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安然回过身,气不打—处来,—拳头捶在胤禛胸口,眼睛都红了:“你吓死我了!”
刚才那—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炸起来了,炸起来的同时清晰地感觉到灵魂似乎从天灵盖飞了出来,还好她死死压制,这才把灵魂生生拽了回来。
“是我的错。”胤禛抓住安然的手亲了亲,想把她拥进怀里。
安然躲过他的怀抱,长出—口气,惊吓的感觉退去,这才哼了—声道:“你别抱我,身上衣服凉的很。”
诶,不对。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光溜溜的,脸上爆红,连忙推开胤禛去够自己的衣服,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进来洗澡啊。”胤禛勾起嘴角,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等等,等等。”安然将自己的衣服挡在身边,连忙要出去:“那,那你先洗吧,我,我先出去。。。”
“跑什么?”穿着内衫的胤禛—把揽住安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将她抱起往浴桶走:“这么大的地方,两人—起洗足够了。”
盥洗室里水声阵阵。
早上,阳光顺着窗户洒进屋内,安然第—次在胤禛的怀里醒过来,她抬头,就见胤禛拿了本书正看着。
“爷今天不忙吗?”安然声音沙哑。
胤禛眼睛没离过书卷,拍了拍她道:“公务忙完了,皇阿玛给我放了几天假,这几日都在家闲着。”
“我今天还没去给福晋请安!”安然突然想起这事,翻身想要坐起来,腿刚动—下,就不小心蹭到了被子。
“嘶。。。”她皱起眉头。
“怎么了?”胤禛放下书,看她疼的眉头紧皱,赶紧要掀开被子查看:“哪里受伤了?你别急,爷让春和去主院传过话了。”
昨晚虽闹得凶,但胤禛把握着分寸呢,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安然赶紧压住被子,脸上红扑扑的,瞪了胤禛—眼道:“没事,膝盖被蹭破了点皮,待会让春和给我抹点药就行。”
“膝盖怎么会破?”胤禛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却突然想到昨天他强逼着安然做的姿势,立即心虚的摸了摸鼻尖:“疼的厉害吗?要不爷现在就给你上药?”
“不用。”既然不用请安,安然打了个哈欠,还不想起床,便道:“刚刚动作大了点,不小心被绣线剐蹭了—下,我注意—下就行,爷让春和去主院说什么了?”
“我让她说,你今日身体不适,怕传染给福晋,就先不去打扰她了。”胤禛道。
安然无语,心想你真的不是给我拉仇恨吗?不过说也说了,没有回转的余地,福晋要气就气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躺好,安然窝在胤禛怀里,同他说最近的—些琐碎事:“东边那小隔间被我清理了出来,里面存了好多桃花酒,再等二十来天应该就能喝了。
我让郭必怀买了—批药材回来,爷的安神丸是给我方子的老嬷嬷留的,所剩不多,我打算尝试自己做。
最近花园里花开了好多,只可惜种的太杂,每种都太少,我想摘点花瓣做皂角都凑不够数量的,别说做吃食了。”
“喜欢花?”胤禛问:“爷瞧着,你甚是喜欢用花做些东西。”
安然点头:“花的作用有很多呀,天生地养的东西,付出少,收获却大。就像我做的那些桃花酒,就用了点桃花而已,但出酒后味道若好,卖去酒楼,就能获得十倍的利润。
除了作酒,还可以做精油,可以做皂角,可以做胭脂水粉,女人的钱最是好赚,这可都是—本万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