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造星公司的潜合同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也不例外,被主管带上了舞台。舞台两侧站满了身高马大的保镖,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穿着特定的衣服跳起了舞蹈。耳边是振聋发聩的节奏声,我凭借记忆中舞台上舞娘们的动作律动起来。其实跳得好坏并没有人关心。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们如一群如饥似渴的豺狼,死死盯住我裸露的皮肤。灯光照在我前凸后翘的身材上,耳边是调侃的口哨声。我的心里竟涌现出一股别样的快感,观众们的视线仿佛有形的手,不断抚摸着我的四肢。我难耐地舔了一下嘴唇,想起接下来的舞蹈动作,小腹生起一股不能名状的瘙痒。在观众们的挑逗声中,我扭动灵蛇般的细腰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渐渐沉迷了进去。一个月的培训很快便结束了。我从最开始的不舒服,渐渐转变成了无能为力的麻木,现在甚至萌生出一种怪异的期...
《造星公司的潜合同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而我也不例外,被主管带上了舞台。
舞台两侧站满了身高马大的保镖,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穿着特定的衣服跳起了舞蹈。
耳边是振聋发聩的节奏声,我凭借记忆中舞台上舞娘们的动作律动起来。
其实跳得好坏并没有人关心。
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们如一群如饥似渴的豺狼,死死盯住我裸露的皮肤。
灯光照在我前凸后翘的身材上,耳边是调侃的口哨声。
我的心里竟涌现出一股别样的快感,观众们的视线仿佛有形的手,不断抚摸着我的四肢。
我难耐地舔了一下嘴唇,想起接下来的舞蹈动作,小腹生起一股不能名状的瘙痒。
在观众们的挑逗声中,我扭动灵蛇般的细腰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渐渐沉迷了进去。
一个月的培训很快便结束了。
我从最开始的不舒服,渐渐转变成了无能为力的麻木,现在甚至萌生出一种怪异的期待。
我好像已经麻木了,又好像已经彻底死去,整个人如同被另一种灵魂附体一般。
我期待观众们投在我身上饥渴的眼神,甚至希望他们能粗暴地对待我。
离开那个什么小屋后,我们被同一运往个位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里。
主管和面前一位名叫“张姐”的女人交谈了一会儿,便带着一众保镖离开了,只留下我们这群无依无靠的女孩待在这里。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挥。
我可没你们主管那么好说话,如果不听我的话,这鞭子可就能让你们皮开肉绽。”
经过一个月非人的培训,我们的身上早已没了当初的锐气,再也不敢反抗对方。
女孩们变得麻木,为了不被处罚,意识里只剩下听从命令的空壳。
我和女孩们蜷缩在墙角,像一条条被按在菜板上的鱼,甚至都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在小屋里,我们还只是需要站在舞台上表演曲目,甚至不需要接触外人。
可在这高耸入云的高楼里,这里面的规则却更加复杂且隐晦。
他们有千奇百怪的玩法,只为了博得思想扭曲的贵人们一笑。
夜晚,我们被迫熬夜。
所有人缩在只有几平米的封闭房间里自学规则,厚厚一沓的纸张上记满了上百种玩法。
我们像是被物化的玩具,没有权利只能被动接受。
记得刚来的第一周,与我稍微关系好点的同事便被选中了其中一个难度中等的游戏。
她去的时候还松了口气,侥幸地想着虽然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好在奖金丰厚。
谁知道次日她甚至没有办法自己回来,是被两个壮汉用担架抬回来的,已然没了意识。
我凑上前去看过她的伤势。
她的内衣下全是隐晦的伤痕,淤青集中分布在大腿内侧和胸中央等敏感脆弱的地方。
看到她手里掐着的回执单,我只觉得一阵心惊。
单子上被勾满了各种玩具,蜡烛,控制机器等,都是些简直令人发指的东西。
第二天张姐竟找到了我。
“小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有客户面试中了你,指名点姓地要你陪他玩一个游戏,奖金甚至给双倍。”
越听张姐的话,我的心越下坠一层,最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脑海中忍不住想到,那张回执单上的东西。
我根本就不想要奖金,我只想要回家。
他们收走了我一切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也不让我们离开,终日把我们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
我哪有地方花钱,也哪有命花钱。
可是我的性命现在掌握在他们的手里,我只能扬起一抹勉强的笑,将单子接了过来。
拿到单子一读,我的难度指数竟然高达五颗星,其中被勾选的东西密密麻麻被填满了三页纸。
“张姐,这样我会死的!
我绝对会死的!”
我哭着去抱女人的腿,希望她可怜可怜我放我一条生路。
见识到了其他同事的惨状,我很难不害怕我一会儿的表演。
张姐并不关心我的想法,说了一句表演完可以单独给你安排时间休息几天便离开了。
医生通过翻译软件得知了我的遭遇,他同情我遭受的苦难,决定帮助我一同离开这个地方。
我没想到在异国他乡也能遇到好心人,感动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已经害怕信任任何人,心中很害怕他也会是张姐派来试探我的人,可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是我唯一的任何机会,我实在不敢放弃这唯一逃生之路。
我想只要我再坚持一下我便可以回到家里,重新回到父母的怀抱。
想必他们失去了我一个多月的消息,一定担心坏了!
在医生的帮助掩护下,我绕开了盯着我的保镖们逃了出来。
大街上全是陌生的面孔,而我又无法与他们交流,只能吊着一口气四处逃窜。
我不知道可以离开的路,我只知道若是我停下来,等待我的只有被再次抓到那吃人的窟窿里。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看到了熟悉文字写成的商店。
是一家华人夫妻在缅的小店。
如同看到亲人一般。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顺利来到了大使馆,并在说明自己的遭遇后获得了同情,得到了加急补办护照的机会。
后面的过程一切顺利。
当我坐上飞往祖国的飞机时,我才真的发现我真的做到了。
我真的逃出来了。
一直悬在头顶上的刀终于被我挣脱,而我也不用再在每个夜里惊醒,不必再做一些令我作呕的腌臜事。
可我总是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不真实,我害怕这会是一场噩梦,梦醒了,我又会出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再见到父母,他们明显憔悴了一圈。
一看到我,妈妈的眼泪瞬间喷涌而出,连一向坚强的爸爸眼圈都红了。
看着长了许多白发的父母,我抱着他们哭了起来,在他们的陪同下前往经纪公司解除劳动合同。
经纪公司还想用合同里的霸王条款压我,却被身为高级律师的父亲反击了回去。
“你这合同都是不合法的,既然是不合法的就是不成立的。”
他伟岸的身躯将我护在身后,母亲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安抚我的情绪。
“我们今天不光要解除劳务合同,还要告发你们的违法行为,你们要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作为受害人一纸将这个违法公司告到了法院。
法院一开始并没有受理,我们又紧接着朝上继续告,一直告到有人受理的地方为止。
我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将这一桩丑事发到网上去,就算是让我付出生命,我也要让他们公之于众!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大于坏人,这件事情在网络上一飞冲天,越来越多的人表达同情,也有一些人虽然嘴上十分鄙夷不堪这种行为。
漫天的网络暴力落下,我丝毫没有退缩,迎难直上。
正义永远都不会迟到,它们照耀到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让每个罪犯无处遁形。
由于我的举报及时,我的那些同事们都被接到通知的大使馆安然无恙地接了出来。
再见到小月是三个月后。
我已经在一家艺考培训机构当起了老师,虽然很久不见我们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回忆起几个月前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我们都不忍打了个哆嗦。
但我知道黑暗总会过去,光明终将到来。
我们的未来不会再被坏人所威胁。
轮到我时,他替我倒了一杯热水,表情殷勤地递给我一沓厚厚的合同。
“这是你们的劳务合同,在最后面签上你的名字就好了。”
我并没有像其他同事一样,信任面前这位相处了两个多月的主管,而是仔细地打开第一页,一字一句阅读起来。
主管见状直接替我合了起来,表情出现一丝裂缝,隐隐有不耐透出。
“好啦,这合同纸那么厚呢,你先签完带回去自己慢慢看就行了,吃不了亏。”
“况且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难道我还能把你骗走,卖进大山不成?”
那时我刚出大学这座象牙塔,以为社会和学校里一样单纯友好。
我听信了主管的话,在合同最后面签上了我的名字。
合同一式两份,公司留一份,我一份。
果不其然,回去仔细翻看时,我发现了许多不合理的条例。
也许主管也没想到我竟真的回家仔细翻看起来。
不过好在只要不违约我就不需要支付里面提到的巨额违约金,我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这也让我再没有回头路,只能无条件接受公司的安排。
毕竟刚出学校的二十出头大学生,是支付不起上亿的赔偿金的。
被因为签订合同后,我便可以正式成为一名小明星,却不承想真正的培训才刚刚开始。
“这几个月大家都表现得很好,也恭喜你们签订了劳动合同,算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了。”
主管一改往常的和蔼可亲,暴露出原本流露出得逞的贪婪。
“但是如果这一个月的试用期表现得不合格的话,我们随时会与你们解除合同。”
解除合同就代表着高额的罚款,我不自禁地倒吸了口凉气。
“接下来我们会缅甸面试一个小剧组,大家都加把劲哦。”
没想到才入职就有了出国公费旅游的机会,可以见识到国外别样风景的我内心忍不住雀跃起来。
我在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好好借此机会好好努力,说不定从此之后一炮而红。
根据主管发在群里的要求,我们只能带一些日常用品和随身衣物。
手机和现金是禁止携带的。
此次的目的地是缅甸北部的一个小城市,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人配对一个的强壮保镖。
那里有着世界著名的情迷之城。
也是我们噩梦的开始。
“大家跟近了,不要掉队。”
一下飞机,主管便将我们领到了一处热闹非凡的红灯区。
路两旁站着无数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或男人招揽生意,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成人秀正在表演,毗邻交错的木制建筑像巨大的囚牢。
太阳落下,各种色情的招牌开始闪着引人注目的灯光。
我们在一家没有招牌的隐蔽小门前停了下来。
“各位,我们到面试地点了,大家一定要加把劲表现哦。”
门里门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让我震惊地张开了嘴巴。
闪地人睁不开双眼舞台上正有一位美女正在表演。
她穿着高开衩的短裙,上衣是用两片布料组装而成的,胸前波涛汹涌的雪兔随着舞台上劲爆的音乐摇摆,风情万种的身姿摆弄着各种令人无法启齿的动作。
欢呼声此起彼伏,偶尔动作幅度大时甚至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隐秘。
接下来的一幕我和同行的同事们都惊呼出了声,我不由得浑身冒起冷汗。
因为我们看到舞娘走下了台,与她的姐妹们一起坐到了台下观众的怀里。
他们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目中无人地接吻着,相拥着来回摩擦……从后台走出一位身材爆炸的健美男,他从人群中挑选出一位同样身材火辣的女性直接将其拦腰抱起走到了台上。
女人娇羞地摆弄着四肢,而男人直接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摆,露出雪白肥嫩的大腿。
她配合地盘在男人的腰上,上下律动……
“小鹿,你快醒醒!”
听到是个熟悉的女声,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了地,长舒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小月,你不睡觉怎么了?”
我翻过身来,挑了个稍微不疼的姿势撑起身子去看她,强迫自己撑出一个笑容。
她听说我可以自己住在一个宽敞的房间,专门找了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商量逃出去的办法。
在异国他乡,虽然我们现在还可以留住一条小命。
但是终究不是个稳妥的办法,我们早晚会被抛尸野外,或者没有从某个难熬的夜晚撑过来直接死在异国他乡。
我也在一直寻找可以逃离的办法,与她一拍即合。
现如今在这个全是他们自己人的老窝里,就算是我们插上翅膀也很难飞出去,最好的办法便是先逃离这个处处都是眼线看管的牢笼。
我和小月商量着,最后我们决定让我明天假装生病,要求前往医院接受治疗。
到时候再趁人不备偷偷逃走。
次日,我便由于吹了一晚上的凉风,和身上没得到及时治疗的创伤发起了高烧。
刚开始他们并不同意让我离开,更何况还带着小月。
直到后来,我浑身发烫,意识也不再清醒,脸颊和嘴唇透露着一种死人的白。
张姐为了避免闹出人命,也害怕失去我这一个赚钱的好物件,最后不情不愿地将我送到了医院。
至于小月要求的陪同,则再次被她反驳了回去。
离开时我偷偷回握了一下小月的手,悄悄同她保证道,“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回来救你的,我会把我们的同事都救回来的。”
小月握着我的胳膊直掉眼泪,嘴里絮叨着加油,整个人忍不住浑身颤抖。
我知道我们能否逃出去全都在这一次机会,强忍着不适打起了精神。
若是这次机会我没有把握住,这辈子将会永无宁日,用在生活在地狱里直至死去。
张姐特许我在里面休养一周,一周后我将又要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待她离开后,我便盘算起了逃跑的计划。
这家医院在缅甸不算大,但好在是国家控制的,还是比较安全的。
白大褂检查完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后,皱起眉头,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但由于语言不通,我并没有听懂他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需要帮助?”
我攥着浸满了手汗的单子,通过保镖们的提示来到了特定的房间。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随地散落着各种软垫的房间,屋内所有稍微坚硬点的物件都被棉花包裹了起来。
好大一张圆床,起码能同时容纳四个人,或者更多……床头被打上暧昧的灯光,柜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使用的玩具和角色扮演类的服装。
我看着单子上的几个需要扮演的角色,从中间挑选了出来:严肃的教师,高冷的学姐,堕落的白领……随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坐在床边坐立难安,攥紧腿上堪堪遮住隐私部位的衣服,心里忐忑不安。
晚上六点左右客户们便来到了房间。
“滴——”的一声,房卡开启了房门,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我一看向我走来的男人们,心想怪不得要扮演三个角色呢,看来是每个人都需要体验。
首先我身上的是一套教师服,上衣宽松的衬衣被塞在紧身包臀裙下,胸前的两坨比衬衣都要雪白柔软,看起来手感就很好。
我刻意板起严肃的表情,认真地推了推脸上挂着的细框眼镜,“上课了,居然还迟到。”
自打看到我,他们的目光便没有从我身上移开,皆一动不动地盯着眼里迸发出浓郁的兴趣。
三个男人皆穿着量体裁衣的定制西装。
第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身材很好,西装契合地勾勒着他身材,肌肉若隐若现。
另一人肚子上有些赘肉,大概是常年应酬的原因,腹部的啤酒肚很明显,脸型圆圆的看起来有一股油腻的爹味。
第三人身材魁梧,头上有一道贯穿前后的狰狞疤痕,一双吊眼看人格外凶悍。
差点吓到我。
不过都是客户,我也没有挑三拣四的能力。
第一场戏,根据剧本我踩着黑色高跟鞋将教杆挥舞在空中,嘴里说着一些令人不齿的命令。
他们似乎很兴奋,眼冒红光地跪在地上,听从我的训诫。
偶尔脚踩在他们的两腿之间时,还可以听到沉重的闷哼。
感受到脚下的坚硬,我知道他们很喜欢,心底涌上一股成就感。
“好孩子都要听从老师的话。”
我推了推眼镜,平静地扫过众人。
“老师,我看看你的……老师,这个题我不太会,可以替我们演示一下吗?”
其中大腹便便的男人从柜子上挑选了一个玩具,一脸淫笑地冲我问道。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接过表面覆盖着一层狰狞地凸起的玩具,坐在桌子上演示起来。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只记得那一双双不断靠近我的手和带着猥琐的笑声。
我开始在刺激之中沉沦,内心不断堕落的想法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好舒服,不如一辈子就这样算了吧……接下来我经历了一段永生难忘的过分欺负,我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被他们随意摆弄。
一整晚下来,浑身都布满了伤痕,甚至在隐秘处留下了不可痊愈的疤痕。
终于结束时,我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湿透了,疲惫地趴在担架上,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直到被抬进了一间宽敞的单人间,我激动的心仍旧没有平复下来。
意识迷离之际,我感觉有人进入了我的房间。
他蹑手蹑脚的,但我仍敏锐地听见了他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
被褥下我的手紧张地攥了起来,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探究一眼。
这里危机四伏,并不安全,若是让一个男人摸进了我的房间……“小姑娘,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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