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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在王府当医妃 全集

伍月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唉!没想到这好好的日子,出了这档子事”叶世安看着云邵离开的背影感叹道。叶嫣这时由叶祈宁搀扶了过来。“父亲,表姐这辈子病痛缠身,若有来世,必会托个好生,美满一世的!嫣儿回府之后,一定在佛堂抄经七日,为表姐祝祷!二弟弟,大姐姐,你们也同我一起吧!”“三姐姐最是心善。”叶祈宁点了点头。“你还有脸说,那可是你亲表姐,你看看你,还不如嫣儿有心”叶世安向来不喜叶祈宁,寻得机会便是一通教训。叶祈宁似习以为常,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他与表姐统共就见过两次,哪里能有多重的感情,他又不似三姐姐这般心善,连见到那路边受伤的小狗都要不忍伤心落泪。叶世安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见天的玩物丧志,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肖氏忙上前替叶世安顺气...

主角:君湛阮儿   更新:2024-11-21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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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湛阮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在王府当医妃 全集》,由网络作家“伍月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没想到这好好的日子,出了这档子事”叶世安看着云邵离开的背影感叹道。叶嫣这时由叶祈宁搀扶了过来。“父亲,表姐这辈子病痛缠身,若有来世,必会托个好生,美满一世的!嫣儿回府之后,一定在佛堂抄经七日,为表姐祝祷!二弟弟,大姐姐,你们也同我一起吧!”“三姐姐最是心善。”叶祈宁点了点头。“你还有脸说,那可是你亲表姐,你看看你,还不如嫣儿有心”叶世安向来不喜叶祈宁,寻得机会便是一通教训。叶祈宁似习以为常,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他与表姐统共就见过两次,哪里能有多重的感情,他又不似三姐姐这般心善,连见到那路边受伤的小狗都要不忍伤心落泪。叶世安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见天的玩物丧志,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肖氏忙上前替叶世安顺气...

《重生:我在王府当医妃 全集》精彩片段


“唉!没想到这好好的日子,出了这档子事”叶世安看着云邵离开的背影感叹道。

叶嫣这时由叶祈宁搀扶了过来。

“父亲,表姐这辈子病痛缠身,若有来世,必会托个好生,美满一世的!嫣儿回府之后,一定在佛堂抄经七日,为表姐祝祷!二弟弟,大姐姐,你们也同我一起吧!”

“三姐姐最是心善。”叶祈宁点了点头。

“你还有脸说,那可是你亲表姐,你看看你,还不如嫣儿有心”叶世安向来不喜叶祈宁,寻得机会便是一通教训。

叶祈宁似习以为常,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他与表姐统共就见过两次,哪里能有多重的感情,他又不似三姐姐这般心善,连见到那路边受伤的小狗都要不忍伤心落泪。

叶世安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见天的玩物丧志,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

肖氏忙上前替叶世安顺气。

“好了,老爷,宁儿年纪小,又是男子,哪里能如女儿家这般细致!”

叶祈宁忙赞同的点了点头。

叶阮见叶祈宁这副样子,只觉好笑,她们姐弟,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骗,上辈子落得那个下场,也不算冤枉!

肖氏还在继续劝说。

“以后我让知凡在书院多看顾着他点便是,宁儿又不是那蠢笨的,将来定不会比他哥哥差的。”

叶知凡是肖氏所出的庶长子。

肖氏被扶正后,他便成了叶府最最尊贵的嫡长子。

且他学问极好,深得叶世安看重。

叶世安闻言看了叶祈宁一眼,嗤了一声!

“他只要少闯点祸,我便知足了!”

叶嫣却在这时看向了叶阮。

“大姐姐,你怎的不说话?可是方才被景王殿下吓着了?”她说着便想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

“三姐姐,你刚崴了脚,当心着点。”叶祈宁忙扶着她。

待走到叶阮身旁,叶嫣继续说道。

“大姐姐,那景王殿下瞧着极是喜怒无常,这猫,姐姐可要好生照料,否则还不定有什么祸事,若姐姐担心,妹妹也可帮你照料一二!”

叶世安闻言也觉有理。

“阮儿,你三妹妹说的对,这猫虽只是个畜牲,但毕竟是景王之物,要是出了岔子,以景王那无法无天的性子,说不定真能做出什么事来!”

小七似是听懂了有人骂它,朝着叶世安狠狠的喵呜一声。

只是它毕竟还是个小奶猫,那声音听来软萌得不行。

叶阮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抚,而后心中冷笑一声,看向叶嫣。

“爹和妹妹说的对,阮儿此时也害怕的紧,既如此,那便拜托妹妹了!”

说着,她便将小七放到叶嫣怀里。

叶嫣还来不及高兴,叶阮果然看见小七挥舞着爪子便在叶嫣手上挠出一道血色!

“啊!!!”叶嫣吃痛一声忙松了手。

小七灵活的从叶嫣手中跳下来,重新回到叶阮脚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可怜的望着叶阮,似在指控她就这么将它丢给别人。

叶阮暂时没有管小七,只惊呼一声有些担忧的看着叶嫣的手。

“三妹妹,你没事吧!”

“大姐姐放心,小伤罢了,不碍事!”

叶嫣面上不显,心中却暗骂了一声小畜生,心道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猫,这畜牲和那景王一般无二!

叶阮却像极不放心的样子。

“那怎么行?半夏,我刚好带了伤药,你记得回去之后给妹妹送去!要是留了疤便不好了。”

半夏应了声是,叶阮这才看向脚边求抱抱的小七。

“那爹爹……这猫……还继续给妹妹养吗?”

叶世安眉头一皱,似在思索。

叶嫣看着地上正瞪着她的小七,这猫竟像是成了精,似在警告她离远点。

不然它还挠她!

叶嫣只觉心中发怵。

她不过想借这猫和景王攀上交情,说不得景王对她心生爱慕,她还能替君离哥哥探听一些他的事情。

不想这猫看着软萌,却这般凶狠,她哪里敢再动什么心思。

“爹爹,既这猫只认姐姐,还是由姐姐照料吧,想来只要仔细着点,也不会有什么事!”

叶世安点了点头。

“那就如此吧!阮儿,你可要多上心些!不要像你弟弟一样,又给我惹出什么祸事来。”

“女儿知晓”叶阮朝叶世安福了一礼,这才重新抱起小七来。

小七满意的在叶阮怀中蹭了蹭头,眯着眼睛又是喵呜一声,竟像是在撒娇。

叶世安仔细看了看叶阮。

“如今你这礼仪倒是学得像模像样了!”

这个女儿回京后可没少丢他的脸。

好在她有点自知之明,肖氏说她丢了丑后,便再没有求着她四处招摇,安分的呆在自己院子里。

叶嫣见叶世安夸赞叶阮,忙插声道。

“那是当然,父亲不知道,母亲为了让大姐姐挽回先前丢失的颜面,连宫中出来的嬷嬷都为姐姐请去了呢!”

叶世安看了肖氏一眼。

“辛苦你了!”

肖氏忙应道。

“老爷说的什么话,阮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在我眼里,她同嫣儿一样,都是我嫡亲的女儿”

叶世安点了点头。

“好了,今日便都先回房去吧!阮儿,你若无事,便再去瞧瞧你表姐,你舅舅舅母那边也多劝慰着些,云府如今只剩几个少爷,毕竟不如女儿家贴心。”

“你舅父舅母失了唯一的女儿,你日后也多来云府和她们做伴!”

他如今还能能坐在吏部侍郎的位置上,少不得云府的脸面。

云棠死了这么多年,若阮儿能与云府多亲近些,对两府的关系也是大有助益的。

奈何肖氏说她回京后伤了自尊,死活不肯多来云府走动。

叶阮却似是疑惑的皱了皱眉。

“这样可以吗?父亲,女儿能常来云府?”

“这是自然!”叶世安斩钉截铁的道。

叶阮眼中却似有些迷茫的样子。

“可是教养的嬷嬷说,女儿毕竟是叶府的小姐,每天往外祖家跑,外人会以为叶家待我不好,且云府表哥们都在府中,也要多避避嫌,是以女儿虽有心常来探望舅舅和外祖母,却也只得听从嬷嬷之言,这几个月,只写些信件告知她们自己近况!不敢时常登门。

叶世安闻言大怒。

“这是哪个教养嬷嬷教的狗屁道理,娘亲舅大,人之常情,用得着避什么嫌!”

叶阮似有些受惊的模样,看了看肖氏。

“回父亲,是……是母亲请来的林嬷嬷……”

肖氏暗道不好,忙向叶世安解释。

“老爷,这林嬷嬷是宫里退下来的,许是……在宫中待久了,过于刻板,我也不知她私下竟是这般教阮儿的。”

叶嫣也忙接着替母亲的话说道。

“父亲,府中事多繁杂,祖母又回了老家小住,母亲一时疏忽也是有的,当时母亲为了给大姐姐请来林嬷嬷也是费了很多力气心思,谁知道她竟然这般不堪用!还请父亲体谅母亲一番苦心!”

叶世安自然不会怪因此就怪罪肖氏。

“我知这不是你的意思,只是这么糊涂的奴才,回去即刻打发了她!”

“是,老爷!我一定再亲自为阮儿寻一位称职的教养嬷嬷。”肖氏保证道。

叶世安想了想。

“不必了,我看阮儿现在也得体了许多,便无需再请什么教养嬷嬷了,你平日与嫣儿多加提点便是!”

左右她如今这副样貌才情,他也没指望她高嫁。

不出错便是了。

“我知道了,老爷!”肖氏忙道。

“嗯,那就都都散了吧!”

叶世安说完便离开了,叶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似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肖氏。

“母亲,阮儿是不是说错话了?”

肖氏见叶阮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方才心中涌起的那一丝怀疑散去,轻声道。

“无事,是母亲疏忽了,你以后便听你爹的,多与云府亲近便是。”

叶阮状若乖巧的点了点头。

叶嫣这时忽然想到什么问道。

“大姐姐,我见你今日随舅母离开了许久,表姐那边,真的连你也救不了吗?”

叶阮悲伤的点了点头,眼中还挤出了些泪意。

“表姐心脉已伤,我已经竭尽全力了……不如妹妹与我同去,见表姐最后一面?”

叶嫣见她面色诚恳,也放下心来,左右她们今日会留在云府,这人是死是活,明日便见分晓。

她想了想朝叶祈宁道。

“表姐喜静,如今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便不去打扰了,二弟弟,还是你与大姐姐同去吧!”

“好的,三姐姐。”叶祈宁丝毫没有迟疑的应声。


云家人离开后,叶阮便带着舅母留下的四个人一起回了青玉阁。

为首的一个嬷嬷看上去年近五十,姓卫,是林氏陪嫁进云府的老人。

她的身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生的并不十分美,但看去却是极为稳重端庄,竟是云雯身边的大丫鬟冬青。

另外两个是粗使丫鬟,云府并未赐名,只唤喜儿,坠儿。

只是几人刚跨进门,就见一个老婆子带着屋里的丫鬟们跪在了地上,那老婆子看着叶阮,声音中竟隐隐带着质问之意。

“小姐,夫人说您要将院中之人遣散半数,可是真的?”

那老婆子身后的几个小丫头见她开口,也哭哭啼啼的跟着附和。

“是啊,小姐,奴婢们虽侍候您的时间尚短,可也都尽心尽力,小姐千万不要赶我们走啊!”

叶阮见状微微蹙了蹙眉。

在云府为云雯治疗熬了七日,她极为疲累,不想肖氏竟在这给她安排了这一出。

叶府不多这么几个下人,她却非要将人遣散,无非是想让叶府的下人对她这个刚回府不久的大小姐生出不满,以便日后更好的拿捏她。

卫嬷嬷看出叶阮脸上的倦意,主动上前一步呵斥道。

“放肆,叶府的规矩便是教你们这样质问主子的吗?”

地上的婆子姓刘,是叶阮院子里的管事嬷嬷,她见卫嬷嬷这般,有些不服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云府的下人,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

有几个丫头也继续跟着那刘嬷嬷反驳。

“是啊,我们都是自小在叶府长大的,你们一来便要将我们挤走,这是何道理。”

冬青站在一旁并未开口,只暗自将这些丫头的言行举止记下。

卫嬷嬷正欲再言,叶阮却忽然出声阻止了她。

“卫嬷嬷,你先退下!”

卫嬷嬷没有犹豫的依言退后一步,叶阮强撑起精神看向下面跪成一片的人。

“卫嬷嬷和冬青虽是云府派来的,但她们既入了我的青玉阁,便是我的人。”

“往日我不曾亏待过你们,但你们办的差事如何,自己心里有数!”

“这次被遣散的人,我自会给予补偿,并安排好去处,但若是不知好歹非要闹事,这事是母亲点过头的,到时我拿了你们的身契,再将你们发卖到何处,可就不一定了。”

闻言,屋里的下人一时间有些讶异。

这个大小姐一向是个好性子的,从不曾责罚下人,所以她们的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

只是今日……大小姐怎么好像不同了,那严厉的模样,竟不像是作假的。

小丫鬟们顿时都没了声音,要是小姐真的将她们卖去什么腌臜地方,她们还有何出路。

只是那刘嬷嬷还不死心。

夫人交代这事最好是闹得府中人尽皆知为好,这大小姐算什么,府中的一切到底还是夫人说了算!

“小姐,云家虽是您的母家,但您毕竟是叶家的人,亲疏有别,您这样,就不怕寒了府中下人的心吗?”

见她还要纠缠,叶阮不耐的朝半夏招了招手。

“半夏,既刘嬷嬷不死心,便将东西拿出来给她看看吧。”

半夏闻言上前,从怀中拿出几张纸,有些气愤的扔在刘嬷嬷跟前。

待刘嬷嬷看清那纸上所写,顿时只觉一股凉意自心头升起。

那是几张当票!是她偷偷将小姐房里的东西拿去变卖的当票!

“小……小姐”

刘嬷嬷顿时慌了神,小姐怎么会知道?她平日不是只顾摆弄那些药材,对这些身外之物从不在意的吗?

叶阮瞥了他一眼。

“刘嬷嬷,你方才说亲疏有别,可在我看来,这亲疏的分别,不在于距离,不在于姓氏,只在于人心,你说呢?”

“我原见你年迈,不想因着这些事让你难堪,既你不愿好生离去,那我们便将这些事好好清算一下吧!”

刘嬷嬷闻言只觉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却只嘴硬的还想蒙混过关。

“小姐,这些东西虽出自小姐房中,却不是我拿去当的,请小姐明察!”

叶阮勾了勾唇。

“是吗?其实你平时拿些小物件,我确实不曾注意。”

“只是你似乎忘了,我自小习医,你拿那些不到十年的人参换走百年人参拿与我服用,我怎会觉不出异样?”

“那些药材可是只有你一人经手保管的吧,还是……你想与当铺老板对峙一番?”

从前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她不知道。

刘嬷嬷顿时哑口无言,那人参……确实是她一个人保管的,她无从辩驳。

且那当铺的掌柜,也确实是见过她的。

若捅出去,恐怕夫人也保不住她!想到这里,她立时便放软了身段,跪地求饶。

“小姐饶命,实在是因为老奴家中有个不争气的儿子欠了赌债,老奴才出此下策,小姐便行应好,饶过老奴这一回吧!”

这大小姐一向心慈手软,想来只要她服个阮,她不会太过为难她。

叶阮轻轻抚摸着小七油亮的毛发。

这刘嬷嬷是院里这些丫头的主心骨,事情发展到这里,若她还轻轻揭过去,恐怕依然会有那不长眼的拧不清轻重。

“卫嬷嬷,将人关起来,明日送到衙门去,将她犯的事一五一十的禀明!至于如何处置,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屋里的事,以后便都交于你掌管,冬青在云府便是一等丫鬟,如今来了我院中也一样,以后与半夏一样贴身照顾我。”

“至于其他人的去留,便交于你们考察,以半月为期,届时去哪些,留哪些,你们回禀即可!”

院里这些个下人都是肖氏所派,其中谁有几分真心,谁又是假意,她不想花心思去分辨,毕竟这这种事情卫嬷嬷和冬青比她更为熟练。

知道小姐是想趁机让她们在院中树立威信,卫嬷嬷和冬青忙上前应是。

跪在下方的白芍见状愣了愣,忙开口道。

“小姐,冬青是一等丫鬟,那我呢?”

小姐房中的人都是有定数的,听小姐方才所言,竟是不准备让她贴身伺候了?

叶阮瞥了她一眼。

“你便先降为二等丫鬟吧!”

白芍不服。

“为什么?小姐,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奴婢又没有拿了小姐院里的东西去卖!”

半夏这时冷哼一声,将小姐在云府时教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你还有脸说,小姐酒醉不醒,你却擅离职守自己偷偷跑去看热闹,让小姐发髻不整,在贵人们面前丢了脸面。”

“次日又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小姐都出去了半个时辰了才起,小姐不将你直接打发出去就是算念旧情了,你还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芍闻言白了白脸。

她也不知那日自己为何一觉睡到了那个时候,听到小姐要将她打发出去,只嚅嗫的不敢再开口。

卫嬷嬷带着喜儿坠儿三两下便将那刘嬷嬷捂了嘴捆了送下去。

云府是武将世家,这次挑来的粗使丫头也都是有些力气在身上的。

叶阮见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

“今日时间已晚,都散了吧,半夏,你带着冬青和卫嬷嬷安顿好,然后让人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

叶阮说完便去了内间,现下她是真的困到了极限了。

舒服的泡了个澡,听半夏回禀了卫嬷嬷与冬青的住处安排,她便抱着小七上了床榻,不多时便睡得昏沉。

连屋中何时进了人都不知道。

月光透过窗,将三道影子照映在墙上,君湛看着床上睡的正沉的叶阮眸色渐暗。

这样的夜晚,像极了他们成婚的那一晚。

那一天他将喜帕揭下,她看他的眼中并无欣喜,反而带着一丝掩饰得不是很好的厌恶。

他那天很高兴,喝了许多的酒,他以为她是因为他身上的酒气,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待两人喝过交杯酒后,他便出去净房沐浴,不想待再回到房间时,就见她合衣躺在床上一角睡去。

只是与此刻不同的是,她那天,是假寐。


长意离开后,叶阮行至桌边坐下,看着桌上摆放的几道精美点心,不由有些怔愣。

这其中有两道是她前世最喜欢的。

上一世想是叶嫣告诉过君离,他便买了来哄她,当然,是哄骗她嫁入景王府。

她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还能被喜欢的人这般珍视,她当时还感动的不行。

真是可笑的紧。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长意再次走了进来。

“叶大小姐,请随我来。”

冬青和半夏也欲跟上却被长意制止,叶阮示意她们安心便随长意走了出去。

长意带着叶阮由一条暗道行至三楼一个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后,长意便带叶阮行至墙角,将一枚铁制月牙形状的东西嵌入那雕刻的屏风之上。

然后,一个三指大小的圆形的小洞便在墙上凭空出现,墙对面似是被纱幔挡住,虽模糊,但却依稀可见房中一切。

叶阮心中骇然。

若她记得不错,这醉仙楼私下可是君离的产业。

是君离用来打探消息的。

只是怎么如今看这架势,竟是属于景王?

难怪上一世君离一直摸不清景王府的虚实。

叶阮还想说什么,长意便示意叶阮噤声。

不过一会儿叶阮便也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便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

叶阮小心的朝那洞口望去,便看见一男一女走入了房间。

“君离哥哥。”

一关门,那女子便含羞带怯的唤了君离一声,将脸上的面纱取下。

竟是叶嫣。

今日她着了一身素色衣衫,脸上有些病态的白,只是双唇似是不点而朱,衬得她愈发惹人怜惜。

君离听着这一声娇唤,看着她面纱下的脸也有些动情,伸手便将她揽入怀中。

“嫣儿,这才几日未见,怎的感觉消瘦了许多?”

叶嫣也回抱住了君离,声音中带着一丝泫然欲泣。

“嫣儿虽为了王爷做了违心之事,但雯姐姐死了嫣儿终究愧疚难安,这几日都跪在家中佛堂为雯姐姐诵经祈福,斋戒抄经,希望雯姐姐能原谅嫣儿。”

君离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知你心善,只是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自苦,那云雯病痛缠身,原也是活不长的,我们这也算是提前帮她解脱了!”

“可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嫣儿心里好怕,也怕王爷觉得嫣儿心狠,对嫣儿生了厌恶之心”

叶嫣说着便伏在君离胸口低低啜泣起来,君离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胡说,这事是本王与母妃的意思,若非你真心心系本王,又怎会愿意为了本王手染鲜血去做这些事,本王又不是那不识好人心的蠢人。”

“可是外间的流言传的好难听,嫣儿真不知以后该如何自处。”

想到京中越来越离谱的传言,叶嫣心慌不已,前日连父亲也知晓了,她只安抚父亲说宣王殿下会处理妥当,才稳住了他。

君离见叶嫣这般无助,不由怜惜的道。

“你放心,那李姑姑有一族亲,曾经与云府小公子云麒有过过节,明日他便会自行去府衙认罪说是他窜使李姑姑行报复之举,这流言要散去如今只是时间问题。”

叶嫣闻言心中一喜,没想到君离哥哥这么快便找到了替罪羊,她抬起头仰视着君离,眼中满是爱慕和依赖。

“王爷真厉害,这么快便想出了解决之法!”

君离看着她那娇美的小脸,心中一动,低头便想朝她那唇瓣亲吻而去。

只是他的嘴唇才刚刚碰触到她的,叶嫣便侧头躲了过去,娇声道。

“王爷,嫣儿不是那种不自爱之人”

君离只觉更加心痒难耐,却也只得停下。

“本王知道,是本王唐突嫣儿了!”

叶嫣重新埋首自君离怀中,随即又有些忧心的道。

“王爷,这次折损了李姑姑,贵妃娘娘可有心生不满?”

君离的眉头顿时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嫣儿,母妃重新为我挑选了正妃人选!”

叶嫣闻言愣了愣,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气恼,怎会这么快?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埋首在君离怀中,掩去眼中骤然浮现的狠戾之色。

“贵妃娘娘为了殿下这般殚精竭虑,真是让人动容,只是……嫣儿能知道贵妃娘娘为殿下挑的是哪家小姐吗?”

君离只微微叹息了一声。

“是许太傅府上嫡出的二小姐许子衿!”

太傅府?叶嫣暗自掐了掐手心,去了一个将军府,又来了一个太傅府,这来来去去,她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罢了!

“王爷可答应了?”

“嫣儿,母妃之命,我哪有反抗的余地,你放心,纵然娶了正妃,你在我心中也是最重要的。”

叶嫣知道君离最喜欢恭谨柔顺的女子,纵然心中不满,也只好乖顺的道。

“嫣儿知道王爷的心意,也知自己的出身配不上王爷!”

“只要王爷心中有嫣儿,来日身边能有嫣儿的一席之地,嫣儿就心满意足了,只不知王爷与那许小姐的事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可有嫣儿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君离见叶嫣这么懂事心中极为熨帖。

“云雯新丧,母妃虽然有心,也不好太早向父皇提及,可能还会缓上些时日。”

叶嫣这才放下心。

还好,还有时间,只是她也得尽快行动了,心中想着,她才有些兴奋的朝君离道。

“王爷,嫣儿也有好消息同你说!”

“哦?什么好消息?”

叶嫣莞尔一笑。“嫣儿已经想到办法能讨得太后欢心了,到时候说不定能帮上贵妃娘娘!”

君离闻言有些惊讶。

“当真?”

叶嫣肯定的点了点头。“自是当真,太后寿宴之上,我一定给殿下和贵妃娘娘一个惊喜!”

她知道嘉贵妃一直不满意她的出身,可她也知道嘉贵妃一直有一个心病。

就是那皇后之位。

嘉贵妃虽掌管凤印多年,却一直只是贵妃。

可是皇上向来孝顺,若太后开口,他定会听从,所以嘉贵妃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讨得太后欢心,只是太后一直对她淡淡的。

她从君离口中得知了不少太后的事,也想到了办法能得了太后青睐。

他相信只要她能攀上太后这棵大树,嘉贵妃也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君离见叶嫣这般笃定也很是高兴,揽着叶嫣在房中坐下,大笑了一声。

“哈哈,好,若真能如此,的确是个好消息”

“来,嫣儿,这些都是醉仙楼的新菜式,你多吃些,回府后可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叶嫣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

“谢王爷垂怜!”


被唤作婉姐姐的女子,点了点少女的鼻尖嗔道。

“就你最爱娇”

……

八月初七,太后七十大寿。

恰逢秋闱即将开考,京中各家需要备考赴宴的公子小姐都忙碌了起来。

因着太后的寿宴是晚间。

叶家众人先送了叶知凡出门赴考。

此时叶嫣,肖氏、正在和叶知凡在门口话别。

叶世安看着叶知凡似是憔悴了些,心里顿时有些后悔。

去贡院考试条件有多艰苦,他是知道的,那日无论如何应当阻止知凡自领责罚的。

在这关口,有什么比应试更重要呢?

叶知凡在门口站定,向叶世安和肖氏行了个礼。

“父亲母亲,就送到这里吧!”

叶世安点了点头嘱咐道。

“一应物件都准备齐全没有?”

考试一共九天,且吃睡都在那号房之中,三天方能出来一次,若缺了什么东西影响发挥,便因小失大了。

“父亲放心,母亲已经仔细查验过数次了。”

叶世安闻言欣慰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肖氏,瞧着她面色也不若往日红润,想是因着他的处罚心下难安,此时他也有心让叶知凡心安,便朝肖氏道。

“今日宫中还有晚宴,你的禁足便提前解了吧!”

肖氏闻言忙作出一副感动的样子。

“是,老爷。”

叶嫣见母亲解了禁足,心中也是欢喜,她上前一步朝叶知凡道。

“望哥哥此去,一鸣从此始,相望青云端。”

叶嫣今日的计划还是叶知凡出的主意,他自然是知道的,此时他看着叶嫣,言语中颇有深意。

“妹妹今日亦是!”

叶嫣心照不宣的朝他露出了一个真切的笑容,这时,叶祈宁也拉着叶阮从门内赶了出来。

“大哥,还好你没走。”

叶祈宁微喘着气停在众人面前,打破了方才一幅温馨画面。

叶世安微微蹙眉。

“你好生说话,莽莽撞撞成什么样子!”

叶祈宁也没管叶世安,平息了一下呼吸,拿出一个香包递给叶知凡。

“大哥,这是大姐姐为你做的香包。”

叶世安闻言口气不善。

“糊涂东西!你大哥是去参加会试的,带什么香包!”

叶阮见状只得无奈上前替叶祈宁解释道。

“父亲,秋季贡院考生繁多,免不得蚊虫叮咬,这个香包里面放了,金银花,艾草叶、藿香、香薄荷、茯苓、等十数种中药,对驱蚊有奇效。”

大表哥今次也是要参加会试的,昨日他去云府便给大表哥送了一个香囊,这个缺心眼的弟弟看到后,一回来便缠着她也做一个给他。

她被他磨得没法便给他也做了一个,谁知他竟是要拿给叶知凡的。

还打着她的名义。

早知还不如喂了狗。

叶世安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叶知凡也面带笑意的将香囊接了过去,朝叶阮道了声谢,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叶知凡偏清瘦,长相与叶嫣叶祈宁相比要差上一些,只他平日惯会伪装得一副笑脸,看上去倒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模样。

叶阮觉得定是他自己也知道,他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叶知凡见话都说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父亲,时辰也不早,我先走了。”

叶世安只拍了拍他的肩,又鼓励了一番,才让他离开了。

叶知凡走后,叶世安的好脸色便收敛起来,他看了看叶阮道。

“你今日是第一次入宫,要多看少动,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学着嫣儿照做就是。”


“太后,您怎么了?”太后身边的嬷嬷首先发现了异样。

皇上听到嬷嬷焦急的声音,也转过头来。

太后此时已顾不得姿态,这满屋的管弦之声更是让她头痛欲裂。

“母后!”西林帝自座位上站起,走到太后身边忧心忡忡的唤了一声,殿中的朝臣们此时也发现了上座之中的异常,正殿中正弹奏琵琶的贵女也忙停了手。

“皇上,太后这是头风之症又犯了”太后身边嬷嬷忙道。

叶怀远是今晚的当值太医,这时已经走到了太后身边,皇上看了看他,却还是不放心道。

“快!传陆平进宫!”

陆平是太医院院判,一直负责太后的身体。

叶怀远见状神情动了动,他在太医院一直不得重用,今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皇上,此前微臣与侄女着人试药时制了不少成药,不如即刻拿给太后试试。”

西林帝闻言有一些犹豫,太后的身体一直是陆院判亲自照看的,原是让他先查验一番比较放心。

叶怀远见西林帝迟疑,不由十分笃定的跪了下来,掷地有声的道。“皇上,臣愿担保,”

西林帝见他如此目光闪了闪,今日宫中当值的是叶怀远,此刻宣陆院判前来,还需一些时间,看着太后痛苦的样子,他定了定心道。

“好,那你便将药拿出来给太后一试!叶三小姐也上前来吧!”

叶嫣听到西林帝的传唤,抑制住心中的兴奋之色,疾步走了上去,她以为还要等上一些时日太后才能发现这药的好处,没想到机会这么快便来了,方才被许子衿压了一头,如今正好扳回一城。

她与叶怀一同远服侍太后吃药,一边还故作姿态的用所说的“手法”,替太后按摩头部。

殿中各人都仔细的看向上座的方向,一时间鸦雀无声,大概过了两刻钟,太后果然见好,叶嫣忙凑到她身前悉声询问道。

“太后娘娘,您感觉如何?”

太后刚自疼痛中缓过来,还有片刻的怔愣,她瞧着跟前姿容出众的女子和她额间那枚花钿目露迷茫。

口中忽而喃喃道。

“朝阳……?”

听着这一声,叶嫣只觉心中的激动快要溢出来了。

她原本以为今日这妆是白废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是还不待叶嫣高兴太久,更大的疼痛突然自太后脑中炸开,她倏然瞪大双眼,当着叶嫣的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太后!”

太后身边的嬷嬷大呼一声,将太后护在身前。

太后却忽然间连呼吸声都微弱了下去。

“皇上……太后……太后好像不对劲……”

太后身边的嬷嬷看着太后几不可闻的呼吸,方寸大乱。

“怎么回事?”皇帝怒斥了一声。

帝王之怒,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承受,叶嫣一张小脸吓得煞白。

叶怀远马上上前替太后把脉,待探明太后的脉象,叶怀远只觉浑身如坠冰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皇上……微臣,微臣不知……太后娘娘她……”

皇帝见他这副模样,怒从心起。

“混账!这药是你们所献,如何能不知。”

叶怀远身子瑟缩了一下。“皇上息怒,这药方……这药方是我这侄女拿与微臣的,臣确实着人试过了没有问题,臣真的不知为何太后会如此啊!”

砰的一声,西林帝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茶盏,砸到了叶怀远身旁。

大殿之中的臣子们顿时也从座位上爬起来,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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