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侍女作证将罪名推在了霓子鸢的头上,冷凉御听了之后,连犹豫也不曾,就说要赶走霓子鸢。
霓子鸢以为自己的一颗心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可听到他说要赶走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猝不及防的疼痛。
他从来就不信任她。
一如既往。
“阳阳,我们走吧,我早说了不要跟着他回来的。”
霓子鸢压下心头的苦楚,牵着阳阳的手决定离开。
她从来就不留恋京城,这次回来一方面是因为阳阳的原因,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她自己还没有完全死心。
现如今,冷凉御的怀疑让她死去的心又一次彻底凉透。
京城,再也不是她流连的地方。
离开也罢。
结果阳阳却站了出来,磕磕巴巴的说,“可是,可是娘亲,我昨天夜里看见,是这个坏女人身边的人指挥着下人,好像在干坏事……小小年纪就胡说八道!”
林烟身边的侍女气急败坏,冲上去就要打阳阳。
冷凉御一脚将其踹开,脸色已经冷若冰霜,“我会亲自调查这件事。”
“阿誉,你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怎么可能忙得过来,万一因此耽误了正事就得不偿失了。”
林烟连忙站出来劝说。
许久没有回京城,冷凉御的公务早已经积压成堆。
林烟知道冷凉御已经犹豫,接着道,“都是府中发生的事,不如就交给我来,将府中的人全都叫来逐一排查,总会知道真相。
阿誉,你就放心交给我来吧,烟儿也想帮你分担。”
冷凉御确实也是分身乏术,便答应道,“好。
就暂由你来查。”
将事情交给林烟的结果可想而知,本就是林烟的阴谋,她没过几天就找出了更多的‘证据’指证是霓子鸢做的。
那日,她带着人将证据摆在冷凉御的面前,急切的想定了霓子鸢的罪,冷凉御从卷宗里抬起头来,眸中满是愠色,他愤怒的将证据扫落在地,一掌拍在案上,站了起来。
“你还要装到何时?
这两日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还要跟我说你所谓的‘证据’么?”
林烟万万想不到冷凉御竟然会叫人跟踪自己,谎言全都被戳破,她颓然的站在原地,“阿誉,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我太爱你了,阿誉,你听我解释。”
“本侯给你个机会解释。”
冷凉御生气的样子十分可怕,恍若一个不高兴就要杀人灭口似的。
一行清泪从林烟的脸颊划过,她缓缓靠近冷凉御,悲切道,“我,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
阿誉,这些日子你都不曾来看我,而去看霓子鸢,我听闻坊间不少传言,说霓子鸢是狐狸精,阿誉,你千万不要被她蛊惑了啊。”
“呵呵,你的借口可以再拙劣一点。”
霓子鸢简直要被气笑。
处心积虑杀了人还要栽赃在她头上,被人戳穿后竟然说她狐狸精。
“要真说起来,也是我与侯爷先在一起的,姐姐何来狐狸精一说?”
霓子鸢笑得讽刺,她接着道,“坊间的传闻中,狐狸精向来是说第三者的。
先来后到,这狐狸精岂不是在说姐姐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