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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孟央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不该是这时才对……“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汀兰故意卖关子。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事情果真提前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

主角:盛知婉孟央   更新:2024-11-22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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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孟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孟央》,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不该是这时才对……“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汀兰故意卖关子。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事情果真提前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

《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孟央》精彩片段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

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只是……

不该是这时才对……

“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

“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

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

汀兰故意卖关子。

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

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

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

事情果真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

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的那一面。

总不能因为这,就导致事情起了变化?

“白姑娘怎会有孕呢?她不是才要跟商二公子定下吗?这、这还没定下就有孕,商二公子也太急切了些……”岸芷诧异。

“谁说孩子是商二公子的?!”汀兰撇嘴:“那白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要不是吃了一份孕妇不能吃的药膳鸡,商二公子差点就要喜当爹了。”

“哎呀反正商二公子太倒霉了!”

“啊?!”岸芷懵了。

主仆几人回到国公府,接下来几日,盛知婉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写写画画,只有用膳时,才有时间听汀兰说起府里和外面的事。

“那三位大夫本来都请辞了,世子又给每人涨了五两月银才留下来。”

“夫人原还是不愿喝药,后来不知国公爷跟她说了什么,才肯喝了。”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那药真的熬得不好,喝了这几日,夫人身子依旧不见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汀兰说完府里的,又开始说起府外。

如今外头最热闹的莫过于白萧萧当众见红的事……

“据说那日是白姑娘非要去聚贤茶楼,点东西还净点贵的,那药膳鸡本是新加入进去的菜式,她一看价格最高,就点了。”

“谁知道那炖鸡的辅材里面含有好几种活血化瘀的药材,白姑娘才吃了半碗,肚子就痛起来,身下流出血。”

“商二公子立即就要让人去请大夫,白姑娘还拦着不让,只说是自己葵水来了……”

“也是幸好,那日在聚贤茶楼用饭的人中有个大夫,一眼便看出白姑娘是见红,还训斥了商二公子一顿。”

“商二公子哪能受这气?嗨呀,反正当时乱着呢,现下商夫人正哄着商二公子呢,谁让这白姑娘是她找来的。”

“对了,外头还有些关于商夫人的流言,说她面慈心苦,这么多年装着疼爱商二公子,其实都是捧杀,为的就是将商二公子养坏,要不然怎么给他相看妻子,居然连姑娘底细都不查清楚……”

“公主,您说真是这样吗?”汀兰觉得人心真是复杂。

盛知婉听得出神,“或许吧。”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股诡异,难道商行聿早就知道这位白姑娘有孕了?那药膳鸡又是新加的菜式。

盛知婉眉眼一挑。

是了。

商行聿上辈子便是个扮猪吃虎的,要是没有财力支持,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拉起那样一支所向披靡的大军。

所以,聚贤茶楼竟是他的产业吗?


盛知婉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到张元琢身上。

“你那番话,祁世子不只是立功归来,还带回一位美娇娘,女子善妒……是觉得祁书羡只得了从五品封赏,是本宫因为嫉妒作祟?”

“我……我……”张元琢汗水流下来,强撑着:“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盛知婉望着他。

张元琢汗水流的更多了,整个聚贤茶楼寂然无声,张元琢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大手将自己掐住,良久,他终于再也撑不住,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公主恕罪!在下胡言乱语,求公主恕罪!”

“啪!”这次没人拉扯,杯盏正中张元琢脸颊。

盛知婉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笑意。

原来用杯盏砸人这样爽快,早知道,就该多要几个杯盏了!

“既然是胡言乱语,不如自己掌嘴三十吧。”

“公主……”张元琢想求情。

盛知婉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得罪了我,还想我放过你?就算此时放过你,你不怕我找你父亲麻烦?”

张元琢脸色更差了,被砸中的脸颊生疼,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得不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对着自己左右开弓。

“声音太小……”

“力道不够……”

三十巴掌打完,张元琢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盛知婉又看向另外一人,是那个骂她后宅女子,只知情爱,一边享受着边关将士守护的安定,一边却耍弄阴私,对付有功之将的人……

似是知道自己要被针对,那人也有傲骨。

居然咬牙直接从地上起身,抬头,对上盛知婉的目光,脸色虽白,却气势十足:

“在下可说错了?!公主这样的娇贵女子,养在深闺内宅,出行奴婢成群,吃用山珍佳肴,身上穿戴,俱是顶顶名贵之物!

可曾想过你们丢弃、连看一眼都觉得粗鄙的食物,是边关将士打胜仗后才能吃一口的珍馐?!”

王淮之越说,眼神越是轻蔑。

总归今日已经得罪了这庆宁公主,不如便将名声坐实,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说得有错。

无知妇孺、囿于内宅!

整日不是想着如何争风吃醋、玩弄阴私手段,就是聚在一起赏花看景,懂什么家国天下的大义?

“你叫什么?”盛知婉起身,从楼上一步步走下。

王淮之毫无恐惧:“在下王淮之!”

“王淮之?”盛知婉稍微一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御史台王烨是你的父亲?”

“……正是!”

“本宫记得你父亲王烨出自原州王氏,你既然这般大义,不知,可为边关将士做了什么?”

王淮之一噎。

对上女子黑黝黝的眸子,咬牙不服道:“在下还未入仕,若是入仕,定然能为边关将士争取更多!至少,让他们有衣穿,有粮吃!”

“也就是说,你如今什么都没做?”盛知婉挑眉:“那你的父亲王烨已经入仕,可为他们做了什么?又或者……”

她轻蔑一笑:“你们本家王氏,可为他们做了什么?”

王淮之面色涨红,却依旧不服输:“我王家办学行商,至少不似公主这般奢靡无度!”

“呵,”盛知婉没忍住笑出声。

下一瞬,她忽然回眸,看向恨恨瞪着王淮之的汀兰,道:“汀兰,告诉他们,我这个奢靡无度的公主,这些年,送了多少粮食去边关?”

汀兰点头,大声道:“仅仅这两年,公主您共送去漠北粮食十万石;西疆粮食十万石;苍南粮食十万石、棉衣三万件、成药六十箱。”

“这不可能!”王淮之冷笑道,“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内宅女子,恐怕粮价是多少都不知道吧?!”


“无妨,等到嫁妆找回,方大人已经答应为儿媳核对验看,父亲只需好好教导二弟弟,以免他再犯下大错即可。”

“书朗毕竟还小……”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父亲,二弟弟所犯的错可不是什么细行。”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国公一窒,道:“……既如此,按家法,杖责三十,祠堂悔过十日!”

“不行!!”崔氏闻言骇然抓住祁国公的衣袖,“书朗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受得住?”

“要怪就怪你宠出来的祸!”祁国公冷冷拂开她。

若不是她眼皮子浅答应跟盛知婉打赌,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一步。

“盛知婉!你满意了?”崔氏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将盛知婉撕碎。

盛知婉笑笑,“母亲满意就好。”

这才哪到哪?

要让她满意,至少要将祁书朗两只手打断。

不过那样一来,恐怕崔氏要疯,祁国公也不会愿意,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祁国公府。

来日方长,一笔笔算吧。

祁国公说要按家法,便是按家法,当即,命人去书院将祁书朗带回。

祠堂中摆好长凳,木杖。

祁家所有主子,除了去清河省亲的祁非蕊不在,祁国公,崔氏,祁书羡,盛知婉,甚至连已出嫁的祁非嫣都被安排在祠堂院外观刑。

庄严肃穆的院子寂静无声。

直到两个下人拖着祁书朗进来。

“贱人!不过是拿她一些东西,小爷翻盘了又不是不还,凭什么打小爷,是她自己非要上赶着当我嫂子……”

“要不是看她是个公主还有那么多嫁妆,我才不稀罕叫她嫂子,居然还敢报官,果然是个上赶着的贱货!”

还没进门,便听到他口中不干不净的咒骂,盛知婉眼眸一冷。

“堵住他的嘴,给我打!”祁国公气道。

立刻,两个下人压着还在挣扎的祁书朗退下裤子,强行按在长凳上。

高高的木杖举起。

还未落下,崔氏便忍不住上前半步。

“站住!你敢上前,杖罚翻倍!”祁国公蹙眉看着崔氏。

以往小儿子总是在他面前装得乖巧懂事,没想到实际上居然是个这样混不吝的。

怪不得之前的夫子被气走……

小儿子教成这样,他理所应当将责任怪到崔氏身上,看着崔氏的目光都带着怨气!

崔氏闻言这才强行按捺住,只是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直到第一杖落下,她骤然转过头,用怨毒的眼神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对上她的眼却只觉讽刺。

都说慈母多败儿。

崔氏对祁书朗有时的确偏宠,比如现在,哪怕明知他偷了御赐之物倒卖,也觉得只是小错,稍罚一下,便心肝儿的疼。

可另一方面,大概是有祁书羡这个三元及第的“珠玉”在前,她又对祁书朗严厉到苛刻的地步。

比如祁书朗五岁不会背诗、七岁默不出三字经,崔氏罚他在雪地一站便是几个时辰。

可以说祁书朗养成如今的性子,崔氏当居首功。

但这并不是祁书朗作恶的理由。

盛知婉对上他被打也要扭过身看她的阴鸷目光,勾唇一笑。

再毒的毒蛇,在他长成之前废去毒牙,便不必畏惧。

更何况祁书朗这种,连毒蛇都算不上。

她欣赏着木杖一下下落到祁书朗的屁股上。

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到后面的眼泪鼻涕混着一起落下来,之前塞进嘴里的布巾掉下,也再顾不得骂盛知婉,只哭爹喊娘的求着知错饶命。

那声音,简直比过年时被杀的猪还要惨烈。


而被调换的东西,也都是四个库房中皆有。

阿忠却只指出了其中的一间。

另外模糊不清的一间,还指错了。

方鸿志还有什么不明白?在征询了盛知婉这个苦主的意见后,当即要带人去大理寺审讯。

“站住!不许去!”

崔氏猛地起身怒指盛知婉:“只是一些死物而已,丢就丢了,这孩子才十几岁,他父母是国公府家生子,四十多岁才有了他,你又何必这般心毒,非要让他去牢里走一遭?”

崔氏这会也意识到事情极有可能是小儿子做的。

一想到阿忠受不住刑会将书朗供出……

只想想那后果,她绝对不能接受。

盛知婉微蹙着眉。

“母亲这话说的,他偷盗的可是御赐之物,往大了说,是要诛连全家砍头的大罪,我如今没让他全家下狱,已经是极为心善。”

“不过他若是再不老实供出幕后主使,找不到罪魁祸首,那我……就只能诛连他的亲人出气了。”盛知婉说得轻巧。

此言一出,崔氏气得嘴唇哆嗦。

阿忠更是一下子湿了裤子。

“小的、小的说……”

崔氏和祁书羡面色大变。

然而这时再阻止已经晚了。

阿忠下定决心,一闭眼一咬牙直接将祁书朗供了出来,说是小少爷将东西交给他,他才拿出去倒卖的,倒卖的银子也全都给了小少爷去赌坊……

什么时候拿了什么东西,都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每样东西卖了多少钱,而后祁书朗在哪个赌坊花掉的银子都说出来。

刚才还信誓旦旦为了他好的崔氏一句句听着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撕碎。

“混账!污蔑!肯定是污蔑!这银钱定是你这个杂碎用我儿名义花出去的!”崔氏完全忘了自己世家贵女、高门宗妇的身份,盛怒之下杂碎这种话也脱口而出。

祁书羡却更冷静一些。

阿忠的话实在太具体,太易查证,既然他敢说出,那必定是真的。

事已至此,绝对不能再让大理寺查下去……

他深吸口气走到盛知婉面前:“你究竟怎样才肯罢休?”

“不是我怎样才肯罢休,是世子和国公府怎样才肯罢休。”盛知婉似笑非笑,“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祁书羡咬牙:“好,你提的前两条我都答应,你的嫁妆,还有补贴到公中的银子半月之内我定然全部补上,只是最后一条……”

“国公爷来了!”一声惊呼。

盛知婉眉头蹙了一下,这祁国公回来的还真快,他今日不是该陪着陶氏吗?

不过也无妨。

都已经查到这,继不继续查其实结果在场人都心知肚明。

盛知婉微微行礼,祁书羡和祁非嫣道:“父亲。”

祁国公冷冷睨了盛知婉一眼。

府里发生的事传入到他耳中时,他正要陪着陶娘用晚膳,听闻之后立即紧赶慢赶回来,谁知还是晚了。

一路上,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相比于小儿子的不成器,他更恼的是盛知婉居然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招来了大理寺的人,将家丑外扬!

“国公爷。”方鸿志上前见礼。

祁国公点点头,“今日的事有劳方大人跑一趟,不过说到底,这其实是国公府的家事,剩下的就交由我来处理,方大人请回吧。”

“这……公主觉得呢?”方鸿志看向盛知婉,毕竟她才是苦主。

祁国公脸色顿时黑了一瞬。

盛知婉看得好笑:“今日的确有劳方大人了,不过还有件事。”


宋家世代行医,历经三朝,如今到小宋太医这,不知积聚了多少声望,民间靠着一本《宋氏医经》成才的医者多不胜数。

宋太医的父亲,名字更是被刻入圣贤祠中。

小宋太医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连丹书铁契都失去的祁国公府这么特殊!

“庆宁公主。”宋太医嘴里忽然吐出一个名字。

小宋太医一愣。

紧接着便听自家父亲道,“咱们宋家,欠庆宁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只要她开口,哪怕我今天老得下不了床,也要亲自来为国公夫人把脉。”

“庆宁、公主?”小宋太医愣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您说的,是那位当初自请下嫁,还闹绝食差点晕过去的庆宁公主?”

他记得自从嫁入国公府后就再没听过对方的名字。

他们宋家怎会欠她的人情?

“四年前,北境大军疫病之事你可记得?”宋太医看了小宋太医一眼:“那张让咱们宋家再次声名鹊起的方子,实则,出自庆宁公主之手。”

宋太医回想起当时事。

小宋太医猛地在马车中站起来。

车顶“邦”的一声撞到头上,他也顾不得疼,只瞪大一双眼:“怎么可能?那时她才多大?未及笄吧?您说那方子是她弄出来的?!”

“十四!”宋太医嫌弃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小宋太医嘴巴张了张,半晌才问:“您说真的?”

宋太医懒得理他,重新闭上眼。

小宋太医呆坐在马车内,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关于庆宁公主的点点传言。

据说这位庆宁公主只是一位受了临幸的宫女所生,宫女生产后便血崩而死,刚出生的庆宁公主却笑着握住太后的手,也因此得了太后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养,连带陛下对她也颇为宠爱。

又因身体不好,每年冬季都要送去南方行宫过冬,春天时再接回来,相貌才情倒也不错……

但跟这些相比,更出名的,却是她为嫁祁书羡跪求三日绝食请旨的事!

满京无人不知她对祁书羡用情至深!

如今祁书羡从苍南归来带回一女子,不少酒楼茶肆设下赌局,赌她几日同意那女子进府……

所有人都将她当作只知情谈爱的内宅妇人,却不知,救下北境十万大军的居然也是她……

小宋太医使劲掐了大腿几把,直到肉都青了,才确信自己真的没在做梦。

*

祁书羡大胜而归,长姐祁非嫣第一时间赶回娘家。

得知他受了伤,还为哄盛知婉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当即气得摔碎茶盏。

青瓷碎片四处蹦飞,她却看也不看:“荒唐!实在荒唐!你出征两年,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过是纳个人,她盛知婉居然让你带伤在雨中站了一天一夜?!”

祁非嫣说着话,头上华丽的翡翠攒珠头面晃了晃。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京城里跟你一般大的,哪个不是娇妻美妾在怀?只有你!我看她还是仗着公主身份,在咱们国公府拿乔!”

“好了长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她。”祁书羡刚换了药,脸色还有些白。

崔氏心疼儿子,早已让人将精致讲究的餐食送上来。

两人坐在一旁看着他吃了些。

崔氏才道:“你长姐说得也没错。这两年你虽不在府中,但娘早已把掌家权交给她,别的娘不多求,只想她能在你立业时守好内宅,可今日她这举动,显然有失高门宗妇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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