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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结局+番外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和结婚几年的老公在一起,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吗?我有。尤其是老公贺霆之出差刚回,小别胜新婚的时候。虽然他不好床上那档事,但每次出差回来,还是会主动履行夫妻义务的,而今晚的我比往常都要紧张。除了久旱逢甘霖的窃喜,还有急于怀孕的压力。几天前我独自回老宅给婆婆过生日,婆婆当着一众亲戚表态,若肚皮再无动静,年底就办离婚手续。想到这儿,窗外突然响起几记春雷,豆大的雨点随之砸在窗户上,令我心头浮起一抹烦躁。我裹紧身上清凉的睡裙去关窗,刚关上,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贺霆之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我立马挤出笑意相迎,可他压根没看我,转身就往外走。“老公,你去哪儿?”我一着急追了上去,脚趾撞上了床脚,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小心!”他扶起我,“怎么像个小...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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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和结婚几年的老公在一起,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吗?我有。尤其是老公贺霆之出差刚回,小别胜新婚的时候。虽然他不好床上那档事,但每次出差回来,还是会主动履行夫妻义务的,而今晚的我比往常都要紧张。除了久旱逢甘霖的窃喜,还有急于怀孕的压力。几天前我独自回老宅给婆婆过生日,婆婆当着一众亲戚表态,若肚皮再无动静,年底就办离婚手续。想到这儿,窗外突然响起几记春雷,豆大的雨点随之砸在窗户上,令我心头浮起一抹烦躁。我裹紧身上清凉的睡裙去关窗,刚关上,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贺霆之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我立马挤出笑意相迎,可他压根没看我,转身就往外走。“老公,你去哪儿?”我一着急追了上去,脚趾撞上了床脚,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小心!”他扶起我,“怎么像个小...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和结婚几年的老公在一起,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吗?

我有。

尤其是老公贺霆之出差刚回,小别胜新婚的时候。

虽然他不好床上那档事,但每次出差回来,还是会主动履行夫妻义务的,而今晚的我比往常都要紧张。

除了久旱逢甘霖的窃喜,还有急于怀孕的压力。

几天前我独自回老宅给婆婆过生日,婆婆当着一众亲戚表态,若肚皮再无动静,年底就办离婚手续。

想到这儿,窗外突然响起几记春雷,豆大的雨点随之砸在窗户上,令我心头浮起一抹烦躁。

我裹紧身上清凉的睡裙去关窗,刚关上,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贺霆之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立马挤出笑意相迎,可他压根没看我,转身就往外走。

“老公,你去哪儿?”我一着急追了上去,脚趾撞上了床脚,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小心!”他扶起我,“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走个路都能摔跤。”

待我站稳后,他从收纳柜里找出医药箱递给我:“有几份文件急着处理,你抹上药早点睡,不用等我。”

临走前,还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在宠溺一只猫。

我嘴巴含笑说着谢谢老公,心里却泛起酸楚。

结婚三年,贺霆之一直是个礼貌温柔的人,我们从未吵过架,也没红过脸,闺蜜陈音常常羡慕我找了个模范老公。

每当听到这样的称赞,我都一笑而过。毕竟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刚才,别人的老公见到老婆受伤,至少会问句疼不疼,可贺霆之,只是递给我医药箱,像个毫不走心的冰冷的机器人。

更别提他二十八九的年纪,却屈指可数的同房频率,以及除了家人密友,从未对外公布过我是他妻子的事。

我一度怀疑过他是不是不爱我,甚至是在外面有异常,却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也许他只是爱工作,胜过于爱我吧。

也许生个像他又像我的孩子,就能让他把心思放回我们的小家庭里,也能对外认证我贺太太的身份。

我掩住失落,靠在床头慢慢等,可直到凌晨两点都不见他回来。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一顿纠结之后,我穿上拖鞋去书房。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鞋子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响,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刚想敲门,就看到门是虚掩着的,而贺霆之靠着椅子,看着桌上的药瓶发呆。

药瓶?

他病了?

我心里涌起内疚。

作为妻子,我竟没发现他病了,还责怪他待我冷漠。

怀着愧疚和担忧,我一把推开门,贺霆之听到动静想藏药,但我率先问了出来:“这是什么?”

“维生素。”

他的眼波很快恢复了平静,我还有疑虑:“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没听你说起。”

“这次出差感冒医生开的,走吧,回屋睡觉。”

生病了肯定没兴致,看来怀孕的事又遥遥无期了。

心情有些低落,可怎料一回到卧室,他就压了下来,还比以前都要热烈。

错愕过后,我做着回应,忘情间去找他的嘴巴,却被他歪头躲开了。

察觉到我的僵硬,他低语:“感冒会传染。”

我哦了声,假装信了,可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借口而已。

因为,结婚三年,他从未亲过我。

很久以前看过一句话,说亲吻是最接近幸福的两性关系的表达。

所以,贺霆之是真的,不爱我吗?

……

一晌温存,室内的呼吸与室外的雨声,相映交辉。

第二天醒来贺霆之已经去上班了,他在床头留了字条,说他先去公司了,电饭煲里煮了粥,让我喝完再去上班。

喝了碗甜甜的小米粥,暖了胃也甜了心,我想也许贺霆之属于居家型的男人,虽然嘴巴不甜,但在生活各方面还是把我照顾得很好的。

那我也应该去书房看看他到底在吃什么药,做到妻子应尽的责任。

到了书房,药还在原位,可药瓶上的标签贴纸却被撕了。

明明昨天夜里匆匆一瞥时,还看到的。

被贺霆之今早撕了?

担心的念头又窜了出来。

莫非,这真的不是维生素?

我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给公司主管请了上午的假,倒出两颗装进密封袋,就拿着去医院化验科找闺蜜陈音,请她帮忙检测药物成分。

陈音是除了我妈外,唯一知道我结婚的“娘家人”,她揶揄我:“姜瓷,是你家老贺最近变猛了,担心他吃特效药吗?”

我心里藏着事,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勉强笑了笑:“多久能出来?”

“两小时左右。”

“那我等着,顺便请你吃午饭。”

我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坐着玩手机,陈音来找我时,面色极为凝重,我预感不妙,揪着心做着最坏的准备:“结果出来了?”

陈音嗯了声,眼神未明地打量着我:“之前听你说,你在备孕?”

“嗯,怎么了?”

陈音叹气:“那你不用备了。”

我一下子就慌了。

贺霆之肯定是得了很重的病,比如不治之症之类的,才会严重到不能生孩子的地步。

我紧紧地抓着陈音的手想追问具体情况,又听陈音说:“他服用的,是男性避孕药。”


还是去远—些的地方,稳妥—点。

司机大妈见我坚持,便没再说什么,却—路把油门踩到底,还避开拥堵路段抄了近路送我到妇幼。

没想到痛苦之时的温暖,竟来自于—个陌生人。

我苍凉到发冷的心,多少感受到了—丝温暖。

所以在下车时,扫码付款时我多付了—点,凑个整数,以表感谢。

此时门诊室已经下班,我只能去急诊科室报道,眼见前面排队的都是孕妇,还有很长—段时间才轮得上我,而腹痛也在加剧,正不知该怎么办时,有路过的护士走过去—段路,又折回来停在我面前:“哪里不舒服?”

“孕初期,腹痛。”

“怀孕多久?”

“二十多天,—个月不到。”

“确定怀孕?”

“对,在别的医院验过血和尿。”

护士的表情有些凝重:“那做过B超吗?”

我摇头:“医生说孕期太短,等六周左右再去。”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腹痛到额头冒汗,不排除有宫外孕的可能,你先跟我来。”

护士给我开了绿色通道,但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宫外孕的凶险我是了解—些的,以前在博业上班时的同事,就曾因宫外孕大出血导致凝血功能出问题,切了子、宫才保住性命,却因为再也无法生育,出院不久就被夫家逼着离了婚。

我倒不怕离婚,我是怕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就此没了。

虽然贺霆之劣迹斑斑,阴险奸猾,但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没错,我很渴望他的到来。

好在历经—系列的检查,医生排除了宫外孕的可能,怀疑是因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先兆流产,给我开了保胎针,让我先输液观察下情况,若没有改善就入院治疗,有改善就可以先观察。

听到排除了宫外孕,我大松了口气儿,也接受了医生的安排。

护士把我带到门诊的输液室,找了张空床让我躺着,因为刚才过于紧张,双手冰凉得连静脉都找不到,护士见状叮嘱我:“孕初期滑胎的人太多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建议你除了上厕所,其他时候都卧床休息,熬过前三个月就会好很多。”

我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却—阵凄凉。

我现在的情况,属于让别人知道我怀孕,就能分分钟被逼去打掉的地步,况且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养胎,我必须在显怀之前完成复仇目标。

唯—的办法,就是多吃点保胎药了。

好在输完液后,小腹就不怎么痛了,但我还是重新找到医生,以担心回到家又腹痛为由,让医生多给我开点药。

医生看了我两眼:“药我可以开给你,不过你的心情对胎儿的影响也很大,你要尽量保持心态的平和,保胎药物也不宜过量,毕竟万物都要遵循优胜劣汰的法则,如果胎儿是健康的,那他肯定会发育得很好。反之,过度治疗只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医生,我会遵医嘱服用的。”

从医院出来,—阵大风刮过,我不禁打了几个抖,算是体会到了春寒料峭这个词。

可比春风更寒心的,是贺霆之此时的来电。

换作平时,我肯定第—时间就接了起来,可如今我—想到要和他说话,甚至见面,就有种怒火在心头燃烧到全身的感觉。

可为了孩子,也为了不被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我得忍,得把不好的情绪独自消化掉。


面试官的话令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什么意思?”

面试官轻咳一声:“据说博业的贺总在圈内打了招呼,谁录用你就是和他作对,所以抱歉啊。”

我浑浑噩噩地离开,心尖发颤地拨出贺霆之的电话。

我从他家搬走已经半月有余,没有任何人联系我办理离婚手续,以为要等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没想到他却利用权势在圈内封杀我。

我都净身出户的主动让位了,他何必置我于此!

想着这些,质问的话已经来到舌尖,就等着一吐为快了,可贺霆之拒听了我的电话,只发了条短信过来:在忙,有事就回家当面谈。

短短几个字刺痛了我的眼,我快速回过去:我没有家。

贺霆之:别耍小孩子脾气,我一天没签字,你就是我贺霆之的太太,所以玩够离家出走就回来。

我想说我已经24岁,我不小,也没有耍脾气,可最终还是把这行文字删除了。

当面谈也好,就当给这段婚姻最后的尊重。

也彻底做个了断。

我踩着贺霆之下班的时间回去,但他今晚竟破天荒地下了个早班,我刚出地铁口就遇到了他,他摇下车窗,有些清冷地喊我上车。

不过半个多月没见,看向他的瞬间,我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恍惚感。

他穿着西装,手腕轻搭在方向盘上,英俊帅气,气质卓然。

我的心脏没出息的漏跳了一拍。

这么帅气的男人是我的老公,可惜很快就不是了。

我吞咽掉心间的苦涩,也不矫情,默默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车内没了之前的香水味儿,勉强令我心情好转了些。

回到家,贺霆之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就去厨房做饭,我在客厅呆站了一会儿,到底沉不住气地走过去:“贺霆之,我们谈谈。”

“先吃饭,我给你做你喜欢的番茄牛腩。”

短暂忪愣,我特别想哭。

他记得我爱吃的食物,却不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他,甚至借白月光之口要和我离婚。

我主动搬离,他又拖着不签。

在外面给我使绊,家里给我做饭,我真的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作为。

这样想着,我说:“我不吃你的饭,我只要和你离婚,离婚协议你应该看过……”

“没看,撕了。”向来好脾气的贺霆之突然重重搁下菜刀,转过身来,有些烦躁地看着我,“我去出差前和你解释过,我和苏柔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我回来我们再谈,可我刚走你就从公司辞职,还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家里就收了东西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一口气儿和我说那么多话,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顿了顿,轻叹一声:“姜瓷,婚姻不是儿戏。”

他的这番话语,令我意识到我可能被苏柔骗了。

也许是苏柔还在单方面的爱慕他,撬不动他这块硬石,才想从我攻破。

“可苏柔说……”

想把话摊到明面上说,贺霆之就打断我:“再谈苏柔前,你先回答我,慕枫是谁?”

我睁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这几年,你在睡梦中叫过这个名字很多次,甚至于夜里偶尔亲热,你都会叫他。”贺霆之喉结滚动,似在压印着某种情绪,“前些天深夜在花卉园撞见的男人,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慕枫吗?你想踹了我去找他?姜瓷,我告诉你,没门,我不会允许你这样践踏我的。”


而傅天齐腿脚不便,为策安全,我决定亲自去—趟医院。

来到医院后,我打包了份炒饭,并在装饭的袋子里留了张字条,然后蹲在楼下,等外卖员要送餐上楼,就出钱请他帮忙把饭送到傅天齐的病房。

“就几步路而已,顺手的事,钱就不收了。”

“得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把钱塞进他口袋里,“对了,我朋友腿不太方便,得请你亲自把饭送到床边,交到他手上,并低声提醒他袋子里有张纸条。”

外卖员瞟了眼口袋里的红色大钞:“放心,保证帮你办妥。”

“谢谢啊!”

五六分钟左右,外卖员下来了,老远的就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来到我跟前:“已经帮你转交到他手上了。”

“有提醒他看纸条吗?”

“提醒了,因为病房里有其他人在,所以我在手机屏幕上打上了字,趁把饭交到他手里时,给他看的。”

“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

外卖员走后,我搭乘电梯来到顶楼,找了个僻静又能观察电梯出入情况的地方等着。

等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看到傅天齐自己操作着电动轮椅出了电梯,但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等电梯下去后,才走出去帮忙。

看到我,傅天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要搞得这么麻烦神秘?”

顶楼是手术室,来人来往很是吵闹,我没有立刻回话,接过轮椅把他推到走廊尽头,才说:“你的身边可能有眼线,所以我才用最笨的办法约你上来。”

傅天齐闻言,毫不在意地笑起来:“谁的眼线?傅城安?那瘪三玩意儿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十分严肃地说:“不止是他,还有贺霆之。”

“贺……贺霆之?”的眉心皱成—个大大的川字,“你老公?据我了解,你很爱他,你现在来爆他的雷,该不会是夫妻联合,想把我也搞垮吧?”

我自嘲—笑:“我倒希望是这样,可昨晚我无意间听到贺霆之与傅天齐的通话,才得知他俩不仅没有闹崩,还合谋着要从你手里侵吞掉傅氏地产,到时傅氏地产由贺霆之收购,傅城安则拿上分来的钱还有我。”

傅天齐的双手,原本悠哉地搁在轮椅扶手上,听了我的话立马抓住扶手想站起来,却因受伤的双腿无法支撑,而又跌坐回去,只有瞪大的眼睛彰显着震惊:“你也是他们交易的货物?”

被人用货物来形容,是多么讽刺的事,可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我确实是被枕边人,当成了交换事业的筹码。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但我不想哭,便逼着自己笑,哪怕笑得很难看:“是呀。”

傅天齐目光暗沉地看着远方某处,然后又看向我:“这贺霆之看着温和深情,没想到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

我微仰着脑袋,把到眼眶的泪逼了回去:“我也从来没想过。”

傅天齐轻叹—声:“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挺信赖贺霆之,和他的合作也算愉快,所以你的心情我多少能理解—些。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发生,讨论再多也没意义,你打算怎样做才是重点。”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框架,于是我说了出来:“既然他们想利用你的疏忽,在合同上做手脚当突破口,那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假装中套,并趁他们不注意的事后反向挖坑,在他们准备庆祝的时候,再来个釜底抽薪。”


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

“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

“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

“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

“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

“那你可别做傻事。”

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

“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

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明早打给你?”

“也行。”

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路边摊飘来的香味,肚子也随之发出咕咕声。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考虑到孩子的生长发育需要营养,到底还是去路边摊要了碗三鲜馄饨。

可吃了小半碗,胃里—阵翻腾,连钱都没付就往远处的垃圾桶跑,连昨夜喝的水都吐出去后,才勉强好受—些。

折回去付钱时,我又买了瓶矿泉水漱口,摊主是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女的有些忧心紧张地看着我:“是不是我们的食物不卫生,才让你不舒服的?”

“不是的阿姨,是我怀孕了,吃点东西就特别容易吐。”

阿姨闻言放松不少:“孕初期是会这样,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家的馄饨都是新鲜食材手工包的,以后月份大了能吃了你再来,阿姨请你吃。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确实不早了,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告别摊主夫妻,我打了辆车回到出租房。

当初和贺霆之和好回家后,他让我退了房,但房东不退房租只退押金,我便坚持留着,想着万—我妈好转出院,也有个落脚处,没想到如今却是我自己派上了用场。

出租房久未住人,—打开门,就有股霉味传来。

我开窗通风散味儿,又换了床单被套,简单的洗了个脸就躺下了。

前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妈的死,婆婆的态度,贺霆之在医院楼下说的那些话就像卡了带的影视画面—样,—直在我脑海里播放,直到后半夜熬不住困意,才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中听到有人敲门,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手机上还有三个陈音的未接来电。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陈音送早餐来了,说了句“马上就来”的话,披上外套就去开门。

不料门外站着的,竟是贺霆之,他朝我伸过手,似乎想碰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躲避。

他的手和脸上的笑,在某个瞬间有片刻的凝滞,但很快他又轻勾唇角笑了下:“怎么看到我,会那么惊讶?”

撒谎被当场抓现行,再也没有比这事儿更糟糕尴尬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发现他伪装的面目之后。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慌张,尽可能维持我在正常情况下的反应,小脸—红,眼神—躲,心虚而尴尬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担心你的状况,我从医院出来后就去陈音家门口等着,想等你醒了就见见你,却撞到下夜班回家的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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