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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世时,他在陪白月光看日出无删减全文

张羽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话太刺人了。我难以置信看着张羽佐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张羽佐,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死死地咬住没有血色的唇,口腔里已经弥漫出血腥味.可张羽佐却是狠厉又讥诮的看着我,“难道不是吗?”“就因为你爸当年救了我一命,所以要我拿一辈子来补偿你们。”他说这话,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看起来是气到了极致。“那现在呢?感觉你爸死的时间长了,所以现在又让你妈死,来换取张太太的位置是吗?”听着他亳不留余地话,我感到脑袋一阵眩晕。我和张羽佐认识二十多年,相伴十三年,结果到头来他就这样说我。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再也控制不住的癫狂嘶叫,“张羽佐你还是不是个人?”“我妈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啊,你现在却跑来这里侮辱她,你这个畜牲!”可张羽佐听见只是...

主角:张羽佐程婉仪   更新:2024-11-12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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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羽佐程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去世时,他在陪白月光看日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张羽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话太刺人了。我难以置信看着张羽佐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张羽佐,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死死地咬住没有血色的唇,口腔里已经弥漫出血腥味.可张羽佐却是狠厉又讥诮的看着我,“难道不是吗?”“就因为你爸当年救了我一命,所以要我拿一辈子来补偿你们。”他说这话,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看起来是气到了极致。“那现在呢?感觉你爸死的时间长了,所以现在又让你妈死,来换取张太太的位置是吗?”听着他亳不留余地话,我感到脑袋一阵眩晕。我和张羽佐认识二十多年,相伴十三年,结果到头来他就这样说我。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再也控制不住的癫狂嘶叫,“张羽佐你还是不是个人?”“我妈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啊,你现在却跑来这里侮辱她,你这个畜牲!”可张羽佐听见只是...

《妈妈去世时,他在陪白月光看日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话太刺人了。

我难以置信看着张羽佐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张羽佐,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我死死地咬住没有血色的唇,口腔里已经弥漫出血腥味.可张羽佐却是狠厉又讥诮的看着我,“难道不是吗?”

“就因为你爸当年救了我一命,所以要我拿一辈子来补偿你们。”

他说这话,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看起来是气到了极致。

“那现在呢?

感觉你爸死的时间长了,所以现在又让你妈死,来换取张太太的位置是吗?”

听着他亳不留余地话,我感到脑袋一阵眩晕。

我和张羽佐认识二十多年,相伴十三年,结果到头来他就这样说我。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再也控制不住的癫狂嘶叫,“张羽佐你还是不是个人?”

“我妈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啊,你现在却跑来这里侮辱她,你这个畜牲!”

可张羽佐听见只是冷笑。

他怒目圆睁的红着脸,因为情绪激动脸上冒着热气和汗。

“拿我当亲生儿子对待?”

“那还不是她觉得我的命是你爸换来的,所以才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你爸死了,她会对我这么好吗?”

听着他狼心狗肺的一番话,我再也控制不住的随手拿起桌上的东西扔向他。

“张羽佐你这个贱人王八蛋!”

“我爸是为了救你才死的,我们从头到尾也没有要求你做过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吗?”

“是,就是因为我爸救了你,我妈才对你这么好,但你就是欠我们的!”

“要不是你,我爸就不会死!”

“就是你欠我们的!”

“你不仅欠我爸,你还欠我,你还欠我妈!”

烟灰缸先砸在了张羽佐的头上,接着摔落在地应声而碎。

殷红的血液在张羽佐的头上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可是我和张羽佐都没有在乎。

他听到这些话,脸色恍惚了一瞬,接着死死地咬着牙。

“好啊程婉仪,这么多年你终于把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当年你爸确实救了我,但是我让他救的吗?”

张羽佐喷着粗气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流的血越来越多,盖住了半张脸。

加上他狰狞的面孔,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我惊恐的往后退去。

可张羽佐还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我有让你爸去救我吗?”

“我求着你们去救我了吗?”

“我告诉你,你爸就是贱!”

“自己去装那救世主救人,却没有能力,把自己玩死了。”

“你爸死的活该......”听着张羽佐越来越恶毒过分的话,我忍住心口的疼痛和眼前的眩晕,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张羽佐你就是个混蛋!”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眶涨痛。

“你自己没有父亲吗你说这种话?”

“你这样的人就该死,就该被埋在废墟里活活的憋死。”

“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呢,居然让你个王八蛋活了下来。”

看着我捂着胸口怒骂的样子,张羽佐只是用舌尖抵了抵被掌掴的地方,眯着眼看我,“对啊,可我就偏偏活下来了,偏偏你那个大好人的爹就是死了。”

“你说气不气人?”

这时,他的眼神放到了我怀中的盒子上。

“让我猜一猜,你父亲死了,下一步你又会干什么呢?”

“不会再说你妈去世了吧。”

“而且就死在了我没接你电话的那天晚上。”

“然后你手里的这个盒子,就是你妈的骨灰。”

“是这样吗程婉仪?”

张羽佐阴冷不屑的话在我耳边炸开。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可他却把这当成了谎言,认为我这是算计他的借口。

“程婉仪,你就这么想要嫁给我吗?

甚至不惜以你妈的命来逼。”

“你贱不贱啊?”

“见过倒贴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你还想和甜甜比,你那一点比得上她?”

他从进门到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狠狠地攻击我。

就在我张着嘴吧不知道如何反驳时,张羽佐突然伸手一扬,将我手中的盒子打翻在地。

盒子摔在地上,里面灰白色的骨灰撒在了地上。

我的大脑瞬间轰鸣。

“妈!”

我凄厉的大叫一声,扑在地上一把一把的往盒子里装着。

可上方传来一股大力。

接着头皮一阵尖锐的疼痛。

“你还没有演完吗?”

张羽佐死死地拽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薅起来。

接着他伸手击开我的手,让我刚捧起的骨灰洋洋洒洒的撒了一地。

然后猛地将脚下的盒子踢开数十米远。

随着盒子叽里咕噜的滚远,也顺带留下了一道白色印子。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娇呵传来,赵甜甜的身影在门口出现。

“你这个贱人,怎么敢伤害阿佐哥哥!”

她叫喊着冲过来,拿起门口放置的瓶子向我砸来。

“砰。”

瓶子掉在地上应声而碎,我的视线也被鲜血模糊。

透明的液体泼在地上绽开,淹没了地上灰白色的粉尘。

“你伤害阿佐哥哥,我要替哥哥报仇。”

赵甜甜故作天真的梗着脖子,怯怯的抓住张羽佐的衣角。


在妈妈去世之前,我和张羽佐之间隔着一条人命,那条命是我爸爸的。

现在,我和张羽佐之间隔了两条命,是我爸爸妈妈的。

“婉仪啊,小佐快回来了吗?”

妈妈咽气之前,曾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盼着我能给她一个确定的答复。

可我却只能心如刀割的偷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那个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

爸爸去世十三年,这十三年里,是妈妈含辛茹苦的将我拉扯大。

现如今,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

只有在临终前,看着我以后的日子有人相伴相互扶持的走下去,她才能安心。

看着妈妈期待的样子,我忍住呜咽狠狠地点头。

“就快了就快了,妈妈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我忍住内心的酸涩轻声哄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在妈妈突然昏倒躺进医院里的时候,我就焦急的给张羽佐打了无数个电话。

可这些电话没有一个是接通的。

甚至到后来直接关机。

“我......我这一生啊,过的幸福,也不幸福。”

“幸福的是遇到了你爸爸,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

“可不幸福的是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英年早逝。”

“不过还好,我过不了的幸福日子,就让婉仪替我过下去。”

“妈妈是看不到你结婚生孩子的那一天了啊,我现在只想......只想......”正在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话的女人忽然急促的喘息着,“我现在......只想让你和小佐好好的啊。”

“这样......这样我才能安心的走......”看着妈妈痛苦不已却仍然努力坚持想要撑到张羽佐回来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妈,我想让你安心的走。

我也想让你了无牵挂的离开。

可我联系不上他呀!

我无助的跪在妈妈的病床前,看着妈妈盯着病房门口的眼神从期盼,再到黯然无光。

“婉仪......妈妈......”听着妈妈气游若丝的声音,我嚎啕的哭着喊护士。

可妈妈最终还是带着遗憾闭上了眼睛。

直到后来我看到范甜甜发的朋友圈,才知道。

原来张羽佐那天的消失,是去陪她爬山看日出了啊。


“赵甜甜你个歹毒的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崩溃的大叫,看着妈妈的骨灰在水的冲击下泡成浆糊。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张羽佐冷嗤一声,“不用管她,哗众取宠的货色。”

赵甜甜咬着唇,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担忧的摸向张羽佐的头,“我在医院里躺着,总感觉有些不安心,所以到这里来看看。”

“没想到阿佐哥哥居然受了这么大的伤。”

我趴在地上看着对面你情我浓的两个人,眼泪无声的流着。

到现在,我的视线已经一片模糊,心脏更是疼痛的让我无法呼吸。

可那个之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并没有察觉,只是搂着赵甜甜一脸感动。

我的心脏剧烈抽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想要挣扎,想要过去捡起来,可是全身好像都没有了力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哟,这是又开始装病了?”

他嫌恶厌烦的声音响起,“我说你一天天的都在演什么啊?”

“甜甜有心脏病,你也有。”

“甜甜的母亲身体不好,你也让你妈装病,甚至还能编出来要死的谎话。”

“程婉仪,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的声音平静下来,只留下疲惫和厌恶。

似乎这一切都是我无理取闹。

似乎他对我的“演戏”也感到很疲惫。

可我这都是真的啊!

我不顾头上的疼痛,艰难的扭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灰白。

我的心脏病是天生的,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每天以泪洗面。

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盼着他们两个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说出这种话呢?

眼泪一滴滴的滑落,落在了张羽佐掐着我的脸的手上。

他如同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松开手。

我无力的跌落在地上。

“程婉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阿佐哥哥?”

没想到赵甜甜脸色苍白的看着我,皱着眉呵斥。

“你要知道你可是阿佐哥哥的女朋友,你怎么能对阿佐哥哥下这么大的狠手呢?”

“你不知道你这样伤害阿佐哥哥,让阿佐哥哥受伤我会心疼吗?”

“我本来就有心脏病,你还这样对我们,你是不是要让我死了才甘心?”

听着赵甜甜的控诉,张羽佐一脸心疼的揽住她,接着横眉怒视的对上我。

“我说你温柔听话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在今天发这么大的火。

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生气,却没想到你的目的居然是伤害甜甜。”

“程婉仪你的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我被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气到几乎晕厥。

地上撒着的,他们脚下踩的,是我的妈妈啊。

张羽佐他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攻击我的父母,现在却说是我为了伤害赵甜甜才做出这些事。

赵甜甜那个贱人他何德何能让我这样做?

我想站起身大声的怒骂他们,却无能为力。

“阿佐哥哥,这到底是什么啊?

让程婉仪这么紧张”只见刚才还虚弱不堪的赵甜甜一脸好奇的用脚碾了碾脚下已经被泡成泥浆的骨灰,抬头天真的问着张羽佐。

我的瞳孔紧缩,恨不得上去吃了那个娇滴滴的贱人。

那是我妈啊!

她这样对待一个死者,不会遭天谴吗?

只听见张羽佐不屑的话,“还能是什么?

不过是程婉仪做戏的工具罢了。”

看着赵甜甜还是一脸疑惑,张羽佐耐着心“解释”。

“那天我陪你去登山看日出的时候,程婉仪打电话让我回来,说她妈快死了。”

“现在我回来了,她捧着一个盒子装作这是她妈的骨灰,想让我产生愧疚。”

“却没想到被我给识破了。”

听到这些解释的话,赵甜甜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哇,阿佐哥哥好厉害,这么恶毒的戏都能被你拆穿。”

赵甜甜那奉承着。

而张羽佐则一脸得意的笑。

“不过程婉仪你也太过分了,阿佐哥哥只是看我时日不多了,想着让我开心,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再说了,你就算是为了让阿佐哥哥回来,也不能说你妈快要死了啊。”

“现在更是直接捏造出来一盒骨灰,说你妈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听着赵甜甜故作伤心的指责,我的心里一阵恶心。

张羽佐搂着赵甜甜直接过来。

“本来你说不说谎跟我没关系,但你不该骗我,更不应该用这件破事来打扰甜甜。”

接着张羽佐蹲下,捏了一把骨灰放在在嘴里细细的品着。

看着他的举动,我犹如笼子里被困住的野兽嘶声呜咽着,想要爬起来推开他,让他们滚出去。

那是我的母亲啊!

他居然敢放在嘴里!

“呸!”

张羽佐猛地吐出一口口水,一脸嫌恶,“我还以为你是装的面粉,没想到你作戏这么认真,居然还拿烟灰来。”

“看来你的心思很缜密啊!”

他们两个笑作一团。

“既然程婉仪这么能装,那我们给她一个惊喜吧。”

赵甜甜笑眯眯的说着话,接着拿起一旁的水壶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说这是你妈吗,现在你妈成泥浆啦!”

赵甜甜咯咯的笑着。

而张羽佐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这算什么,你看哥哥的。”

然后张羽佐直接扛起地上妈妈浇花的水桶,直接泼在了地上。

地上灰灰白白的粉末在水的冲击下,流的满屋都是。

我呆呆的怔在了原地,“妈妈……”我颤抖挣扎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愤怒燃烧了我的理智,我五脏六腑都被怒火熊熊燃烧着。

张羽佐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哟,这是还在演呢?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来,甜甜,既然她说她有心脏病,那我们就喂她一颗药,免得说我们见死不救。”

在赵甜甜僵硬的脸色下,张羽佐拿起一颗药丸塞到了我嘴里。

与此同时,还有一把骨灰。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疯狂的摇着头想把嘴里的骨灰吐出去。

却被他狰狞的笑着捂住嘴。

“你不是说这是你妈的骨灰吗,那你就尝尝,你妈的骨灰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让你那死去的妈和你融为一体,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啊!”

我癫狂的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桎梏中逃离出来。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啊!

“叮叮叮叮叮--”这时,张羽佐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败兴的松开我,骂骂咧咧,“算你这次走运,不然我高低让你见识一下惹怒我的后果。”

电话响起,张妈妈的声音传来,“张羽佐,你跑哪鬼混去了现在还不回家?”

张羽佐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妈,我一直在陪着婉仪啊。”

听着张羽佐的心虚的狡辩,对面的声音暴怒。

“你放屁你一直陪着婉仪,我都让警察在山顶上找到你了,结果你现在还不回家。”

“婉仪的妈妈生病都死了,你却还陪着那个小贱人去看什么日出。”

“我真是白生了个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人。”

听着对面张妈妈的怒骂,我心下恍然。

我说张羽佐怎么一来就怒气冲冲的责怪我报警。

原来是张妈妈找不到人报了警,结果警察在山顶上找到了他们。

这本来是一件可笑的事,可我看了看身旁的骨灰,感受着嘴里粘糊的颗粒感只感觉一真悲哀。

“妈,你不要被骗了。”

“程婉仪的妈妈身体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那个破样子,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肯定是程婉仪撒谎。”

“为了让我回来,你居然和外人一起欺骗我。”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

张羽佐用一副“别骗我了,我已经知道真相”的样子对着电话怒吼,“而且妈你别这样说甜甜,她是我认定的女人。”

“程婉仪用她爸的死绑了我这么多年,他们的恩情我早就还完了。”

“以后的日子我要为自己而活。”

张羽佐的话说完,对面顿了一下。

接着响起尖锐到几乎听不清说了什么,“张羽佐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说什么我和婉仪一起骗你?”

“婉仪的妈妈已经死了,就在你被警察逮住的时候。”

“我和婉仪是轮番给你打电话啊,这个电话就是接不通。”

“你知道吗,婉仪的妈妈在死之前还盼望着你能在门口出现。”

“可谁能想到你居然带这个小贱人就看什么日出。”

“你对得起程家吗?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程叔叔吗?”

“我告诉你,今天是婉仪的妈妈火化的日子,你赶快给我过去跪下认错。”

“如果婉仪不原谅你,我以后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说完,不顾张羽佐的怔愣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张妈妈的怒骂,忍不住嚎啕大哭。

张妈妈都知道我妈妈对张羽佐的在乎,可他本人怎么就不知道呢?

张羽佐颤抖着手抚向我的肩膀,红着眼睛问,“不对,你妈身体一只很好,怎么说就死呢?”

“他的眼神一变,满是不相信。

“肯定是你和我妈一起骗我。”

“程婉仪,你好厉害的本事,居然能说动我妈一起骗我。”

看着他直到现在还在说我演戏的样子,我直接冲上去撕咬他。

“你个畜牲哪只眼睛看到我妈身体很好的?”

“为了救你这个王八蛋,自从我爸死后,我妈每日的以泪洗面你不是看不到。”

“这几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每次你来,她都强撑着爬起来给你做饭呢。”

“每次看见你,我妈都会想起我爸啊。”

“可她怕你愧疚,怕你难受,这么多年都是强颜欢笑的对你。”

“结果现在你给我说我妈的死是一个骗局。”

张羽佐听到我说的话,眼底的光瞬间消失。

“怎么会这样。”

接着他神色激动的看向地上的那些脏污,声音颤抖的问我,“这些是......”我无能的狂怒尖叫。

“是什么?

这些是面粉啊!

是香灰啊!”

“你不是还吃了吗,你吃不出来是什么吗?”

看着我悲凄的样子,张羽佐瞬间脸色惨白。

“婉仪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在这不是真的。”

“你告诉我,阿姨还活着对不对......”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张羽佐跪下求我,我只想将他生吞入腹。

“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和怜悯。”

“你带着你的心脏病宝贝给我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和的房子。”

张羽佐却好像没听到一样,跪在地上想要帮我收拾洒落的骨灰。

我趔趄的推着他,“你给我滚啊,你给我滚!”

这个畜牲不许碰我妈,他不配!

在一旁静静的看了很久的赵甜甜走上前来将张羽佐紧紧的护在身后,“程婉仪,你妈的死不是我们造成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让你妈去世。”

“你不能将你妈的死怪在阿佐哥哥的头上啊!”

听着赵甜甜一口一个你妈死了。

我扭过头狠狠地看着她,“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这个贱人带着这个畜牲给我滚出去。”

听着我的怒骂,赵甜甜又脸色苍白的捂住了胸口,“阿佐哥哥,我心脏疼......”听着赵甜甜痛苦的呻吟,张羽佐连忙爬起来抱住她,“甜甜你没事吧甜甜。”

接着一脸受伤的看向我,“婉仪,对不起你们的人是我,我会娶你,但请你不要把怒火发泄在甜甜身上。”

“甜甜她是真的有心脏病,经不得起刺激。”

心脏病?

事到如今还演呢。

我哑着声音闻她,“你来说,你当真有心脏病吗?”

听到我这样问,赵甜甜明显慌了神。

就连张羽佐刚消下去的怒气又回来。

“程婉仪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装病吗?”

装病?

确实有人装病。

不过那个人不是我。

张羽佐每次一碰上赵甜甜的事就像一个没有脑子的傀儡。

一味地相信赵甜甜。

我别过眼去。

“首先,我不会嫁给你。”

“当年我爸爸就你,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帮助,不忍心看一个小孩子在自己眼前死去。”

“但是你不能拿他的善良当做讽刺伤害我们的工具。”

张羽佐有些心虚的皱了皱眉,“我没有说这件事,我说的是你不能再欺负甜甜......”我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

“第二,我是真病还是假病跟你没关系,但是赵甜甜身上的病你最好还是带她去更好的正规公立医院去检查一下,免得出什么纰漏。”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张羽佐一脸若有所思,而赵甜甜则面色惊慌的看着我。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

赵甜甜生病的事是假装的我也是刚知道。

因为我发现赵甜甜随身带的药并不是真正的心脏病患者的救急药,只不过是一粒粒白色的糖罢了。

“好,我会带她去看看的。”

张羽佐居然一脸认真的向我道谢,“没想到你在这个时候醒悟,居然开始关心甜甜的身体。”

接着他又满含愧疚的看着我,“抱歉,等我陪甜甜检查完,我一定回来和你一起祭拜阿姨。”

我死死地咬着牙,忍住自己想要再上前打死他的动作。

“那现在可以滚了吗?”

张羽佐带着身体僵硬的赵甜甜匆匆出去,而我瘫坐在地上,卸了全身的力气。

妈,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

天上下起了雨,脸上的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

我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冰冷的照片。

形如枯骨的妈妈在照片上疲惫的笑着。

似乎在安慰我说,“婉仪啊,别伤心。”

大概消失在这个世上,对妈妈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她不用再每日活在对父亲的思念里,也可以去和父亲团聚。

“婉仪......”头顶上笼罩了一柄黑色的伞。

张羽佐紧巴巴的声音响起,“婉仪,节哀。”

事到如今,我已经失去和他纠缠的精力,只是冷着声音说,“谁让你来的,给我滚走。”

可他却好像听不见一般,径直跪在了我的旁边。

“这是我欠阿姨的。”

熟悉的气息在我左方传来。

可我已经没有了像之前一样同床共枕时安心的感觉。

有的只是满心的嫌恶和恶心。

“你给我滚啊,我妈不需要你的愧疚,更不想看见你!”

我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张羽佐推到在地上。

那柄黑色的伞也随之掉落,随着风被吹得远远的。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神色复杂的看我。

“婉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甜甜没有心脏病?”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的啊。

可是在我妈的墓前,他问我赵甜甜是不是得心脏病。

张羽佐,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脑子。

我突然笑了。

张羽佐被我的笑容晃了眼,痴痴道,“婉仪,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直接站起身,一脚踹到了张羽佐的心口。

“我都给你说了别来找我,也别来打扰我妈,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赵甜甜是不是假的心脏病我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想听你讲,更没有心思也没有义务给你答疑解惑。”

“张羽佐,我让你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你就做不到吗?”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我心力交瘁的质问他。

可张羽佐只是一脸茫然的坐在地上,“我没有问你的意思,我只是......算了,你不是想结婚吗?”

“婉仪,我们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想来阿姨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是啊,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我家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自己,怎么还能出现这样的事呢?

我不愿意再看他令人恶心的样子,直接拿起手机报警。

“喂,警察吗,有一个疯子来公墓里大喊大叫,更是直接骚扰我,请你们逮捕他。”

警察很快就来到。

看着被绑住还不依不饶的看着对我大喊,“我们结婚啊婉仪......”的人,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张羽佐,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不然,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后悔......
大地震时爸爸为了救张羽佐,自己被掉下的石头砸死。

张羽佐红着眼眶搂住我发誓,“婉仪,我的命是叔叔给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

却没想到后来母亲油尽灯枯时想看我们结婚的遗愿,被他当成获取他同情的招数。

“程婉仪,为了让我给你结婚,你连你妈死了的话都编的出来,你还是个人吗?”

我浑身颤抖的将母亲的骨灰抱在怀里。

今天是母亲火化的日子,可她生前心心念念的人从她闭上眼的那一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

“砰。”

就在我伏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时,房门被大力踹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张羽佐暴怒的声音,“程婉仪你有意思吗?

我不过就是不接你的电话而已,你居然去报警。”

“你就巴不得我出丑吗?”

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涸,就被张羽佐一顿咆哮。

什么报警?

妈妈去世之前,我确实给他打了很多电话,可是他没有接,甚至到最后手机直接关机。

在我和妈妈最需要的时候,他没有出现。

现在妈妈死了,他又来这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我看着张羽佐的这张脸,心里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妈妈在生前见你当做亲儿子对待,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听着我咬牙切齿的话,张羽佐暴怒更甚。

“程婉仪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报警将甜甜气进了医院不就是想让我回来吗?”

“我现在回来了你又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暴跳如雷,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样子的张羽佐,我深吸一口气。

“不是我报的警,范甜甜进入医院也不是我的原因。”

“现在你的存在已经打扰到了我和我妈,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赤红了眼睛嘶声力竭的对他吼着。

“你滚啊,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料张羽佐却发出一道讥诮的笑声。

“你妈?

你妈不是死了吗?”

“你不是说你妈快要死了,所以让我赶快回来和你结婚吗?”

“你妈呢?

你妈的骨灰呢?”

张羽佐嘲讽的笑着看我,“程婉仪,你还有什么本事?”

“之前利用你爸的死,来换取我女朋友的位置我认了。”

“现在你又给我说你妈要死了,让我和你结婚。”

“你爸妈在你心里就是你得到一个男人的工具吗?”

张羽佐的唇一张一合,用最难听的话攻击着我。

我死死地捂住胸口,感受心脏剧烈收缩的疼痛。

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我父亲的死,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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