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指责我,唯独许承洲。
我扭头看着他,“我这么做,不是称了你的心意吗?”
他被噎得答不上来话,最后也只能望向江予,似乎在寻求庇护一般。
要是放在往常,江予肯定会帮许承洲说话,甚至还会责怪我不懂事,何必要跟小弟弟计较。
但是现在,江予却没有开口。
漫长的寂静之后,她只是偏过头,冲许承洲说道:
“这是我跟蒋迦南之间的事情,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不是还要收拾东西出国吗?”
“小予,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还能放心的出国啊?”
许承洲感叹一句,伸手就要拽着江予的手,可是却被她躲开
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去,也不知道又是上演哪一出。
我索性提着箱子离开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静静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和江予这五年的点点滴滴也像是放映电影一样的在眼前闪过。
有甜蜜幸福的时光,也有涩苦的争吵。
我也是现在才发现,似乎我们每一次争吵,都是我先低头哄她。
但凡她有一点不开心,茶不思饭不想,想尽各种办法的人一定会是我。
或许就是在我不断地让步过程中,让江予渐渐以为我毫无底线,以为不管自己做出什么,我都可以选择原谅。
可她忘了,我也是个人。
单方面的付出太久,我也会累的。
找到新住处落脚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律师。
之前我爸妈拿给江予的一百八十八万彩礼钱,被江予以我们两人的名义成立了公司,股份我们俩一人一半。
而现在婚礼取消,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有权利追回这笔钱。
很快,我就跟律师约好了面谈。
在确定了事情来龙去脉之后,律师也答复我那一百八十八万要是折成现金追回,可能会有点问题。
但如果是以公司的形式,索回江予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