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脏紧缩,想朝她动手,却被身边的嬷嬷钳制住,只能咬牙切齿问道:“母亲、小孩、还有糯米团子也是你杀的?”
庶妹满眼愉悦,似乎很享受我这副狼狈无能的模样,“不不不,那是姐姐的手笔,不过我没想到,姐姐那么愚钝,竟然没悟出道理来。
“不过没关系,赤烈哥哥现在应当已经攻入皇宫了,你也没必要做个明白鬼,让外面的人欣赏一下你残破不堪的身体也算你最后的用处了。”
说罢,她示意嬷嬷将我推了出去。
我身上衣服早已被验身嬷嬷们悉数褪去,如今未着寸缕、一丝不挂被推了出去。
滚落在地,我额头被青石板磕破,身上也被划出好几道血口子,可我无暇顾及,只能尽量蜷缩着身体,用头发和手臂遮挡着身体。
耳边声音嘈杂,有婢女的惊叫声,也有士兵的起哄声,污言碎语铺天盖地而来。
我第一次羞愧、恐惧到想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想起了在西戎被欺凌时突然出现的男人,开始期盼将我兜头包裹起来的男人大氅。
可我知道,这些都是妄想,他早已经忘却了我。
他的眼中,如今只有真洛儿。
我以为我会咆哮,会嘶喊,会哭泣。
但事实上我除了恐惧和羞耻,再无其他感觉,只想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原来人绝望到了极致,是会突然回归平静的。
这次,我彻底认命了。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忽然,一件裹挟着熟悉气息的大氅将我包裹着抱了起来,熟悉又久违的声音响起,“姑娘,你见过我的扳指吗?”
我捞出脖子上的挂坠,小心翼翼询问,“是这枚吗?”
我脖子上不仅挂着母亲的玉坠,还有被绑架那日的西戎男人赠送的扳指。
赤烈目光落在扳指上,神情有些挣扎。
扳指原先我都揣在怀中,可那日被凌辱时扳指滚了出去,后来我便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