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魏忠贤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若毕卿看完这个,还是要走,朕绝对不挽留。”老臣子嘛,都有一些毛病。这个毕懋康就是,官儿当够了,现在就想回去追求梦想。朱由检理解。君不见他刷的那些视频,都七八十岁的老头了,人家还骑着机车要挑战呢。毕懋康心头一阵哀嚎,难道又来活了?犹豫的斟酌字句“陛下,臣现在确实老了,力不从心了.....”但话未说完,一旁的卢象升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右侍郎好!下官卢象....”他躬身的时候,手中的图纸也微微倾斜。让毕懋康看到了,还未等他说完话,就眼前一亮,转瞬来到了卢象升的面前。“这是?”眼珠子都快贴到了图纸上,吓得卢象升差点后退。这老头,闹呢?殿前失仪啊。朱由检早就有所料,根本没在乎。笑着说道:“建斗啊,给右侍郎看看嘛。”卢象升小心的递过去,毕...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魏忠贤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如若毕卿看完这个,还是要走,朕绝对不挽留。”
老臣子嘛,都有一些毛病。这个毕懋康就是,官儿当够了,现在就想回去追求梦想。
朱由检理解。
君不见他刷的那些视频,都七八十岁的老头了,人家还骑着机车要挑战呢。
毕懋康心头一阵哀嚎,难道又来活了?
犹豫的斟酌字句“陛下,臣现在确实老了,力不从心了.....”
但话未说完,一旁的卢象升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右侍郎好!下官卢象....”
他躬身的时候,手中的图纸也微微倾斜。
让毕懋康看到了,还未等他说完话,就眼前一亮,转瞬来到了卢象升的面前。
“这是?”
眼珠子都快贴到了图纸上,吓得卢象升差点后退。
这老头,闹呢?
殿前失仪啊。
朱由检早就有所料,根本没在乎。
笑着说道:“建斗啊,给右侍郎看看嘛。”
卢象升小心的递过去,毕懋康赶忙接过来,刚刚惊鸿一瞥就让他有些痴了。
这是啥?
新火器?
对于一个爱制造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图纸更让人心动的了。
拿过图纸之后,毕懋康看的如痴如醉,口中念念有词。
可能是站着看感觉不太舒服,竟然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把图纸展开。
足足过去了有半刻钟。
毕懋康才缓过神来 ,目光炯炯的看着朱由检:“陛下,这是谁设计的?巧夺天工啊,火器本就容易受到天气的影响,这火石用的妙啊,还有这枪管制造的想法也是十分的巧妙......”
一箩筐的问题抛出来,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科研疯子。
完全忘了尊卑
一旁的卢象升,小心翼翼的凑到毕懋康的身旁,拉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右侍郎,注意一下态度,这是陛下。”
可,毕懋康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陛下,老臣愿意效死啊,老臣还能干,二十年,不,还能干三十年!”
乐的朱由检都快笑完了。
矜持的咳嗽一声:“毕卿啊,刚刚你可是说自己垂垂老矣了,其实朕也有点欠缺考虑了,这种劳心伤神的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毕懋康此时就像刺猬。
炸毛了。
“陛下啊,这整个大明,谁敢说比老夫还擅长这个?谁敢说?那些小辈懂个屁啊,这么精密的火器没有老成持重之人把关怎么行?”
说着,竟然跪下去竟然哭诉着:“陛下啊,非老臣莫属啊。”
朱由检心头哈哈大笑。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的,如传言一般,嗜火器如命啊。
毕懋康低着头,实际上心里却是真的激动,他承认刚刚有表演的成分,但对这样的划时代的东西来说,不值一提。
自己要是能主持这样的项目,那可是美的冒泡了。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毕卿吧。”
话锋一转:“不过,毕卿啊,你确定能行吗?毕竟岁数不小了啊。”
毕懋康听到朱由检松口赶忙说道:“老臣能干,不,是臣能干,臣还是壮年啊!才五十几,精力十足!”
朱由检也不逗他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毕卿监制吧,兼任火器监吧。”
毕懋康等的就是现在啊,激动的喊道“臣多谢陛下。”
“只是,可不可以见一下设计出这款火器的大才?”
眼巴巴的。
“毕竟很多地方,还是要跟设计者沟通一下的。”
一旁的卢象升今天长了见识,跟毕懋康比他还是年轻啊,看人家的身段,看人家的态度转变,这才是老臣子啊。
太快了。
听到这里,小声的说道:“正是陛下。”
瞬间,毕懋康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颤抖着说道:“陛下,这是您设计的?”
朱由检厚脸皮嗯了一声。
毕懋康双眼放光,哭声喊道:“陛下不愧是真龙之躯,才华横溢啊,此乃万民之幸啊!”
朱由检有点受不了这种吹捧了,挥挥手:“毕卿有什么问题,开始问吧。”
一时间,屋内的几人,围在书案前开始讨论了起来。
马宝海贴心的准备了夜宵。
一直到了天光放亮,才算是走出去。
只是,几人没有丝毫的疲惫之色。
朱由检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出一口气。
这下他才算是踏实一点,按照记载,明年,皇太极就会进攻大明,但他觉得可能到不了明年,因为他现在不仅打断了口上的交易渠道,还把毛文龙这个贸易枢纽也打断了。
按照游牧民族的尿性,过不了几个月就得活不下去。
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打!
打,他根本不怂。
现在,朱由检根本就不想跟皇太极扯淡,他事儿多着呢。
现在皇太极只是一只恶犬,想吞下大明,根本不可能。
在暖阁休息了一阵,谢绝了不知道多少大臣求见,朱由检再起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细柳伺候着朱由检洗漱,梳头的时候,小声说道:“皇爷,皇后刚刚派人来了,说请皇爷去懿安皇后那去吃早饭。”
朱由检微微皱眉。
“有事儿?”
细柳赶忙说道:“没什么事儿,只是懿安皇后和皇后听说陛下又彻夜未眠,心疼陛下,说是给陛下熬了一些补身子的汤。”
朱由检叹口气,他哪敢风花雪月啊,自从知道这大明跟筛子似的,他就愁死了。
为此,连皇后那都没去。
不过,确实有些忽视了皇后了。
点点头:“嗯,那就去吧。”
只是,怎么去懿安皇后那里呢?
朱由检收拾完以后,来到了慈庆宫。
“陛下到!”
里面的张皇后,以及周婉,相视一笑,周婉笑着拉着张皇后的手臂:“还是皇嫂的面子大,若是说在我那啊,肯定是有改日了。”
张皇后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陛下尊敬她,她是知道的。
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味。
两人看到一身常服的朱由检,行礼道:“臣妾见过皇爷。”
朱由检看着两人,微微摆手先是朝着张皇后行礼:“五郎见过嫂嫂。”
这是以前他经常用的自称。
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
张皇后微微愣神,看着朱由检的面容,这孩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皇爷快进来吧,婉儿可是从凌晨就开始煲汤了。”
朱由检笑着道:“嫂嫂还是叫五郎吧,在这后宫咱们都是一家人。”
张皇后心中一暖,但还是微微摇头:“礼不能废。”
朱由检无奈,走向周婉,安慰道:“辛苦了。”
周婉心里像是被抹了蜜一样:“不辛苦的。皇爷日理万机,才是辛苦。”
郎有情,妾有意,让张皇后好不羡慕。
三人坐下。
只是,坐下的时候,朱由检眼神微微一动,眼珠子瞬间睁的大大的。
心中大呼一声雾草。
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他刚刚看到了啥?
丝,丝袜?
最让人震惊的是,皇嫂穿着丝袜,赶忙挪开眼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周婉,果然,周婉的脚上也能看到丝袜的痕迹。
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们哪弄过来的?”
猛然想起了丢的那本杂志,心头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该不会是,周婉弄的?
然后送给皇嫂的?
张皇后好像是感觉到了朱由检的目光,瞪了一眼周婉,脸上颇为无奈。
本来她是不想穿的,但是,周婉说了这是她刚刚让尚衣局制作的,耗费不小,以周婉的性子能花这么多钱造这种奢靡的东西,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不忍拒绝好意,这才穿上了。
可现在,居然让陛下看到了,太难为情了。
因为,她穿的时候,对着镜子看过自己的样子,穿上以后,自己都脸红。
总感觉,不太正经。
这顿饭,朱由检吃的那叫一个心不在焉啊,刚刚吃完,就带着周婉回了暖阁。
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两人。
朱由检目光如火,看向周婉。
周婉的身材很好,废话,能选上当王妃的能不好吗?
周婉看着朱由检火热的目光,低下了头。
害羞的说道:“皇爷,怎么如此看臣妾?”
朱由检把右手放到了周婉的下巴上:“抬起头,看着朕。”
“那本书,你拿走了?”
周婉羞涩的点头:“臣妾以为您喜欢那样的,这才让....”
可话未说完,就被拦腰抱起。
惊呼一声:“皇爷,这是白天....”
可朱由检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啊。
他在现代看着那些漂亮的姑娘,早就被勾的心痒痒了,只是知道自己得小心着,才一直压制着。
回来以后,也是为了大明江山殚精竭虑。
根本顾不上这些。
再有就是经过了那些短视频的洗礼,还有大街小巷上那些露腰女人的历练,多少有些抵抗力了。
但,看到周婉和皇嫂穿上后,他完了。
皇嫂他是不敢想的。
但周婉可是自己的皇后。
这一战,足足一个时辰。
外面宫女太监都不敢靠近。
周婉躺在朱由检的怀里,发梢还有些微汗。
红晕的脸上鼻翼微微呼吸。
“陛下,好像强壮了许多。”
朱由检进入了贤者时间,他觉得今天冲动了,当真是冲动了,自己可是立志要拯救大明江山的啊。
啧!
真特么的双标啊。
“婉儿,以后这东西少穿。”
周婉微微一愣:“不喜欢?”
朱由检微微摇头:“不,是太喜欢!”
说完,周婉痴痴的笑了,锤了他胸口一下:“您这样说,好像我是个狐媚子一样,还不是你老也不去我那.....”
说起来有些委屈。
朱由检叹口气。
老天啊,我朱由检不好女色啊。
说着,两人越说越来劲儿......
日上竿头,不,已经开始下山了。
把周婉送回去了,朱由检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通。
“朱由检,你这是沉迷女色啊,呸,这点定力都没有,活该你吊死。”
但好似又有一个小人在脑子里说道。
“屁,老子这是为皇家开枝散叶,总不能江山无人继承吧?老子还得多纳妃子呢。”
小人打架,让朱由检烦不胜烦。
一直到了晚上,都没争论明白。
朱由检今天睡得格外的香甜,在睡觉前,拿出了一卷书画。
这是他亲自盯着人画的。
就是想试试,书画能不能带过去,按理说没问题,毕竟他都把书带过来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现代。
此时的朱由检鸟枪换炮了,前些天,他联络了一个贩子,终于在内蒙的一个偏远地区搞到了身份。
只是,他有些不舒服。
鞑子的身份,他不想要。
但那人却道:“想啥美事儿呢,还想要少数民族的?汉族的,只是住那而已。”
朱由检有点不理解,为啥,少数民族那么香。
来不及细想。
反正,身份有了就行了。
至此,他在现代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xx区XXXX旗xxxxx.....反正太长了,就那个地方吧。
摇身一变有了身份的朱由检,也算是成了。
由于弄了不少的金子,他也不缺钱,按照现代的货币来说,十万八万还是有的。
什么银行卡,都办上了。
手机支付啥的,也整的明白的。
他自然也搬出了影视基地的出租屋,为了跟朱闪闪讨论问题方便,他特意租了一间距离朱闪闪学校近的地方。
其实是想买一套房子来着,可太难了。
他没钱。
他刚知道,京城的房子他这点钱也就买一平米。
一开始还不理解一平米的概念,直到售楼处的人给他画了个圈。
他了然了。
羞愧的走出了售楼处。
丢人,太丢人了。
堂堂皇帝,居然在现代买不起一间房子,说出去谁信啊。
所以他才带着书画过来,看看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
要是带过来跟金子一样,他绝对去那个售楼处打脸去。
这口气,咱皇帝不能咽下去。
把书画放到双肩包里,朱由检拿好钥匙和手机,朝着一家他早就看好的书画斋走去,扫了一个共享单车,再来到地铁站。
此时的朱由检除了,头发,基本上已经跟现代人差不多了。
当然也只是外表,实际上他对于现代的理解,还差的远呢。
“先生,请举起双手,转身。”
地铁安检,他也能熟练通过了,心中甚至想着,有时间应该搞一个这种金属探测器,以后谁入宫都得先检查一遍。秦王绕柱在他这里,必然不会实现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笑出声了。
让负责安检的小姐姐白了一眼他。
笑啥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吗?
从安检的履带上,拿起自己的背包背起来,安静的等着。
一阵风吹过,车子很快就到了,随着大门打开,朱由检几乎是被挤着,脚不沾地的送入车厢的,此时正是早高峰,这滋味,谁挤过,谁知道,两个字,酸爽。
只是,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的温热,柔柔的,轻轻的,偶尔还会离开,然后再回来。
他脸有点红。
这也太特么的刺激了,别问他为啥非要这会儿出来,问就是微服私访,体验民情,感受现代的生活气息。
随着刹车,到站,这种刺激的感觉再次剧增。
居然贴上来了。
朱由检那叫一个脸红啊,他在大明也没有这么玩过啊。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蛋儿,鹅蛋脸,他的最爱,身穿工作制服,戴着一个金丝边框的眼镜,个头跟他差不多高,现在的朱由检不过一米七五,但他觉得他还能长高,毕竟他才十七岁嘛。
女人面颊有些红红的,歉意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弟弟,人实在是太多了。”
朱由检愣愣的点头:“没事儿,还挺。。。。”
没说完,就是一阵的懊恼,怎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啊,小姐姐岁数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到朱由检的样子竟然噗嗤一下笑了。
这个少年还挺有意思。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又刹车了。
女人顺着人群差点被挤出去,朱由检赶忙拉住了她:“小心。”
用力怀抱着女人,当然,手没有碰到这个女人。
他只是觉得,圣人说过,对了圣人说过啥来着?
他只是想保护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女人看着朱由检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笑着,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互相想着心事,朱由检在想圣人说过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而女人则是觉得这真是个纯情小男生。
但,虽然这么想着,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接触,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朱由检肉眼可见的脸红。
终于:“乘车时,请坐稳扶好,不要倚靠或手扶车门,注意保管好自身财物,防止遗失或被窃....东四到了,请到站旅客拿好....”
朱由检逃似的钻出来了,巧的是那个女人也从这一站下车。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女人到底是比朱由检大方一些,笑着说道:“你也到这?”
“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学生?”
两人朝着出口走去。
朱由检不知道咋回答,他除了跟朱闪闪交流的比较多,跟别人交流的很少。
嗯了一声。
“不是学生,没钱上学。”
女人噗嗤一下笑了:“真的假的。”
“真的,家里太穷,地方太偏,辍学了。”
这是那个给他办证的人教他的,别看他在大明吆五喝六的,但是在现代还是有些怕被揭穿,而且,在现代他特享受,好像在这里,他不是那个日理万机的皇帝,而是一个真正的少年,这是他多少年都没有体会到的感觉。
随着出口到了。
两人准备分道扬镳。
朱由检好像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女人的背影小跑过去:“那啥,留个联系方式行不?”
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在大明,这跟当面调戏良家妇女差不多了,可他看那些短视频里,在现代好像不犯法!
女人愣神看着他,最后笑的花枝乱颤,朱由检不知道她笑啥。
就在他觉得有点扛不住的时候,女人说道:“行,我扫你吧!弟弟!”
快速添加完毕,挥挥手机发出银铃般的笑容:“弟弟,姐姐去上班了,你快上学去吧!哈哈!”
没想到,上班还碰上个好玩的小男生。
朱由检有些想不通,她笑啥。
转头看向手机上神情消息:“翟颖?”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几位阁老觉得呢?”
几位阁老压力山大。他们都明白了小皇帝是在敲打他们。
这事儿,到此为止了。
“对了,朕听说驿站现在很是臃肿,所以吧朕有个想法,不知道诸位大臣能否给朕看看行不行!”
一群人看向了朱由检。
“朕想着吧,既然人多,那就裁撤呗,可转念一想,也不行啊,直接裁撤了,那些驿卒以及靠着驿站生活的人,咋办啊,一下子没了工作,还不成了流民啊?”
“所以啊,朕很愁啊!”
“就在这时,首辅给朕出了个主意,说那些晋商抄家所获的资产可以办一些作坊,朕一想确实可以啊,只是朕毕竟年轻也不知道行不行,朕如果把这些人弄在一起办一些作坊会不会与民争利啊?”
对于晋商两个字,咬字很重。
而施凤来此时满脸的迷茫,然后一阵的痛苦。
陛下,我是软,但是你也不能逮住蛤蟆攥出尿来了啊,臣什么时候给您出过这个主意啊。
这要是传出去,臣不得让天下商贾,以及那些靠着商贾牟利的高官们骂死啊?
果不其然,一群人对施凤来怒目而视啊。
但愣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谁敢说?
现在还跪在地上的郭允厚就是下场,户部尚书,内阁大学士,又怎么样?
被杀鸡儆猴了。
可若是不说,背后的那些给他们上供的人怎么办?
纠结啊。
一时间,又沉默了下来。
进退不得!
朱由检早有所料,淡淡的笑道:“众卿是同意了?朕这不算是与民争利吧?”
施凤来看着尴尬的场面,知道自己完了,为今之计,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跟着陛下走了。
他已经把群臣得罪死了。
把天下的士族得罪死了。
当即咬咬牙,上前一步:“臣赞同!”
不赞同?
敢吗?
在座的,谁没有跟晋商,或者是其他商贾有关系?一旦真的追查下来,郭允厚的下场就是大家的榜样啊,堂堂的户部尚书,入阁的阁老,今天就这么被陛下二桃杀三士,直接逼的无路可走。这种时候,只能先忍一步了。
朱由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朕大病初愈,身体有些不爽,散朝吧。”
一句散朝把很多人想改变之前朱由检下达的各种命令驳回的人,憋回去了。
也有可能是不敢说了。
不过,群臣都憋着一口气呢,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别怪他们用大招了。
朱由检心中知道这些人不服,但怎么着?不服也忍着。
他算是看透了,这些人啊,无外乎就几个手段,逼宫,罢官,然后挑动地方的稳定。
但这几招用了风险也极大,就看他们敢不敢承受后果了。
朱由检回到了暖阁,呵呵的笑着:“内阁?等着吧,朕早晚裁撤了这个组织。”
经过他在现代的研究,他发现,别看后金鞑子别的不行,但是中央集权玩的好着呢,人家那皇帝才是一言九鼎呢。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改变,那就是,没有了内阁。
但没有了内阁,皇帝的工作量必然会增加,所以人家搞了个军机处。
朱由检在现代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学习人家先进的,辩证的看问题。
所以,他觉得军机处好,就想弄。
可现在还不成熟,这些阁老还是很有实力的,这些地方上的士族,土财主,可不好收拾。
一个不好,人家来个改朝换代,他也麻爪。
所以,需要等。
最起码,也要等新军编练的差不多,打出了威风。
慈庆宫内,皇嫂张嫣一身纯白色的长裙,眉宇间带着些许的愁怨与哀伤,绝美的面容点缀一丝朱砂红痣,平添几分魅力。
看到朱由检过来,袅袅婷婷,缓步行礼。
“臣妾,拜见陛下。”
朱由检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如若不是皇嫂力排众议哪有今日自己的皇位?
连忙上前虚扶:“皇嫂何必如此多礼?你我乃是一家人。”
说着,对着周遭的宫女们吩咐道:“即日起,慈庆宫一应吃穿用度,按宫内最高标准。”
众宫女连忙躬身。
“是,皇爷!”
张嫣听到朱由检的话,心中越发的感动,有心了。
自己虽名义还是皇后,可那是上一任皇帝的皇后啊,按照制度,如果这是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必然是升格为太后。
可,尴尬就尴尬在,兄终弟及。
叫太后,名不正言不顺。其实也可以,但总是觉得怪怪的。
而且皇帝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太后在其头上。
而叫皇后呢?
人家还有个正牌皇后呢,所以,张嫣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孤苦在这宫中度过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叔,还惦念着自己。
绝美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谢陛下。”
朱由检看到嫂嫂笑了,也露出了笑容:“皇兄去了,追寻了太祖的脚步,但皇嫂也莫要过于伤神,朕保证,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张嫣心中更是惊喜了几分,她并不是争权夺利的人,只是希望剩下的日子能过的好一些。
甚至,如果当今不能容她的话,她此刻追随先帝而去,她也没说的。
一时间,让那颗已经死了心,再次有了几分活力。
在慈庆宫朱由检并没有呆的太久,只是略微停留了片刻,让皇嫂安心,毕竟,瓜田李下,得注意。
.....
朱由检在金銮殿,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一些事,再看看这急着处死魏忠贤的大臣们,心中充满了冷笑。
你等怕是不知,朕这几天的奇遇吧?
左都御史,陈廷秀,江南人士,清流贵人,以刚正不阿著称,此时跳的最欢。
口中直呼:“请陛下处死魏忠贤,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朱由检笑了一声,很突兀,这让满朝文武心中升起疑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魏忠贤没有为自己辩解,在旁边好似泥菩萨一般站立着,等待最后命运的抉择。
“魏忠贤!”
在所有大臣的面前,朱由检朗声喊道。
吓得魏忠贤一阵的激灵。
“陛下,奴婢在!”
“群臣都说你祸国殃民,该死,你如何辩解?”
嗯?
听到朱由检的话,不仅仅是魏忠贤愣住了,群臣也懵了。
什么意思?
按照群臣的想法,这崇祯帝,刚刚登基,应该听自己这些重臣的啊,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不由的皱眉。
而魏忠贤此刻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忍不住逾越制度,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少年皇帝。
只是,当他看到了朱由检眼中那似笑非笑,略带鼓励的神色,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激灵。
连忙高呼,声音委屈,甚至滴答下了几滴眼泪,悲切的道:“陛下,臣冤枉!”
此言一出,众人皆皱眉。
其中首辅等人并未说话,现在他们有点看不明白。
这位刚上来的皇帝,想干什么?
给陈廷秀使个眼色,陈廷秀当场出班,厉声喝问:“魏忠贤,休要扰乱胜听,陛下,魏忠贤最是诡计多端,还请即刻斩杀,以儆效尤!”
一副铮铮铁骨!
梗着脖子喊着,这是清流的骨气!
而,朱由检听到这句话,则脸上不阴不晴,如若是以往,他绝对认为,这陈廷秀真是铮臣也。
可,从朱闪闪那里听了很多的故事,他不是那么单纯了。
目光就那么轻轻的看了一眼陈廷秀:“陈御史是在教朕做事吗?”
哗!
一片喧哗。
群臣皆惊,这话,岂敢随意说?
这是取死之道啊。
教皇帝做事,可以做,但不能说。
陈廷秀也愣住了,事情没有按照剧本走啊?
就连重臣们都忍不住的看向了朱由检,这信王登基之后,怎么会变了。
不应该啊。
按道理说,信王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已经被条条框框约束好了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呢?
一时间,拿捏不住朱由检心思的重臣们,也没敢说话。
今天,局势有些诡异。
陈廷秀看着一群老大人没有帮他说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诺诺的说道:“臣,不敢!”
朱由检这才轻笑一声:“哦,不敢啊。还以为左都御史要教朕做事呢。”
望着群臣表现,心中冷笑,知道现在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轻轻敲打了一下之后,便不再追问。
反而解释了一句。
“皇兄在世之时,教导朕时说过,兼听则明。”
“魏忠贤,群臣都说你是奸佞,今日朕看在你伺候先帝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
“如若左都御史说的对,那你脑袋难保。”
笑吟吟的样子,魏忠贤恨不得当场给朱由检嗑一个。
他好似懂了当今的意思了,这是要保他,他上蹿下跳为的啥,不就是怕被清算吗?现在居然要保他,登时,魏忠贤不复之前那种沮丧,老神,顷刻精神抖擞。
不由的挺直腰板,大声喊道:“老奴冤枉,愿意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老奴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左都御史。”
一句话,把控了局面,明明是说他祸国殃民,可这句话却变成了私人恩怨。
朱由检不由的点点头,魏忠贤脑子绝对好用,如果魏忠贤把握不住这个机会,他不介意换个人。
只要不裁撤厂卫,也只是费些功夫罢了。
陈廷秀自然听到了魏忠贤的话,哼了一声:“阉狗,世人谁不知你祸国殃民,私自勾连矿监,税监,大肆敛财,百姓苦不堪言,今日你有何面目跟本官辩解?”
这几点,绝对是陈廷秀等人心中最大的痛!
就是因为这些阉人,那些可怜的“百姓”,每年要多交多少的税务?
简直是不可饶恕。
魏忠贤挺挺身子,看了一眼朱由检,也哼了一声似笑非笑捏着公鸭嗓说道:“左都御史,此言言过其实,本官掌管厂卫,矿监,税监,这是分内之事,何来敛财一说?”
“百姓?天大的笑话,本官从不坑穷人!倒是左都御史言论有些令人怀疑,我听闻左都御史跟江南大族有些联系?哦,对了,月前正好有一个消息从江南传来,听说江南大族投献了千亩良田在左都御史门下?”
似笑非笑的模样,很是凶厉。
这才是魏忠贤。
只要皇帝不动他,他无敌!
东厂西厂是什么?皇权特许!
今天,他知道,必须要给新帝一个投名状,不然死的就是他,所以很多应该避讳的东西,他也不介意说出来。
投献便是其中之一。
掌控着厂卫的魏忠贤,太知道这些所谓清流是什么东西了,背后到底有多少令人作呕的事情。
在退一万步说,他魏忠贤捞钱,大部分给了谁?
给了先帝啊。
他就不信,这些清流不知道!
左都御史陈廷秀顿时脸色大变,跳脚指着魏忠贤破口大骂:“阉狗,你敢侮辱我?本官乃清流,。岂会做那等事情?”
魏忠贤丝毫不避让,针尖对麦芒的呵呵了一声:“清流?听闻左都御史前些天刚纳了一名小妾?那送嫁的车马,堪称十里红妆啊,那小妾的身份听闻正是江南大族的次女?”
掌控着天下情报的魏忠贤,有皇帝保着的情况下,能玩死左都御史。
陈廷秀这下子慌了,当场看向朱由检,高呼:“陛下,阉狗陷害,臣无话可说,如果陛下信此人,那就请杀了臣!
臣愿意以死明志!绝不受这等阉狗的侮辱!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士林的侮辱!”
砰砰砰,三个响头在地,吓坏了不少人。
陈廷秀也是没办法了,这个狗日的魏忠贤太狠了,当着陛下的面就把这些事儿说出来了,简直是不讲武德。
破坏了规则。
他知道,现在想活,绝对不能端着了。
请死,是以退为进。
他不信,新帝刚上任,就要处死一个左都御史,只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联络同门,就能乾坤易转。
同时,心中也十分的骇然,这阉狗情报能力太强了。
阉狗,必死!
朱由检迷茫的看向了首辅:“首辅,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刚刚朕听到了什么?”
“这如何是好?”
迷茫的小眼神,十分的到位,好似真的有些慌乱了一般。
首辅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由检。
他现在怀疑,陛下是故意的。
但没有证据。
而且这是个送命题!
魏忠贤既然敢说,那肯定是有迹可循,这时候的魏忠贤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那是找死。
可,既然是真的,这陈廷秀又该如何?
保下来?
如若要是保下来,以后陛下真的要查,谁兜得住?
可如果不保,今日诛杀魏忠贤的事儿,可能就要破产,所以,首辅深吸一口气。
上前一步:“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议,不过老臣相信左都御史的为人。”
啧,朱由检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老成持重的首辅大人,确实有几把刷子啊。
不过,此事可不能糊弄。
于是哦了一声,认真的道:“有道是,理不辩不明,这样,御史台和东西厂各自呈报对方的罪证,然后命人去调查,谁是谁非一眼便知。”
“朕这个提议如何?”
刷!
左都御史陈廷秀脸色变了。这事儿真的假的,他还不知道吗?
一旦这么玩,他得臭大街!
有些事,能做, 不能说。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朱由检,他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如谦谦君子一般的信王,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就连首辅,都目光怀疑的看向了朱由检。
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言。
魏忠贤呢?则是笑的很开心,捏着嗓子喊道:“陛下圣明!老奴愿意递交证据,也愿意接受御史台的调查,若是老奴有罪,老奴愿意一力承担!”
他算是看明白了,陛下要保他。
反正,他是内臣,生死都在皇帝手中把控,对这点他太清楚了,所以,甭管他多少罪,只要皇帝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至于多了一个骂名?扯淡,他魏忠贤差这一个骂名吗?
反倒是陈廷秀,这位清流,真要是证实了一些东西,可就是声望扫地,而一个清流声望扫地是什么下场?
那些文人的嘴能逼死他。
更何况,他手里的料,可不止这一点啊。
甚至,首辅,次辅,满朝文武,哪一个他不知道咋回事?
陈廷秀真的慌了,听着满朝文武的议论,冷汗直冒,这个魏忠贤,该死啊。
猛然间,突然朝着大殿的柱子狂奔,口中悲切的喊着:“臣,以死明志!绝不让阉狗得逞!”
充满了悲壮,他知道,这时候死了,比活着强!
可,紧接着,他并未感觉到坚硬,反而是一股柔软,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廷秀震惊了。
“陈御史,忙啥啊。陛下可没说让你死啊。”
朱由检满意的看向了年轻人,点点头,略带关切的看向陈廷秀:“就是,陈御史可是国之栋梁,岂能受着老狗一句污蔑就赴死?朕还指望御史能为朕分忧呢。”
“你放心,朕绝对还你一个公道!来人,先把陈御史带下去压压惊。”
然后,朝臣两旁一直充当泥塑的禁卫,动了。
那个年轻人更是笑着说道:“陈御史,还不谢过陛下?”
陈廷秀嘴唇微动,颤抖着。
什么时候,这禁卫换人了?
这人不是英国公家的小子吗?
就连群臣,也发现了这一幕,众人猛地惊喜,什么时候,皇宫的禁卫都换人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再往后看,众人猛地发现,不仅如此,这刚刚上来的几个禁卫,好似也是勋贵之后。
一时间,首辅再看不出问题,那就是傻子了。
心有余悸的看向上面的皇帝!
这个少年皇帝!
登基才几天啊,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又看向了如泥塑一般的英国公,以及那身后一众武勋,沉默不语。
这陛下,好似,不像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忽悠!
而魏忠贤,也是心有余悸,他自诩对于这皇宫内院掌控颇深,可,今日,却发现,连守卫之人都换了。
一时间,挺直的腰板,都不由的软了下去。
冷汗直流。
一群人哈哈的笑了。好似已经有了胜果。
阿敏呵呵的笑着:“这些明狗也只是仗着城池罢了,一旦野战他们什么也不是。”
言语中透露着轻蔑。
“不错,野战他们就没有赢过,我麾下儿郎勇猛,必然可以拿下宁远,而且本贝勒很期待跟这个袁崇焕交手!他就是个铁乌龟,只要把他引出来,宁远必定大败。”
皇太极看到众人有了定计,很是满意。
“好,那西线就交给阿敏你了。”
此言一出,其余人纷纷疑惑。
“大汗,西线?”
皇太极神秘一笑:“自然是西线,代善在家留守,阿敏带人攻打宁远城,本汗则准备借道蒙古,直插大明京师!”
借道蒙古?
大家都被皇太极天马行空的战略思想给震撼住了。
代善皱着眉道:“蒙古各部能借我这条路吗?”
虽然蒙古已经多年站不起来了,但是依旧是草原上的霸主,岂是你皇太极说借道,就借道的。
代善只是说的比较委婉罢了。
皇太极露出了霸气的笑容:“不借?那就打的他借!”
“若是宁远攻不破,难道我们就不吃不喝了吗?我们的损失总要有人承担吧?”
瞬间,大家若有所思。
“大汗是说,若是宁远战线推进不顺,可以用蒙古各部来弥补损失?”
代善问道。
皇太极点点头:“正是!阿敏在宁远牵制明军,迷惑敌人,若是能突破最好,不能的话,也可以吸引敌人注意力,本汗便可征服蒙古之后,直插京师,若是能占领大明几座城池,咱们得局面就算是打开了。”
“他大明不是擅长据城而守吗?咱们若是夺下几座城池,时刻威胁他们的京师,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到时候,别说过冬的资源,就算是再多几倍,他们也得给!”
代善和其余贝勒倒吸一口冷气,不得不说,皇太极这盘棋下的够大。
也够天马行空,可仔细一想,确实可以啊。
蒙古各部各自为战,根本不可能是自家儿郎的对手,这一步,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
一点亏也吃不到啊。
看向皇太极的眼神都变了,皇太极确实有本事。
最起码,他们是不敢想这个计划的。
“既然如此,大家下去准备吧,这次咱们给小皇帝一个大礼!”
众人纷纷大笑不已。
好像这次交易没有成功,也挺好的。
朱由检不知道皇太极的想法,按照他看到的史书,皇太极是要明年才会进攻的,而且也没有对蒙古出手的想法。
但由于他截断了他们的物资供应,逼得皇太极不得不狗急跳墙。
想办法了。
此时的他,正穿着便服,来到军器监。
只是,刚刚进到军器监,他就开始不断的皱眉。
一旁早就得到消息的毕懋康看到了陛下的皱眉,心头一凛。
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可是有所不妥?”
朱由检看着周围的环境,皱眉说道:“这军器监管力怎么如此之差,你看你这乱七八糟堆放的东西,若是走了水,该如何?”
毕懋康一听这个,松了一口气:“陛下,这个是臣的失职,最近由于锻造新式火器,臣清点了一下军器监的物资,还未彻底归位这才这么乱,不过陛下放心,不用两天就会一干二净。”
朱由检这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尽快吧,而且这天气万一要是下雨,火药潮湿了可就不好了。”
毕懋康赶忙点头。
“没想到陛下对这个也有所精通臣佩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