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坐起来,把手搭在安平肩膀上,弯腰凑近“我们可是兄弟,你找对食一定要先给我说”安平屁股往安怀那里移了半步,可以清晰的闻道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可确是两个被窝。
贪婪的嗅嗅空气里面的皂角味儿,伸手握住肩膀上的手臂“我们可是最好的兄弟,有这好事当然要最先给你说。”
安怀放心的躺回去,安平擵弥手心,好似在回味什么。
隔天香云的镯子才送到江蔓面前,没有想到一个公公居然还有门房这种东西。
江蔓好似不经意间撩起袖子,露出里面比香云手上还要好几个档次的玉镯。
伸手抚上两把头上的珠花,手指上的红色戒面和白色珍珠珠花异常亮眼。
江蔓明明没有说话,可香云只觉得尴尬,收起手上的玉镯。
灰溜溜的转身离开,宫外的董青和巧珍是二小姐故意留下的软肋,对她根本就没有威胁。
这点东西根本就拉拢不了二小姐,这点就连她都看的清楚,大小姐怎么会觉得二小姐会稀罕一个镯子。
明明在府里的时候大小姐不是这样的,处理事情游刃有余。
可到了宫里好像魔怔了似的。
还以为二小姐还是府里面任人磋磨的软包子。
江蔓可是一个记仇的人,江玉殊不是说她脏吗?
那就让她去做她平常最看不上的事。
转头对着角房里面都李嬷嬷说“以后她再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扫了一眼角房里的年轻姑娘,转头继续去处理她种在墙角处了花草。
芳嬷嬷抬眸正好瞅见江蔓眼神里面的冷意,只觉得有人要倒大霉了。
这位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好相处,专攻下三路,而且屋子里面的厉公公还经常故意拱火。
大有陪着把事情越闹越大的势头。
听说最近还从林景署弄了批花草送给太后,皇上还赏赐不少好东西给厉公公。
李嬷嬷对着江蔓的背影努努嘴,示意侄女看过去。
李欢儿望着江蔓身上的衣服,首饰眼睛里面闪过片刻艳羡。
“姑姑,我明天还可以过来找你说话吗?”
她在织造坊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的手艺属于中等,不是最拔尖的那一批,什么活都干,眼睛都要熬干了。
李嬷嬷刚开始就准备走厉公公的关系把人要过来的,后面出现了江蔓那个意外。
只能把李欢儿送到比较干净体面的织造坊当绣娘。
“欢儿想姑姑来就是了。”
李嬷嬷审视着她的小脸,虽然比不上里面都那个狐狸精,可仔细看还是有几分趣味的。
就算进不了厉公公的房里,总会有好去处的。
隔天江蔓就在院子里又看见了林欢儿的身影。
自顾自的给栀子树浇水,余光却不停的在林欢身上扫。
眼底的警惕首接拉满,昨天还是绿色宫装,今天就变成粉色修身旗装,衣服还特地收了几针。
这厉沉又给她招烂桃花回来了。
“江姐姐好,我叫欢儿,是李嬷嬷的侄女”微微弯腰行礼,看来厉公公也不是很喜欢她,还是三等宫女的穗子。
放下手上的瓢,江蔓站首受了她的礼“好,好好”安平蹲在屋檐下吃瓜,整的跟在喝妾室茶似的,也不知道厉公公看到了是什么心情。
也不知道晚上回了房会不会吃江姐姐两爪子。
“安怀你说厉公公知道了会不会开心死”安怀不知道厉公公会不会开心,但是他知道厉公公一定会给江蔓递刀,然后怂恿江蔓杀人。
从贺才人那事就能看清楚,厉公公是乐在其中的。
大晚上的还贴在他们院子墙上嗯嗯啊啊啊,一墙之隔想不知道都难。
要不是有厉公公的口令在,这事早就传出去了。
林欢儿望着那张脸失神片刻,单纯无辜的眉眼,眼尾却是自带勾人的妖媚。
清纯和媚态充斥在一双眼睛里面,逆着光可以清晰的看见脸上的绒毛,一点香粉都没涂。
和她刻意打扮过的不同,呼吸一滞“江姐姐,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就算有姑姑帮扶,她觉得厉公公也不一定看得上她。
这女人不是狐狸精,是勾人心魂的邪媚,人家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她就己经输了。
江蔓摸摸自己的小脸,又是靠脸杀人的一天呢。
幸好今天把脸上的药水洗了。
厉沉回来的时候就瞅见小姑娘抱着脸对着桶里面的半桶水臭美。
完全不知道小姑娘今天靠着一张脸就拦下了他的桃花。
“库房里面有几匹布,你去看看喜不喜欢”前几天刚得到的,颜色鲜亮适合给她做冬装。
想来那位也知道他房里养人了,所以赏赐下来的东西好几样都是适合女人用的。
还真是好手段。
爱美的人怎么会不喜欢新衣服呢?
而且还是最爱美的江蔓,否则她就不会想着用灵泉水擦那些私密位置了。
小跑着去看新料子,虽然内务府也会冬装,可除了主子身边的贴身宫女和二等宫女,下面的人穿的可都是粗布衣裳。
库房里面江蔓抚摸着上好的蜀锦眼底都是欢喜,宫里的日子果然是富贵,就连蜀锦都比外面的多了一些金线。
抬眼把目光放在旁边薄如蝉翼的纱,制外衫布,这玩意儿在花楼里面可是不算正经的东西。
脑子里面闪过几幅大尺z度的画面,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拿去给厉沉开开眼界也是好的,就当是报答他赠布之情了。
这玩意儿不好给外人剪裁,得她自己做。
一次性的东西,也不用太精致,氛围到了就好。
隔天厉沉就收到了他的礼物,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
这样的好东西当然是留给厉沉了,不会有人觉得她会穿上这衣服去取悦男人吧!
这衣服当然是用来取悦她的,她江蔓呀这辈子都是享乐的命。
◟(.öˬö.)◞这玩意儿还真别说,看的人热血沸腾的,难怪花楼里面都那群男人那么痴迷,大把洒钱。
要是她现在有钱,她多少也洒两把。
厉沉也没有矫情大方的走过去,他全身上下那里她没有看过。
小姑娘年纪还小,十六七岁的年纪,爱玩很正常要理解。
她都己经那么喜欢他了,穿给她看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蔓没有错过厉沉那染上红色的耳朵,一路从耳朵根蔓延到脖子上。
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脸,可那快要同手同脚样子还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