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贱。”
“你不就喜欢这样贱的我吗?”
冷凉御不置可否地笑着,“女人太下贱了不好。”
他大口喘着气,情欲缠身,他咬牙切齿地压住了霓子鸢的腰,“小妖精,在诏狱有没有别的男人?”
霓子鸢缄口不言,却也笑得暧昧不清。
但就是这种不清不楚、含混不清的感觉让冷凉御心口发堵!
诏狱那种地方,各种脏东西全都藏在里面,不说牢吏,里面有很多男人的能力通天,要个女人有何难的?
霓子鸢又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
冷凉御低喝,又狠狠撞了一下。
可霓子鸢依旧不语。
冷凉御皱眉,他越发不能容忍霓子鸢的这种沉默。
他抱起她走近旁边的软榻,摁在床上狠狠惩罚,但女人依旧咬着牙关不回应。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诏狱傍了什么大叔,他也无需干涉,可是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让他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要脱她的衣服,过去她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着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意。
最后将她脱得一干二净,他看到她腹上的疤痕,目光一顿,“怎么弄的?”
霓子鸢笑得坦荡,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轻轻吻着,“小事而已。”
冷凉御突然想起,从前霓子鸢的手骨折了,她也是这样笑的。
“到底是什么?”
霓子鸢抿了抿嘴,像是在努力回想,接着便轻轻一笑,眼睛像月牙一般:“不小心惹了个大人物,就被人用刀切开了肚皮。”
冷凉御感到一阵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被瞬间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疼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你说什么?”
冷凉御的脸色很难看,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种事情来,他几乎快要不认识她了。
她以前纵然也妖娆,却在他面前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如今的她,即便笑着,眼睛里也是冷的。
冷凉御抬腿下了软榻。
霓子鸢眼里一慌,双脚顿时勾住他的腰,“怎么啦,刚刚不过是我开的一个小玩笑嘛……这个伤疤是和诏狱的男人上床时留下的伤,那些男人粗鲁,总喜欢玩些花样。”
冷凉御眸子一冷,接着便抬起手掌落在了霓子鸢的脸上。
他觉得自己疯了!
当她含混不清时,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可是如今知道答案了,他又恨得牙痒。
她算什么?
只不过是个任他复仇的工具罢了。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回答?
“他是怎么睡你的?
啊?
说!”
冷凉御目呲欲裂!
直到此刻,他都没有办法接受,即便是他不要这个女人了,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