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突兀出现的皮鞋就把儿子的骨灰踢飞,罪魁祸首此刻却狠狠地摁住我的肩膀:“林青竹,你回答我啊,你在发什么疯?”
真可笑啊!
明明发疯的是他,为什么要说我呢?
于是我就真的笑出眼泪来了:“谢允诚,你杀了我吧……” 老公还想习惯性地讥讽我又是演哪出,可待看清我因悲痛欲绝而失去焦点的瞳孔,却生生地哑了声。
连带着禁锢我的双手也松了松,而我也随着瘫倒在地。
余光里婆婆出现了,她大喊着:“允诚,你这是在干什么?
!” 婆婆一脸疼惜地将我扶起来,抱在怀里,双手颤抖,害怕得不敢摸我血肉模糊的额头,就连声音也打着颤:“青竹,你这是怎么了?”
我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抬手指着空中漂浮的骨灰,虚弱地说:“妈,涛涛这下子是真的没了。”
涛涛去世后,婆婆陪我操办了后事。
本该要将涛涛的骨灰下葬的,但我死活不肯,婆婆体恤我的失子之痛便借口说等找到好的墓地再下葬不着急。
可没想到,我的涛涛已经下葬不了了。
甚至,我的涛涛都找不齐了。
老公看见婆婆来了,开始疯狂地推卸责任:“这不怪我,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我不过就是离家了几天吗,她至于吃醋吃到发疯的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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