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迟不说话,男人突然恼了语气有些凶:“宋知许,人命关天你知道吗?”
“你和一个生命倒计时的人在计较什么?”
我很想回答他,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几个绑架我的人走了进来,他们踢掉我手上的手机,蒙住我的脑袋。
一剂药水打入我的身体。
趁着绑匪不在,我尚存几分清醒接到了沈时砚的电话,我告诉沈时砚:“我被绑架了,救救我。”
我不敢打电话给我妈妈,因为她心脏病还在住院我不能刺激她。
沈时砚冷笑一声:“为了不离婚,你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他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了,我无奈地闭上眼睛暗自发誓我要是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他到民政局领离婚证。
可惜,沈时砚要失望了。
我没法回去了。
被绑匪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我浑身酸软,经历过房事我知道我在昏迷不醒的时候被侵犯了。
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去想这些,等我报警的时候手机就被绑匪踢走了。
“臭娘们,让你敢打电话。”
一脚踹到了我身上,我的小腹开始绞痛,额头疼得溢出汗珠。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疼。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绑匪忽然把手机塞到我耳边:“谁啊,一直打电话你赶紧接了。”
沈时砚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一些轻松:“阿许,楚楚的心脏源找到了。”
我浑身失去力气:“嗯。”
沈时衍问我:“楚楚可以活着你不开心吗?”
我需要开心吗?
毕竟等会儿安装到她身上的心脏是我的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沈时砚,你说如果等会儿按在她身上的心脏是我是,你还会救她吗?”
只听见沈时砚冷淡地笑了一下,反问我:“宋知许,你舍得吗?”
闭上眼睛任由疼痛蔓延。
我被送到了医院,周围冰冷的器械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