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股难言的感觉却来得突然。
见得院内有一两三岁的小童正欢喜的对着面前的妇人唤着娘亲,那女子背对着我看不见容貌,我却没了再上前一步的勇气,只怔怔的退了一步。
身后传来打翻了什么瓦罐物什的声音,惊得我与那母子均看了过去,那娃娃笑着小跑了过来,口中直唤着神医姐姐,那妇人亦站起了身微微笑着看向来人。我却什么也听不得,自觉周遭都是一片黯黑色,唯有面前的人与那小跑过来的半人多高的熠熠生辉的蜡烛闪着光泽,我自梦中描画了千遍的口、耳、眉、目现下均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是宁洛,当真是宁洛。我开了口想唤她的名字,话还未出口却坐在了地上,捂了半张脸哭的放肆。哭了未得几声却又抹泪笑了起来,那亮的晃瞎人眼的蜡烛显是被我吓到了,怯怯地回了他娘亲身后,抓了衣角,打量着我。我将面前亦呆愣的人狠狠揽进了怀里,宁洛亦哭的几乎背了气过去,哭着问我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哭着哭着却也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亮的如同辰星。
当夜我二人便拜了东荒成了夫妻,我将周身的仙泽敛了起来,如同一对平凡夫妻一般在这村中安安静静的住了下去。
“你方才叫我什么?”我笑着自被中将宁洛捞了出来,宁洛偏头又与躲进被里见我将被子全部裹走愤愤地用手掐了我一把,笑道“夫君。”这下倒轮到我脸红起来,见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我默默地把被子盖了回去,拽起来一个被角,将她的脸一并盖住。“你耳朵红了。”宁洛戳了戳我的耳朵,我瞥了她一眼变回了狐狸钻进了被子里,用屁股对着她默默地想酝酿一个臭屁。
宁洛拽了一把我的尾巴,悄声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丑?”语气间有沮丧。我回头端详着她那被大火毁去了一半的容貌,右面依旧姣好如同明月,啧啧道“本来就不俊。”
是夜,我跪着那据说可洗衣可家法的两用木板板,生平头一遭体验了四哥妻管严的可怜之处。宁洛是这些村民口中的神医,在这小村中过的甚为畅意,并无视她为眼中钉的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