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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2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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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晏时越姜芙》,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

《金殿欢晏时越姜芙》精彩片段


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


“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

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

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

“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听月冷静说道。

“走吧,让良午看好殿里,尤其是那些宫人一个个都给我盯紧了。”姜芙平声说道。

凤栖宫。

“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要告发姜小仪派人虐杀我身边宫女绿荷,其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求娘娘为臣妾做主啊!”张宝林一见到上首崔皇后,才行完礼,便跪下双手伏地,声音凄哀道。

崔皇后眉心一拧,淡声道:“张宝林,你口口声声说姜小仪虐杀你身边宫女,那宫女究竟是怎么被虐杀?你又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姜小仪动的手?”

张宝林慢慢从地上抬起头,眼圈一红,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那宫女今个儿一大早被宫里人发现溺毙在湖水池里,死得那叫一个惨,只能勉强从衣裳还有身上胎记辨认出正是我那失踪已经有三日的宫女绿荷,臣妾刚得知这消息几乎当场差点晕厥,这宫女自小陪着臣妾长大,臣妾与她情分就好比亲姐妹一般,那知道她会惨遭枉死,绿荷死时手里捏着一团东西,臣妾叫人打开她手心却是一张丝绢,而这丝绢臣妾一眼就觉得眼熟,细想这丝绢下方那朵芙蓉花,不就是姜小仪惯常用得丝绢綉法,凶手可想而知就是她!”

说完,张宝林对一旁跪着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正是一团沾有不明污渍的丝绢,并将其双手呈给上首崔皇后看。

崔皇后想到这是死人手中拿出来的丝绢,心下厌恶同时只能让一旁宫人去拿过来让她看看,宫人得令下去接过那团黑布包裹的丝绢,崔皇后这边的申嬷嬷代为凑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这丝绢下方确实綉了一朵芙蓉花,别的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便对着崔皇后点了点头。

崔皇后心里有些洁癖,又觉得这东西晦气,以手中丝帕掩住鼻子,拧眉扫了一眼,挥袖让宫人把这东西放好带走,又道:“此案毕竟涉及宫里另一个妃嫔的清白,本宫派人去传姜小仪过来,你与她当面对峙,倘若真有这回事,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崔皇后派去的人正好和姜芙在半路中相遇,便一同去了凤栖宫。

“臣妾(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娘娘。”

崔皇后肃着一张脸问道:“姜小仪,张宝林状告你虐杀其宫女,甚至在那宫女身上发现你的丝绢,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晓?”



如今皇上正在对西北用兵,宫里一切从简,是以崔皇后并不准备大办,她只打算在凤栖宫办个小宴,邀各宫嫔妃来此聚一聚,就算是为她庆生了。


晏时越很满意崔皇后的识大体,虽然差不多半个月他因为政务繁忙没有来后宫了,不过今晚他打算抽出一晚上时间去陪崔皇后过千秋诞辰。

王太后因为人老了,不喜热闹,除了重大节庆日露个面,平常也不许有人去打扰她老人家,不过听说今天是崔皇后的诞辰,崔皇后又一向对其贤惠孝顺,她还是蛮喜欢这个儿媳的,所以虽然她人没来但也派身边宫人给其送上了一份贵重的诞辰贺礼。

连太后都给了崔皇后那么大的面子,其他妃嫔送的礼自然是比不上太后送的,不过今天的皇后生辰宴会,自然也不会有谁没长眼睛而不给面子缺席,哪怕抱恙在身的宁淑妃也出席了。

姜芙心不在焉地让听月替其准备送给崔皇后的诞辰礼物,听月向来办事稳妥周到,让她准备这些没问题。

至于姜芙自己随意让春桃挽了一个堕马髻,穿着一身淡紫色海棠罗裙,妆容也没什么特别,盖因其肤白细腻,只描了描翠羽般的眉尾,唇上淡淡抹了一层胭脂,便可以了。

宴席上,晏时越和崔皇后一同坐在同一个案桌前,除了几个妃位娘娘独自享有一个案桌,其他人都是和别人混合在一个案桌吃着宴席。

姜芙垂眸看似认真吃着面前的佳肴,眼角余光却看向了左前方的玉才人。

玉才人经过哪一件事后,即使她现在面容上敷了不少脂粉但还是可以看出人憔悴了不少,宽松的衣裙下已经可以看到微微显怀凸起来的肚子,她似乎没什么胃口,面前佳肴一口也没动,坐了一会儿,便小声吩咐身边宫女去和上首皇上说了什么,只见皇上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玉才人这才展颜一笑,起身向着皇上和崔皇后告罪,言其身子不舒服便先行离席了。

姜芙见状,借着举杯饮酒的掩袖动作,微不可见得冲着身后的良午点了点头,良午眨了眨眼,道:“小仪喝醉了,奴才回去让人准备一碗醒酒汤。”

姜芙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去,之后又一副不胜酒力般站了起来,小脸酡红,身子晃了晃,醉眼朦胧对着上首晏时越说道:“皇上,臣妾,臣妾——”说着就往后仰,幸亏春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臣妾失仪,实在是这酒醉人,皇上,可否让臣妾先行告退?”姜芙皓腕轻抬按了按不胜清醒的额角,连忙重新站直身子,轻咬粉唇道。

晏时越失笑般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道:“姜小仪不胜酒力,送她先回去休息吧,下次别再这样贪杯了。”

崔皇后也跟着笑道:“嗯,确实,臣妾瞧姜小仪怕是醉的不轻,赶紧回去醒醒酒吧。”

“是,谢,谢皇上还有皇后娘娘。”

就这样,姜芙轻靠在春桃身上,由听月和她一块儿小心搀扶着她跌跌撞撞往外走,只是才走出皇后宫门外不久,姜芙耳边听到前面传来的一道女子尖叫声。

姜芙皱了皱眉,抬头一看,就见玉才人和她的宫女都是一脸惊恐往这边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青面獠牙的厉鬼模样的白色人影。



她循声望去,那人正是廖宝林,只见廖宝林先是小跑过来,看到她正一脸笑容,方又想到什么略有些僵硬地先给姜芙行了一礼:“见过姜小仪。”双方侍女也互相给对方主子行礼。

姜芙见状微笑着叫了起,这才不紧不慢问道:“廖姐姐有什么事吗?”

廖宝林先是迟疑望了望姜芙身边侍女,没有开口,姜芙只管笑着说:“没事儿,她们两个不是外人,你请说就是。”

廖宝林顿了顿,这才轻声开口说道:“姜妹妹,明人不说暗话,我找你就是想邀请你和我结盟,你看怎么样?”

姜芙轻眨了一下卷翘的长睫,思忖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廖宝林也不急,只是眼底透露出的期盼还是显露无疑,对于她来讲在后宫找一个盟友是她早就想好的决定,她家世比起姜芙家世要不错些,但放在后宫里完全不够看,更别说她意识到自己恩宠平平后,就更需要找一个人结盟。而姜芙这人原本她以为要就此埋没在这后宫,可后来……至少现在的姜芙对于她很有用。

“廖姐姐,我不懂你说的结盟什么意思,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姜芙轻轻用手勾了一下鬓角青丝,淡淡笑道。

廖宝林闻言眼中有些失望,但她还是继续劝说道:“这宫里的水那么深,夜那么难捱,我们结盟互相共进退不好吗?”

姜芙微微拧了拧眉,这次她很快笑着回道:“廖姐姐,宫里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怖,你是今日看到兰妃这般所以……没事儿的,皇后娘娘是个明事理的人,咱们只要自己不犯错,不会有人把我们怎么样?”

廖宝林抿直了唇瓣,勉强扯了扯嘴角弧度道:“姜妹妹,看来你是不愿了,如此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吧。”

说完,廖宝林对着姜芙屈身行了一礼,便带着身边侍女,一刻不停转身离去。

姜芙也只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眯了眯桃花眸,结盟?从廖宝林说结盟这句话开始她心里就在考虑如何拒绝,她在这深宫从来没有想过依仗别人,她最大依仗是皇上现在对她的宠爱,就算要结盟,她也不会找廖宝林这人。

廖宝林这边脸色一路阴沉着回了庆阳宫自己所住的偏殿。

榆钱见廖宝林脸色还是那么阴沉,便主动上前小心翼翼说道:“宝林,那个姜小仪不愿意就算了,咱们还可以找其他人。”

廖宝林冷笑了一声,冷冷道:“她自命清高,觉得自个儿现在得宠,自然不需要像我这般找人结盟,可是这宫里往往死得最快就是她这种有点儿恩宠就志得意满的人。”

说实话她提出结盟也是考虑到姜芙那对待欺负上门的张宝林还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传言,又联想到她在郡府时接触姜芙的感受,应该是个好操纵的人,想来这个时候她说出结盟,姜芙应该不会拒绝她,结果没想到她被拒绝了,虽然她话里话外没有直说可当时那些话不就是委婉拒绝嘛。

披香宫,景澜阁。

“小仪主子,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抱月打帘进来高兴禀报道。

姜芙听到后却没有她想象中高兴,反而拧紧了眉心,眉宇间掠过了一丝不悦。

抱月这才后知后觉,见没有人理她,脸上挂着笑意越来越勉强,忙跪下道:“小仪,奴婢知罪,不该未经通报便进来。”


前几个月,本来大家都以为这届新秀是民间来的妩才人,谁能想到会出现姝美人这匹黑马呢,短短几个月就从小小御女升到从四品美人位分,连跨三个品级,啧,真真是挡不住的好运道。

祥云宫。

“你不是说已经把那些东西给销毁了吗?怎么会还有“鬼”出现?”文小仪不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眼眸里满是焦虑不安。

富贵垂首而立在一旁,听到文小仪的问话,他搓了搓手,语气中也有些疑惑不安道:“奴才的确将那些东西已经烧成灰了,还特地远远找了一个地方把那些渣滓埋了,不应该还有……莫非是有人也在学咱们扮鬼?”

文小仪侧过头,怒目而视,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问我,我问谁?还不是你的错,当时我就不该听你的,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怂恿本主允许你去扮鬼吓玉才人,结果你办事不利,那玉才人不仅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居然还打草惊蛇,又去招惹丽婕妤和姜小仪作甚?现在好了,皇后娘娘正在派人挨个宫里彻查,要是被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富贵缩了缩肩膀,越发将头埋得低低的,以免再次触怒现在暴躁的文小仪,不过他心底却很不服气,文小仪这话说得倒是推得干净,当初是谁知道玉才人有孕后夜不能寐,辗转难眠?又是谁每到姜小仪侍寝或者伴驾时,嫉妒人家嫉妒得牙痒痒?现在又怪他不该出这个主意,可是明明文小仪自个儿你当时也没反对啊,分明还很乐见其成。

当然这些话富贵也只敢心里吐槽,当面他是不敢造次的,只是不免哀怨自己运气不好,跟了个没用又爱甩锅的主子。

“小仪主子,您放心,那东西奴才早就销毁了,不可能会被发现的,而且前晚那事儿又不是咱们干的,指不定有人就是学咱们也要对付那玉才人,毕竟她那一胎本就打眼,这宫里有几个想让她平安临盆的?再说了即便搜查出来又怎样,那也是别人该着急呀?”富贵思索了一阵,还是腆着脸凑上前,眼神中满是讨好般笑着道。

“但愿如此吧。”文小仪冷静下来后,想想也是,那些东西基本上都销毁了,又有谁会知道是她所为呢,就让皇后查吧,反正她注定从她这儿查不到什么。

册封姜芙为姝美人的旨意不一会儿就传遍了六宫四所,众人有羡慕的,也有嫉恨的,甚至还有一些人心里暗恨早知如此,昨晚怎么不是自己替姜小仪救那玉才人。

当然真就如此,同为皇上妃嫔,恐怕也没几个有姝美人这般胸襟,能去舍命救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甚至还怀有皇嗣的情敌。

“姝美人?哼,她可真有本事,倒是本宫小看她了。”高贤妃得知其被册封的消息后,眼眸里掠过一丝惊诧后,嘴上虽冷嗤着,但心里这下是认真开始重视起姜芙这个人来。

锦妃这边却不甚在意姜芙被册封的消息,她是个有子万事足的性子,比起这个,她想不通的是另一件事:这个姝美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干嘛要去救玉才人?玉才人那胎没了明明对她们不都是一件好事吗?真是多管闲事!在宫里,这种愚蠢且心善的女人最是要不得,即便她再得宠又能走多远呢?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姜芙却没空理她,只是冷冷瞥了一眼抱月,给听月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交给她处理,便吩咐春桃和她一块儿出去见李公公。

李福禄正喝着茶坐在正厅里等候着,一看到姜芙出现,便马上放下茶杯谄笑着躬身上前行礼:“奴才拜见姜小仪。”

姜芙笑着让其免礼,这才莞尔一笑问道:“李公公,是皇上有什么事让你来我这儿的吗?”

李福禄依旧谄笑说道:“小仪,的确如此,皇上吩咐奴才过来说一趟,待会儿午膳,皇上过来陪您用膳。”

姜芙佯装娇羞一笑,道:“我明白了,劳公公亲自走一趟,我这就让人去御膳房安排一桌子好菜。”

姜芙让春桃亲自将李福禄送走,便吩咐良午去让御膳房布置一些好菜,今个儿中午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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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都是臣妾亲自让人准备的一桌好菜,先尝尝这碗臣妾让御膳房厨子特地给您炖的人参鸡汤,只不过臣妾不知皇上喜好,要是哪儿不合胃口,皇上一定要和臣妾说。”姜芙先是为紫檀木案桌旁的晏时越用玉勺舀了一碗参鸡汤,轻柔对其笑着道。

晏时越微微看着碗里黄澄澄的鸡汤,没有动筷,旁边站着的李福禄见此面色一变,正想说什么,只见姜芙自己拿了一个银勺从晏时越面前的鸡汤碗里舀了一勺喝下肚里,方才不好意思抬眸笑道:“臣妾实在忍不住馋嘴,尝了一口,皇上不会介意吧。”

晏时越凝眸盯着姜芙瞧了一眼,嘴角一勾,这才端起面前鸡汤喝了一大口,道:“爱妃让人煲的汤果然不错。”

这皇上用膳有规矩必须要先由身边服侍太监每道菜尝了,无毒才能让皇上动筷,尤其对于当今来说轻易不会尝没有验过的食物,谨慎到了极点。

李福禄暗道:他当时就觉得糟了,忘记和姜小仪说了,要知道以前有个还算受宠的宝林也是这样自作主张替皇上布菜,皇上可是直接一口没吃转身便走了,至此哪位宝林便失宠了。

他本来正想告罪一声,没想到姜小仪居然自己看出来了,自己先替皇上尝了这鸡汤,甚至皇上一向洁癖的人,居然没介意姜小仪方才饮了他面前那碗汤,就这样喝下去了。

姜芙眼见晏时越没有追究她刚刚所犯的错误,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也是将鸡汤递到皇上面前,察觉气氛不对,才想到了皇上入口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这才急中生智自己先尝了一口,其实刚刚尝了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用她的勺子去尝皇上碗里的鸡汤呢。

只不过皇上居然面不改色喝了她尝过的鸡汤,其实晏时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尝这碗旁人喝过的鸡汤,只不过刚刚姜芙的动作仿佛间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他的元后卢氏,曾经他还是皇子的时候,那时候为了夺嫡,宫廷争斗倾轧特别厉害,魏后霸道专权祸乱宫闱,残害不少皇嗣,作为幸存下来的皇子,面对魏后送来的一道也是这样的鸡汤,是卢氏替他一把夺过去全部喝了下去,甚至没给他反应过来时间。

也是幸好那碗鸡汤只是魏后的一个试探,里面并没有毒,对卢氏,晏时越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他也深感自己的无力,也越发明白自己不争夺那个宝座迟早像今天这样被魏后威胁恐吓,连自己的命都不由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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