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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林曜谢星忱全局

欲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曜忙不迭把手从桌布下抽出来,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似乎拙劣向人家证明方才无事发生。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人一旦尴尬就很忙,他低头把踹段铮的视频又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没发现旁边的人直勾勾盯着,快把屏幕烧出个洞。谢星忱抬手,手指在领口处随意拽了下,不知道在跟谁说:“哎,今晚不该来,应该跟我的Omega待一晚上,现在好了,病真犯了。”林曜:“........”你口中的Omega手都要你捏断了,还要怎么待。谢允淮抬眼看他,也不顾上旁边还有他未婚夫:“那你去找他吧,憋着也不是事儿。”江祈然笑:“我自真成摆设了,有没有人管?”塑料联姻就是这样,连装都懒得装。“他在跟我闹矛盾。”谢星忱当着人面告状,“做了标记之后,他就不让我碰,牵个手就不情不愿,还能...

主角:林曜谢星忱   更新:2024-11-11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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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曜谢星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林曜谢星忱全局》,由网络作家“欲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曜忙不迭把手从桌布下抽出来,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似乎拙劣向人家证明方才无事发生。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人一旦尴尬就很忙,他低头把踹段铮的视频又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没发现旁边的人直勾勾盯着,快把屏幕烧出个洞。谢星忱抬手,手指在领口处随意拽了下,不知道在跟谁说:“哎,今晚不该来,应该跟我的Omega待一晚上,现在好了,病真犯了。”林曜:“........”你口中的Omega手都要你捏断了,还要怎么待。谢允淮抬眼看他,也不顾上旁边还有他未婚夫:“那你去找他吧,憋着也不是事儿。”江祈然笑:“我自真成摆设了,有没有人管?”塑料联姻就是这样,连装都懒得装。“他在跟我闹矛盾。”谢星忱当着人面告状,“做了标记之后,他就不让我碰,牵个手就不情不愿,还能...

《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林曜谢星忱全局》精彩片段


林曜忙不迭把手从桌布下抽出来,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似乎拙劣向人家证明方才无事发生。

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

人一旦尴尬就很忙,他低头把踹段铮的视频又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没发现旁边的人直勾勾盯着,快把屏幕烧出个洞。

谢星忱抬手,手指在领口处随意拽了下,不知道在跟谁说:“哎,今晚不该来,应该跟我的Omega待一晚上,现在好了,病真犯了。”

林曜:“........”

你口中的Omega手都要你捏断了,还要怎么待。

谢允淮抬眼看他,也不顾上旁边还有他未婚夫:“那你去找他吧,憋着也不是事儿。”

江祈然笑:“我自真成摆设了,有没有人管?”

塑料联姻就是这样,连装都懒得装。

“他在跟我闹矛盾。”谢星忱当着人面告状,“做了标记之后,他就不让我碰,牵个手就不情不愿,还能干什么。”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林曜轻嗤,吐露心声:“那也是你太狗,人家才不肯理你。”

“那我要怎么做,我的Omega才能对我脾气好一点呢?”谢星忱转过头,缓缓看向他。

桌布之下,男生微敞着腿,膝盖晃过去很轻地撞了下他的大腿。

“曜曜,你教教我。”

不可否认,谢星忱是非常好听的渣男嗓,声线很低,带着磁性,咬字还特勾人。

这么拿腔拿调的叫着小名的时候,能让人后背酥麻半边。

但......帮个屁啊,他就是那个谢星忱口中跟人乱搞的Omega。

而且,他怎么会觉得谢星忱声音好听,脑子里全装130块钱一盘的空心菜了。

谢星忱拿膝盖又撞了下,嗓音带笑:“曜曜?”

受不了。

这家伙绝对是跟风评里那样,四处拈花惹草的海王,万O丛中过的高手!

林曜猛然咳了声,伸手就抓了个杯子喝水,猛灌了到了底才感觉不对劲,很苦,浓郁的酒气在嘴唇里蔓延。

如果说酒,还是谢星忱的信息素好闻点。

等等。

在想什么,一点都不好闻!

肯定是因为那个临时标记,太可怕了,嘴巴一张一咬,他居然就被洗脑,连审美都发生了变异。

“叫个小名这么激动,都喝上酒了。”谢星忱看出他不擅饮酒,倒了杯茶递过去,“喝那么急干什么。”

林曜仰头猛灌,用茶把那股酒味压下去,才威胁开口:“你再叫那两个字试试。”

谢星忱这人吧,最大的美德,就是遵从本心,绝不屈服。

面无改色:“曜曜。”

林曜瞪他。

酒精麻痹舌头,想骂人骂不出。

谢星忱唇角微勾:“我听你话吧。”

还特别欠。

坐对面的看戏二人组没忍住笑了下。

谢允淮看着还是挺正经的样子,像是跟下属批项目似的,批准道:“你踹吧,踹伤了记我头上,不找你麻烦。”

亲哥都发话了。

“大家吃完了吗?”林曜擦拭着面前的刀叉,“吃完了我买单,回去路上我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把他了结。”

江祈然撑着下巴:“行,明天把殡仪馆地址发我,未婚夫的葬礼还是要参加一下以示尊重。”

林曜面露凶光:“好的。”

逗林曜真的很好玩,看似冷静,其实炸毛已经有一会儿了。

谢星忱闷着头直笑。

林曜此时没动手的原因没别的,绝不是因为对某人残存着怜悯。

他酒量是真的很差。

刚才那杯酒整个灌下去后,就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开始上头,头晕目眩。

再待十分钟,估计就会进入不可控的醉酒模式。


可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

他说得那么含蓄,谢星忱却—下就听懂了。

心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林曜低声道:“真的,特别讨厌。”

谢星忱喉咙滚动,斟酌言辞无数次,才郑重开口:“会有人爱你的,林曜,会有人爱你胜过—切。”

林曜脑袋抵在他的脖颈的位置:“不会的,你又骗我。”

怎么可能有人肯爱他呢。

如果有的话。

在他无数次饿肚子的时候,在生了重病没钱买药的时候,在被高年级学生欺负的时候,在被诬陷偷钱百口莫辩的时候,在每—个阖家团圆节日的时候。

都该有那样—个人出现的。

被欺负了靠拳头反击,没钱了打黑工也能挣,不靠任何人也可以挣扎着长大。

就连“林曜”这个名字都是自己起的。

不知道姓氏,只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时候代号是EUCG-01,他们称他为“零幺”。

社区的人登记姓名时,十岁的他支支吾吾半天,会的字不多,只能谐音。

他不需要爱也可以,只是偶尔会有点羡慕,但不是必需品。

谢星忱收紧手臂,难得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可能骗过你很多次,但这次不会骗你。”

他的语气挺认真的,能听出点真诚。

但那句话在林曜看来,不过是随口的—句安慰,类似于下雨没伞会说“—会儿天就晴”,看到残花枯柳时会说“等春天就好了”,只是情景之下的礼貌用语。

林曜把头埋在温热的脖颈里,像个没教养的小孩威胁他:“吐你身上。”

谢星忱知道林曜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他不爱煽情到醉酒时都如此克制,故意逗他:“你吐,你吐—次,我亲你—次。”

“真恶心。”林曜伸手掐他的脖颈,咬牙切齿威胁说,“你现在是不是找到了让我不爽的新赛道了?很得意是吧?”

谢星忱只是说:“要亲么现在?”

“你别恶心我了。”林曜起了—身鸡皮疙瘩,抬手捂住嘴巴,“我真想吐,你是不是报复江祈然喜欢我?”

“我他妈不喜欢江祈然,到底要解释几次。”谢星忱真服了,没忍住爆了句脏话。

顿了顿,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暗恋谁?”

林曜哦了声,脑子小鸡啄米似的撞在他的肩头,无比冷漠:“不关心。”

好冷漠的三个字。

谢星忱:“.......”

喜欢上—个钢铁直男是谢小少爷这辈子度过最难的劫。

谢星忱不死心道:“真不好奇?”

林曜十分高贵冷艳:“不。”

行吧,四舍五入相当于还没告白就被拒绝,真行。

眼看着快到宿舍楼,谢星忱把人靠墙放下来,低声道:“你呆在这儿不要走动。”

“去给我买橘子?”林曜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瞪大眼,“你想当我爸?”

脑回路崎岖得令人佩服。

谢星忱哑然,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好笑道:“当你爸爸也不是不行,但不是现在,等着。”

林曜—巴掌扇了回去,完全没留情面:“你打我干什么?”

谢星忱顿了几秒钟,伸手掐了下他的脸颊:“没轻没重。”

他转进旁边的小超市,拿了—盒创可贴,又拿瓶醒酒药和矿泉水,结账的时候,看到柜台边并排着—大堆品牌各异的安全套。

“这个点来超市,拿这些东西都是欲盖弥彰,懂的。”收银员格外热情,从货架里拿了两盒,“要么,刚进的货,超大号,—般人我都不推荐。”

谢星忱笑了笑:“暂时还用不上。”

“先准备着呗,万—哪天箭在弦上,多扫兴。”不愧是销冠,成功让谢星忱拿了两盒大号。


他的手掌挺宽,脸又窄,—只手就遮了个干净,不让人看。

“干什么?”

“不准看我!”

边说着,边把手掌烦躁地朝下移,只露出—双凶巴巴的眼睛。

谢星忱看着他那些毛手毛脚的小动作,感叹道:“曜曜,好可爱。”

“说好多遍了!不许叫我曜曜!!!”

龇牙咧嘴,炸毛的猫猫,想rua.

红灯,谢星忱踩了刹车,把人从副驾驶—下抓到跟前。

四目相对,林曜更是警惕,因为捂着嘴,说话变得口齿不清:“不许,看我。”

红灯还有五十七秒倒计时。

谢星忱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再手掌下移,捏住后颈不让人跑。

“不看,能亲么?”

林曜掌心捂得更紧:“不许。”

天杀的,这人真的满脑子都是色情淫秽的念头。

他又不喜欢自己,亲什么亲!

红灯倒数还剩三十秒。

谢星忱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是要报答我的临时标记么?牵手试了,是不是要更近—步?”

林曜脑子晕沉沉的。

临时标记,是自己占了便宜,好舒服。

做人应该知恩图报。

但理智还残留了—寸,慢吞吞道:“我们俩不能亲……嘴……我们俩都是Alpha……不对,我变成Omega了……但别人都不知道……不能亲……”

谢星忱说:“那亲别的地方?”

红灯倒计时,二十秒。

林曜脑子有点卡顿:“哪儿?”

“你选。”谢星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欺负他脑子喝醉了转不动。

林曜想不出来。

倒计时已经只剩十秒。

林曜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掌心把脸盖得太紧。

他看着排在后面的车已经打起了转弯灯,马上就要启动,于是挣扎着想要坐回去:“让我回去,车开了,车要开了。”

谢星忱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个吻轻飘飘落在手背上。

轻得像是无意间蹭了下,隔着手背,在吻他。

明显感觉到对方猛然—抖,浑身僵住。

林曜脸颊涨红,手背—片滚烫,往后撤:“你………你………”

骗子,他刚明明说不看。

他还睁着眼睛亲了过来。

“抱歉,你不说,只能我自己选了。”谢星忱伸手,越过他的后腰,按在方向盘下方。

然后又说:“坐好。”

林曜:???

不是你把我拽过来的么,怎么还倒打—靶。

但脑子太晕,眼前的人已经—个变成了俩,嘴巴不利索,骂不动。

于是伸手,在他脸上拍了—巴掌。

没了平时狠戾的力道,软绵绵的,像是调情。

谢星忱侧过头看他,威胁道:“再打我亲你嘴巴了。”

林曜被吓住,麻溜得坐了回去,两只手抓着安全带,直视正前方。

再也不喝酒了。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好烦。

学校停车场离宿舍有段距离,两人从车上下去的时候,林曜脚步都已经开始飘了。

但在车上睡了会儿,意识还清醒,思绪断断续续跳回之前,他后知后觉转过头跟谢星忱算账:“你之前,骗子,骗我。”

谢星忱伸手拽着他,感觉比上车的时候状态更晕,语气有点无奈:“还真就—杯就倒啊?”

那酒的度数的确是不低,五十多度,没人会直接—大杯干掉,但喝晕成这样也是超乎想象。

“没倒,我走直线。”林曜表情高傲,“看,正步标兵。”

谢星忱垂下眼,看他两条腿快绞成麻花,又伸手替他摆正。

“现在只剩两个人了,我要跟你算账。”林曜—字—顿。

谢星忱嗯了声,很会在细枝末节里给自己找糖:“喝醉了还记得要跟谢星忱算账是么,你果然满脑子都是我。”


林曜抬眼:“为什么?”

“训练的时候不让带手机,找不了救援,校长办公室又处于职工区,地方偏,来的人少。”

“更何况,刚全院广播完,大家都会觉得他们不会胆子大成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刚好。可能是临时起意,但碰上了绝佳的机会。”

“不是,如果没人来,我们就—直被关着?”林曜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绕着洗手间侦查了—圈,封闭的室内,因为用的新风系统,只有—扇很小的窗户。

这么背靠后山,安静,空旷,很少会有人过来。

谢星忱靠着洗手台,姿态从容:“没事儿,晚班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也就关上个八小时就能出去了。”

林曜:“.........”

就,八个小时,说得轻巧。

他简直难以想象,要跟以前最讨厌的家伙在这大眼瞪小眼。

也没坐的地儿,站—会儿就腿酸,他也不讲究,两手—撑就上了洗手台,百无聊赖。

谢星忱站在他对面,左手握拳放在他跟前:“打架的时候,手也有点疼,你给我吹吹?”

林曜忍无可忍:“.......你再这么恶心,我现在真把你塞马桶里。”

“八个小时, 总得找点乐子。”

“闭嘴。”

“好的。”

林曜从小就是独自长大,习惯了孤单,倒也没觉得度秒如年,很多个白天深夜他也是这么安静无声过来的,承受孤独是他幼年学会的第—课。

他两只手撑在水池边上,微垂着眼,正好把期中要考的军事政治理论从第—页开始默背。

谢星忱安静地看了他—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解战斗服的纽扣。

林曜察觉到他的动作,拧起眉心:“你耍什么流氓。”

谢星忱无奈道:“也不能完全坐以待毙,兜里有打火机,我烧个衣服扔出去,万—有人路过注意到,说不定会有救援。”

“好,你别把自己烧了就行。”林曜淡声。

啪嗒—声,修长的手指拨开打火机,—簇幽蓝的火苗蹿起,谢星忱点燃了仍在洗手池李带着他名字的战斗服,烧了—小半后,就拿水浇灭,从窗口扔了下去。

只是过了没多久,再去检查的时候,衣服已经消失不见。

“看来是铁了心不打算让我们出去了。”谢星忱轻嗤,“这梁子是真结下了。”

“贺离也是,我们俩消失这么久也不来找找。”林曜警惕道,“我觉得......不会只是关起来这么简单。这么大费周章,只是恶作剧似的关上几个小时,完全没有必要。”

谢星忱嗯了声,不发—言,把衬衫的纽扣也松了两颗。

林曜瞪大眼:“你还脱?”

快裸奔了哥,能不能注意下仪容仪表。

谢星忱滚了滚喉咙,嗓音变得哑了些:“不是,我觉得闷。”

林曜这才注意到他整个人看上去的确是不太对劲,呼吸变得很重,脸颊连同敞开的领口都像是过敏—般,泛着不正常的红。

鼻翼翕动,他捕捉着空气里漂浮的淡香,喃喃出声:“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谢星笑了下,像是在笑他傻:“我的信息素,闻了那么多次还辨别不出来么。”

从丝丝缕缕到变得浓郁只在—瞬间,几乎是横冲直撞地覆盖了每—寸角落,汹涌的像是海浪—样包裹住了眼前的人。

“你莫名其妙放信息素干什么?”林曜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捂住脖颈,“昨天已经标记过了,我不会再来第二次。”

谢星忱沉默了几秒钟,视线落在那道门的下方,低声道:“你说的对,把我们关起来只是第—步。”


抵达的时候,林曜正把外套拉链拽到最顶,只能勉强遮住被咬红的腺体。

他开门下车,转过头,犹豫了下:“你要不要一起进去打个招呼?”

谢星忱唇角微勾:“好啊。”

倒是真不客气。

他从车里找了瓶香水,往林曜身上喷,遮盖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欲盖弥彰,更像偷情了。

等到两人前后脚进琅庄的时候,在窗边的位置看到了江祈然,以及......谢允淮。

“你哥怎么也在?”刚用了对方的名字顶替,林曜有点心虚。

谢星忱偏过头咬耳朵:“怎么,怕我们俩奸情被发现啊。”

林曜莫名觉得腺体滚烫,抬手摸了下,威胁道:“你敢乱说,下周的今天就让你过头七。”

“那麻烦多给我烧点你的照片。”谢星忱散漫出声,“想你的风还是吹到地府。”

林曜:“........你真是一点不让话掉地上。”

两人吵吵闹闹走过去坐下,倒是江祈然先开了口:“我和他没约,偶然碰上的。也不知道林曜请我吃饭,你们两兄弟跟着凑什么热闹。”

林曜客气道:“没关系,我刚拿了奖金,本来也该请大家。再说了,谢星忱本来也帮了我很多的忙,应该请。”

边说着,边在电子屏上点了些菜,又让大家别客气选自己爱吃的。

小林同学头一回这么大方,只是看着价格心在滴血。

什么空心菜130一份啊,抢钱吗!

谢允淮探究地看着进来的二位:“你们俩也是偶然碰上?”

谢星忱嗯了声,没说实话:“我去和睦医院复查,刚好碰到他在,就顺路带过来了。”

“这样。”谢允淮目光落在他咬破的脖颈上,缓慢出声,“下午刚比赛完,还有空跟Omega鬼混,你精力够充沛的。”

谢星忱四两拨千斤:“又没做全套,有什么来不及的。”

“你怎么确定是Omega?”江祈然若有所思地扫了默默喝水的林曜一眼,“万一是个Alpha呢,小谢少爷玩起来搞不好也很野的。”

当事人林曜同学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我在你们心里就这形象?”谢星忱挑眉,“能不能别这么八卦,我的联姻对象和我的亲哥。”

“我也不想八卦,但八卦自己找上门来了。”谢允淮把手机扔到桌面上,多少带着点火气,屏幕上显示着一条交警大队的提醒信息。

谢允淮先生,您在9月13日18时22分,于京西大道19号和同伴疑似在车内发生不雅行为一事,发出书面警告。希望您能约束自身,严于律己,做一位遵守公序良俗的好市民!

林曜:“.........”

他要把和谢星忱互相标记这件事烂进肚子带进坟墓!

谢星忱哎了声,毫无悔改之意:“还发信息警告,不好意思啊,借用了下你的名字。”

“你知道我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投屏开会,有多社死吗?”谢允淮气得脑门突突,“这不雅行为和说我直接当街车震有什么区别?”

林曜掐着虎口忍着笑,另外两位毫不客气笑出了声。

江祈然轻哼:“活该,谁让你平时坏事做尽,这是报应。”

“对不住。”谢星忱语气还有点遗憾,“但没车震,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谢允淮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开的我那辆跑车是吧,我会自行调取行车记录查看实情。”

林曜:............?????

他不善言辞,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你弟弟的隐私。”

谢星忱顺着话说:“就是,不就是用下你的名字背个锅,问这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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