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今日之事,她唏嘘不已。“说来也奇怪,昨夜我的确曾梦见宴会之景,不过……言语颠倒之人却是太子。”柳禾一怔。只听皇后轻声叹息,眉眼间似是有些后怕。“幸而只是梦,真若如此,陛下定会对太子加以责备,我这个做母亲的又如何能安心……”柳禾不禁在心底长松了口气。虽然今日以身涉险,后续的麻烦亦尚不知如何,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宴会前的举动。皇后安心,她便开心。莺儿笑着安抚。“皇后莫要忧心了,听闻殿下今日非但未受责备,反倒被陛下大加赞赏呢。”皇后笑着摇了摇头。赞不赞赏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正说着,外头忽然进来了个面生的小太监。“参见皇后,姜总管派奴才来传小柳公公。”众人都是一愣。这么晚了,姜总管为何要寻小柳?柳禾心下暗暗叫苦不迭。完蛋啊,怎么这么快就来...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上胥柳禾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起今日之事,她唏嘘不已。
“说来也奇怪,昨夜我的确曾梦见宴会之景,不过……言语颠倒之人却是太子。”
柳禾一怔。
只听皇后轻声叹息,眉眼间似是有些后怕。
“幸而只是梦,真若如此,陛下定会对太子加以责备,我这个做母亲的又如何能安心……”
柳禾不禁在心底长松了口气。
虽然今日以身涉险,后续的麻烦亦尚不知如何,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宴会前的举动。
皇后安心,她便开心。
莺儿笑着安抚。
“皇后莫要忧心了,听闻殿下今日非但未受责备,反倒被陛下大加赞赏呢。”
皇后笑着摇了摇头。
赞不赞赏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正说着,外头忽然进来了个面生的小太监。
“参见皇后,姜总管派奴才来传小柳公公。”
众人都是一愣。
这么晚了,姜总管为何要寻小柳?
柳禾心下暗暗叫苦不迭。
完蛋啊,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见众人神色各异,那小太监笑着安抚几句。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跟转职之事有关,需要小柳公公亲自去一趟。”
皇后略略思索,她隐约记得安插进后宫的太监都要有这么个流程。
“既如此,那小柳便去一趟吧,”她顿了顿,满脸慈爱地叮嘱着,“如今夜深了,切记早些回来,当心夜路。”
她真的像母亲一样。
被暖意强压下心中不安,柳禾笑着行了个礼。
“皇后放心,奴才一会儿就回。”
语罢,柳禾随那太监出了阳华阁。
传话的太监刚一出门便收了笑容,想来是被特意叮嘱过不许惊动皇后。
柳禾见状,心下顿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头。
二人一前一后,直直来了上宸宫。
独属于帝王居所的震慑之气扑面而来,柳禾不禁脚步一顿。
“小柳公公,怎么不走了?”
废话,我害怕。
“你我有几个胆子敢让主子候着,”那太监轻声催促,拉了她一把,“快些进去吧。”
柳禾无奈,只好心惊胆战地跟了进去。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一共见过两次皇帝,一次是金銮殿被亲审,还有一次便是被皇后要去阳华阁。
经过这两次照面,柳禾对皇帝的印象只有两个字。
吓人。
帝王的眸中毫无温色,若非看过他在皇后面前的小心谨慎,只怕所有人都只当他冷血残暴。
想来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镇得住底下这群皇子。
柳禾深吸一口气壮胆,抬步走了进去。
入眼却并非那个威严无双的明黄色身影。
眼前之人被紫色蟒带勾勒出笔直瘦削的腰身,深邃的黑眸宛若莹润的墨玉,正笑盈盈地瞧着她。
怎么是姜扶舟?皇帝呢?
还没等柳禾反应过来,姜扶舟就已摆摆手,示意将她带来的太监退下。
她趁势悄悄打量一圈。
……真的没人。
比起皇帝那张骇人十足的脸,眼前这位到底算得上是熟悉面孔,柳禾稍稍松了口气。
将她暗自庆幸的模样尽收眼底,男人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只是,他也没忘了将她带来的目的。
“小柳公公,到这里来,”姜扶舟一边坐下,一边笑眯眯地招呼她,“陪我饮杯茶。”
大晚上的,饮茶?
柳禾满腹狐疑,却也只得乖乖走过来。
经过了几次相处后,虽不知姜扶舟意欲何为,柳禾却莫名相信他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
像是一种……骨子里的信任。
虽不知今日能有几分把握,可她愿为皇后奋力一搏。
……
半刻钟后。
远处的脚步声渐近。
柳禾算准时机纵身往池子里一跃,刹那间水花四溅。
夜间突如其来的响动让本就警觉的长胥砚更加戒慎,下意识朝池边望了过来。
柳禾会水,这会儿却故意装作旱鸭子的模样呼救几声。
“救……救命……”
夏英定睛看了一会儿,稍稍放了心。
“没什么要紧,好像是个失足落水的小太监。”
长胥砚冷哼一声。
这池子里溺死的人多了,这倒霉太监估摸着是不知得罪了哪位主子,趁着夜深人静被推进去的吧。
二人刚准备换个地方,长胥砚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声音……
好像有些耳熟。
溺水慌乱中也掩盖不住那嗓音的娇俏动听,特殊的声线让他想起来了一张皎柔妩媚的脸。
怎么有点像他……
长胥砚脚步一顿,毫不犹豫地调转了方向。
“我去看看。”
正往前走着身边却忽然没了人影,夏英一愣怔,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阿砚?”
一个掉进池子里的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
阿砚什么时候喜欢看热闹了。
……
柳禾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会儿,手臂都有些酸麻。
长胥砚却依旧没有过来。
她忍不住暗暗嘀咕,莫非是他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正纠结着要不要扯开嗓子再叫几声,又怕声音太大引来其他人,顿时让她有些郁闷。
忽地,远处黑影一闪。
应是长胥砚来了!
柳禾赶忙故意装作又呛了几口水的样子,冲岸边的黑影无助地伸出了手。
“救命……咳咳……救救我……”
片刻的功夫,紧随其后的夏英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长胥砚。
“阿砚,等等我啊……”
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
不知道的还当是他媳妇掉水里了。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夏英探着脑袋四下打量,见除了这个小太监之外确实再没什么了,不由更纳闷了。
长胥砚不吭声,眯着眼像是在辨认什么。
“啧,走了走了,”夏英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一个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话音未落。
只见身边的人影迅速闪过,毫不犹豫地纵身跳进了池水里。
夏英瞬间瞪大了眼,呆愣在原地。
“阿,阿砚?”
极度震惊之下,就连水花溅在了他最心爱的鹿皮靴子上,夏英都没注意到。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
什么情况?
堂堂上胥二皇子,为救一个落水小太监见义勇为?
是他瞎了还是长胥砚疯了?
……
……
听着耳畔水花四溅的声响,再看看游向自己的熟悉身影,佯装溺水的柳禾也愣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长胥砚居然会亲自跳下来救她。
在长胥砚游过来的过程中,柳禾忽然察觉到身侧有什么东西漂浮着,时不时还会勾住她的头发。
起初她以为是水中的杂草枯枝之类,憋着气闷进水里打算扯开,省得一会儿上岸的时候碍事。
谁料她随手一扯,那东西竟是人手的触感,似乎比深夜的池水还冰冷。
柳禾在水下睁眼一看。
只这一眼,让她的三魂七魄登时吓掉了大半。
什么水草!
那是一具已经被泡浮肿了的太监尸体!
“啊——!”
水下的场景吓得她肝胆俱裂,顿时顾不得装溺水了,下意识想要逃离。
谁料朝前拱的力道有些大了,正撞得来人闷哼一声。
还没等她张嘴,长胥砚早已自顾自给她安了罪名。
柳禾一愣。
她……暴露了?
长胥砚眯了眯眼,遒劲有力的大掌覆上她的颈。
“今日宴会上太子发挥正常,反倒是那番邦人言语颠倒,一定是你未曾在太子酒中下药,今夜去父皇那里,是为了揭发我?”
柳禾叫苦不迭。
还真是好大一个屎盆子。
你们姓长胥的都这么爱脑补吗?
要不笔给你们,你们自己写。
……
长胥砚此时虽手握她的命脉,指间却并未发力。
就像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奴才当真不知今日为何太子无事……”
柳禾故作可怜地哭丧着脸,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抓住了男人尊贵华丽的袖口。
“今日下药的是另一个姐姐,奴才是负责放风的啊……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去问那位与奴才接应的姐姐!”
长胥砚瞥了眼那双抓住自己袖口的小手。
白嫩,细滑。
好似自己单手就能将它们包裹住。
“姐姐?”男人轻蔑地冷哼一声,“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宫女现在如何了?”
那个宫女……
柳禾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她已经死了,”长胥砚微微停顿,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杀气,“任务失败的奴才,没资格活着。”
柳禾登时心跳一滞。
那……她呢?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长胥砚冷声道:“本皇子对吃里扒外的背叛者,断不会手下留情……”
语罢,他随手把玩着不知何时抽出的断刃,动作显得格外随性慵懒。
刀刃在月色下的寒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奴才不敢背叛殿下,今日之事当真毫不知情……”
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冷脸俯看。
“再想想。”
寒气逼人的刀尖缓缓逼近,沿着她的颈勾勒着线条。
柳禾心下暗道,长胥砚这家伙上辈子肯定是蛇变的,每次都这么渗人。
尖锐无比的刀尖顷刻间抵住了她的咽喉,传来一阵刺痛。
柳禾身子一颤,顺势将早已准备好的人名说了出来。
“是姜总管!”
见她惊惧之下慌不择路吐出了这个人,长胥砚眯了眯眼,动作微顿。
“姜扶舟?”
柳禾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抵住自己脖子的短刃继续深入。
“是,姜总管今日宴会前发现太子酒中有异样,便暗中换掉了酒壶,谁料恰好被奴才撞见,今夜才紧急命奴才过去叮嘱,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怕他不信,柳禾又忙忙地补充着。
“殿下今夜就可派人去暗查,看看姜总管那里是否有装过毒酒的酒盏!”
她话说得快,长胥砚忍不住暗暗忖度。
姜扶舟此人心细如发,若提前发现异样倒也不是全无可能。
更何况……
这小子去了一趟上宸宫被问话,还能脖子上顶着脑袋出来,唯有这种说法能解释得通。
毕竟依照他对姜扶舟的了解,那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惹事之徒。
片刻后。
柳禾察觉到抵住自己脖颈的刀刃被收了回去,男人满是警告的视线直直地扫射在她脸上。
“今日,我便信你一回,可若你敢背叛本皇子……”
尾音拖长,像是在让她自己想清楚后果。
柳禾小声嘟囔。
“小心我和我家人的小命……”
每次威胁人都是这一句,也不知道换换新词。
“你说什么?”
长胥砚眉头紧锁,对自己方才听到的低语感到有些错愕。
柳禾编瞎话连草稿都不打,顺口说道:“奴才说愿誓死为二殿下效命。”
“……”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
柳禾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力道大了些就感染了,奴才觉得丢人,所以就……”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丢人?
走路撞石狮子就不丢人了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张小嘴怎么就能动不动便噼里啪啦往外吐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长胥祈微微侧目。
“想好了?”
柳禾下意识点点头。
理由嘛。
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想。
“那便好,省的一会儿再有人问起来又要改口,”男人轻笑一声,似是意有所指,“譬如什么走在路上被野蜂蛰了之类的话。”
柳禾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点耳熟。
这好像是她昨日对皇后说的话。
那一刻,柳禾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脱光了站在这里任由他打量的大傻子。
尴尬死了……
三室一厅都要被抠出来了。
好在没过多久,更衣完毕的皇后回来了。
见救星来到,柳禾长舒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回到了角落里。
但是很显然,某人似乎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长胥祈谦谦有礼地扶着皇后落了座,自己坐下的瞬间若有所思地瞥了柳禾一眼。
“母后新收的这小太监倒是会说话,伶牙俐齿,想来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的人物。”
皇后虽不解,却也听出了儿子言语间的阴阳怪气。
“小柳,你们都先下去吧。”
一听皇后的特赦令下了,柳禾立马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直到室内空无一人,皇后才扭头看向自家儿子,问出了由来已久的疑惑。
“阿祈,你为何……处处针对小柳?”
先前无缘无故把人家弄去送恭桶,这会儿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棒的。
莫非……
小柳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阿祈?
长胥祈闻言顿了顿,面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觉得既在阳华阁当差,便要经得起风浪,想多磨砺他一些,日后陪在母后身边,儿也好放心。”
见皇后似有不安,他又笑着补充一句。
“何况……那小太监确实有趣,儿臣总忍不住逗他,让母后见笑了。”
听儿子这样说,皇后才彻底放了心,点头附和着。
“小柳确是个机灵孩子,让人瞧了便喜欢……”
她说得欢喜,没有留意到儿子眼底一闪即逝的晦深。
前朝之争,不该祸及后宫。
他不想让母亲知道那些残忍的真相。
……
当晚。
莺儿等人念及柳禾脸上的伤,都争抢着帮忙干活,要她早些休息。
以至于柳禾早早就被不容拒绝地撵了回来。
阳华阁——越来越像个家了。
柳禾满足地感慨了一会儿,在伤处上了药之后相当听劝地钻进了被窝。
可她难得这么早休息,躺在床上一时竟翻来覆去睡不着。
寂静无人的夜晚,会在无形之中放大许多诡异的声响,就比如现在。
柳禾清楚地意识到有人来了。
还没等她睁眼,就已经被人从被窝里一把揪了出来,动作粗鲁,直截了当。
熟悉的悬空感传来,柳禾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知道是谁会办出来的事。
是老二长胥砚那小子。
“睡得这么早,你是来吃闲饭的吗?”
这么晚不睡,你是来找茬的吗?
当然,她也只敢在肚子里说这句话。
身子晃晃悠悠悬在空中,让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柳禾又在心里悄悄骂了他几句。
黑发如缎,蛾眉弯弯,嫣红的樱桃口在如瓷白肤的映衬下显得妖冶动人,美艳不可方物。
见惯了草原上烈性十足的女人,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人儿反倒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见他上来就问自己是男是女,柳禾顿时有些心跳加快。
“奴才是个……太监,”怕他不懂太监是什么,柳禾紧跟着补充道,“不男不女。”
听她这样说,男人的眉头瞬间锁起。
“早就听阿爸说中原王宫里有不男不女的怪人,便是你这种……太监?”
“……”
柳禾嘴角一抽。
也亏得她是个女的,打心底里不在意这些,不然这番话还不得把真太监膈应死。
谁料更离谱的还在后头。
“我能看看吗?”
柳禾:???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没见过太监,自然好奇了。”
对她的惊愕之色视若无睹,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语气显得再自然不过。
“你若答应给我看一眼,我就给你金子,多少都行。”
柳禾满脸黑线。
这是金子不金子的事吗?
她是个假太监啊,看一眼不就彻底露馅了。
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声呼唤从远处传来,也救她于水火。
“少主!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阿长彻大人要您快些回去落座呢。”
少主?
柳禾在心底暗暗犯嘀咕。
这男人该不会是番邦六部里某一个部落的小王子吧?
趁着男人不注意的功夫,柳禾顾不得细思,顿时脚下生风撒丫子跑远了。
“少主,您瞧什么呢?”
男人没有回答,盯着柳禾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腰好细。
几乎与他的大臂一般粗。
……
“怎的去了这么久?”
见这会儿都快开席了柳禾才回来,阿佩小声数落了她一顿。
“皇后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一桩心事已了结,柳禾轻松了许多,心情自然格外好,冲着数落自己的阿佩嘿嘿笑了两声。
“差点差点。”
瞧着她这副机灵娇憨的模样,阿佩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啊……”
紧接着。
宴会的酒水佳肴悉数端上了桌。
柳禾悄悄踮起脚朝远处看了一眼,见太子和临近托盘的酒水都没有再被动过的痕迹,这才放了心。
看来,太子这次定能逃过一劫了。
不消片刻,柳禾瞧见方才自己在后厅撞到的那个番邦男人也入了席。
意识到男人坐的位子正在太子右侧,她顿时傻了眼。
那是被她换了酒壶的位子!
敏锐地察觉到远处传来的视线,男人精准无误地对上了她的眸子,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一瞬间,柳禾心脏狂跳。
真他奶奶的巧啊。
见她有些拘束不安,皇后轻声关切着。
“小柳,脸色为何这般差?可是身子不适?”
柳禾忙佯装无碍,打算随意应付过去。
“回皇后,都怪奴才没出息,平生头一次见到这么多贵人,有点不自在。”
瞧她脸色实在不好看,皇后到底放心不下,坚持道。
“今日是陛下与使臣们的场合,我在此也是闲散,有阿佩一人留下就够了,小柳,你将那些荤物带回去,同莺儿他们一道用膳吧。”
阿佩也点点头。
“是啊,小柳你便先去吧,皇后这里有我呢。”
柳禾张了张嘴,心虚极了。
她这会儿生怕再撞上那番邦男人的视线,索性没再坚持,取了东西打算先回阳华阁。
转身的那一刻。
“番邦六部使节阿长彻,携我头部族长幼子阿戚野少主,问中原皇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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