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夫订了前往湾湾的机票,我的心里便咯噔一声。
会不会是病情发展的太快,毕竟这个病都已经到了晚期。
可谁知过了几天,老公竟找到了我的住址,更是悄悄地将女儿接上。
晚上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我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女儿的影子。赶紧给班主任打了电话,她却满脸疑问。
“不是被孩子爸爸接走了吗,你们都没有商量谁接孩子吗?”我尴尬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
“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啊老师,这个点打扰到你了。”
刚挂断,我就看到一个老了十岁的男人带着女儿走到我面前。
“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孩子了,一高兴忘了告诉你了。”我冷冷地笑了笑。
“当初真不知道是谁经常骂琪琪,现在倒是一副慈父的样子呢。”
女儿赶紧钻进我的怀里,给魏鸿志挥了挥手。
当晚,女儿便发起了烧。
6
我急匆匆把女儿送去急诊,她的样子和当初薇薇的样子太像了。
我顿时怀疑起了魏鸿志,难不成他对女儿做了些什么。而且他去的还是湾湾,总不会想要借助玄学吧。
想到这里,我赶紧掀开女儿的衣服,这时女儿渐渐清醒。
她赶紧用手把胸口的衣服紧紧抓住,不让我碰。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宝贝,你让妈妈看看嘛,是戴了什么东西吗?”
她却摇了摇头,“不行,我答应过爸爸了,不能让妈妈看到。不过,爸爸说要是琪琪一直戴着的话,爸爸会一直爱我的!”
“而且我戴着这个东西,还有助于薇薇姐姐的恢复呢,我不要摘。”
她的话瞬间坐实了我的猜想,怕是求了什么东西给薇薇换命吧。
我躺在琪琪身边,给她念起了助眠的故事,看着她紧紧地捂着胸前的衣服,我有些无奈地笑了。
等了半个小时,确定她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之后,刚揭开她的衣服,就看到一个黑色的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