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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属于你秦二世胡亥的时代来临。
视角一转,咸阳宫中血流成河,无数尸体横七竖八地叠在一起。
还有许多身着甲胄的兵士在其中,经过一具尸体便补一刀,誓要将这些人彻底杀死。
其中一个兵士在经过一人时被那人跘了一跤。
也让那人翻了面,一半面容暴露在天幕中。
只此一眼,嬴政的面色彻底变了。
他猛地挥手,朝着一旁的侍卫喝道:
“去把那个逆子给朕带过来!”
侍卫自然知道他在说谁,赶忙跑了出去。
稍微缓了一口气,嬴政望着天幕继续看了下去。
你即位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一众兄弟姐妹尽数处死。
画面中,赵高小心避让着地上的鲜血走了进来。
那嫌恶的表情,似乎生怕自己的衣摆被弄脏。
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到王位上的那道身影时。
表情逐渐被谄媚所替代。
“陛下,所有的叛逆都在这里了。”
平静的言语中,将“叛逆”两个字咬得很重。
王座上的胡亥闻言抬起头,阴冷的表情在帝王冕旒下一闪而过。
“这里只剩你我,老师大可不必这么小心。”
旋即他阴冷的目光又扫过一旁那些,他名义上的兄弟姐妹们。
“父皇的血脉,留朕这一支就足够了!”
赵高点了点头,躬身缓缓退到了黑暗之中。
始皇帝的血脉可远远不止于此,还有那些早已被嫁出去的公主。
既然做了,那自然就要做得干净一些。
汉高祖时期。
看着二人这副癫狂的模样,刘邦不禁摇了摇头。
若不是这二人的倒行逆施,大秦帝国还不会崩溃地那么快。
这一番操作之后。
好了。
连他们嬴氏宗族自己人都不帮忙了。
也为他统一天下打下了基础。
大明洪武朝。
对于胡亥的这番操作老朱眼底满是不屑,对着一旁的朱标开口道:
“那秦始皇若是分封嬴氏子弟镇守边疆又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即便扶苏自尽,只要胡亥倒行逆施也有其他的藩王出兵整顿,他大秦又岂会只有区区十五年的国祚?”
分封诸王镇守边疆,本就是结合前朝出于两方面做出的准备。
其一是帮助中央抵抗边境异族的侵略。
毕竟如果从中央调集军队前往边疆,其中的消耗会很大,而且舟车劳顿之下军队能保留几成战力都未可知。
而如秦朝那般在边疆驻守大军,李唐的藩镇叛乱便是榜样。
至于不停换将让将领和士卒之间无法建立多少感情的做法,大宋的灭亡就是前车之鉴。
结合多方面的考虑之后,老朱便想出了这个藩王镇守边疆的办法。
至于会不会引起像汉初那般,造成宗室相残的后果。
老朱也做足了平衡,不仅对各个藩王的军队数量做出限制,藩地的官吏还是由中央直接指派。
只要皇帝不是做得太过,引起诸王叛乱,那问题相对而言都不会太大。
你上位实行残暴的统治,群臣人人自危。
秦二世元年七月,你征发闾左戍边,结果刑者相半于道,死人堆积于市。接着又任你的老师赵高为中丞相,专擅朝政。
赵高登上高位后,为了汲取更多权力,便实行了排除异己的方略。
画面中,赵高趾高气扬地站在龙椅旁,被他注视的大臣都不由低下了头去。
就在这时,有人牵了一头鹿进来。
赵高转身,对着王位上的胡亥道:
“陛下,这是臣偶然得到的一匹骏马,特来献给陛下。”
胡亥看着那头鹿,笑了笑:
“老师你是不是眼花了,这明明是头鹿啊。”
“是陛下眼花了,这明明是匹上好的骏马!”
而就在胡亥也有些疑惑的时候,赵高忽然转身:
“陛下若是不信,不妨让大臣们看一看这是什么。”
说着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目光冷冷地扫过殿中众大臣。
很快殿中的大臣被分成了两拨。
其中一方说是鹿的身影缓缓淡了下去,伴着凄厉的惨叫和血色。
而那些说是骏马的则是不断变大,直至占领了整个朝堂。
蒙恬、蒙毅先后遇害,右相冯去疾和将军冯劫为不受辱自尽而亡。
对于李斯这个盟友赵高同样也没放过。
秦二世二年,李斯被“具五刑”而死。
“呵。”
看着李斯的下场,嬴政忽然冷笑了一声。
朝着殿中被押解跪下的李斯望了去。
此时的李斯面色早已是灰白一片。
“与虎谋皮的下场如何?”
李斯抬头,对上始皇帝那轻蔑的眼神。
嘴唇动了动。
但最终只是俯下身去,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年仅九岁的胡亥也被带了过来,跪在了二人的身旁。
被押着的胡亥还在挣扎,口中嚣张地嚷嚷着:
“你们是不是想死,敢动本公子,现在松手本公子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哦?你想处死谁?”
熟悉的声音传来,胡亥的身子都是一僵。
抬起头,对上了嬴政那双冰冷的眸子。
“父...父皇。”
胡亥缩了缩头,总觉得父皇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给朕把头抬起来,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胡亥脸上闪过一丝惊骇,忙抬头朝着嬴政手指的方向望去。
在赵高的指使下,你举起了为他清除异己的屠刀。
你继续征发大量民夫修建骊山陵墓和阿房宫,并抽调了五万士卒拱卫咸阳。
在你的残暴统治下,赋税日益沉重的民夫再也无法承受,在全国各地都爆发了大规模的叛乱。
“现在你还准备说什么?”
冰冷的视线降下,始皇帝的声音响起。
胡亥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
“父...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他这话,始皇帝忽然笑了起来。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胡亥以为没事,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始皇帝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但朕不准备等到你知道的时候了!”
胡亥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骇,怯懦地哀嚎道:
“父皇,您...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