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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11
暑假弟弟和奶奶从田里捡回了一筐田螺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福寿螺,想偷偷倒掉却被说成是想吃肉想疯了我被罚去田里重新捡满一筐并且被禁止带任何食物和水我被活活热死在田里时空倒转我再次醒来既然她们认为那是好东西我不介意喂她们吃下、“看我的乖孙多能干啊,不仅早早陪我去田里看庄稼,还捡了满满一箩筐田螺,老太婆我啊真是有福咯!”

此时已经是放暑假的两个星期后,户外的气温已然升到了最高,一丝凉风的气息也没有。

身体极度脱水被活活热死的感觉让现实的我心率不停地飙升,不由得伸手抚摸心口,不可置信般看着面前祖孙两人拎着一箩筐田螺的画面,我调整好呼吸,才意识到我又回到了那个暑假。

此时的我刚刚洗晾完全家人的衣服,面前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场景和对话,不禁让痛苦的感觉再次席卷我的大脑。

上一世我看出一箩筐的田螺中混着大部分的福寿螺,正如放假前老师指着图片叮嘱我们千万不要误食的外形一摸一样。

为了不让家人误食这种寄生虫数量极高的螺类,我打算偷偷处理掉,可没想到让干活回来的妈妈抓了个正着。

她们非说我是嫉妒弟弟这么能干,更说我是想吃肉想疯了才会想偷偷藏起来,罚我重新去捡满一筐田螺,并要求我不能带任何水和食物,不捡满就进不了家门。

最后我不得已顶着烈日去了田里,下午两三点的太阳是全天最烈的时候,没有一滴水分补充的我就这么昏倒在了田地里。

邻居家的婶婶看我昏倒在了田垄上,连忙打电话叫我妈赶紧来扶我回家,否则再待下去就会出人命。

在我奄奄一息喘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我妈满不在乎的语气:“这小丫头片子指不定是装的,谁让她故意倒掉我家天佑辛辛苦苦捡的螺!

就算是昏倒了也是她活该!”

我当然没等到有人把我送回家,在高温的作用我的心率先是不停飙升最后停止了跳动。

我是活该,活该我多管闲事,活该我受全家人不待见还是为他们着想,上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我不会再做卖力不讨好的事。

不就是福寿螺么?

这一次我会看着你们亲口吃下它。

2、看着面前奶奶不断夸奖弟弟的场面,我连忙擦了擦手上刚洗完衣服残留的洗衣水,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

“弟弟真是能干,这下家里晚上又可以多一道菜了,等晚上爸爸回家就又可以用这道菜下酒。”

奶奶露出满意的微笑,似乎对我的觉悟感到十分的满意。

但仔细一想又转过头叮嘱我:“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家天佑辛辛苦苦捡的,你可别想偷偷吃!

要是晚上在饭桌上我看到这螺子少了,我饶不了你!”

说着又抚摸上弟弟的头发。

得了奶奶夸奖的天佑,此时也满脸骄傲地抬起他的下巴看向我,似乎我才是这个家里最无用的人。

可要是没有我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包揽了家里几乎所有的家务,估计这会家里的老母鸡还要跑到她们床上拉屎下蛋呢。

在我极力表明自己会洗干净这筐田螺,绝对不会有别的想法下,她才同意了我把它端到厨房去。

我接过篮子时我向她再次保证:“放心吧奶奶,我肯定一只不少的端上桌去,你们只管等着吃就行了。”

我当然会一只不少地端上桌去,但凡少了一只,寄生虫的数量就达不到我要的效果了。

我贴心的准备好了家里能找出的所有重香调料,避免他们在吃的时候尝出端倪,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写我的暑假作业。

说是房间,其实只是在摆满农具和其他杂物的小屋子里腾出一块地方放了张床,旁边放着的是之前买小了折叠式餐桌。

平时这张桌子就是我写作业的地方,但要是碰上家里请客吃饭,桌子不够时就会把这张用来备用,因此上面结了不少洗不掉的油诟。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有的用就不错了!

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人的。

3、直到太阳堪堪落山,我妈拖着疲劳的身子踏进家门,此时我刚好从厨房端出一盘炒好的螺。

·用浓重香料炒制出的螺,不仅原来的腥气被掩盖住,此刻还散发出浓浓的香气,饶是在客厅打着游戏的我弟也被香味吸引。

他甚至专门跑到饭桌向我妈展示这盘属于他的劳动成果,一听到这是我弟亲自捡的螺肉,我妈立马咧开嘴笑了:”我们家天佑呀就是能干,不仅体谅妈妈干活辛苦,还帮家里免费添道菜哩!”

是啊,你的好儿子有多贴心,里面的寄生虫就有多爱往你脑子里钻。

我忍下不禁冷笑的内心,直到把今晚的菜全部端上桌,我才忍不住开口:“今晚的田螺可是天佑捡的,大家一定要多吃呀!”

似乎是觉得自己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我爸特意招呼我把冰箱里的冰镇啤酒拿了出来。

等到我上了桌,他们口中的天佑已经自顾自地开吃了,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壳子,正在思索应该避开哪道他碰过的菜。

奶奶看我如此认真的眼神,以为我是想和我弟抢田螺吃,连忙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和我家乖宝抢田螺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我一时间竟无话可说,要不是寄生虫不会通过气味传播,我巴不得一点味道都闻不到。

我只能赶紧低头扒拉碗里的饭,夹了一筷子的南瓜叶,亲自用行动来表明自己并不爱吃吃田螺。

毕竟在他们这里,我越是争辩就表明我越想吃盘子里的螺肉。

看我安安分分地夹了素菜,我妈似乎很是满意:“女孩子还是得保持些身材,多吃点素菜,以后嫁人呀才能换个好彩礼呢!

“就算我今年开学就高三,就算平时我的成绩名列前茅,丝毫不用他们操心,他们依旧固执的认为这些都没有用我换一大笔彩礼来的值。

就是这么一家人,让我上辈子担心他们吃了福寿螺以后有生命危险,偷偷处理被发现后害的自己丢掉了性命。

4、到了晚上,吃饱喝足的一家人集体坐在院子的树下乘凉,我“贴心“地用砍过螺尾的菜刀切了西瓜,端到凳子上。

心里还在挂念着寄生虫什么时候起效时,我弟兴致冲冲地吃着西瓜开了口:“明天我还要和奶奶去田里捡螺!

我可不像某些在家里吃白饭的人。”

似乎怕我不知道说的人是我,还特意瞥了我一眼。

坐在旁边的奶奶清了清嗓子,开口便说道:“要不是还我的乖宝最能干呢!

你还愣着干嘛,碗筷洗完了吗就在这干站着。”

我佯装突然想起还有家务没干完的样子,应了声回答就转身走进家里,毕竟这一块块沾了福寿螺液体的西瓜,我可不敢吃。

半夜,我正被炎热的天气再一次热醒时,正巧看到院子里的厕所透出光亮。

按道理来说二楼有个独立的厕所,若非不是特殊情况,只有奶奶和我会用一楼的厕所,但此刻站在厕所外面的却是妈妈。

我刚想再仔细看看,院子里便传来她大声催促的声音:“死老太婆,还不快点!

我看你是故意在里面呆这么久的。

“说着还不够,又伸出手拍了拍门。

里面走出一个微微捂着肚子的身影,无奈地说:“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了,你们年轻人就不知道忍忍吗?

也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晦气,今晚全家人都闹了肚子。

“我妈不免应和了几句:“我看全家都起夜,就剩那死丫头,不会是她手脚不干净让我们吃坏了肚子吧!”听到这我就已经知道他们大概率会怪罪到我身上,为了不让我提前暴露,我还是扯了几张纸赶往厕所。

我装作迫不及待的样子开口催促:“妈,你要是不急的话让我先上吧!

我快忍不住了“我妈连忙利索地关上门,连回应都来不及给我。

我这一举动五一完美打消了奶奶对我的怀疑,她嘴里直嘟囔着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便走开了。

而我还在心里默默回想着我做饭时,是不是把螺肉煮的太熟了,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威力。

今夜,无论是楼上还是楼下,厕所的灯都亮了一次又一次。

5、第二日一早,一家人在吃早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面色都白了一个度,就连平日早上被夹空的咸菜盘子,只是堪堪被动了几筷子。

看来昨晚的寄生虫,还是起了效果的,她们连重口味一点的菜都没胃口夹了。

这并不能打消我弟捡螺的兴趣,即便是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奶奶,他还是提出了和昨晚一样的想法。

没等我心里暗喜多久,便传来了我妈劝阻的声音:“天佑乖,今天妈妈带你去镇上看看医生,到时让他开了药,我们就可以全家一起吃了,捡螺这件事还是让你姐去吧!

我看她不是挺有劲的吗。

“但这一世没有她们的故意惩罚,我还算安稳的回了家,身上被晒的火辣的感觉,也给我带来了不用死的安全感。

等到她们母子两人回了家,看到我乖乖听话地捡满一筐,我妈似乎很是满意,毕竟平常她的一些比较无理的要求都会遭到我的拒绝,换来的就是我妈对我的拳脚相向。

接着又把医生开的药一把扔到凳子上,补充道:“人家大夫说了,夏天最容易食物中毒,我看啊就是这丫头做饭时手不干净,才让我们一家人上吐下泻一整晚。”

“我看老太婆你也休息够了,今晚的晚饭就你来做吧,我今天在医院待了一天了,饭我是没力气再做了,明天还要赶回厂里干活呢!”

说着我妈摆了摆手就上楼了。

晚饭依旧是常见的那几道菜,与昨晚不同的只有那一盘螺肉,见我目不转睛盯着看,我奶奶脸上又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吃吃吃,一天天的只会盯着那盘菜看,一点用都没有,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嫁人了!

真不知道你要赖在家里多久。”

这回我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奶奶,像您这个年纪还有人去死了呢,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发现在我这占不了一点便宜以后,她又改为威胁不让我吃肉,正好为我不吃那盘看上去半生不熟的螺肉找了借口。

但今晚我爸罕见的不在家,于是那盘螺肉大部分都进了我弟的肚子,他们怀疑过我做饭不干净,却一点都没怀疑过那嚼不动的螺肉。

6、同样是凌晨,只不过这次的阵仗比昨夜大得多了。

听着楼上传来乒呤乓啷的响声,以及我妈急切的步伐,大概率猜得到,我弟估计吐得不轻。

我妈急忙跑下楼,敲开奶奶的房门,破口而出的就是几句骂声:“死老太婆,你晚上做的饭到底加了什么,让天佑吐了好几轮了!

我告诉你要是天佑有什么事的话,我跟你没完!”

一听到是自己最爱的孙子出了事,她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房门,看着我妈严肃的脸,似乎没在开玩笑,她才着急忙慌的大声催促我妈带着天佑去医院。

但此时正是凌晨,为了防止天佑在电瓶车后座上无人扶着,我妈又敲开了我的房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扯过我的手,着急说道:”快和我去医院,你弟吐的不行了,也不知道你爸一天天在外面瞎混什么?

这个点了还不回家!”

边急匆匆跑上楼边给我爸打着电话,但我爸的电话怎么可能打得通,一直显示的都是无人接听。

等到了医院,急诊的护士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天佑的眼睛,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她立马先让我妈出了急诊室。

只留下我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坐在椅子上头等着,过不了多久,主治医生就把我妈叫进办公室。

我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继续等着,隐约听到医生说我弟短暂性的休克,至于是什么原因,等明天检察室的人上了班以后才能得到结果。

这一晚我陪着我妈在医院喂了一晚上的蚊子,等到早上检查室上了班,医生便紧急安排了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正好从医院外面打包了一份早餐带回来。

医生看着脑部CT图上密密麻麻的寄生虫虫卵,面色凝重的问了我妈是否给我弟吃了什么生的肉类。

得到的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因为晚餐根本就不是我妈做的,她又怎么会知道那盘福寿螺其实压根没有被煮熟。

要不是她和我奶奶吃的少,说不定现在躺在病房里的就是她了。

医生说,现在没有能够直接医治我弟弟体内寄生虫的办法,只能先将他安排在重症监护室病房里,防止进一步恶化。

得知这一消息的我妈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不可置信地望着单子上的诊断结果。

颤颤巍巍地把我扯出病房,急匆匆的就开车回了家。

一进家门,看着奶奶在树底下慢悠悠的吃着稀饭。

她直接大步向前,把碗挥在地上指着奶奶发愣的脸大声骂道。

“死老太婆,你到底给天佑吃了什么?!

害得他现在躺在ICU里不省人事?

我告诉你,要是天佑出了什么事,你们老徐家算是彻底断后了,我也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