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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 番外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迅速的靠近,抱住...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1-1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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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迅速的靠近,抱住...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 番外》精彩片段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盛锦姝,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阎北铮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盛锦姝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阎北铮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阎北铮也终于明白盛锦姝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盛锦姝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阎北铮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都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阎北铮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分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盛家有钱,富在大兴,阎北铮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


“你想让本王血债血偿?”

耳边,响起男人阴冷至极的讽刺:“那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从容的撤身,捞起染上点点红梅的软布在盛锦姝的面前晃了一下,“啪”的一声,锁在了漆黑如阎的盒子里。

他竟以为盛锦姝说的血,是那个“血”?

下一瞬,那只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盛锦姝,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吗?”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越过他刚刚享受过的身子,移到了她的双腿上:“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

盛锦姝来不及从他的误会里多想,就陷入到前世自己的双腿被阎子烨亲手斩断时的恐慌中了。

——血肉被切开的冰冷,骨头断裂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煎熬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让她连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阎北铮:“不要!不要砍我的腿!”

她怕阎北铮,他是大兴王朝的最有权势的人,性情阴冷残暴,喜怒无常;

是令敌国将士闻风丧胆的杀神;

是无数名门贵女只敢仰望,不敢觊觎的嗜血阎王,不可能是她梦想中的良人。

可他偏偏对她有着罔顾一切的占有欲,只是她前世到死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不想本王砍你的腿,就给本王安分一些。”

刚刚还笼罩在嗜血疯狂里的男人在盛锦姝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松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这会儿,迟疑了一下后,反抱住了她:“再有下一次,本王就……”

就怎么样,他没说,但盛锦姝知道他会做什么。

她又颤抖着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

这男人就是个杀神,手里除了拿刀拿剑,却偏还喜欢捏着一串佛珠,时间久了,他的身上就带着一股子独特的佛香……

盛锦姝闻着这淡淡的佛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说下一次?那这一次就是放过她了?

他这是对她……妥协了?为什么妥协?

是因为她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在他毁了她的清白后就满眼怨恨的想要杀了他?

还是因为她……抱住了他?

“摄……摄政王,”

盛锦姝的脑子里浮起一个想法,被她及时的抓住:“我知道你因为我去找阎子烨动了怒,但我去找阎子烨是……”

“你果然是想和阎子烨私奔!”

男人刚刚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布满了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女子爬上了马车,“咚”的一声跪在了帘外的踏板上,声音娇柔:“摄政王,求您饶了锦姝妹妹!”

“锦姝妹妹从小就爱慕二皇子殿下,为了能和二皇子殿下在一起,她可以不顾一切,这是整个京都都晓得的事情啊!”

盛锦姝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这是周水碧的声音,她来的这么快,是早就等在了附近?

——只等着阎北铮抓住她之后,就跳出来演戏?!。

——其实是趁机给她下刀子,让阎北铮嫌恶她?更残忍的对待她!

可笑她前世却没看懂,还感谢周水碧冒着被阎北铮迁怒的风险出来帮她说话。

更在事后一次次的给周水碧当了垫脚石,将周水碧从一个小官员家的庶女捧成了京城里最有身价的贵女!

“摄政王,您千万不要怪锦姝妹妹,您要怪,就怪我吧!”

是我接应锦姝妹妹出的摄政王府,也是我给锦姝妹妹准备的马车……”

“我是锦姝妹妹最好的朋友,锦姝妹妹哭着求我帮她,我实在不忍心她饱受相思之苦……”

“摄政王,您手掌大权,人人敬仰,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一定要强求锦姝妹妹呢?”

“水碧求您了,求您放了锦姝妹妹!”

“摄政王,这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阎北铮还没来得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意,就因为女人小女儿家般的撒娇生生收了回去。

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盛家人,将盛锦姝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有些僵硬地说话:“都起来吧,本王……是本王做的不好。”

他从未向任何人温和示好过,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就这一句话,足够将盛家人惊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不辩东西南北。

摄政王这是在向他们道歉?摄政王是个会向人道歉的?还说做得不好?

“爹爹,娘亲,大哥,二哥,三哥,摄政王让你们起身,你们就起身吧,他……他今日过来,没有……那种意思。”

什么意思?问责杀人的意思!

盛云敬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们,见儿子们点了下头,只好拉着孟秋雨,一家人一起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席位。

“本王今日来侯府拜访,是客人,不注重那些虚礼!”

阎北铮将这句话压在了前头,才接着说:“盛家的诚意,本王已经清楚了,但如今并非战时,本王不需要马前卒!”

他偏过头:“夜月!”

“是!摄政王!”夜月上前,将一直小心抱着的长匣子送到了盛成毅的面前。

打开,里面是一把漆黑的长剑,只是安静的躺在里面,就散发出战场上才有的阴冷杀意!

“世人皆知,本王有三把剑——玄光,龙吟与弑神!这把剑,便是玄光!

“玄光是一柄重剑,乃是我外祖用早年于昆山得到的一块天外玄铁铸造而成。”

“本王今日将玄光送给大哥,大哥可勤于武艺,熟研兵法,他日玄光再现,卫国卫家!”

盛成毅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死死的盯着被夜月放在他手里的玄光剑,激动到全身颤抖。

龙吟斩逆贼,玄光定四疆,弑神平天下,这三把剑,是天下习武之人的梦啊!

他竟能拥有其中一把?

就连盛锦姝也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怎么回事?阎北铮为什么将玄光剑送给大哥了?

这是前世绝对没有的事。

前世,阎子烨污蔑盛家通敌叛国后,大哥拦在府门口,就是被阎子烨手里的一把名剑断了佩剑,砍下了头颅,可若是当初大哥手里的剑是玄光,阎子烨怎么可能断了大哥的剑?

大哥死后,遗体被野狗拆骨吃肉,盛蝶衣还将大哥的头颅埋在她每次的必经之路上,日日践踏……

玄光,玄光,玄光……

阎北铮已经看向了盛成洛:“本王在边疆整整十年,为大兴构建的万里防御固若金汤,十五年内,不会再有不长眼睛的东西犯我大兴!”

“是以,三哥可放心的将生意做大,扩展水上运输线,将盛家的商业版图,从江南扩张到海上,或穿过西北的一些小国,走向更远。”

阎北铮说这话的时候,夜月将一本厚厚的书册交给了盛成洛:“盛三公子,这本书名《八荒列国志》,是谢家历代人走遍四国天下绘制而成,从不外传。”

“是……是传说中“一册知天下”的八……八荒……荒……”盛成洛也激动到结巴了。

谢家,是阎北铮的母族,是传承数百年不倒的大族,关于谢家的传说很多,无一不具有极其传奇的色彩。

先皇帝做皇子的时候势弱,亦是与谢皇后相互扶持,才君临天下……

这本《八荒列国志》是四国天下的君王都费尽了心思想要得到而没能得到的,却被阎北铮送给了他来经商?


“我知道她如今已经怀上了阎子烨的种,都不用验她还是不是女儿身,街面上随便请一个老大夫回去捏一捏脉,那喜脉总归是跑不了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里弥漫出冰冷的讽刺:

“除非,她足够狠!狠到昨个儿晚上就把那孩子给流了……”

“姝姝,你……”

有些迟钝的盛成毅总算发现了妹妹的变化。

那个总是缠着他买糕点,买珠宝首饰,帮着追慕二皇子的妹妹怎么只几日未见,就满是冰冷与沧桑了?

就像历经一生,用无数的辛酸与痛苦换来了清明与睿智……

他的心顿时有些酸痛:“姝姝,你在摄政王府果真没有被摄政王……”

“大哥!”盛锦姝望向盛成毅的眼睛,委屈的泪水滚了满脸:“我是你亲妹妹啊,你宁愿相信盛蝶衣,也不信我吗?”

她上辈子太倔强,苦了,痛了,委屈了也不哭。

因为盛蝶衣告诉她,阎子烨最不欢喜哭哭啼啼的女人。

可她因为刚强隐忍受了多少苦多少罪?

反倒是盛蝶衣柔弱如柳,博得所有人爱怜……

“姝姝,你别哭,大哥信你,大哥自然是信你的。”

盛成毅慌了手脚,忙拿出帕子去擦盛锦姝脸上的泪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哥空有一身武力,脑子笨的很,那……”

“你来告诉大哥该怎么做,大哥都听你的,好不好?”

盛蝶衣哭,他对盛蝶衣只有怜悯,想着哄一哄也就行了。

可他这宝贝妹妹一哭,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拧到一起去了。

姝姝说的定是都是真的!姝姝向来坚强,受伤流血了都没有哭过,如今哭的这么伤心,定是被盛蝶衣和阎子烨欺负惨了!

该死的盛蝶衣,原来竟是个城府极深的,枉他这么多年来,竟没发现府里养了这么一条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大哥,你如果真的信我,我今日回去就撕了盛蝶衣的假面具,你只需要与我站在一起就够了!”

哭了好一会儿,盛锦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如是对盛成毅说。

她刚刚是真的哭的很伤心,为上一世那个愚蠢的自己哭,为自己这么好的哥哥竟然落到那么悲惨的结局而哭。

盛成毅点头,再没有一丝怀疑的站在了盛锦姝这边。

他看着穿粉衣,梳着垂挂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像是看到童年时期,那个总跟在他身后要糖吃的小丫头。

小丫头长大了一点,好像有好几年都围着阎子烨去转了,他和两位弟弟都很失落……

可是如今,她终于回来了,终于知道再次跟他哭鼻子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抱抱妹妹,又顾忌男女之防,最后在小姑娘的头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姝姝,别怕,大哥在。”

有马匹靠近,外面的人敲了敲车窗。

“盛大人,摄政王临时有要事要去处理,让属下来说一声,请您与王……小姐先行回府。”

是夜冥。

盛成毅回话:“不敢耽误摄政王的大事,请夜冥将军帮我向摄政王回话,我再次谢过摄政王对家中小妹的照拂,若有机会,我盛成毅定会报答摄政王大恩!”

阎北铮不跟着一起去盛家,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盛大人不必客气,这……来日方长,您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王爷,您与小姐请慢行!”夜冥似是笑了一声,这才离开了。

盛成毅觉得夜冥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他并没有多想。


他心思一动,冲动的话脱口而出:“盛锦姝,你当真想好了要与本皇子彻底断了关系?”

他不顾怀里还拥着盛蝶衣,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说:“本皇子告诉你,昨个儿晚上,父皇已经拟旨封本皇子为储君了,明日大朝会,就会宣布此事!”

“本皇子虽让你以媵妾的身份入我府中,然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男孩……就如蝶衣这样,本皇子是可以将你的身份往上抬一抬的!”

听到这话,盛锦姝倒真有些吃惊了。

只因为前世为了这个储君之位,阎子烨是费尽了辛苦与心思,今世怎么这般容易就得到了?

见盛锦姝不说话,阎子烨还以为是说动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

呵~这商户女,果然只是在耍花招,不过,既然她比以前要顺眼些了,他赏她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她不会真的被摄政王拉了过去,将盛家的财富都送给了摄政王!

想到这里,阎子烨的态度傲慢起来,俨然一副施舍盛锦姝的姿态:“你是侯府嫡女没错,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盛家的爵位不过是用钱捐出来的,你的身份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尊贵!”

“更何况,蝶衣是有才情的,而你诗书不通,胸无点墨……”

“也就是本皇子不嫌弃你的出身给你这样的位置……”

“盛锦姝,你该知足!”

盛锦姝很想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阎子烨竟还有如此自负的时候?

自负到不要脸!

“二皇子,不管你是二皇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侯府都不会把女儿送到你府中!”盛云敬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喜欢盛蝶衣,你就带着盛蝶衣走,马上走!我们侯府的女儿便是一辈子不出阁子,我们侯府也养得起!”

盛锦姝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意外的好处了!

她是想赶盛蝶衣走,越早越好,省得这心机婊待在府中耍阴谋手段继续祸害她的父母兄长,却担心父母会狠不下这个心。

毕竟,养条狗还有感情,盛家养了盛蝶衣这么多年,盛蝶衣又惯是会使手段笼络父亲和母亲的……

没想到,阎子烨将父亲气坏了,竟让父亲主动赶盛蝶衣走了。

她马上补刀:“是!我对二皇子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而且我们盛家庙小,怕是伺候不好怀着天家金贵血脉的大佛,还请二皇子即刻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接走安置……”

“自此以后,我永安侯府与盛蝶衣再无半分关系。”

“对了,我与二皇子之前定亲,乃是被皇上过问了的,明日大朝会,还请二皇子将解除婚约之事与皇上言明,让你我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再好好的将盛蝶衣接进府中,莫要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沦为了……”野种!

野种两个字,盛锦姝自然是没说出来的,但她冲着盛蝶衣用了口型,三岁小儿都能依着口型猜出那是什么意思,盛蝶衣不可能猜不到。

她也并非是好意要成全盛蝶衣攀权附贵的美梦,既然盛蝶衣和阎子烨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那么,她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变得痛苦尖锐又饱受诟病。

尖锐到让他们终将对方扎到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她倒是要看看,没了永安侯府的钱财和身份镀金,她盛蝶衣还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入了阎子烨的府门!

“姨父,姐姐,你……你们竟要将我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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