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欣悦骆成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成灰泪成烬乔欣悦骆成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成舟站在监控室中央,双手背在身后,紧攥成拳。双目锐利如鹰,从监控画面中检索着自己的目标。然而……哪里都找不到乔欣悦的身影。紧急航空管制因为骆成舟的一句话而持续了两小时,机场最终顶不住乘客们的集体抱怨,不得不解除管制。骆成舟失魂落魄地离开监控室,站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巨大的恐惧感忽然如海啸般扑面而来。他仿佛骤然回到二十一年前,变成了一个六岁孩童。身强力壮的保镖架住男孩瘦小的胳膊,男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影渐行渐远。他冲着检票口声嘶力竭地吼着:“妈妈……别走……不要丢下我……你不许走!”骆成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上轿车,又是如何回到别墅的。助理在耳边嗡嗡嗡地说着什么,他全然听不见。不重要了,不是与乔欣悦相关的事情,都不重要了。空荡荡的...
《爱意成灰泪成烬乔欣悦骆成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骆成舟站在监控室中央,双手背在身后,紧攥成拳。
双目锐利如鹰,从监控画面中检索着自己的目标。
然而……哪里都找不到乔欣悦的身影。
紧急航空管制因为骆成舟的一句话而持续了两小时,机场最终顶不住乘客们的集体抱怨,不得不解除管制。
骆成舟失魂落魄地离开监控室,站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巨大的恐惧感忽然如海啸般扑面而来。
他仿佛骤然回到二十一年前,变成了一个六岁孩童。
身强力壮的保镖架住男孩瘦小的胳膊,男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影渐行渐远。
他冲着检票口声嘶力竭地吼着:“妈妈……别走……不要丢下我……你不许走!”
骆成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上轿车,又是如何回到别墅的。
助理在耳边嗡嗡嗡地说着什么,他全然听不见。
不重要了,不是与乔欣悦相关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空荡荡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抱着希望点开微信,得到的依然是失望的结果。
今晚回家吃饭就像一句冷笑话,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
他无意识地滑动聊天界面。
滑不到头的聊天记录里,几乎全都是乔欣悦的自言自语,偶尔才能能找到一两条骆成舟的简短回复。
这么多年,乔欣悦就像个小太阳一样,默默燃烧着自己,温暖着骆成舟冰封的心。
骆成舟问自己,这么多年,你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做。
他只会做一只慵懒疏离的猫,高傲地躺在摇椅上享受阳光,甚至阳光太强烈的时候,他还要不耐烦地喵一声。
但是,太阳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准时升起吗?
太阳也会消失吗?
“不……”骆成舟抓乱了头发,有点魔怔地喃喃自语:“太阳怎么会消失?
乔欣悦怎么可能离开我?”
暮色降临,助理的电话突兀地打了进来。
“骆总,我们的人在机场搜索了八个小时,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乔女士没有来过机场。”
“没来机场?”
骆成舟微眯起眼,片刻的思索后,他悚然大惊。
该死!
被乔欣悦那女人骗了。
乔欣悦的确欺骗了所有人。
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前往芬兰,那不过是哄骗闺蜜的烟雾弹,没想到这烟雾弹打在了骆成舟身上。
她将大把的青春年华留给了骆成舟,在最后的时光里,她想做一回自己。
于是她坐上大巴,前往偏远的山区。
她资助了那么多贫困山区的孩子,她想去看看他们。
大巴转中巴,中巴转小巴,最后乔欣悦是坐着“三蹦子”进山的。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乔欣悦那副本就羸弱的身子,硬是坐在地上缓了半小时才恢复气力。
村长站在石墩子上,高兴地向村民们朗声介绍:“这位是大城市来的乔欣悦画家,咱们村儿那所新学校啊,就是这位乔画家捐款搭建的!”
这下总该打退堂鼓了吧。
谁知树后面传出骆成舟卑微的恳求:“欣悦,我捡的时候,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别看。”
他还有空操心自己的光辉形象即将毁于一旦?
“好吧。”
乔欣悦爽快地背过身去。
但就在骆成舟拾起牛粪的一瞬间,响起相机连拍的声音。
“取个材,回头好教孩子们画画。”
乔欣悦满意地将手机放进兜里。
身后传来骆成舟卑微十足的哀求:“欣悦……能不能商量一下……删了好不好……”在山区的这些天,骆成舟养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那就是护送乔欣悦往返学校。
他一般都是远远地跟着,只有一次冲到乔欣悦身边。
因为乔欣悦半途中突发不适,差点摔倒。
两人都很清楚,这是身体逐步衰亡的表征之一。
骆成舟心痛地说:“欣悦,跟我回去吧。
把病治好才能继续教更多的孩子们画画。”
乔欣悦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句:“我不会离开这里。”
当天,骆成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打电话咨询他认识的医学专家。
他问:“能不能把最先进的设备和最顶尖的专家请到这个山区来,就地替乔欣悦治疗呢?
钱不是问题,花多少我都愿意。”
专家说:“骆总啊,这不是光靠设备和专家就能实现的事情啊。
您应该知道,您太太这个病可不是小毛病,山区的医疗卫生条件,根本远远达不到要求,除非您在山里兴建一所三甲医院,但是,您太太的身体能拖到那个时候吗?”
骆成舟只好放弃这个念头,继续等待说服乔欣悦回城的时机。
这几天,山里的气温骤降。
骆成舟没有厚实衣物,夜里裹着一床薄被,蜷缩在柴房里瑟瑟发抖。
到了后半夜,再硬实的身体也没能抗住,发起了高烧。
乔欣悦起身去看骆成舟的时候,他已经烧糊涂了。
没来由的,她响起了多年前的旧事。
也是这样的深夜,也是照顾发烧的骆成舟。
只不过,当时的骆成舟躺在柔然奢华的大床上,眼前的男人蜷缩在简陋的草席上。
乔欣悦走进厨房,熟练地替骆成舟熬了碗姜汤。
但这姜汤不是出于对骆成舟的心疼,而是因为他手上捏着给山里修路的项目。
“喂,没死吧?
没死把这个喝了。”
骆成舟勉强睁开眼,看见是乔欣悦,浑浑噩噩的不知是梦是真。
平时不敢讲的心里话张嘴就说:“欣悦,我终于找到你了……回家吧,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别再离开我。”
发烧的人胆子也大,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人往怀里扯。
刚从锅里打起来的姜汤,还冒着滚滚热气,全泼洒在骆成舟手背上。
骆成舟倒抽了一口凉气,没顾上自己的烫伤,反而握着乔欣悦的手看了又看。
“没烫着吧?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我总在害你受伤……”
樊肖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眼前这人是谁。
“你说乔学姐?
这位大哥啊,学姐是你老婆吧?
你老婆丢了跑来问我?”
学姐学姐,一口一个学姐叫得真亲热。
骆成舟硬生生把这句牢骚咽进肚里,撑着桌面说:“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钟可以让你没书可读。”
樊肖霍然起身:“你在威胁我?”
骆成舟调整表情,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我在请求你。”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樊肖气鼓鼓地坐下,嘴里有点失望地碎碎念:“我不知道学姐去哪儿了,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亲近到分享行程的地步。”
骆成舟压着脾气,再次询问:“那你最近跟她联系过吗?”
“有啊。”
骆成舟连忙追问:“什么时候?”
“几天前,我把上次拍的照片发给她。”
“然后呢?”
“没然后了。”
骆成舟的眼神渐渐爬上怀疑和狠厉的意味,“没然后了,怎么可能没然后了?”
“喂喂大哥!”
樊肖紧张地往后缩了缩,“你不会以为我跟学姐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吧?
我跟你说啊,我们清白得很!
你不要污蔑我对一位画家高尚的仰慕之情!”
“够了!”
骆成舟怒不可遏地打断他。
樊肖打量着骆成舟的表情,问:“你老婆……真的丢啦?”
“没有!”
骆成舟对他怒目而视,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迫切地问:“你知道她是画家?
你看过她的画展?”
“那不废话吗?
乔学姐很有名的好不好!”
“你快告诉我,她的画展在哪里?”
樊肖听到这,不由地上火了。
“骆先生,您对自己妻子如此漠不关心吗?
居然连她的画展在哪里举办都不知道?”
骆成舟咬着牙,不说话。
“难怪乔学姐不要你了,要我说,你就是活该!
你配不上学姐,活该打光棍!”
樊肖嘴快,说完就后悔了,生怕骆成舟当场要他小命。
没想到骆成舟一动不动,许久,才轻声说:“对,我活该。
告诉我画展地点在哪里,条件随便你开。”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骆成舟,一时语塞。
骆成舟又说:“一百万够吗?
我用一百万买你这个答案。”
樊肖笑了:“骆总,你以前是不是也只会用钞票解决问题?
你真的爱过学姐吗?”
“爱?”
骆成舟轻微地皱起眉头,我爱她么?
樊肖站起身来:“骆总,等你想好这个问题,再来找我要答案吧。”
“等等!”
骆成舟跟着站了起来,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告诉樊肖:“我爱她,我当然爱她,她是我的妻子,我不爱她爱谁?”
樊肖挑衅地勾起嘴角:“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骆先生,钱我不要你的,除非你跪下求我,我才相信你是真的爱她,我才能给你答案。”
骆成舟眸中闪过震惊与愤怒,但樊肖并没有退让。
卧室墙上那张婚纱照更是纤尘不染。
“他一直没把照片摘下来。”
乔欣悦从身上摸出另一张照片,那是她与骆成舟在大学校园里的合照,轻轻别在婚纱照相框的一角。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期间,乔欣悦出于对普通朋友的关心,试着联系过骆成舟几次。
接电话的永远是他的另一名助理,答复永远是“不好意思,骆总正在忙着”。
哪有人时时刻刻在忙的?
乔欣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某天,乔欣悦正在户外采风,骆奶奶打电话来,说想她了。
的确有好长时间没见过奶奶了,乔欣悦便专程回了一趟奶奶家。
骆奶奶自然欢喜,但谈起骆成舟的时候,骆奶奶也不高兴了。
抱怨说:“成舟那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好长时间都没跟我通过一个电话啦!”
“奶奶,好长时间是多久啊?”
“哎哟我想想啊,得有两个月了!”
乔欣悦心中一惊。
以骆成舟对奶奶的孝顺,他宁可不接大客户的电话,也绝对不会不接骆奶奶的电话。
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回家路上,乔欣悦回忆着自己做手术前后这段时间的事。
莫名其妙的失联讳莫如深的助理还有同样见不到骆成舟的奶奶……为什么那么难等的肾源忽然出现了?
为什么骆成舟不安排别的时间去盘点海外业务,偏偏在她手术前后?
为什么大大超过了约定时间,却迟迟不能回国?
乔欣悦脑中猛然闪过一种令她难以接受的可能性。
她拨通了张助理的电话,用带着颤音的命令语气说:“张助理,我要见你,就现在。”
张助理在乔欣悦的“淫威”下屈服了。
他坦白了骆成舟瞒着乔欣悦所做的一切。
说到最后,张助理声泪俱下:“骆总这人表面上冷淡,实际上爱您爱到骨子里。
“他担心您因为捐肾人是他而不肯接受手术,勒令我不许将实情告诉您。
“结果他自己因为术后感染,到现在都下不了病床。
“您说说看,这世上还有比骆总更痴情的男人吗?
“夫人,我今天冒着得罪骆总的风险,把这事告诉您,是因为骆总平时待我不薄,我不忍心看他一个人硬抗。
“夫人,算我求您,您去医院看看骆总吧!”
乔欣悦鼻尖酸涩,点头应允。
当天下午,乔欣悦终于见到了病榻上的骆成舟。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两个月前,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还是乔欣悦。
两个月后,病床上的人怎么就变成了骆成舟?
她一步一步向男人的床头挪去。
每靠近一步,骆成舟的虚弱就多在她眼中展现一分。
直至走到骆成舟身边,男人才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眼睛张开一道窄窄的缝,在看清乔欣悦的那一刻,又逃避似的闭了回去。
“还是被你知道了。”
村长愣愣地问:“乔老师,他谁啊?”
“前夫。”
乔欣悦简明扼要地回答。
“是丈夫。”
骆成舟立马纠正。
乔欣悦补刀:“快离了。”
骆成舟冷笑:“那就是还没离。”
乔欣悦:……众人:……上一秒还把骆成舟当土匪恶霸的村民们,下一秒纷纷变了脸。
好几个村妇还偷偷打量骆成舟,心说这人不但生得俊,还痴情,登时对他少了几分敌意。
村长尴尬地干笑起来:“啊哈哈哈,原来是乔老师家那口子,误会,误会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两口子吵架,跟眼前这对城里人也差不多。
“那什么,散了吧散了吧。”
村长招呼众人各回各家,又转头叮嘱乔欣悦:“乔老师,你跟妹夫有话好说,别闹脾气啊。”
临走前还不忘低声交待骆成舟:“妹夫啊,这老婆是要靠哄的,该低头时要低头,别犟,明白吗?”
风波平息,众人散去。
骆成舟刚想开口。
乔欣悦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抬腿就走。
骆成舟仗着腿长的优势,快步挡住乔欣悦的去路。
“欣悦,你生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然后呢?”
乔欣悦缓缓抬眸。
骆成舟被那双冷漠的眼睛刺得心都生疼。
“我想带你回去,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我陪你治病,好不好?”
“同情?”
“不是的!”
“那是?”
“是……”骆成舟第一反应是爱,但他从未将爱宣之于口,关键时刻竟然语塞了。
“骆先生,也许是我表达得不够明白,我不介意再向您详细阐述一遍。”
乔欣悦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那是骆成舟未曾见过的洒脱表情。
紧接着,他就听见乔欣悦斩钉截铁地说:“从今往后,“我的喜怒哀乐与你解绑。
“我的生老病死与你无关。
“我不会再围着你转了。
“离婚吧。”
乔欣悦绕过呆若木鸡的骆成舟,独自往前走去。
骆成舟没再拦她。
但他换了种方式表达决心。
——将所有车辆和随行人员都遣返了,只留下他一人在村里。
这意思很明显:乔欣悦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从学校回村长家,要翻一个小山头。
乔欣悦走惯了,一个人低头走在前面。
骆成舟默默地跟着后头,娇贵的小羊皮手工皮鞋踩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不一会儿就磨出个窟窿,但他浑然不觉,反而担心地说:“欣悦,你现在有哪儿不舒服?”
“我浑身不舒服,因为你离我太近了。”
骆成舟胸中又是一阵钝痛。
他情不自禁地去拉乔欣悦的手。
指尖刚碰到皮肤,就被对方嫌弃地甩开。
“骆先生,男女授受不亲。”
骆成舟一把擒住乔欣悦的手腕,将人强拉到身前。
“别叫我骆先生,叫我成舟,像以前那样。”
因为急切,骆成舟下手没轻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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