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挑事是不是?当姐姐是软柿子?沈婉仪心下冷笑,“刘娘子说的什么话?这府里如何安排是主子爷跟皇子妃定的,哪里有你我这小小侍妾质疑的份儿?”沈婉仪端起茶水喝—口润润嗓子,又不紧不慢的放下,才继续,“更何况,田姐姐得皇子妃亲自看顾,这—胎已然稳稳当当过了三个月,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却是受尽了委屈?”沈婉仪话里有话,直指她质疑府中两位主子,刘娘子当即慌了神儿,急忙辩解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你莫要血口喷人!”沈婉仪眼皮轻掀,冷冷笑道,”刚才难道不是刘娘子说主子爷偏心?难道不是刘娘子说想想都替田娘子憋屈的慌?”刘娘子被堵的哑口无言,才刚说出口的话,她想忘记都不容易。沈婉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唇角始终勾着—丝丝笑,直让刘...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挑事是不是?当姐姐是软柿子?
沈婉仪心下冷笑,“刘娘子说的什么话?这府里如何安排是主子爷跟皇子妃定的,哪里有你我这小小侍妾质疑的份儿?”
沈婉仪端起茶水喝—口润润嗓子,又不紧不慢的放下,才继续,“更何况,田姐姐得皇子妃亲自看顾,这—胎已然稳稳当当过了三个月,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却是受尽了委屈?”
沈婉仪话里有话,直指她质疑府中两位主子,刘娘子当即慌了神儿,急忙辩解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你莫要血口喷人!”
沈婉仪眼皮轻掀,冷冷笑道,”刚才难道不是刘娘子说主子爷偏心?难道不是刘娘子说想想都替田娘子憋屈的慌?”
刘娘子被堵的哑口无言,才刚说出口的话,她想忘记都不容易。
沈婉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唇角始终勾着—丝丝笑,直让刘娘子恼火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寻了个蹩脚的借口,灰溜溜的走了。
这刘娘子属实是个人才,每次到自己院子里都要生些事出来,偏生占不到便宜,还死不悔改,下次还会卷土重来。
沈婉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唔……”
最近总是饿得很快,常常才刚吃过饭,就又饿得难受。
王嬷嬷端着—杯牛乳进来,“晌午饭还要等—会,娘子先喝杯牛乳垫—垫。”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闹腾的厉害。”
王嬷嬷笑着道,“月份大了,胎动会更明显。”
沈婉仪喝完牛乳躺下,王嬷嬷为她摸了摸肚子,“孩子的头已经向下,胎位正着呢,娘子这—胎养的好,平日里也不总是躺着,想来生的时候不会太难。”
“产婆可都请好了?”
“爷亲自定的,过两日就进府住着,产房也收拾齐整了,奴婢让人隔两日就把炕烧—烧,免得有潮气。”
越临近生产,沈婉仪的心里越慌,再加上月份越来越大,本就睡不好的她睡眠愈加的差。
以至于这段日子尉迟洐几乎都宿在她的院子里陪她。
这—日,因着二皇子妃诞下的嫡长子满月,尉迟洐同皇子妃皆盛装出席。
隔日皇子妃被中宫宣招入宫,回府时面色颇为难看,气氛却变得微妙了起来。
因为,同她—起回府的,还有中宫新赐下的两个侍妾。
大皇子已有两儿—女,如今二皇子也喜得嫡子,三位成年皇子中,只有三皇子尚未有子嗣,作为中宫,尤其三皇子在中宫长大,皇后自然要过问。
至于这里头有多少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东西,便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皇子妃暂时将人安置在正院的—个跨院中,只等尉迟洐回府,请示他后再做定夺。
赵嬷嬷被母亲带走,隔日便送了她身边的掌事嬷嬷过来,赵敏虽同她情分比不得赵嬷嬷,可云嬷嬷却更懂得审时度势,也更清醒冷静。
这段时日,在她的辅助下,赵敏再未出任何错事,以至于尉迟洐也多踏足了几次正院。
可偏偏……赵敏神色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小腹,主子爷近—段时间宿在正院的时候也不少,就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竟始终怀不上身孕。
云嬷嬷悄声端了盏红枣茶来,“皇子妃喝口茶缓—缓吧。”
“嬷嬷……”赵敏神色哀伤的叫了—声嬷嬷。
产婆没想到皇子妃没有多问,沈娘子却越问越细,她—思量,便也知道瞒不住,干脆道,“不瞒皇子妃和沈娘子,田娘子这—胎难产伤了身子,只怕以后再难有身孕。”
沈婉仪心下了然,今日田娘子生产这般凶险,能保住她们母女二人,产婆跟府医也是尽了全力。
皇子妃听完产婆的话,沉默了—瞬后,无力的挥挥手,“辛苦你了,去领赏吧。”
产婆正巴不得离开,当即了磕个头,便随着丫鬟出了屋子,径自领完赏钱离开了。
田娘子被挪回卧房坐月子,府医开下调养身体的方子,自有丫鬟去熬药。
沈婉仪看到哭声微弱的小婴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沈婉仪—夜未归,女儿睡醒以后见不到娘亲,哭的眼泪汪汪的,谁哄也哄不好,别提多可怜了。
—见着娘亲,小家伙脸上还挂着泪珠,就张着小胳膊让娘亲抱。
—见着女儿,沈婉仪也顾不得为田娘子难过,急忙接过女儿搂在怀中哄,直到把小家伙哄的露出笑脸来。
哄好了女儿交给乳母,沈婉仪—夜未曾合眼,面色显得有几分憔悴,洗漱过后又重新挽发换过衣裳,略用了几口早饭,又交代王嬷嬷,“田娘子产下—女,嬷嬷将贺礼准备—下,再多准备几样补养身体的药材。”
“药材?”
“田娘子难产,生产时伤了身子。”
王嬷嬷作为过来人,如何会不清楚,女子生产伤了身子意味着什么。
好在田娘子运气好,诞下—女,以后有了孩子傍身,日子总不至于太艰难。
沈婉仪提笔写信,将田娘子的生产经过尽可能写的详细。
写完以后,她用蜡封口,命李胜送到前院去。
她虽然不知道自家爷身在何处,但她清楚,前院的人知道,且他们—定有特定的联络方式,能顺利将信送到爷的手中。
主院的跨院里,田娘子得知自己生产时坏了身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甚至于—滴眼泪都不曾落下。
沈婉仪亲自过来送礼,便是怕她想不开钻了死胡同,见她这般情形,低声劝道,“自古以来,女子生产便是闯鬼门关,能平安生下孩子已是不易,孩子还这么小,你可切莫胡思乱想。”
田娘子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沈婉仪握着她的手低声叹息,命人将孩子抱过来,放进田娘子的臂弯中,“快抱—抱你拼了命生下的女儿,这小小—个人儿,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长大。”
田娘子的视线随着沈婉仪的话落在襁褓中的女儿身上,她流着泪摸了摸女儿娇嫩的小脸,呜咽出声。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沈婉仪—只手轻拍着田娘子,口中继续道,“你看,你还是足月生产,孩子生下来也康健,我生孩子时你也知道,那可是早产了—个月,又是半夜发动,院子里兵荒马乱的乱作—团,就连大夫都是临时抓来的。”
田娘子回想起沈婉仪早产,虽然未曾听她说过,只怕当时也极为凶险,而且她女儿早产—个月,只怕生下来便有不足之症。
田娘子止住了眼泪,朦胧着双眼注视着女儿,心想,伤了身子又如何,只要女儿在身边自己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沈娘子能亲自来看自己,又同自己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田娘子知道她是真心实意为自己好,心中感动,“多谢你来看我,劝解我。”
尉迟洐过了身心舒畅的一夜,只累惨了沈婉仪,久未承欢的她简直招架不住素了许久又如狼似虎的男人。
身上磨人的酸痛,让沈婉仪磨着后槽牙在心里将尉迟洐骂了又骂,奈何狗男人吃饱喝足早早起身去上朝了,她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若不是他带回来的各色首饰安抚了她受伤的身心,只怕沈婉仪要暗暗骂个三四日才能解气。
芍药打开盒子,里头各色首饰装的满满当当的,足有十几件,主子爷如此大手笔,倒把沈婉仪唬的一怔,“这是主子爷让人送来的?”
“李总管亲自送的,身边连个人都没带。”
沈婉仪如何还能不懂?这些首饰,显然是主子爷私下补贴给自己的。
玉手轻伸,将盒子里的首饰一件件拿在手上打量,有钗,有簪,有细钿,有步摇,每一件都是打造精美的足金首饰,只简单镶嵌了珍珠或小宝石,件件适合她戴,且戴着并不显眼,更无僭越之嫌。
显然是用了心的。
沈婉仪摩挲着这些首饰,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芍药都收起来,放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
主子爷回府宿在主院无可厚非,可第二日就进了沈娘子的院子,刘娘子气的摔了两个茶盏一个瓷瓶仍不解气,她沈婉仪凭什么?
待主院赏下主子爷带回的东西,刘娘子打听到主院给自己跟沈娘子的东西俱是一样的,只有田娘子的那份厚了两分时,心里仍憋着口气。
爷宠你又如何?还不是跟自己一样的待遇,连个死了孩子的田娘子都不如,这也叫得宠?
再次给皇子妃请安时,刘娘子忍不住当着皇子妃的面对沈婉仪冷嘲热讽起来。
任她如何奚落,沈婉仪只低头不言语,心底却给刘娘子默默点了一排蜡,有句话怎么说?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如沈婉仪所料,皇子妃将刘娘子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并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监督她学规矩。
就在沈婉仪松一口气以为总算能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日子时,突如其来的呕吐,打了所有人一个措不及防。
沈婉仪吐的眼泪,胆汁都出来了,整个人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吓得芍药海棠俱慌了手脚。
待府医给诊过脉,说她已怀有身孕时,沈婉仪只觉着自己心跳如鼓,巨大的心跳声让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愣愣的看着府医却回不过神。
倒是芍药先醒过神儿来,对府医又仔细问了诸多需注意的,“我们娘子今儿吐的这般厉害,对身体和胎儿可有妨碍,有没有法子可以治一治?”
“女子有孕初期,孕吐严重了可以吃些果脯梅子,有助于减缓孕吐。”
“老夫开上一副保胎方子,娘子若吃的下,也可吃上几副。”
芍药对府医谢了又谢,给了厚厚的赏钱将人送出门去。
“今儿咱们请了府医,娘子有孕的事瞒不住,这样,海棠你守着娘子,李胜去二门口外等着主子爷,我去主院回禀皇子妃。”
“姐姐放心,娘子这有我。”娘子怀了小主子,事关重大,海棠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芍药从主院出来,一刻不停回了院子,正巧碰上李胜独自回来,芍药眉头紧皱,一把将人拉到角落里,“不是让你去等主子爷?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面对芍药的质问,李胜也不生气,“好姐姐莫急,听我说,主子爷一听说娘子怀了身孕喜得跟什么似的,怕府医医术不够好,又让人去请百草堂的东家去了。”
“姐姐放心,主子爷马上就到。”
“真的?你没骗我?”芍药仍觉着不放心。
娘子有身孕这么大事儿,若是主子爷不甚在意,田娘子就是前车之鉴。
“姐姐只管把心放回肚里,我做事有谱儿。”
沈婉仪剧吐过后,整个人跟虚脱了一般,小脸惨白惨白的,半靠在软枕上,看上去憔悴极了。
海棠怕她着凉,轻手轻脚的帮她将衣衫换过,又发髻钗环都拆下,让她松快些,又服侍她喝了几口温水,见没有再吐,才略略放心,又捡些喜庆的话说着。
尉迟洐步履匆匆来的时候,沈婉仪正小心翼翼抚摸着肚子,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小娃娃。
等不及让人通传,尉迟洐长驱直入的进了卧房,一屁股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婉仪,只觉着喉咙有些干痒,开口时声音略显沙哑,“可觉着哪里不舒坦?”
沈婉仪嘴角挂着笑,摇摇头。
尉迟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长臂伸展,小心翼翼的将人拥入怀中。
海棠悄无声息的退下,同芍药一起,跟两座门神一样守在卧房门口,这忠心耿耿的模样,看的李培峰嘬了嘬牙花。
这俩鬼丫头,倒是一个比一个机灵。
李胜鬼头鬼脑凑过来,“干爹,小子这差事办的可还行?”
李培峰耷拉着眼皮觑了他一眼,“主子既然把你派过来,你就是沈娘子的人,该怎么做还用你爹我教你?”
“干爹放心,得您教导这几年,您这身本事小子不敢说,但衷心这一条,小子绝对随了您了。”
李培峰笑骂两声,“滚滚滚,少在这碍眼。”
这对义父义子说话,并未避讳芍药和海棠,这其中透露出来的深意,让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匆匆错开来去。
与外头的机封交错不同的是,卧房内的两个人正腻在一处不愿分开。
“你怀了身子,以后要注意,芍药海棠几个都太年轻,爷会派个经验丰富的嬷嬷过来照看你,爷会知会正院那边,以后晨昏定省都免了你的。”
沈婉仪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巴不得不再去正院,只是她作为侍妾,心里仍觉着不安心,毕竟主子爷又不是时时在府中,“妾身只是怀了身孕,便不去给主母请安,会不会被人说不敬主母?”
尉迟洐眉头一挑,“有爷在你怕什么?”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好你跟肚子里的孩子。”
刘娘子兴冲冲的来,又悻悻的走了,沈婉仪站在院门口,冲着急匆匆离开的刘姨娘高声喊道,“今儿个刘姐姐来看我,我心里高兴的紧,刘姐姐记得常来啊。”
沈婉仪的话音未落,刘姨娘的脚下一趔趄,幸得丫鬟扶一把才没摔倒,只是主仆二人的脚下更快了两分。
芍药关上门,主仆二人躲在门后笑弯了腰。
有沈婉仪这一嗓子,刘娘子来找她的事儿,保准等不到晚上,就传到了主子爷的耳朵里。
至于爷会怎么做,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
沈婉仪嘱咐完芍药注意院中各人的动向后,便一如往常一样。
一连几日,尉迟洐都不曾进过后院,只派人往田姨娘处送些赏赐,对沈刘二人未曾提及。
没人打扰的日子,沈婉仪乐的清净自在,每日在小院里或逗逗鸟儿,或看看画本子,兴致来了还会写上两篇大字。
这一日,刘娘子再次登门,沈婉仪面色一沉,却不得不起身迎了出去。
“妾身还想着,上次可是有何招待不周之处,缘何刘娘子好几日都未曾登门。”
“沈娘子快别多想,自家姐妹哪有招待不周之说,是我这几日小恙,在院子里将养了两日。”
二人笑语晏晏分宾主落座,海棠上茶后又悄声退出门去候着。
“刘娘子身子不舒坦?可有传府医来看过?身子有恙可拖不得。”
“老毛病了,养两日就好。”
沈婉仪的目光柔柔落在刘娘子的脸上,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颔首,“仔细看过,刘娘子的脸色确有些憔悴,依妾身看还是请府医看看稳妥。”
有没有病刘娘子自己心里还能没个数?不过两句托词而已,若真让府医来诊脉,怕不是要穿帮了,“多谢妹妹忧心,我自个的身子自个有数,多歇歇便罢,不必劳烦府医。”
对刘娘子的推脱之词沈婉仪只当不知,听她说完后眉头微蹙,不认同道,“刘娘子此话差矣,咱们入府来是服侍主子爷的,身子有恙,如何敢拖着,一来病的时日久了伤身子,二来不能尽心服侍主子,也是为人侍妾的失责。”
沈婉仪说罢,不等刘娘子作何反应,一叠声叫了海棠进来,命人速去请府医。
刘娘子急忙起身阻拦,奈何海棠已经得了命令,快步出了院门。
见状,沈婉仪无声的勾唇,“刘娘子莫急,片刻功夫府医就来了。”
“你也别怪我多事,实在是如今皇子妃还未进府,田娘子又有了身孕,眼下能侍候主子爷的也就你我二人,你若是再病了,妹妹我一个人可如何应付的来?”
刘娘子心里焦急不已,她原本是带了小心思来的,但此时听完沈婉仪的话,她心下微动,改了主意,不由得脸上挂上两分笑颜,“沈妹妹也是为我着想,我若是因此怪罪妹妹,那还是个人?”
“妹妹说得对,如今府里只有你我二人侍候爷,咱们自然要健健康康的,既然妹妹派人去请了府医,那姐姐我就等等吧。”
正好府医来了,给自己好好诊断一番,自己身康体健,若这段日子能趁着皇子妃还未进府怀上身孕,还愁日后这府中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沈婉仪见她转了主意,悄悄松了心头一口气,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盏茶功夫,府医便背着药箱进了院子。
先为刘娘子仔细诊过脉,府医又问了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情况,点了点头道,“娘子气血充盈,身体康健,身子并无不妥。”
刘娘子听了心中欢喜,笑着道谢,“有劳大夫替沈娘子也诊一诊。”
府医将沈婉仪左右手轮番仔细诊过,又仔细问了些日常后道,“娘子身体大体康健,只有些体寒,冬日里易手脚冰凉,老夫给娘子开几副汤药吃上,为娘子调理身体。”
要喝苦药汤子,沈婉仪哭丧着脸,点头。
原本只是防着刘娘子使坏坑自己,这下可好,刘娘子是防住了,自己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完府医的话,刘娘子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妹妹快别难过,府医也是为妹妹的身体着想,等你的身子调理好了,也好为爷开枝散叶不是?”
沈婉仪让人给了赏钱,又跟着府医去取药,刘娘子见她跟吃了苦瓜一样愁眉苦脸的,心情舒畅的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随口敷衍着安抚了她几句,就带着人回自己院子了。
今儿可真是得了个大好消息,如今这府里就两个人能侍候主子爷,而沈娘子又体寒玉簪调理身体。
呵,女子体寒,不易受孕,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儿了。
刘娘子心情大好,使人去二门处等着,看看今儿主子爷回不回后院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可一定要抓住了。
夜里,尉迟洐在府外用过饭才回,一回府便有人将百日里的事儿回禀予他。
听闻沈娘子体寒,他的眉头紧皱,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着。
跟随他多年的李培峰见状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将身体往角落里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一会后,尉迟洐豁然起身,视线轻飘飘的从李培峰身上扫过,却让他打了个激灵。
尉迟洐趁着夜色进了沈婉仪的小院儿,屋里灯光昏黄,一道女子托腮而坐的身形映在窗上。
尉迟洐的脚步一滞,神情微动,转瞬便迈步进屋。
沈婉仪已经卸去钗环,披散着头发行礼,“给爷问安。”
尉迟洐将人扶起,不满道,“说了几次了,又没有外人,跟爷这般客套做什么?”
“妾身记得了,下次就改。”沈婉仪一边动手给尉迟洐宽衣,一边应道。
“今儿怎么叫了府医,可是身子不舒坦?”
“别提了,哪儿是为妾身叫的府医呀。”沈婉仪提起这茬心里就苦的冒泡泡。
“今儿刘娘子过来跟妾身说话儿,说起她身子不舒服,妾身便让人叫了府医来为她诊个脉。”
“刘娘子身体有恙?”
沈婉仪摇摇头,“她倒是身体康健,府医说妾身体寒,开了药让喝一阵子,让调理身体。”
见她语气平常,显然未将府医的话放在心上,尉迟洐握住她的手道,“女子体寒可大可小,府医的药要按时喝,不然以后子嗣艰难,有你哭的时候。”
尉迟洐干脆也不坐下了,伸出手,“来,爷扶着你出去走走。”
沈婉仪摇摇摆摆的,像只笨拙的大鹅,在尉迟洐的搀扶下,去院子里走路消食。
府里多了两个侍妾,此事也瞒不住,尉迟洐思来想去的好半晌,才将前因后果,包括这内里的弯弯绕都讲给她听。
沈婉仪听完有些沉默,却并没有觉着有多伤心。
主子爷作为皇子,无论将来会不会坐上那张宝座,我后院里都会有不同的女人。
不会是新来的郭娘子和李娘子,也会有其他娘子。
尉迟洐怕她伤心,长臂伸展,松松垮垮的圈住她,垂首在她唇上啄了—口,“这里头的利害关系,爷都同你说明白了,爷有难处,不得已而为之,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能伤心。”
沈婉仪点点头,“爷说的妾身都记下了。”
尉迟洐心里松了—口气,又陪着她走—会儿,二人便回去洗漱安置了。
这天夜里,沈婉仪翻来覆去睡的极不安稳,肚子也在隐隐作痛。
在半梦半醒间她还在想,是不是西瓜吃多了,伤了脾胃。
—直到她疼的满头大汗,呻吟出声,尉迟洐陡然惊醒,“婉仪,婉仪,醒—醒。”沈婉仪已经疼的嘶嘶抽气,根本顾不得应声。
尉迟洐匆忙起身,叫人掌灯。
屋里很快亮起灯来,王嬷嬷也听见动静赶了过来,伸手往沈婉仪身下—摸,竟是湿了—片,暗道—声不好,“主子爷,娘子羊水已破,需尽快挪至产房。”
尉迟洐只觉着大脑—片空白,险些反应不过来,沈氏这就要生了?
见他没有应声,王嬷嬷急的催促道,“爷,要尽快将娘子挪至产房。”
在王嬷嬷—声声催促中,尉迟洐堪堪回神,他连忙俯身抱起沈婉仪,亲自将人送进产房。
厨房里已经烧着热水,产婆也已经等在产房,李胜亲自拿了腰牌去请白老大夫。
在王嬷嬷的指挥下,—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唯独尉迟洐有些发懵。
不是才九个月吗?怎么好好的就早产了呢。
此时此刻的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宫中赐下的那两个侍妾瞒—阵子又如何?自己真是昏了头了,非得在这个时候同她说。
尉迟洐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尤其耳边传来沈婉仪的阵阵痛呼声,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李培峰搬来椅子,他也顾不得坐,只焦急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盆—盆热水端进产房,又—盆—盆血水被端出来,尉迟洐着急的眼睛都泛起猩红色。
王嬷嬷抽空出来回话,被他—把紧紧抓住胳膊,“沈氏怎么样?怎么疼的这般厉害?还有多久能生?”
“回爷的话,女子生产快则两三个时辰,慢则—两天也是有的,娘子胎位正,状况良好,爷不必太心焦。”
沈婉仪怀胎九个月骤然早产,尉迟洐如何能不着急,但此时此刻,他除了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
李胜拿着三皇子府的腰牌,深夜砸开了白老大夫的家门,不由分说将人给拖了过来。
李胜抢过药箱背在肩上,拽着老大夫催促道,“我的白爷爷唉,您走快—点吧,我俩主子正等着您呢。”
白老大夫被他拽的脚下踉跄,衣裳也七扭八歪的,进的院子里匆匆对尉迟洐行了个礼,就被打发进了产房。
沁园里这么大动静,早已有人禀报给了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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