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好像那位姑娘进了诏狱,就被一个人给带走了,老身好像听着那个姑娘也行林,叫林烟。”
产婆仔细的回想着当初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刀刀划在冷凉御的欣赏,久久不能平静。
冷凉御的眼睛顶着产婆,产婆确实非常害怕,但是这件事暂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年年的事情就是在叶阳的,“我之所以对那位小姐印象深刻,也是因为我当年见过这个人,当年她拿走了那个可怜的姑娘的一颗肾。”
产婆的话让冷凉御有些看不明白了,却没有在说话,“你先回去吧,记得不要和憋人说今天见过本侯的话。”
产婆拿着赏赐,直接的离开了,根本就没有将冷凉御的话当成一回事。
冷凉御捏碎了手中的被子,在产婆走后就去了林烟的院子。
林烟正在院子里着急的等待着冷凉御,看见冷凉御走进来的时候,欣喜的迎了上去。
“阿誉,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不能来了呢。”
冷凉御原本要质问的话突然卡在胸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随后林烟似乎也察觉到了冷凉御的神色有些不悦,问道,“阿誉,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冷凉御并没有说话,“林烟,你当初为什么要挖了霓子鸢的一颗肾?”
林烟一怔,随后便一声不吭,眼泪随着脸颊落在地上,仿佛也落在了冷凉御的欣赏。
“阿誉,你今天过来就是想要给霓子鸢讨回公道的吗?”
林烟一脸受不了的样子,“我知道,当年我这么对霓子鸢,那也是因为你,你被林秀欺辱了这么多年,霓子鸢凭什么还要这样精彩的活着,我就是要让她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林烟语气中的冷漠让冷凉御不敢在说话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也不会用这件事来说事。
“林烟,就算是这样,也和你没有关系。”
冷凉御很生气,生气林烟这样自作主张。
“阿誉,你真的要为了霓子鸢那样的人和我生气吗,霓子鸢不过是个卑贱的人,她的命就那么值钱吗?”
林烟质问,冷凉御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就算是说什么都觉得是不对的。
“我当年病了,但是你和霓子鸢是那样的水火不容,我根本就不敢在你面前提起霓子鸢,所以便自桌主张了。”
林烟娓娓道来,说的可怜兮兮的,“当年大夫说需要亲人的一颗肾做药引,我以为霓子鸢这样一条贱命,就算是拿了一颗肾也没有关系的。”
林烟的话让冷凉御十分的不喜欢,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看着冷凉御还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林烟只能旧事重提。
“我当年在山中救了你,身体一直都不好,那几天的情况尤其不好。”
林烟的语气有些委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冷凉御的脸色明显有些松动了,没有再追究这件事。
林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只要冷凉御不在追究这件事就好了。
冷凉御因为心中的愧疚,想要留下来陪着林烟过生辰。
正在这个时候侍卫匆忙来报,冷凉御在听见之后便直接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