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雅周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是情深缘浅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瑾和周寒川买了一些礼品去了江家。给他们开门的是江父。他当初在调查江知雅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周家领养,因此记得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江父还不知道他们找余晚晚刺激江知雅,和江知雅受伤那些事,热情地招待起他们。“快请进。”“我本来想和雅雅一起去周家拜访你们,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雅雅的照顾,但她这会儿在忙着婚礼的事情,只能过段时间再去了。”周瑾和周寒川进门把礼品放下,试探性地问:“江总,您和雅雅是……”江父笑了笑,“雅雅是我的亲生女儿。”见对面两人神色不太对,江父以为是自己就这么带走江知雅太唐突,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找到雅雅那会我身体抱恙没办法亲自登门拜访,只能让雅雅先和你们道个别。”“是吗?”周寒川有些失魂落魄。原来是江知雅故意瞒...
《终是情深缘浅 番外》精彩片段
周瑾和周寒川买了一些礼品去了江家。
给他们开门的是江父。
他当初在调查江知雅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周家领养,因此记得这两个年轻人是谁。
江父还不知道他们找余晚晚刺激江知雅,和江知雅受伤那些事,热情地招待起他们。
“快请进。”
“我本来想和雅雅一起去周家拜访你们,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雅雅的照顾,但她这会儿在忙着婚礼的事情,只能过段时间再去了。”
周瑾和周寒川进门把礼品放下,试探性地问:“江总,您和雅雅是……”江父笑了笑,“雅雅是我的亲生女儿。”
见对面两人神色不太对,江父以为是自己就这么带走江知雅太唐突,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找到雅雅那会我身体抱恙没办法亲自登门拜访,只能让雅雅先和你们道个别。”
“是吗?”
周寒川有些失魂落魄。
原来是江知雅故意瞒着他们。
这是不是证明,她根本不想让他们再找到她,要和他们彻底断绝关系。
想到这,周寒川心里仿佛针扎一般难受。
周瑾也不好受,但他善于把情绪藏在心里,勉强扯出一抹笑应对。
“江总,雅雅的婚礼大概在什么时候?”
江父仍然笑呵呵的。
“就在下周三。”
下周三,距离现在只剩下不到五天的时间。
怎么会这么急?
周寒川猛地出声:“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说的算。”
江知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和顾深手拉手站在门口。
周瑾和周寒川被他们交握的手刺痛了双眼。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江父招了招手让江知雅过来坐,顾深也一并坐在旁边,他们三人更像是一家子一样和睦。
等人都坐下,江父问周寒川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知雅看着周寒川,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她当初瞒着他们自己回来,就是怕他们再找过来纠缠。
只要看到周寒川和周瑾,江知雅就想起自己这段日子受到的委屈和伤害,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顾深一直观察江知雅,见她情绪不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凑到她耳边安抚。
“没事,万事都有我在。”
周寒川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嫉妒地要疯了,眼睛死死盯着江知雅,一字一句道。
“我要和雅雅求婚。”
周瑾也站起身,冲江父鞠了一躬,“我喜欢雅雅很多年了,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求雅雅,她现在还没有结婚,这也代表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江父没想到周家两兄弟对江知雅居然是这个心思。
虽然江家和顾深联姻很必要,但如果江知雅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也不会阻拦。
“雅雅,你怎么想?”
江父还是尊重 江知雅的意愿。
江知雅张了张嘴,明显感觉到手里牵着的男人肢体僵硬。
顾深在紧张,紧张江知雅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因为他不了解江知雅从不后悔的倔强的性子。
“爸,我不喜欢他们,不想和他们再有来往。”
江知雅的声音温柔淡然,却带着不可逆转的坚定。
周瑾和周寒川僵在原地,浑身都血液从头凉到脚底。
他们从没听过江知雅说过这么绝情的话,也没预料到江知雅这么直接的拒绝他们,连一丝机会都不愿意留。
江父怕江知雅是因为联姻才拒绝周家两兄弟,“雅雅,你不用为江家考虑,选择自己喜欢的就好,爸说过,无论怎样都支持你。”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看向顾深。
虽然生意上的事情很要紧,但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也不能受委屈。
顾深微微点头回应。
他也不想强求江知雅,看到江知雅有这样爱她的父亲也感到开心。
江知雅心底微暖,没有再选择隐瞒江父。
“爸,你还记得我回B市那天身上的伤吗?”
江父一怔。
当时他就看出江知雅的脸色不对劲,身上也带着伤,衣服灰扑扑的。
但江知雅没说,他也不敢随便问,生怕触碰到她什么伤心事。
江知雅把余晚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给江父听。
“居然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江父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胸膛剧烈起伏,气得脸色涨红。
原来他当宝贝一样疼的女儿在周家受过这么多委屈。
即便是他们真的喜欢江知雅,那也不能拿她的命来冒险!
他看向周瑾和周寒川,目光中已经没了刚才的亲切,变得冰冷又疏离。
“两位,我们江家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至于我女儿,她既然说了不喜欢,你们也不要再打扰她,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们周家留脸面。”
周瑾和周寒川听到江知雅说自己经历的那些事心里也不好受,又被江父疾言厉色训斥一番,脸上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
“雅雅……”周瑾还想再说什么。
江父已经让人把他们强行请了出去,连带着礼品也扔在门外,还吩咐门卫以后不要让周瑾和周寒川进来。
江知雅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没用的,一直到了佛寺的山脚下,她都没有再说话。
这座佛寺矗立在半山腰,远离城市喧嚣,四周宁静。
他们几人踏过一节节台阶,到了佛殿内虔诚地上了几炷香。
一旁的主持认出江知雅是好多年前那个一步一跪来祈福的女孩,双手合十道。
“施主,不知您当年所求平安之人是否如愿。”
江知雅回了一礼,平静地点了点头。
“他就在这。”
“但这次,我不是来还愿的。”
主持深远的眸子看了几人一会,不禁叹气。
“孽缘啊……” 周瑾皱着眉问:“主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持欲言又止,“施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周瑾点头,起身让周寒川跟着主持一起去了偏殿,只留余晚晚和江知雅在正殿。
江知雅闭着眼跪在团蒲上,这一次,她求得是自己平安。
“呦,这不是江知雅吗?”
“看起来消瘦了不少,是不是周瑾和周寒川有了新欢,你食不下咽啊。”
江知雅睁眼,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
他们都是周寒川和周瑾圈里的,平日里为周家两兄弟马首是瞻,之前江知雅有两人护着,他们对她都是毕恭毕敬。
现在有了余晚晚,他们自然是墙头草一样一边倒。
马上就要走了,江知雅没心思理这些人,自顾自起身要去把手里的香放进香炉里。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叫肖泽,之前就对江知雅动过歪心思,因为这事被沈寒川知道还挨了一顿打,进了ICU,他把这笔账算在了江知雅头上,从此心里就记恨上了江知雅。
感觉自己被无视,肖泽心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步向前抽出江知雅手中的香狠狠摔在地上,扯过她的头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江知雅,你不过是周家两兄弟养的小玩意儿,喜欢了他们就玩玩,现在不喜欢了你就是个屁,装什么装。”
江知雅头皮被拽的生疼,她眯眼看着肖泽,冷声警告。
“肖泽,之前被周寒川打的伤都好了,还是你想再去ICU躺一次?”
“放手,别太过分。”
肖泽看她仍然这样冷硬的态度,一时有些捉摸不定圈子里说江知雅已经被甩了的消息真不真实,有些心虚地卸了手上的力道。
余晚晚在一旁看着,暗道肖泽这个废物,居然被江知雅一句话就给吓到了。
她上前恶劣地伸手指了指江知雅小腿之前被烫伤的地方,“雅雅,你还以为瑾哥哥和川哥哥会为了你动手打人吗,毕竟上次你在他们眼皮底子受伤都没有人管,一心只顾着我呢。”
“其实今天他们两个人来寺庙也都是为了我祈福,看到自己曾经一步一跪求来平安的人现在牵着我故地重游,你是什么心情啊?”
江知雅沉默片刻,嘴角裂开一抹笑。
“我不靠别人,只靠我自己,欺负的我的人,就算没有周寒川我也会加倍还回去。”
“余晚晚,别总是在我眼前显摆,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
曾经的心意付之东流,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从不回头看。
余晚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气得脸色涨红。
“肖泽,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有我在你怎么对她都行,瑾哥哥和川哥哥现在喜欢的是我!”
肖泽本来还有点担心,听了余晚晚的话也是壮了胆子,死死攥住江知雅的手腕把她往角落里拖。
周瑾瞳孔紧缩,死死握住手机。
他简直不敢想,在他和周寒川跑回去第一时间救走余晚晚而把江知雅遗忘在大火中,她该有多绝望。
周寒川神情阴郁,眼里酝酿着危险的风暴,整个人如同发狂的野兽,猛地把手机摔出去,咬牙切齿道。
“余晚晚,她怎么敢!”
周瑾打电话让人拦住余晚晚,不许让她走出周家大门。
余晚晚淋了一身雨,想回家洗澡又被人拦下,让她等周瑾和周寒川回来。
雨仍然下,她的伞也被风刮坏了,周家的佣人却拦着她不让她进屋子。
“你们让我进客厅等,雨太大了,我要是感冒小心瑾哥哥和川哥哥辞退你们!”
佣人站在门口撇了撇嘴。
“瑾少爷让你等,但没允许你进客厅,你只能在院子里面等。”
他们早就看余晚晚不顺眼了,不过是个死皮赖脸的保姆,攀附上两位少爷后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还瞧不起他们。
余晚晚用手撑在头顶,在原地愤愤跺了两下脚。
自从寺庙祈福后江知雅消失,周瑾和周寒川就对她的态度很不好。
她差点以为两人要抛弃她,再也不理她。
幸好,现在又主动联系她了。
一定是他们去找江知雅后发现她只是故意躲起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余晚晚撇嘴,心里忍不住暗骂江知雅矫情,就算她辛辛苦苦演了这么一出戏,周瑾他们不还是回来了。
说不定江知雅现在还在哪偷着哭呢。
这么想着,余晚晚就看见周瑾和周寒川回来了。
雨下得太大看不清两人的表情,她整理了下湿漉漉的头发小跑过去。
“瑾哥哥,你们——啊——”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周寒川一把扯住手腕往客厅走,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但无论是周瑾还是沈寒川,谁都没有看她一眼。
进了客厅,周寒川嫌弃地把余晚晚甩开。
余晚晚以为周瑾和周寒川是因为江知雅的离开心情不好,揉了揉手腕假惺惺劝道:“雅雅也真是的,又闹什么脾气跑那么远,让你们担心。”
“瑾哥哥川哥哥,你们别怪雅雅。”
一边说着,她一边凑过去要挽周寒川的胳膊。
周寒川面色冷淡,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躲开。
余晚晚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发慌,眼神委屈地投向周瑾。
“瑾哥哥……”周瑾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们不怪雅雅,但你……还是考虑下自己想要个什么死法。”
余晚晚面色煞白,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语无伦次。
“什么,什么意思啊瑾哥哥?”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安慰自己,就算江知雅和他们说了什么坏话,他们也会向着自己,相信自己。
毕竟之前不都是这样吗!
她在周寒川和周瑾的心里一定比江知雅重要。
周瑾定定地看着余晚晚,直到把她看到头皮发麻,才把手机里的监控回放翻出来给她看。
余晚晚呼吸一滞。
她看到自己撺掇肖泽欺负江知雅,还有自己最后把江知雅推进大火中的画面。
偌大的客厅,只能听见视频里余晚晚嚣张的声音。
“你觉得我会傻到让你出去继续和我抢瑾哥哥和川哥哥吗?”
“江知雅,你去死吧!”
“嗡”的一下,余晚晚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这下她真的要完了。
她浑身颤抖,心里被害怕充斥,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肖泽,肖泽他逼我的,推雅雅也是我一时糊涂,我只是被那么大的火吓到了,我没想过害她啊!”
真相一清二楚,余晚晚还在狡辩。
周寒川眼里闪过几分暴怒的寒光,打断她,“余晚晚,你真是不知死活。”
余晚晚从没见过他这幅样子,被他吓到,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下来。
她最擅长扮可怜,从前只要她略微红了眼眶,他们就会心疼地哄她,把她当成宝贝一样。
但这一次,谁都没有理会她。
余晚晚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周寒川只在乎江知雅的眼泪,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值得他心软,他一把掐住余晚晚的脖子,用力收紧。
他脑子里回想江知雅被肖泽伤害,还被余晚晚推进火里的画面。
从小到大,他们都护着江知雅,有谁敢那么欺负她。
江知雅那时候该有多疼,多害怕啊。
既然余晚晚害江知雅差点出事,那就让她自己也尝尝窒息得快要死了的感觉。
“救……救救我……瑾哥哥……”余晚晚拼命扯周寒川的手,脖颈到脸因为呼吸不畅一片血紫色。
“行了。”
周瑾出言阻止。
周瑾呲目欲裂,松开余晚晚半蹲在地上捡那些碎片,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颤。
“为什么要摔碎它!”
原来他是珍惜这枚玉佩的吗?
那为什么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江知雅扫了他一眼,压下心底的嘲弄语气平淡。
“它承载着我的心愿,现在那份心愿没了,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周瑾还在低头试图拼凑玉坠的碎片,可惜摔倒力道太大,一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他双手颤抖,急得眼眶都红了。
周寒川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眸光微闪,视线在江知雅,周瑾和余晚晚中转了一圈,最后大步走向余晚晚。
“晚晚,怎么了?”
余晚晚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一遍,江知雅在她嘴里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
周寒川听完只是笑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
“一个坠子而已,你喜欢我去给你求一个。”
没人知道,当初江知雅费尽心思给周瑾求得时候他都要快嫉妒疯了,现在毁了刚刚好。
他看似随意地提了一嘴。
“下个月一起去怎么样,周瑾,雅雅?”
周瑾点头,随即眼睛一眨不眨看向江知雅。
被几个人紧张得盯着,江知雅没什么表情,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下个月估计她人已经在B市。
余晚晚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加入他们的机会,她晃了晃周寒川的胳膊撒娇道:“我还没去过佛寺呢,可以和你们一起吗?”
“当然可以,那就我们四个人一起去。”
周寒川定下计划,周瑾也松了口气不再守着那堆碎片,三个人开始时商量起行程。
他们都默认江知雅一定会去,没人再去询问她的意见。
江知雅冷眼看着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
晚上,江知雅接到一个电话。
对面确定她就是江知雅本人后,给她传了一张亲子鉴定书,说自己是江氏集团老总失踪的独女。
“您定个时间,到时候我们接您来B市和江总见面可以吗?”
因为知道这都是系统的安排,江知雅没什么惊讶,对于对方怎么拿到的亲子鉴定书也不在意。
“下个月我会去B市,这里还有些工作需要交接。”
她毕业后自己创办了公司,周瑾和周寒川以不想她累到为由也入股了公司,如今也有些市值,她打算卖掉,以股份折现分成。
这几天周瑾和周寒川一直等着江知雅服软,没想到她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他们,就连周家也不回去了。
眼看着就到了他们约定去佛寺祈福的日子,也是江知雅要离开这里的最后一天。
两人终于忍不住来江知雅的公司找她。
“雅雅,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江知雅放下手头的工作,冷淡地回答。
“没闹。”
毫无情感的声音传入耳中,周瑾和周寒川都有点错愕。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江知雅对他们态度越来越疏远,他们之间也没了从前的氛围……周瑾下意识开口。
“之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但那也是因为你欺负晚晚给你个教训而已,等明天祈福完回来我们好好谈谈,你也别成天住在待在公司赌气了。”
在他心里,江知雅创办的这个公司和周氏比小的可怜,不过是他们弹指间就能摧毁或者兴起的,根本不值得那样用心。
周寒川也跟着说:“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跟我们生分吗,晚晚就没像你这么小心眼。”
不等江知雅说话,助理拿着前几天出售股份的协议书过来。
“老板,股份转让协议书拟好了,您看看,可以的话签个字。”
周瑾和周寒川听得有些怔愣。
“什么股份转让协议书,你公司的吗?”
周瑾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周寒川咬压,往门口冲去。
“让我出去!”
“我看你们谁敢拦着我。”
那群保镖伸出布满肌肉的胳膊摁住他的肩膀,丝毫没有被他威胁到,生硬地开口。
“周总说,如果你们二位非要出去,不介意我们采用暴力手段。”
“回去吧,别为难我们。”
周寒川不停,用力推开保镖的胳膊就往外走。
那群保镖面面相视,最后一齐上前压制住周寒川,无论他怎么挣扎,还是被扔回了周家客厅。
大概是怕再起正面冲突,保镖直接锁上大门。
连着两天,除了佣人给他们做好饭送过来,周瑾和周寒川再也没见过别人。
他们一个摆弄着江知雅不要的东西怀念,一个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江知雅的房间,想嗅出一点江知雅的味道寻求安心。
转眼间到了江知雅婚礼这天。
周瑾看着手机里的日期心乱如麻,眼底的乌黑严重。
这几天他都在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几个小时也会梦到江知雅结婚的画面。
他心里甚至算距离江知雅婚礼还有几分几秒。
周寒川把手里空了的酒瓶用力往门上摔过去,不甘心道,“我们要想个办法出去,哪怕是抢婚,我也要把雅雅抢回来。”
如果就这样放弃,眼睁睁看着江知雅和别的男人结婚,那他们十几年的相处又算什么?
周瑾虽然不赞同抢婚,但现在看来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可是我们出不去。”
“那就跳窗。”
周寒川走到窗边用眼睛大致测量了一下高度。
他们现在在三楼,到地面不过五米左右的位置,用床单绑住桌腿也能差不多三米。
周瑾思考片刻,答应了这个荒唐的主意。
他们行动很快,跳下窗后就往地下车库跑,有守在门口的保镖看见他们,呼喊着其他人一起追。
周寒川和周瑾不顾形象拼命地跑,到了车库打开车门就进去一脚油门踩到底。
周寒川开车,周瑾给他指挥距离江知雅婚礼现场最近的路线。
“往右开。”
“快,还有半个小时婚礼就开始了。”
车开的很快,已经超过的规定的时速,有时候赶上六十秒的红灯,周寒川也没有耐心等。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要到江知雅的婚礼现场了。
“往左拐那条路,马上就到了。”
周瑾和周寒川都有些激动,无论这次江知雅愿不愿意和他们走,最起码他们争取了就不后悔。
两人心里都想着江知雅。
忽然在左拐的瞬间,一辆破旧的汽车疾驰而来,速度越来越快。
周寒川瞳孔紧缩,拼命摁住喇叭。
那辆车似乎看准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猛地撞过来。
一声巨响,周寒川的车翻了。
他的头狠狠撞在方向盘上,瞬间晕死过去。
周瑾整个人都被挤压在副驾驶出不来,呼吸困难,头也被破碎的挡风玻璃扎破。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几秒,他看清对面的司机。
是余晚晚。
他苦笑,心里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余晚晚送走,给自己留下后患。
余晚晚自从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给老男人当了小三,就记恨上了周瑾和周寒川。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入豪门,从此过上富太太的生活,再不济也是嫁给一个差不多的小康家庭,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可因为周瑾和周寒川,她落魄到如今这个地步,天天要被那些老女人打骂,走到哪都被翻白眼,吐唾沫,还得了脏病。
他们给了她机会,让她看到希望,又亲手摧毁,把她推入万丈深渊。
他们怎么能对她这么残忍。
当余晚晚在商场的广告大屏幕看到江知雅要结婚的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周寒川和周瑾一定会去。
相比于江知雅,她更狠这两个人。
她忍着恶心流连在那几个老男人床上,才好不容易从一个做小生意的人嘴里问出了江知雅的结婚地址。
这一早上,余晚晚在这辆偷来的破旧汽车,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江知雅的生活。
华丽的婚礼教堂,门口放着太多她见都没见过的花,香的扑鼻。
来来往往的宾客,是她这辈子都没机会接触到的上流人物。
余晚晚越看,心里的恨就越深。
这些恨最后都化成一脚油门,狠狠撞向周寒川和周瑾。
余晚晚浑身是伤坐在车里笑,笑着笑着就咳出一口血,声音嘶哑难听。
“周瑾,周寒川,你们活该。”
“我不幸福,你们也别想好过!”
警报声,人们的讨论声,救护车声……现场混乱不堪。
三人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刻,江知雅的婚礼才正式开始。
庄重的婚礼教堂内布置得如仙境一般,红毯从门前一铺向最中间的台子。
婚礼进行曲响起,江知雅穿着层层叠叠的精致婚纱走向顾深。
司仪高声说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时,顾深忽然单膝下跪,轻轻亲吻江知雅的手背。
“雅雅,我终于娶到你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璀璨的钻石戒指带进江知雅的无名指。
从今天开始,江知雅不再是那个周家收养的孤女,她拥有了疼爱她的父亲和丈夫,一个崭新的未来。
周瑾和周川寒最后抢救失败,余晚晚在救护车到达时已经咽气。
某一日,江知雅突然听到了许久没有出现的系统声音。
“破坏世界稳定因素已消失,宿主过完此生后将会回到原来世界,祝宿主幸福平安。”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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