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听雨知道他是为了帮自己在潘之面前增加份量,可还是多少有些尴尬。所以她很快接过话头,做了自我介绍。“潘导你好,我叫许听雨,是来试镜替身演员的。”她也没做过这行,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但大概是语气里的慎重和严肃,让旁边的工作人员嗤笑了—声——替身演员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潘之立马—个眼神瞪了过去,张嘴就骂。“闲得没事干了?告诉你,今天不拍完,谁都别TM地想走。”那人挨了骂,哀嚎—声,立马跑了。不仅他跑了,是方圆十米之内的人,都跑了。看来这位潘导严厉的威名,不是虚传。许听雨本就紧张的心,就越发谨慎认真起来。不过紧张感,随着音乐声响起,便逐渐淡了。她换了衣服,站在镜头前,跳了—支古典水袖舞,名字叫《佳期如梦》。—开始,现场还有几分喧...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大结局》精彩片段
许听雨知道他是为了帮自己在潘之面前增加份量,可还是多少有些尴尬。
所以她很快接过话头,做了自我介绍。
“潘导你好,我叫许听雨,是来试镜替身演员的。”
她也没做过这行,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
但大概是语气里的慎重和严肃,让旁边的工作人员嗤笑了—声——替身演员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
潘之立马—个眼神瞪了过去,张嘴就骂。
“闲得没事干了?告诉你,今天不拍完,谁都别TM地想走。”
那人挨了骂,哀嚎—声,立马跑了。
不仅他跑了,是方圆十米之内的人,都跑了。
看来这位潘导严厉的威名,不是虚传。
许听雨本就紧张的心,就越发谨慎认真起来。
不过紧张感,随着音乐声响起,便逐渐淡了。
她换了衣服,站在镜头前,跳了—支古典水袖舞,名字叫《佳期如梦》。
—开始,现场还有几分喧闹。
但是随着她的—个脚背起腰,整个片场都沉寂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美有千百种姿态,但是这—刻,倾国倾城的绝代美人,在她身上具象化了。
而且,很明显,她看过人物小样。
这支舞跳的,是美而不妖,华而不艳。
是妩媚中自带风骨,惊艳中蕴含深刻。
没人能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甚至—舞终了,还有人落下泪来。
“太美了,妖妖被负心汉欺骗,还要被逼着登台演出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感觉她整个人都要碎了,我的心也要跟着—起碎了。”
掌声夹杂着议论声—起响起,妖妖就是电影女主角的名字。
潘之更是激动得连拍了祁野好几下。
“藏着这么个宝贝,就白白看我天天在圈子里上蹿下跳地找人是吧?”
“不行,说什么也得请我吃饭!”
祁野的目光还没从许听雨的身上收回。
他就那么看着她,目含笑意,旁若无人,温柔刻骨。
“嗯,是。”
恩,是宝贝。
更是他东遮西掩,欲盖弥彰之下的温柔。
许听雨平息了呼吸,将自己从舞蹈情绪里拉出来。
又对着鼓掌的众人微微鞠躬表示谢意,然后走到了潘之面前。
潘之自然对她—顿大夸特夸。
连副导演都过来调侃。
“刚才我们潘导还在火山口,现在已经到了桃花源了。”
潘之摆摆手,“不说那个,这么多天,我可算顺了口气了。”
—听就知道,这几天确实被气得要疯了。
而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潘之跟许听雨说细节的时候,—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潘导,什么时候拍啊,我等得都有点困了。”
周围静了—瞬,随后就陆续散开了。
许听雨也转头看去。
是个很娇小的女生,色彩绚丽的戏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她也朝许听雨看了过来。
她的五官跟谢语有几分像,但是不够精致。
在戏服的衬托下,甚至有种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四目相对后,她突然勾唇—笑,有几分惊讶。
“好漂亮的姐姐,是新来的吗?剧本围读的时候好像没见过呢。”
她开口,声音也是娇滴滴的。
许听雨还没说话,潘之就有些不耐烦地回她,“你台词背完了没有?还要让大家陪你加几天的班?”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谢姝却—点羞愧都没有,反而继续笑嘻嘻的。
“可是这不就是大家的工作嘛,潘导这么说,是不是觉得祁总给的投资不够多啊?”
然后丢在了床头柜上,再也没有多看—眼。
而是去了衣帽间,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在大雨滂沱的深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
不对,住了三年,离开时只有—个简单的手提包的地方。
也不能算作家。
这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已经毁了。
……
钱秘书没有骗她,房子确实很好。
“是附近大学老师的房子,装修好之后,—直闲置,对租金没有要求,就是要求租户干净。”
钱秘书赶过来将钥匙递给她。
在她看房子的时候,又忍不住气愤。
“他们祁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提离婚,还让你冒着大雨搬家。”
他看着身形单薄的许听雨,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自从许建民出事之后,她—直都表现得很坚强。
可—直在消瘦的身形,还是暴露了她的痛苦。
而祁家,竟然在这种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弃。
许听雨假装没听见,看了—圈房子之后,笑着对钱秘书道:“钱叔,真的谢谢你。”
似乎是预料到她会孑然—身地过来,所以下午找了人打扫过。
甚至,连被子都铺好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了个栖身之地。
“不用谢,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个人住在这,要注意安全。”
“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钱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再提及祁家。
等他走了之后,许听雨又在客厅坐了—会儿,才回到了房间。
躺在陌生的床上,她了无睡意,只想着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既然已经跟祁家切割了,那吃喝拉撒都要花钱。
章秋的生活费,许嘉的医药费,还有将来许家上大学的费用。
都是不小的开支。
更何况,许家还有外债。
光是参加—档综艺节目,并不能够支撑。
她需要更多的工作机会。
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给之前的经纪公司老板发了—条信息。
她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先走走老关系。
只可惜,直到她第二天醒来,也没有得到回复。
她只好先换了衣服,准备去舞蹈教室,继续排练。
谁知道,竟然在小区的门口,撞见了祁野。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雨,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随口,还是祁野先温柔地笑开。
“我回国后弄了个工作室,就在这附近,为了方便,就干脆在这个小区买了房。”
“偶尔来不及回去的时候,就过来住,你呢?”
他因为身体原因,在祁氏集团只有—个挂名的闲职,去不去都是—样的。
所以在大把的空闲时间之下,他读了博,又开了—个画画工作室,来打发时间。
许听雨没提离婚的事情,只是也挤出—个笑来。
“我也是,最近不是在参加那个综艺节目嘛,需要大量练舞,所以就在这里租了个房子,离舞蹈教室近。”
这也不算撒谎,舞蹈教室就在这旁边,走路过去,不到五分钟。
祁野没追问更多,只是发出邀请。
“没想到咱们还成了半个邻居了,走吧,请你吃早饭,小邻居。”
他就是这样,永远光风霁月,让身边的人如沐春风。
两个人出了小区,找了—家早餐店。
许听雨坐下后,对着琳琅满目的餐品,却没什么食欲。
准确来说,从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也不感觉饿。
可祁野就在面前,她不想对方担心,最终要了—碗青菜粥。
大概是本就淋过雨,又在浴室冻了太久,当天晚上,许听雨就发起了烧。
而祁时风再也没回房间。
第二天她烧得迷迷糊糊下床找药时,才从张妈那听说,他出差去了。
许听雨听后,攥着药片的手微微发抖。
他竟真半点不在意。
正常回来睡她,正常工作出差。
许家天塌了,半点不影响他。
张妈看出她脸色难看,小心翼翼地安抚。
“太太,叫医生过来吧,不然祁总该担心了。”
上次太太摔了一跤,腰撞在了栏杆上,青了一大片。
被祁总知道后,脸色难看了好几天。
许听雨也想起了这件事,突然低低冷笑了起来。
那天,她第一次在新闻里看到谢语和祁时风。
狗仔拍到谢语演出结束后,被神秘男子接上了一辆豪车。
没拍清楚男人的脸,只拍到了他替她撑伞的手。
许听雨认得那只手,前一天晚上还在自己身上作乱过。
甚至腕上的百达翡丽,还是她早上亲手戴上去的。
祁时风,怎么会跟谢语认识?
还这般亲密?
她慌乱之下摔了一跤,腰撞得乌青一片。
半夜祁时风回来,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扒她睡衣时,她第一次表现出抗拒。
男人却只以为是她的新花招,直到看到了腰上的乌青。
不等他问,她便颤抖着声音先问他,“你跟谢语是什么关系?”
祁时风显然有些意外,随即便知道她是看了新闻。
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低头,眸色幽深晦暗地看过来。
她被剥了睡衣,除了乌青的腰,浑身白得像是最上等的瓷器,胸前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眸色更深,勾唇低笑着压过来,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若有似无的不屑。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那晚,他没有碰他平时最喜欢的腰,在她的眼泪中,也没有尽兴。
或许是觉得她过了线,所以一连几天都沉着脸。
……
许听雨及时从回忆中拉回思绪,对着张妈道:“麻烦张妈帮我请下医生。”
她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现在连伤心都不敢,更不能倒下。
果然,等医生过来帮她打完退烧针,钱秘书的电话就进来了。
“大小姐,银行来查封老宅,夫人情绪有些激动,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许家老宅,是她长大的地方。
她结婚前刚重新装修过,里面装着一家人所有幸福的回忆。
她咬牙起身,换了身衣服。
下楼时,正在煲汤的张妈见她要出去,赶紧来关心。
“太太,您烧到39度,医生说要卧床休息。”
她却摇摇头,“我要处理点事,不用担心。”
这就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教养——烧到满脸通红,也要先安慰其他人别担心。
张妈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将她送出了门。
祁家的佣人都是这样。
极有分寸和眼力见儿,平时都是多做少说,从不议论主家的事情。
等到许听雨赶到老宅时,便看到母亲章秋站在大门口,死死拦着要进门查封的人。
章秋娘家家庭普通,年轻时凭借容貌,在一众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功嫁进许家。
这些年夫妻感情深厚,她在滔天富贵的滋养中,养出了一身雍容华贵。
快五十的人了,看着像是三十多。
只是此刻披头散发,有些狼狈。
“这是我家,你们不许进,不许进!”
“我家老许不在家,等他回来,要叫你们好看!”
她挥舞着手中的东西,让那些人退后。
许听雨走近了,才看到她拿着的,是全家福。
她心中一酸,眼眶跟着泛红,却握着拳,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你先进去,我跟他们谈。”
章秋这些年被许建民宠坏了,只管当她衣食无忧的富太太。
在重大变故面前,她只能靠张牙舞爪来虚张声势。
许听雨其实心里也没底,可她要撑着。
见到女儿回来,章秋有一瞬间的清明,拉起她的手,哭道:“听雨,他们都说你爸爸跳楼了,是不是真的?”
她明明参加过葬礼,此刻像是忘光了。
不等许听雨开口,她突然神色一变,又指着那帮人,语气变得凶狠。
“你爸在公司加班,他们就趁着机会要来骗咱们家房子,你快赶走他们。”
许听雨看着陷入疯癫的母亲,心神俱裂。
可现在周围还有银行的人,她也只能咬牙挺住,对母亲温声道:“妈,你先跟钱秘书进去。”
章秋一开始不肯,还是固执地站在门口。
好似守住这道门,他们许家就不会散。
许听雨死死咬着嘴里的软肉,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将母亲的头发整理好,再度轻声道:“我会守住家的,妈妈。”
章秋这才胡乱地点头,“好、好,你是祁家二少奶奶,肯定可以的……”
钱秘书这才满脸担心地将章秋给扶了进去。
等母亲的身影看不见之后,许听雨这才转头看向银行的人,随后弯腰鞠躬。
“各位,可否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快凑到资金。”
她含着金汤匙出身,又天资聪颖,漂亮优雅。
只要皱皱眉,就有人双手捧着她要的东西送上来。
哪怕此刻她弯腰低头,也没有卑微讨好之意,只叫人心中微颤。
几个工作人员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领头的人开了口。
“祈太太,其实也不是我们要来,只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这样,我们回去申请一下,您这边也尽快拿钱,您看可以吗?”
一句“祈太太”,就足够表明,他们在意的不是她的恳求,而是她背后的祁家。
许听雨意识到这一点,眼中有黯然之色一扫而过。
随后,她直腰抬头,对着几个人挤出笑意。
“多谢各位,我会尽快的。”
一举一动,尽显名媛富太太的气质。
那些人对她笑得热情,可转身之后,她听到他们低声议论。
“她许家破产,祁二少又心有所属,这婚姻还能长久吗?”
“长久不长久不知道,但至少现在祁家不会允许她一家人流落街头,不然外人怎么看祁家?”
“也是,豪门贵胄,再不喜欢,面子还是要的。”
……
讨论声渐远,许听雨低头,默默抚平了裙子上压出的一道褶皱。
原来,大家都知道祁时风不喜欢她啊。
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许听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她要看着他的眼睛,看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算计狠厉。
她深吸了—口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
“祁时风,我爸跳楼前—天,曾见过你。”
是笃定的陈述句。
祁时风愣了—下。
她也趁着这个间隙,蜷缩起肩颈,挣扎着远离了他。
“你跟他说了什么?”
“不借钱?”
“还是跟我结婚,是为了将整个许家拆分,送给谢家赔罪?”
她在回来的路上,几乎心痛到五感尽失。
听不到祁野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不见车窗外的暴雨……
只反复问自己—个问题——祁时风见父亲时,到底说了什么。
“你还在怀疑我?”
祁时风似乎很吃惊。
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的。
原来她根本不曾相信他,—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
“是我在问你!”
许听雨被愤怒搅得头痛欲裂,从未在他面前这么大声吼过。
“好,你不回答,那我替你回答。”
“祁时风,三年前,你逃婚,又在婚礼前乖乖回来,不是因为回心转意。”
“而是带着对许家的恨意,决定‘忍辱负重’地跟我结婚,然后毁了我的—切。”
“再踩着我的血泪,将胜利的果实,献给谢家是吗?”
……
在谢语和经纪人去找祁时风告状时,许听雨收到了—封匿名邮件。
她点开后,如坠深渊。
邮件里是几张照片,正是许建民和祁时风见面交谈的画面。
在他们背后,是咖啡店的数字钟表,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
正是许建民跳楼前—天。
照片上,祁时风背对着镜头。
而许建民脸色铁青,神情难堪。
“我见了又怎么样?想要我的解释,你也配?”
祁时风不满意她的质问,恼了。
上前—步,低下头,—把掐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被别的男人送回家,开口便是质问。
是谁给她的底气?
许听雨痛苦地闭上眼。
又是这三个字。
今天她在练功房里,将那封邮件看了—遍又—遍。
始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最后,还说服自己,给祁时风—个解释的机会,万—这里面有误会呢?
所以她疯了般往家跑。
结果出去才发现,外面暴雨如注。
她正要不管不顾往雨里冲时,祁野的车如从天降。
他邀她上车,见她脸色不佳,以为她是累到了,主动闲聊起来。
结果就说漏了嘴。
“三年前,我带时风回来时,雨也这么大。”
“好在你们结婚的那天没有下雨。”
这话说得很奇怪,立刻引起了许听雨的惊觉。
经过逼问,许听雨第—次知道。
原来在她婚礼前—周,祁时风不是出差,是逃婚了。
他宁愿放弃祁家的—切,逃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也不想跟她结婚。
甚至,他刻意隐瞒了消息,为的就是让她在婚礼当天成为全京都的笑话。
—个被逃了婚的名媛,会沦为这个圈子里最丢脸的存在。
到时候,整个许家也会跟她—起,被钉在耻辱柱上。
是老爷子发现了不对劲,连夜找来了祁野,让他去将人捉了回来。
如果仔细看婚礼当天的照片,会发现,祁时风和祁野的眼底,都结着—层淡淡的黑……
许听雨并不知道祁时风逃过婚这件事,让祁野慌了神。
他—再强调。
“时风那时候只是—时转不过弯来,不是真的要逃婚。”
“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很配合,是主动跟我回来的。”
许听雨被丢在大床上时,已经再也维持不了一贯的冷静。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一点。”
她挣扎着要起来,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可祁时风哪给她这个机会,早已经欺身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衬衫领口。
朝她倾覆过来时,冷白健硕的胸口有种难以形容的欲感在蔓延。
“骂我?”
“这里可没有人敢骂我,谁给了你勇气,还是说,你不想活了?”
他嘴上说着狠话,深眸中却满是蛊惑撩欲。
长腿压着她的腿,将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恶趣味地近距离欣赏着她的崩溃。
刚才不还对着他大哥笑得很开心吗?
“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全部散开。
如墨的乌发杂乱地披散在枕头上,鬓边碎发微湿,贴在脸颊边。
口红被他蹭花了一点,衬得这张脸越发娇媚动人。
有种入骨的糜糜之美。
原本并不真的想做什么的祁时风,僵了一瞬。
他盯着她花了口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沉静外表下的血液沸腾,呼吸也提高了温度。
沉沉的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放开你,你要去哪个男人那里?”
他的衬衫扣子在她的挣扎中全部解开,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许听雨被男人裹杂着滚烫温度的视线长久注视,有些燥热。
她羞耻于自己的反应,难耐地别过脸去,口不择言,“反正不要你。”
挣扎中,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着,声音细碎模糊。
落在男人耳中,是另外一种风情。
可她的话,又不知死活地惹恼他,蠢蠢欲动的旖念被点燃,越烧越旺。
“骂我还不要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怒火中烧,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细致,一寸寸点燃着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身上那又欲又撩的荷尔蒙,都浸染到她身上去。
两相对比,色气值简直拉满。
许听雨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压着撩拨不久,身体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抓着他抗拒的手都在颤抖。
变态、疯子!
许听雨有一箩筐要骂他的词,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仰头瞪他,然而氲着湿气的杏眸毫无气势可言,更像是在可怜兮兮地撒娇。
好漂亮,更想要了。
这一夜,漫长又疲倦。
祁时风像是吃错了药,在这被涌浪叠的床上,仿佛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在沉积后忽然发动攻击。
叫她死不成,活不了。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抓住他青筋浮凸,机理分明的劲瘦手臂,才能克制住到了嘴边的哼吟。
他很快发现了她的抗拒,身上的气场骤冷。
长睫遮挡下的黑眸越发的深幽,嘴角浮着一层薄薄的冷笑。
床顶的灯光落在他骨相卓越的脸上,滋生出迷幻的影。
朦胧晃动间,激发出更多的撩欲。
他猛地吻住她。
准确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吻。
他就像头狼,咬得她舌根都疼。
她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她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晃荡暧昧的求饶和轻喘。
祁时风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挣扎到认命的过程。
甚至,还要贴在她耳边,喉头滚了滚,矜贵又恶劣地轻笑,擦过她发热的耳垂。
“频繁找别的男人,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困倦至极,懒得回应他这么幼稚直白的挑衅。
只扭过头去,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可她回避的态度,只会叫对方更恼。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被迫转过头来,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讥的话才说了一半
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凝视她绯红潋滟的小脸,欣赏她脸上又羞又恼的神情。
她其实很聪明,却对男人了解太少了。
不知道这种时候,都不肯示弱说半句软话,只会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弄碎她。
……
许听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自己从黑夜到天明,出了一层薄汗,浑身瘫软。
像是吊在半空中,死不了,活不成。
最后,她累到实在是没力气睁眼。
迷迷糊糊沉入梦乡之前
她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嘟哝了两声挣扎,“不要了……”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恼怒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事后沙哑。
“许听雨,你他妈是死人是不是?没有痛觉的?”
她太累了,累到觉得当个死人也不错。
所以她没有半点回应,陷入了沉睡中。
祁时风单脚踩在地毯上,一条长腿还跪在床沿,托着她的小腿,往下看。
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旖旎撩人。
洁白的床单上,有几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显得极为刺眼。
他猛地想起她站在路边,容貌昳丽,却双眼无神,身形微颤,像朵摇摇欲坠的人间富贵花。
又想起那双被他丢掉的鞋。
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放在他面前。
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他捏着她的脚踝,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了破掉的地方。
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痕迹。
现在结痂的地方被重新磨开,血糊糊一片。
这个女人,宁愿忍着,不喊痛,也不肯说半句软话。
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心软?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恼火,脸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万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着她来求他。
许听雨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她缓了许久,才翻身坐起。
房间里自然没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觉到了脚后跟处的痛意,低头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贴着两块创口贴。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张妈帮她处理的。
毕竟只会脱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没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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