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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全集

阿里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头也不抬地道:“用过晚饭就回去,不然府里别位姨娘该说闲话。”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对,抬头瞥了一眼,不禁冷了下来,淡漠地看了林蕴玉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林蕴玉扬起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朝男人抛去一道秋波,娇滴滴地道:“听说姐夫曾高中探花,奴家好生仰慕——”“出去!”林蕴玉愣了一下,男人脸上的冷漠让她有些恍惚,自我安慰一番后,面带羞涩地道:“姐夫,奴家最是敬佩读书人,尤其是像姐夫这样才华横溢,不知奴家可否有幸求姐夫题诗一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半新旧的手帕,正准备送到裴垣面前,突然一...

主角:林盈袖唐墨行   更新:2024-11-11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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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头也不抬地道:“用过晚饭就回去,不然府里别位姨娘该说闲话。”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对,抬头瞥了一眼,不禁冷了下来,淡漠地看了林蕴玉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林蕴玉扬起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朝男人抛去一道秋波,娇滴滴地道:“听说姐夫曾高中探花,奴家好生仰慕——”“出去!”林蕴玉愣了一下,男人脸上的冷漠让她有些恍惚,自我安慰一番后,面带羞涩地道:“姐夫,奴家最是敬佩读书人,尤其是像姐夫这样才华横溢,不知奴家可否有幸求姐夫题诗一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半新旧的手帕,正准备送到裴垣面前,突然一...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全集》精彩片段


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

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头也不抬地道:“用过晚饭就回去,不然府里别位姨娘该说闲话。”

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对,抬头瞥了一眼,不禁冷了下来,淡漠地看了林蕴玉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

林蕴玉扬起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朝男人抛去一道秋波,娇滴滴地道:“听说姐夫曾高中探花,奴家好生仰慕——”

“出去!”

林蕴玉愣了一下,男人脸上的冷漠让她有些恍惚,自我安慰一番后,面带羞涩地道:“姐夫,奴家最是敬佩读书人,尤其是像姐夫这样才华横溢,不知奴家可否有幸求姐夫题诗一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半新旧的手帕,正准备送到裴垣面前,突然一道冷冽的眼光朝她直射过来。

那眼神冷的能将人让人害怕。

“滚出去!”裴垣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林蕴玉委屈地红了眼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睁大了眼睛,再看裴垣,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带着厌恶。顿时心里委屈极了,她自问容貌姿色都在林盈袖之上,为何他对自己并无半分动情?

“给姐夫请安。”

林盈袖走在门口听到这句不免好笑起来,她只是裴垣的妾,林蕴玉哪来那么大的脸,开口闭口就叫姐夫。

轻轻敲门,然后才开门进去,裴垣脸上罩着寒霜,林蕴玉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作为过来人林盈袖当然知道这屋里发生什么。

先给裴垣捧了茶过去,低声劝道:“二爷何苦为这点小事生气,出门逛逛原本是为散心,伤了身子叫我如何跟太太交代?”

裴垣接过茶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林盈袖只得先将林蕴玉带出了房门,先到耳房去,带上房门才数落林蕴玉,“玉妹妹,我不过是个妾,裴家正经的亲家是国公府。”

林蕴玉轻蔑地瞥了林盈袖一眼,用鄙夷的口吻道:“原来姐姐也知道自己是个妾,这样的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正头娘子呢!”想起林盈袖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林蕴玉的心里如万只蚂蚁抓咬一般的难受。她是千金小姐,容貌惊艳绝伦,像她这样的就该受万人瞩目,就该受到裴垣这样的男人倾慕。

凭什么,林盈袖一个穷的快饿死的人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

林蕴玉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盈袖,“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家给你的,你想把我们家当踏脚石是不能的。刚才你也看见了,裴大人对我有意,你若是阻拦,你不会有好下场!你阿娘和你弟弟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盈袖真想让林蕴玉照照镜子,她哪只眼睛看到裴垣对她有意?她有什么值得裴垣瞩目?就那副容貌?

“既然妹妹有这样的志向,那我也不拦着,妹妹好自为之吧!”林盈袖知道她这个堂妹一向志向高,她再劝也不见得人能听得进去。

林盈袖还得回去安抚裴垣的情绪,便和林蕴玉告辞,刚要走林蕴玉一把扯住了她,势在必得地模样,“林盈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裴公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林盈袖捏捏小姑娘胖乎乎的脸蛋,“姐儿不可急了,这些我都会,上次做荷包的花样子先绣出来,落后我教你做好,然后咱们再做扇套子,可好?”

“好。”姐儿笑的眉眼弯弯,从林盈袖怀里出来,跑周氏身边去,央求道:“阿娘,让这个姨娘教我做女红可好?上次那朵花儿就是姨娘教我绣的。”

周氏看了林盈袖一眼,满脸笑容,“难得这孩子喜欢你,既然这样,那你就教教她,横竖咱们这样的人家做针线活儿也不是为了营生。”

林盈袖推辞,“太太抬举,原不该推辞,我不过会一星半点,如何敢教导姐儿?”

“娘子你看你家姐儿,这样藏着掖着。我也不白使唤你,每月把请女先儿的五两银子与你如何?”

林氏知道周氏是在开玩笑,也跟着笑道:“她不过会些粗使的玩意儿,如何敢教导小姐们?太太快别瞎花了银子。”

周氏也笑了,“也是你家姐可人疼,我才抬举,性子好为人也正派,不调三窝四,是个好孩子。”

“太太这般抬举,那便是她的福气。”

正说着话,其他三位姨娘进来请安,林氏也跟着站起来,周氏道:“娘子只管坐着,这是我们家的几个丫头提拔起来的,不值得娘子起身。”

林盈袖朝她微微颔首,林氏才放心坐下。

赵姨娘几个进来,见周氏脸上淡淡的,也不好多问,三人坐下,赵姨娘上下打量着林氏,问着林盈袖,“林家妹妹,这位想必是令堂?”

林盈袖还没说话,周氏道:“这位是林家秀才娘子,你们也起来见个礼儿,别让读书人家笑话咱们家没规矩。”

赵姨娘面色尴尬,待要说话又见周氏脸色不大好看,她正心虚,只得起身给林氏见礼。

林氏不肯,只受了三人半礼,向周氏道:“二爷,太太好福气,这几位奶奶生的花容月貌,只怕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了。”

赵姨娘掩口轻笑,“当不起娘子如此夸赞,说容貌。咱们太太那当初才是真正的天姿国色,且又是翁主嫡女,尊贵无比呢!”

林氏见赵姨娘快眉眼里扫人,不是个好相与的,淡淡地道:“太太自然是最好的,若不然怎么能有这样好的夫婿。”

赵姨娘似笑非笑地睨了林氏一眼,吹了吹自己刚染的红指甲,有些嫉妒又些不屑地说道:“娘子这莫不是在夸你家女儿?论福气咱们几个哪比得过林家妹妹,日日和二爷相伴,怕是太太也比不过吧!”

“在客人面前胡说什么呢!”周氏冷声怒斥,眉眼带着愤怒和警告。

林盈袖几个见周氏发怒,立刻起身,周姨娘仗着比别个不同,先到了周氏身边,陪着笑脸劝道:“太太保重身体,赵姐姐不过是闲话家常,并不是有意的。”

周氏冷哼一声,半晌才作罢,叫赵姨娘:“安排两个人到林娘子身边伺候着,要老实可靠的,若得罪了娘子,我可饶不了你。”

赵姨娘不做声,鼻孔出气,明知道周氏这是抬举林盈袖,偏生周氏一口一个秀才娘子,一口一个读书人家的抬举,也挑不出个理来。

“今儿有外人,我就给你们留几分体面,二爷有话吩咐,大家都各自回去。”周氏扭头看向林氏时满脸赔着笑容,“娘子只管在家里住着,下人不好只管告诉我,我打她们,别见外才好。”

林盈袖知道是出去游湖,便拉着她娘起身向周氏告辞,才出门,便被赵姨娘叫住。


在林家,采溪头上戴着的钗子分明在林蕴玉头上见过,林蕴玉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区区一个丫鬟能得到她的钗子,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采苹虽也不是十分可信,现在看来还算可用,她上辈子虽然没在大宅院里过日子,听过也不算少。

“姨娘,你手里的是什么花儿?”

林盈袖脸上绽开笑容,将花儿递给大姐儿,“这是红绣团儿,花苞是白色,初开粉红,现在是大红,等到开过之后变绿,花落时又是白色。”

大姐儿端详着花儿,让奶娘放她下来,嘻嘻笑道:“还是姨娘懂的多,上次姨娘送我的小雀儿也好玩。”

林盈袖看着粉雕玉琢的大姐儿,不禁想起前世的儿女,忍着泪水,强笑道:“不值什么,继而要是喜欢,改日我再出去淘些玩意儿给姐儿玩。”

奶娘推辞一番,和林盈袖道:“姐儿正是淘气的年纪,姨奶奶可别纵着,越发淘气的,您看今日太太还提起给姐儿找女先生,学规矩学做女红。”

林盈袖见姐儿喜欢那花儿,便蹲下来对姐儿道:“姐儿喜欢,不若我给姐儿做个荷包,绣上这花儿可好?”

姐儿点点头,邀请林盈袖到旁边的亭子坐坐。

因有姐儿,下人端来不少糕点并新鲜果子,林盈袖让采苹回去取匹缎子并针线过来,还要两个绣框。

奶娘知道这是要教姐儿绣花,便不叫走,让丫鬟们放下帘子,周围放着冰盆,不让姐儿受了暑气。

不多时,采苹拿了东西过来,林盈袖先画了花样子,再裁剪两块,崩在绣框上,一个给姐儿,对她道:“姐儿,虽说咱们家不要姐儿做针线,不过是弄着玩儿,别人做的好看也不如自己做的顺眼。姐儿权当解闷玩儿。”

姐儿看了花儿,认真地点点头。

“姨娘,只绣你画的这里吗?你看我这个花瓣绣的好不好。”

林盈袖看了,针脚有些乱,不过也还看得过去。她以前帮人做针线活,跟许多绣娘学过,有一种容易学的针法倒适合姐儿用。

“来,姐儿,我跟你说,你这样——”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姐儿竟然学会了,绣的花瓣竟然有模有样。

看着小花瓣,姐儿一脸自豪感,“我就说了,女红不是什么难事,阿娘非说我笨,要先生教。你看我这个,不是挺好嘛。”

林盈袖点点头,忍着笑夸姐儿聪慧,“回头我给姐儿找几个简单的花样子,我描好了,姐儿就这么绣,回头绣成了,我替姐儿缝制成荷包。到时候送给太太,太太必定欢喜。”

“多谢姨娘,我早就想给阿娘送东西,一直不知道送什么好。”

林盈袖答应,一脸慈爱地看着姐儿,恍惚间姐儿和她的小闺女身影重合,不禁拉着姐儿的手,刚要唤一声,采溪过来回话,说是赵姨娘走了,周氏请她说话。

“姐儿,你先多绣几针熟悉熟悉,不过可不许贪,不过玩玩可别累着。”

姐儿奶声奶气地道谢,继续绣花,她要绣一个好看的荷包给阿娘和爹爹戴上。

林盈袖起身和姐儿告辞,准备去上房给周氏请安。

到上房门口,还是刚才那嬷嬷,上来迎着林盈袖,让她说话缓和些,刚才周氏在屋里生了好大的气,花瓶也砸掉好些个。

周氏向来不肯轻易生气,想必是有大事。

让采苹给了那婆子几吊钱,先进正房里给周氏请安,周氏正躺着喘气,周围几个丫鬟打着扇。


林盈袖等裴垣睡着了出来,把采溪和采苹叫在身边,一人给了一个荷包,荷包里有二两银子。这银子相当于她一个月的月例。

二人立刻给林盈袖磕头谢恩,还没起来,就听见林盈袖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太太派来,伺候我一个姨娘委屈了你们。”

采溪向来嘴快,又懂得看人脸色,立刻答道:“我们是奴婢,能伺候姨奶奶是我们的福气,姨奶奶快别说这样见外的话。”

采苹咬着唇不说话,以往她们只是二等丫鬟,周氏身边也轮不到她们插手,且还要受大丫鬟们的气。现在派到林盈袖身边只做些细活,还有机会学着做针线,在采苹心里,跟着林盈袖比在周身房里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采溪不等林盈袖叫起,自顾自地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脸上带了几分倨傲的笑容,“我们太太知道姨奶奶出身寒门,怕姨奶奶不懂得府上规矩,这才安排了奴婢过来,姨奶奶放心,奴婢一定会事事提点着姨奶奶。”

林盈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刚才我娘家二婶说准备了新鲜的水果,我看二爷不喜欢,便赏你了,自去领吧!”

采溪道谢下去,林盈袖亲自将采苹扶起来,让她在脚凳上坐下,采苹再三不肯,说主仆有别。

“这里没外人,只管坐着。”

采苹这才敢坐下,诚恳地道:“伺候好主子,是奴婢们的本分,不敢再收姨奶奶的银子。”

虽然相处时间短,采苹不多言语,做事却比采溪老道,也不会刻意在主子面前邀功讨好。只是不知这二人的卖身契是在周氏手里,还是裴府,林盈袖知道身边的人必定要妥当靠谱才行。

闲话中采苹说她们是裴府的家生子,是管事的安排在周氏身边。

知道不是周氏的人,林盈袖心里有了数,往后多留意两个人,再从中挑选一个作为亲信。

“也不知道我今日私自回来,太太会不会不高兴。方才二爷跟我说,太太这些年不太喜欢姨娘在二爷跟前晃。要是让太太知道,二爷还跟我回娘家,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林盈袖故作担忧地道。

采苹才要说话,采溪兴高采烈地回来,手里捧着托盘,上边放着吃剩下的半串葡萄,“到底是商户人家,这样好的葡萄寻常人家怕是弄不到,姨奶奶要不要尝尝?”

林盈袖让采苹也去吃些,留下采溪说闲话,采苹端着果子下去不提。

“你以前在太太跟前做什么?我看你生的不错,且是伶俐,怎么太太没安排你去伺候二爷?”林盈袖手里的团扇扇着风驱赶着暑气,闲聊似得问道。

采溪有些委屈的撇嘴,“我不是太太的亲信,自然不会安排给二爷,原本赵姨奶奶说安排我到二爷屋里伺候来着,谁知道太太安排去了小姨奶奶你房里。”

林盈袖微楞一下,随即漫步尽心地笑了起来,“这么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现在我在外书房里伺候,你也在,以后有的是机会。”

采溪吹了吹自己刚染的红指甲,有些嫉妒又些不屑地说道:“我是裴家的家生子,老子娘在老太太跟前得脸,不是太太从中作梗,我哪里用做三等丫鬟伺候姨娘去。”

林盈袖但笑不语,又找了别的话题缓解尴尬。

看了时辰,差不多该叫裴垣起来,亲自去厨房里煮茶水。


林盈袖挨着裴垣,捏着自己的指头。

男人在心里叹气,如果换做别人,他定不会答应。谁会为了家中小妾娘家人找下官说情去?

“二爷,我家弟弟方才您是见过的,他一心求学,家父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让弟弟念书……若是晓峰出息了,二爷脸上也有光不是?”

说着难过地红了眼圈。

“好了,我也没说不帮忙,只是凭我的面子自然能让你弟弟入学,不过也要他自己刻苦才行,这样你叫他过来,我问问他。”

林盈袖破涕为笑,正要跪下给裴垣道谢,被裴垣一把拉住,“别动不动下跪,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林氏和林盈袖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这是决定她们林家命运的时刻,林盈袖恨不能在场听着。

林氏手心里全是汗,压低了嗓音问林盈袖,“姑爷到底要问峰儿什么?若是答不上来怎么办?要不你再好好和姑爷说说,若是不行,别的学堂也可以。”

大约一炷香的时候,裴垣的房门打开,林晓峰一脸兴奋的跳出门槛,朝林氏和林盈袖跑来,“阿娘,姐姐,姐夫同意让我入学了,姐夫同意让我入学了!”

林氏一把抱着林晓峰,无声地落泪,林盈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拍拍林晓峰的肩膀,算是鼓励,哽咽地道:“学究很有学问,你以后一定要刻苦学习。”

林氏也嘱咐了几句,又提醒他,“叫二爷,不许乱叫,别让人笑话咱们家没规矩。”

林晓峰懂事地点点头,心里疑惑着,是裴垣让他叫的姐夫,并不是他不懂规矩。而且,明明就是姐夫,为什么不能叫姐夫。

林盈袖悄悄告诉林氏,让她知会二叔一声,守备的家学学生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一来是怕林晓峰在里头被欺负,二来也需准备拜师礼。

日渐偏西,按照规矩,林盈袖不能在裴府以外过夜,便和林二叔一家告辞,准备回府。

二婶子眸色复杂,三分羡慕,七分嫉妒。裴垣给他们送了不少礼物,东西价值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脸上有光,现在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他们家攀上了大官。

嫉妒的是,如果早知道这样容易,当初就该把林蕴玉送到裴府去。

林氏看着女儿眼泪直往外滚,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碍于礼节又不敢留女儿。

“二爷,袖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若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二爷担待一二,我这里先给您道谢了。”林氏含着泪水给裴垣道了万福。

跟着裴垣出门的书童立刻扶住林氏,不让她跪。

马车摇晃,林盈袖撩起帘子朝林氏和晓峰挥挥手,直到人看不见才放下帘子。

裴垣将书递给林盈袖,让她找两个有趣的故事念来听听。

林盈袖干咳了两声,拿起书正准备念,看小几上没有茶水,也没有解渴的果子,舔着脸央告道:“好二爷,到家去还有一两个时辰的路,我出门没敢喝太多水。”

马车上没有恭桶,未免路上尴尬所以没敢喝太多水。

男人闭目养神,半晌才,“嗯。”一声。

这个嗯是几个意思?林盈袖眼珠转了几转,抱起书,念了起来。

突然——

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林盈袖只觉重心不稳向后栽去,吓得她闭上了双眼,突然腰间被重力一拖,滚热的手掌贴着肌肤。

马儿嘶吼两声,前掌落地,马车这才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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