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蕴大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裴蕴大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古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蕴夺嫡七年,我站在他身前,明刀暗枪挡了七年。为他抗下流言蜚语世俗不容;为他身中剧毒命悬一线。数载卧薪尝胆,他终走上这大渊最尊贵的宝座,登基为帝。封后大典上,千人仪仗迎我入宫,他目光灼灼:「拾绾,我这一世,便是为娶你而生的。」我被他灼热的爱意吞噬。原本以为的苦尽甘来,却被一个乡野女子入宫后悄然推翻。今岁除夕夜宴,他三年来头一次没来我宫中。大年初一的早上,皇后失宠,独守除夕的传言就遍布整个皇城。自那之后,我便常常见不到他。直到某日他下旨册封贵妃,我见到了那女子。与我,有八分神似。。当晚,我闯进朝阳殿找他。却被他推翻在地:「姝儿才是朕真心要娶的人!」我如遭雷击,心脏钝痛,我问他:「那我算什么?」「我这十年的付出又算什么?」裴蕴拂袖离去,...
《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裴蕴大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蕴夺嫡七年,我站在他身前,明刀暗枪挡了七年。
为他抗下流言蜚语世俗不容;为他身中剧毒命悬一线。
数载卧薪尝胆,他终走上这大渊最尊贵的宝座,登基为帝。
封后大典上,千人仪仗迎我入宫,他目光灼灼:「拾绾,我这一世,便是为娶你而生的。」
我被他灼热的爱意吞噬。
原本以为的苦尽甘来,却被一个乡野女子入宫后悄然推翻。
今岁除夕夜宴,他三年来头一次没来我宫中。
大年初一的早上,皇后失宠,独守除夕的传言就遍布整个皇城。
自那之后,我便常常见不到他。
直到某日他下旨册封贵妃,我见到了那女子。
与我,有八分神似。。
当晚,我闯进朝阳殿找他。
却被他推翻在地:「姝儿才是朕真心要娶的人!」
我如遭雷击,心脏钝痛,我问他:「那我算什么?」
「我这十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裴蕴拂袖离去,临走前将我赶出朝阳殿。
我失魂落魄回了坤宁宫。
一夜噩梦。
梦里我是话本中鸠占鹊巢的恶毒女配。
只因长相与女主相似,才被男主看中。
而女主回来之后,我心生嫉妒。
不惜爬龙床怀龙胎,以此稳固后位。
又设计使谢静姝落胎,导致终身不孕。
自认为斗了个你死我活,其实裴蕴眼里只容得下谢静姝。
最后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醒后只觉荒诞无稽,可这梦又过于真实。
系统:「女配需设计破坏封妃仪式。」
听到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环顾四周没看到其他人。
我才终于相信,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所以直到最后,我也没得到裴蕴的真心?
真可笑,既如此,我还费什么劲破坏封妃仪式。
我盛装出席了这场,规制堪比封后大典的仪式。
看着谢静姝一步步走上台阶。
而裴蕴,正站在高处等待他的白月光。
于礼不合,却合他们的真心。
系统:「偏离主线剧情,系统即将实行惩罚。」
毫无感情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身体如遭雷击一般痛苦,紧接着便两眼一黑向后倒去。
往年御花园中的牡丹开得极早。
将将四月,便都已盛开。
今年却是四月半了,也才只见到几个零星的花骨朵。
本想来赏花却扑了个空。
好在天气不错,索性就在御花园里逛起来了。
「阿蕴,为什么御花园里没有别的花呀?」
「这都入春了,却一朵花都没有。」
刚逛了没一会就听见谢静姝滴滴的声音。
她挽着裴蕴的手,正往这边走来。
我瞧了一眼,便想绕路走开。
却被裴蕴叫住。
「皇后,见到朕和贵妃,不懂请安吗?」
「这就是一国之母的礼仪?」
我无奈转身恭敬道:
「臣妾,怕扰了陛下的雅兴。」
裴蕴冷笑出声:「你倒是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
「姝儿觉得御花园中只有牡丹过于单调,皇后觉得呢?」
见他不肯放过,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既然贵妃觉得单调,再种些旁的便是。」
「臣妾也觉得,百花园就该百花齐放才好。」
谢静姝故作天真,满眼期待:「阿蕴,我喜欢芍药。」
我垂眸不语。
裴蕴似是往我这瞟了一眼,捏着谢静姝的鼻子亲昵道:「将牡丹全部铲掉。」
「只种芍药。」
谢静姝娇笑着锤了他一拳。
裴蕴也不恼,只握住她的玉手痴笑。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不等裴蕴反应,便行礼告退。
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实在是刺眼得很。
刚走出一段距离,胸口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娘娘醒了!陛下,娘娘醒了!」
见我醒了,念夏喜出望外。
忙不迭跑去通禀殿外的裴蕴。
系统:「请继续执行主线任务,否则将会被系统抹杀。」
如果我不按剧情推进,就会被这个所谓的系统抹杀。
所以不论怎样,我都逃不过死于非命的结局。
我不禁自嘲的笑出声。
「你还有脸笑?」
裴蕴阴沉的声音传来,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向我。
「你故意晕倒,就是为了破坏阿姝的封妃!」
「朕竟然还真的以为,你是诚心来恭贺的。」
谢静姝一脸怯懦,扯着裴蕴的袖子道:「阿蕴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这其中该是有何隐情。」
谢静姝与我生的很相似,只是她更清丽一些。
眉心的那一点朱砂痣,让她整张脸更加美艳动人。
我忽然想起封后大典,裴蕴在我眉心点了一笔朱砂。
而后目光灼灼的望着我:「拾绾,我这一世,便是为娶你而生的。」
哈,真可笑。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我从头到尾不过只是个替身罢了。
我抬头对上裴蕴的目光:「臣妾说是身子不适,陛下信吗?」
他似是被气笑了:「还敢狡辩?太医把过脉了。说你身强体健,好得很!」
所以系统对我的惩罚,把脉是把不出的?
「幸而这次没有影响到姝儿封妃。」
「苏拾婠,这次有姝儿求情,朕姑且放过你。」
「希望你日后安分守己,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
说罢便带着谢静姝走了。
念夏担忧的看着我:
「娘娘…」
「娘娘不必介怀,贵妃不过是长得几分像你,陛下才一时新鲜。」
「等过了这阵儿,陛下的心还是…」
我出声打断:「本宫渴了。」
有几分像我?
该是我有几分像她,才对。
这后位,怕也是因这张脸才得来的。
自上次百花园的事情之后,朝中陆续有大臣上奏,请裴蕴选秀充盈后宫。
甚至有大臣家眷进宫来,找我明里暗里提过多回。
如今想来,若不是父亲官至丞相。谢静姝也不会屈居贵妃之位。
后宫与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裴蕴不想失去父亲的助力。
百花园之事一传出宫外,父亲便暗中周旋。
过去后宫只有我一人,裴蕴又斩了许多请旨废后的大臣,自是没有朝臣敢提选秀之事。
可今时不同往日,既已多了一个谢静姝,那便可以再多第二个第三个。
就算是广纳秀女进宫,也不是什么大事。
各家勋贵都消尖了脑袋,想把家中女儿送进宫中。
为这事儿,谢静姝与裴蕴闹了不小的脾气,连着三五日没让他进瑶华宫。
不管外面闹得再纷纷攘攘,我都没有出过坤宁宫。
因为…我的手脚,偶尔开始阵阵发麻…
因为…我的五感,在渐渐消散…
我知道,这系统,是真的在悄无声息将我从这个世界抹去。
一炷香前裴蕴宣我去朝阳殿。
正要推门进去时,我脚下一顿,险些摔进门去。
又来了,我的脚,失去知觉了。
近日来,这种情况时长出现,频率也越来越高,时间更是一次比一次要长。
扶住门框,我稳了稳身形,极力隐藏后,装作一切如常的推开门。
刚走到御案前,裴蕴便将堆成山的奏折推翻在地,抓起其中一本扔到我脸上:
「看看你父亲做的好事!」
我飞快瞧了几眼,是父亲带头,以罢官为威胁,要裴蕴选秀。
这深宫,我是出不去的。但父亲绝不会允许他们如此欺我一人。
我恭敬道:「臣妾不知此事。」
裴珏冷笑:
「不知此事?你敢说你与此事无关?」
「若不是为了你,你父亲又怎会联合百官来逼朕!」
「皇后当真是好手段,智计不逊于当年。」
「不如这皇位也让与你苏家吧!」
脚上无力,我快站不住了。顺着裴蕴的话,我立刻跪倒在地:
「臣妾不敢。」
「后宫是陛下的后宫,自然是由陛下说了算。」
「秀女选与不选,都凭陛下一句话罢了。」
「只是朝中局势不稳,此时选秀的确是最好的对策。」
裴蕴脸色阴沉盯着我,似是要在我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
强忍着痛苦往前走去。
一点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狼狈。
这满园的牡丹,都是我入宫那年种下的。
彼时还是皇子的裴蕴望向我时,眼中总是无尽的柔情。
细细捋好我鬓角的碎发:「拾绾,等将来我们入主皇城。我会在百花园里为你种满牡丹。」
我满怀希冀的望向他:「只有牡丹吗?」
他伸手将我揽进怀中,轻揉我的肩膀:
「当然,我们阿绾只喜牡丹。」
「那后宫之中,便只有国色。」
也只我一位皇后。
登基后他的确做到了。
百花园里只有牡丹,后宫之中只有皇后。
直到谢静姝的出现。
裴蕴的偏爱与特权,统统都给了她。
不,应该说是,还给了她。
就仿佛我们过去的十年相伴,都不复存在一般。
回忆如昨,可现实却一夕之间物是人非。这园为我而种的牡丹,明日便将不复存在。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疼得我喘不过气。却也不及我心中酸楚的万分之一。
直到入夜,疼痛才缓去许多,可面色依旧苍白如纸。
这系统的惩罚,也真是有够折磨人的。
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浊气。
「你不舒服?」
耳边传来裴蕴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慌忙自贵妃榻上起身。
只见他坐于一旁的圆凳上。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陛下几时来的,怎的坐在这里?」
裴蕴生的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闪烁的烛光映照下,颇有几分灯下美人的韵味。
纵使成婚多年,也让我不禁心跳漏了一拍。
自上次朝阳殿不欢而散,我们已许久不曾单独见面。他独自来见我,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裴蕴薄唇微启:
「朕来是想告诉你,那些牡丹明日会派人送来你宫中。」
他似是有些难言,静了半晌又添一句:
「是姝儿的意思,她知道你喜欢牡丹后,就求着朕送些来给你。」
这话无疑是泼了我一盆冷水,我冷笑出声:
「陛下这是施舍么?即是不要了的东西,扔出宫去便是。」
「何必要送来羞辱臣妾呢。」
裴蕴猛地起身,一把掐住我的脸颊:
「这就是你同朕讲话的态度?皇后真是好礼数!」
「若不是姝儿心善,让我来看看你,你当这坤宁宫朕想踏进一步吗!」
我心中苦笑,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姝儿。
过去恨不得整日住在坤宁宫的人。如今却说这地方一步也不想踏入。
「那陛下瞧也瞧过了,请回吧。」
「不然夜深了,引得贵妃误会可不好。」
见我说话依旧嘲讽,裴蕴气极将我甩至一旁:
「你这样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哪个男人听了会舒服?」
「当真不及姝儿一星半点!」
厌恶的瞪我一眼,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呵,牙尖嘴利,尖酸刻薄。
过去夺嫡险象环生,我为将他摘得干净,朝堂之上舌战群儒。
回来后,他夸我有张仪之才。
如今不过刺他几句,就成了牙尖嘴利,尖酸刻薄。
说到底就是不爱罢了。
也是,我又怎能比得上,他心尖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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