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坚定。
组织让我安慰她,无论如何要保下这个孩子。
我没有答应,“姜黎同志的去留,应当由她自己决定,就如同秋瑾女士要妇女扛起半边天,我们应当尊重。”
组织说服不了姜黎,更说服不了我去说服姜黎。
最后我去找了姜黎。
我和她说,“当年陆远舟和我说了一句话,是‘身已许国,再难许卿。’所以我放他走了,如今我明白了这句话,也在做这样的事,姜黎,你也是这样的吗?”
姜黎坚定的点头,我抱着她,是这样的就好。
只要心无悔就好。
我离开之前她拉着我的手说,“宋袅,我想周煜了。”
我被她的泪水烫的心颤。
明明那时候是冬天,外面还下着鹅毛大雪,我只觉得滚烫。
姜黎终究是死在了战场上。
我带着她的尸体回到了周煜的身边,我挖了坟,让他们三个住在一起。
这是姜黎的意思。
我本是不愿意的,姜黎和我说,“袅袅,人想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想我们一家三口团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了他们一家三口。
我去做客,他们家的女儿长得很漂亮,眼睛和周煜一样,嘴巴鼻子和姜黎一样。
笑着笑着我哭了出来。
是梦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8
我被委派了更多更多的任务,我成了组织最有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冷血的武器。
我的下属说我严格,我的同僚说我冷血。
我的泪水啊,早就流干了。
我的身体有了越来越多的伤痕,我想我现在应该一招就能把周煜干倒。
只可惜他不在了。
战事越来越吃紧,我们缺的东西越来越多。
缺钱,缺粮食,缺武器。
我带头紧衣缩食,手下跟着,同事也跟着。
这是节骨眼上没人会抱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