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沈氏集团的账单被查出造价,相关部门正在调查。
我那弟弟被爆出私自挪用公款,走私黑货,沈氏集团人心惶惶,股票暴跌。
裴氏自裴修竹开始尝试管理后,呈下滑趋势,如今又终身残疾,不堪大任,股东们军心动摇,开始变卖手中的股份。
徐斯年以低价收取这些股东手中的股份,一时间成为整个裴氏的大股东,享有绝对的话语权。
沈氏岌岌可危,徐斯年出手收购,成为徐氏手下的子公司。
其中,自然是有我的手笔。
在国外的这几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沈氏和裴氏,利用自己的身份在两家集团中开绿色通道,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我的画展正常举行,其中一幅画作被名师点名赞扬,一时间成了新生代中最有名气的画家。
一位大师点名要收我为徒。
他说我的画虽构图宏大,意境深远,颜色漂亮,笔力却稚嫩。
我不愿再次离开徐斯年,跟他说了我情况,大师说愿意留在国内,直到我真正出师。
徐斯年听闻这个消息,拍着胸脯说大师留在国内地一切事宜他都包了。
同年七月,我们开始筹备婚礼。
婚前,裴母联系我,说裴修竹吵着闹着要见我。
想着之后应该不会再见,这最后一面还是有必要的。
我和徐斯年一起走进病房。
病床上,裴修竹像条死鱼般毫无生气,任由护工替他擦拭全身。
看见我们走进来毫无求生欲的眼底迸发出激烈恨意。
他的手胡乱在空中挥舞着,看着徐斯年咬牙切齿道:徐斯年!
你这个虚伪的禽兽!
我以为裴修竹是在说徐斯年收购裴氏股份的事,讥讽道:自己技不如人,把偌大的公司整的不成样子,还怪起别人来了?
裴修竹情绪激动:澜澜你别信他,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他在上学的时候就觊觎你了,偏偏你就是不搭理他。
他故意让白薇来到我身边,害我们闹分手好趁虚而入,不然你以为他那天怎么正好出现在在酒吧然后撞见你。
他挑拨离间害我到如此地步,你如今还信他吗?
徐斯年微微握紧了我的手。
察觉到他的紧张,我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又如何,毕竟你真的出轨了不是吗?
即使不是白薇,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裴修竹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可曾真心爱过我。
裴修竹沉默。
他答不上来。
沈裴两家出事后我曾去见过我那所谓的爸爸妈妈和裴父裴母。
他们恨我,恨我将两个健全的家庭搞的鸡犬不宁。
恨我为什么要出生。
恨当年把我强加给裴修竹。
当初,沈家需要我联姻去开展新业务,向来交好的裴家成了第一选择。
而裴家需要一个既听话又知根知底的儿媳妇来给他们传宗接代,从小喜欢裴修竹的我成了不二人选。
两家一拍即合,裴家父母以死相逼让裴修竹跟我在一起。
谁也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档子事。
两家的愿望彻底落空。
我回神,留下最后一句话。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好好养身,这辈子永不相见。
病房门口,徐斯年问我:你知道了我的真面目还愿意跟我结婚吗?
我回答:当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的,同样的,我也爱你。
盛大而又庄重的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人。
沈微澜,你愿意将此生托付给我吗?
我愿意。
无人见证下,我们热烈拥吻。
因为我们的爱,从不被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