不普通,要不是看着他穿着铠甲,似是军人,自己才不会动手救人,惹来这个麻烦。

“姑娘是怕我杀你灭口?”

这个男人看着白凤青的目光越发感兴趣。

“你再多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白凤青起身到溪水边洗手,捧了些干净的水喝下去,伸手把刚刚掉落在水里的匕首捡出来,仔细观看。

“好刀,只可惜是个匕首。”

男人紧接着开口。

“姑娘若是喜欢,就赠与姑娘做谢礼。”

白凤青没有说话,把匕首丢在男人的身边。

“我不稀罕,你要是真想谢我,给我些钱。”

白凤青坐在火堆旁边给兔子翻面。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白凤青的目光有些古怪。

“姑娘缺钱?”

白凤青咬着牙,又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把匕首不是普通货色,我拿了就等于给我自己招惹麻烦,你身上我能要的东西,除了银子还有别的吗?”

白凤青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这个男人。

“姑娘好聪明啊!”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他只是想要给自己留下些线索,日后便于寻找。

“我这里有些银票,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男人说着,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两张淡黄色银票,银票上面还占了血。

“我只要真金白银,别的我不稀罕,兔子烤好了。”

白凤青撕了一个兔子腿咬在嘴里,剩下的都放在男人的身边,转身就走。

“姑娘,姑娘,天色还早,你急什么?”

男人想要把白凤青留下,可白凤青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一会儿就走远了。


自己卖了木耳,加上分家给的银子,现在手里只有二十七两银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五十两,要是只要个五两八两的,说不定白凤青会看在人家失了儿子,自己又把人给打了,出于怜悯给了这些银子。

可是现在,这林丰带着王氏过来,根本就是讹钱的。

“没钱,就算是有钱,也不会给你们。”

白凤青冷眼看着,上次被自己打的这么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有勇气来找自己要银子的,这件事情本就是自己占理,如今他们这样,只是咎由自取。

“你,白凤青,我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冤家宜解不宜结!”林丰看着白凤青有些害怕,谩骂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只说出这么一句来。

“你们也配成为我白凤青的冤家?别丢人现眼了,不自量力,赶紧滚。”白凤青沉着脸,慢悠悠的朝着林丰和王氏走过去。

王氏看着白凤青走过来,吓得立刻往后退,林丰也是如此,可是面对白凤青他不想让自己丢人,强挺着腰板。

“白凤青,我告诉你,我林家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白凤青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朝着他们两个走过去,林丰被打的地方现在还生疼,看着白凤青走过,扶着王氏就跑,他可不想银子没要到,还要再被打一身伤。

白凤青看着林丰落荒而逃,轻蔑的嗤笑一声。

“就这点出息,还好意思过来找我的麻烦!”

白凤青回去继续晾晒木耳,傍晚十分,木耳已经晒干,收起这些木耳,白凤青称了一下,一共二十七斤,一共能卖十三两零五百文,再加上手里的二十七两,这就是四十两银子,也不少了。

第二天一早,白凤青背着黑木耳出门,林氏捂着她的猪头在门缝里悄悄看,看着白凤青又出去,心里又嫉妒又愤怒。

白凤青走到镇上,还没等走到春风楼就看到街边有一家小店排了老长的队伍,白凤青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

“你这个丫头,想要买酥饼排队去。”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婶子,我是好奇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引来这么多人,我就是看看,再说我也没钱买啊!”

白凤青穿的破破烂烂的,周围的人也没人再为难她,这才能靠近些,仔细一看这卖得是桃酥啊,又香又甜的酥饼,表面上还撒了白芝麻,香的哟!

白凤青瞧着这酥饼一块就五十文,卖出十块就是五百文,二十块就是一两银子,若是他这案子上的酥饼全都卖出去,少说也有四五两。

白凤青感觉自己又看到了商机,在这个时代,像鸡蛋糕这样松软清甜的糕点,肯定还没有出现过,一旦出现,定然会遭到哄抢。

白凤青背着黑木耳一路到了春风楼,恰巧周老板就在店里,见到白凤青过来,乐呵呵的把白凤青请到里间去,称过黑木耳,直接给了白凤青十四两银子。

“周老板,我这些货没有这么多银子,您怕是给算错了!”白凤青笑呵呵的拿出一两银子给周老板。

“白姑娘,你给我的货从来都是只多不少,这是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往后有了货一定要想着我这边才好。”

周老板很会做人,给白凤青不过是蝇头小利,却能很有效拉拢。

“既然如此,多谢周老板慷慨,我看镇子上有一家有一个卖糕点的店铺,那边人挤人,卖的好像是酥饼。”

白凤青把这个话题挑起来,想看看这个周老板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心里有打算和周老板合作卖鸡蛋糕,这样自己只需要拿着做好的鸡蛋糕送过来,自己不用店面,不用人手就能赚银子。

“是了,这是前几天才开业的糕点铺子,他们家只卖酥饼,我也吃过几次,的确酥香,我有意让他们到我春风楼来,可是他们已经开了自己的店面,没有答应我。”

周老板说着,有些惋惜,要是这春风楼能有一道自家的点心,这名头肯定能打的更响。

“周老板也想要糕点师傅?”

白凤青听了周老板的话,觉得这事儿有门儿。

“我春风楼是整个镇上最大的酒楼,生意好靠的就是味道,这段时间有你的木耳,让春风楼赚了不少银子,可是春风楼自己做的点心一直都没人吃,但是这点心又不能少,我不瞒姑娘,这春风楼的点心一直在赔钱。”

周老板面露忧愁,看着白凤青的目光倒是和之前不同,仿佛已经猜到白凤青同自己说这些的缘由。

“既然如此,不如我和周老板合作,我这里倒是有一道点心,是我娘在我小的时候做给我吃的,松软香甜,想来会有人喜欢。”

白凤青顺着周老板的话去说,正中周老板下怀。

“好啊!眼下天色还早,不如白姑娘就在我这里的厨房将就一下,展露些本事。”

周老板心中很好奇,一个乡下丫头能会做什么糕点,要是真的有什么乡下的好东西,弄到春风楼里来也是蛮好的。

“好,不过我许久没有做过,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成功。”白凤青没有满打满算的答应下来,自己虽然会做,可是之前用的是烤箱,在这里该怎么办自己可不知道,思来想去,还是用蒸吧!

“不碍的,姑娘大可放手施为。”周老板带着白凤青去了后厨专门做点心的地方,光是锅灶就有好几个,可是专门做点心的人只有两个人。

“周老板,我需要鸡蛋,面粉,碱面,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白凤青笑呵呵的,周老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这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制作手法,兴许这个丫头这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给白姑娘把这些东西找出来,都出去吧!”

这两个人看着白凤青带着敌意,在春风楼里当点心师傅可是一件非常轻松愉快的事情,每天只做三笼点心就够用,每个月还有二两银子月钱,十分轻松。


“我没有,我只是去喝酒听曲的,从来不曾厮混,娘,爹他宁愿相信外人,都不肯信任我。”

马奔开始打亲情牌,想着这次的事情娘都过来了,娘肯定会护着自己的。

马老爷气的上前给了马奔一脚,把马奔踹到在地。

“老子派人查了暖阁,回过来的名单整整一页纸,都是女人的名字,其中有一个叫花娘的,你去五次有三次是找她,你以为老子会冤枉你?”

马老爷怒发冲冠,李氏都傻了,看着马奔一脸的不敢相信。

“奔儿,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找女人?还常常去?”

马奔也吓傻了,没想到这事儿父亲已经查的清清楚楚。

“你今天先去的暖阁,把花娘带走了,行啊你!现在都把人带到外面去,我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马老爷随手抄起旁边的扫帚拍在马奔的身上,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马奔只顾着护住脸,没一会儿就被扫帚抽的见了红。

李氏满脸失望的看着挨打的儿子,并没有阻拦,马奔被打的嗷嗷叫,这个时候他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事情被父亲知道,都是白凤青告的密,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的这些事情。

打了好一会儿,李氏才上前把马老爷拦住。

“行了,再打出人命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马奔。

“今天私塾的先生差人来找我,先生亲口告诉我的,你知道先生是怎么说的这个兔崽子吗?”

马老爷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先生说,咱们是显贵人家,孩子贪玩些很正常,可是像他这样的平生仅见,上课睡觉,下课不见人,布置的作业从来没有完成过,他多说两句,这个兔崽子就在先生的私塾里捣鬼,弄得所有学生都不能好好上课。”

李氏听过后气的浑身颤抖,本来就被打的很惨马奔蜷缩在地上,吓坏了,李氏看着他这幅样子,气的上前又补了一脚。

“来人,把少爷给我关进祠堂里,让他在祠堂里给我罚跪,不许给他吃饭喝水,明天早上再放他出来。”

李氏亲自重罚马奔,马奔都吓傻了,下人把地上的马奔扶起来,驾到祠堂去,按照李氏的吩咐,让他跪祠堂。

马老爷看着马奔被带走,瘫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妻子子李氏。

“还没完呢!先生说他,他喜欢在人前炫耀他自己在勾栏瓦舍里的那些行径,他点了哪一个姑娘,别的姑娘都拈酸,甚至,甚至就连房事都拿出来说过,还带着私塾里的其他人一起去,先生已经说了,要是咱们不能管好孩子,私塾便不再收他做学生。”

李氏的脸色也白了,从私塾里被赶出来,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

马奔跪在祠堂里,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浑身被打的生疼,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而是把这些过错全都归咎到白凤青的头上,要不是她把自己寻找刺激的事情说出去,自己怎么可能会挨这顿打。

要知道,从小到大,不管他闯了什么祸,家里最多就是让他去祠堂罚跪反省,就连罚跪的时间都不长,可是这一次不同,自己竟然挨了打。

马奔在祠堂里硬生生的挨了一夜,天才亮,老管家就带着马奔的贴身小厮进入祠堂里面,把马奔从祠堂里掺出来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大夫都给他找好了,受都是些皮外伤,只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就算了。

马奔又困又饿,浑身都疼,跪了一夜腿都没有知觉了,躺在床上,心中恨意翻涌,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都是她告的密,不然自己才不会糟这样的罪。

“你去找那个女人,我被爹打了,肯定是那个女人告得密,找到那个女人,给我狠狠打回来。”

马奔说完话,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

小厮已经修整一夜,急忙忙的跑到白家村,那日是在田地边上遇见的白凤青,小厮也跑去地边等着,想着怎么都能在这里等待白凤青出现,才走了一半,正巧碰见周老板到白凤青家取货,小厮在院子外头看到白凤青的身影。

匆忙上前去,看清楚的确是白凤青,不一会儿白云谏提着书箱走出来,小厮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看着白云谏离开,本来想要冲进去教训白凤青一顿,可是一想到昨天自己在白凤青手上吃的亏,他记住位置,匆忙回到马家。

白凤青继续她日常的生活,只不过短期之内没有上山的准备,每天都在家里做鸡蛋糕,哄着白七月,白云谏依旧每天去私塾,日子平静下来。

三天之后,马奔终于恢复行动自如,受伤的这三天,马奔身边一直都有六个人在轮流伺候,日日夜夜都不离人,马奔想要问小厮什么,都没有机会开口,终于再出府之后,才焦急的询问小厮。

“那个女人你找到了么有,他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马奔满心都是记恨,恨不得立刻找到白凤青,直接一刀杀了泄愤。

“公子,我打听过,他们就是种田的人家,而且,那天咱们就在人家田地的边上,她是去看田的。”

小厮有些尴尬,这种情况,还真是不好解决。

“明日我从私塾离开后,你带着我去找那个女人,我就不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

马奔此刻已经将所有的精力和头脑都拿出来使用,如果说她没有出卖自己,那自己的这些事情到底都是谁说的,这么几天过去,马奔已经通过小厮把这些事情都弄清楚,是先生先把父亲叫到书院,自己这些事情才暴露的。

“公子,好像不是那个姑娘告的密,如果真的是她,老爷肯定就带着人在路上把咱们给带回去,不可能会等着您回去,还找那个女人麻烦吗?”

小厮一想到白凤青就想到自己被她按在地上摩擦,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心里根本不想和她再次对上。


白凤青高兴的合不拢嘴,把赚来的银子存进空间里面,如果自己存进去的银子取出来之后也能再生,那自己可就少奋斗二十年啊!

很可惜,白凤青新放进去的东西是不可以再生的,放进多少,就拿出来多少,一夜好眠,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白凤青准时醒来,带着打蛋器和打火机到厨房去做鸡蛋糕.

白凤青看着搅好的鸡蛋,计算时间,以前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做好鸡蛋糕,如今速度加快许多,鸡蛋糕只要一个时辰就能出锅。

白凤青打蛋器收到空间里面,开始筛面粉,白凤青的动作忽然之间一凝,由心底生出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直觉是她在做特工的时候,在枪林弹雨之中练就的本领。

“什么人?”

白凤青猛地一声厉喝,迅速转身回头,厨房里空无一人,但是窗户那里却响起脚步声,白凤青紧随其后,只是刚刚跑出东厢房,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这次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会找自己麻烦的,只有林氏一家子,可是这次这个人明显有些功底,跑的很快,被自己发现后第一决定就是逃跑,所以他的目的是想要从自己的手上拿到制作鸡蛋糕的方法。

“周老板,你们春风楼做生意,还真是诚信啊!”

白凤青心中怀疑是春风楼的周老板派人做的这件事情,鸡蛋糕的方子只有自己有,昨天他才带着人来认过门,今天就有人偷看自己制作鸡蛋糕,这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白凤青回到屋里,自己检查窗户,没有任何损坏,也没有打开缝隙,白凤青这才放心,不然自己从空间里拿出东西又放进去,这可是凭空取物,凭空收物,一旦暴露,在这个时代里,怕是会把自己当成怪物架火给烤了。

仔细检查过,才确定自己的秘密并没有暴露,继续制作鸡蛋糕,蒸锅呼呼冒着热气,白凤青掐着时间,鸡蛋糕出锅,比平日里要早快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白凤青动手做早饭,早饭做好,白云谏起床洗漱。

周老板亲自带着小厮过来取鸡蛋糕,乐呵呵的上门来。

“白姑娘,今日的货可准备好了?”

周老板走到门口就闻到了鸡蛋糕的香气。

“周老板,鸡蛋糕已经做好了就在厨房里晾着呢!”白凤青也是一样笑眯眯,周老板走去厨房的时候,白凤青盯着他和那个小厮的鞋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再观察周老板身上的衣着,依然没有破绽,小厮也是一样的。

“阿青,你怎么了?”

白云谏也是见过周老板的,现在只把周老板当成财神爷,看到白凤青的目光有异,他连忙上前去。

“没事,等他们走了再叫七月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厮端着三大块鸡蛋糕从厨房里走出去,周老板也十分痛快的给白凤青十两银子,又寒暄几句才离开。

白凤青的心沉下去,看着周老板的表现,前来窥探自己的那个人应该不是他,一个做酒楼生意的老板,最多也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酒楼养几个打手,像那样有武功的人恐怕不会听他的驱使。

“阿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白云谏很自然的拉着白凤青的手坐下。

“今天早晨我起来做鸡蛋糕的时候有人窥视,可是我没有抓到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周老板派的人。”

白凤青眉头又簇起来,今天的事情很奇怪,白凤青一个童养媳,怎么会有人来窥伺呢!如果是因为鸡蛋糕那明天还会有人过来,白凤青已经做好准备,如果真的是周老板做的,那就别怪自己跟他抢生意做。

“我觉得不会,周老板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啊!就算是他拿到了鸡蛋糕的方子,你也可以做鸡蛋糕赚钱,而且肯定比他做得好,到时候他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他是聪明人,不会这么做的。”

白云谏这么一说,白凤青也觉得有道理,可是今天来窥伺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件事情在白凤青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让她时刻都警惕自己的身边出现陌生人。

“好了,先吃饭,吃过饭你还要去学堂呢!我去叫七月。”

白凤青叫七月起床,吃过早饭,白云谏去学堂,白七月又去盯着野鸡蛋孵化,白凤青自己躲在房间里拿了一把小巧的手枪出来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白凤青在家里呆了一会儿,决定上山去找一找看,如果还能采到木耳的话,又是一笔收入,至于周老板,还是长时间相处看看才知道为人。

白凤青背着筐走到山上,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转了一圈儿,并没有任何收获,这才又往深山里走去,翻过一座山,在山脚下忽然之间听到草里哗啦拉的,一阵急促的响动声。

白凤青下意识的去掏手枪,声音的来源处跑走一直兔子,白凤青眼睛一亮,立刻追上去,跑了一阵子之后白凤青猛然举起手枪,啪一枪,那只兔子被子弹射穿胸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凤青笑呵呵的把兔子拎起来,在空间里找了一把手臂长的砍柴刀,准备找个水源,清洗兔子。

顺着草木生长丰茂的地方走过去,半个时辰左右,听到微弱的水流声,白凤青加快速度赶过去,眼前是一个小溪,一尺宽,水流不算汹涌,但是很清澈。

还没等走到小溪边上,白凤青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这种血腥味不是动物的,是人的,白凤青再次蹙眉,砍刀和兔子都收入空间之中,暗自握着手枪,准备一探究竟。

朝着溪水上游走过去,没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浑身是血躺在草里,身上穿着铠甲,脸上还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剑。

“你死没死啊!”

白凤青上前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口,伸脚踢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腿,这一触碰,男人腿上的伤口又流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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