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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大学四年,硕博连读五年,我没用过家里一分钱,没再回过家。
毕业后,我被直接留校任职,三年后成为了现在的研究生导师。
“这条路,每一步都是靠着我血肉模糊的双脚踏平了荆棘。
我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在多少个不被任何人想起的夜里瑟瑟发抖,但我都挺过来了。”
画面结束,多年来挤压在心底里的委屈喷涌,我朝着那些被我称之为“家人”的人哭着控诉。
“你们怎么能轻描淡写的就磨灭我的努力呢,你们怎么好意思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你们的功劳呢?
“你们一次次的伤害我,可我却因为对你们的爱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所以你们觉得我好欺负对吗?”
对面三人被我质问的抬不起头,只有我爸嘴角抽搐似是还想辩驳几句。
“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分支线索也都整理出来了。”
一直在记录的工作人员甜美的嗓音打断了我们的对峙,大家一齐看向她。
“这边根据您家的监控记录显示,您父母是在2083年下午从富康福利院回来之后决定阻止您学医的。”
“2085年?”我眉头微蹙,仔细回忆,“富康福利院?”
“那不是……”我猛地想起了什么,“那不是草草所在的福利院吗?”
7
第一次去富康福利院是初二的时候,我去找我妈妈。
她一直是我们所处辖区和她们公司的爱心大使,每个月都会代表公司去福利院看望失去父母的小朋友们。
有天我放学后没有带钥匙,给她打电话没人接,是她公司的阿姨告诉我她在那里的。
到了那里之后,院子里有很多小朋友在玩,大概都是六七岁的样子。
听说我是姚玉的女儿,看门大爷很热情的就让我进去了。
我被小朋友们围在院子里,她们好奇的问我是谁,我也热情的给小家伙们答疑解惑。
直到一个小女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