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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江严陆柠最新章节列表

江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我度过了人生最特别的一年,见证了无数生离死别。在这里,我也结识了新的伙伴,我们在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共患难,甚至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采访末尾,主持人打趣我们:“林女士和顾先生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新闻记者,不知道关系是否有再进一步的机会。”林愿看了看我,脸颊微红:“凌川哥确实很照顾我。”我笑了笑:“林愿和我师出同门,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一见如故。”采访结束后工作继续,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段采访传到了国内,在各大平台疯转,几万人嗑我们的cp。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陆柠竟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中东。我和林愿正在枪林弹雨中播报新闻,陆柠忽然从远处气势汹涌,手里还拿着只不知哪里偷来的枪。我不顾正在现场直播新闻,下意识挡在林愿身前。“...

主角:江严陆柠   更新:2024-11-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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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严陆柠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江严陆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我度过了人生最特别的一年,见证了无数生离死别。在这里,我也结识了新的伙伴,我们在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共患难,甚至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采访末尾,主持人打趣我们:“林女士和顾先生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新闻记者,不知道关系是否有再进一步的机会。”林愿看了看我,脸颊微红:“凌川哥确实很照顾我。”我笑了笑:“林愿和我师出同门,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一见如故。”采访结束后工作继续,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段采访传到了国内,在各大平台疯转,几万人嗑我们的cp。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陆柠竟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中东。我和林愿正在枪林弹雨中播报新闻,陆柠忽然从远处气势汹涌,手里还拿着只不知哪里偷来的枪。我不顾正在现场直播新闻,下意识挡在林愿身前。“...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江严陆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我度过了人生最特别的一年,见证了无数生离死别。

在这里,我也结识了新的伙伴,我们在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共患难,甚至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

采访末尾,主持人打趣我们:“林女士和顾先生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新闻记者,不知道关系是否有再进一步的机会。”

林愿看了看我,脸颊微红:“凌川哥确实很照顾我。”

我笑了笑:“林愿和我师出同门,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一见如故。”

采访结束后工作继续,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段采访传到了国内,在各大平台疯转,几万人嗑我们的cp。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陆柠竟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中东。

我和林愿正在枪林弹雨中播报新闻,陆柠忽然从远处气势汹涌,手里还拿着只不知哪里偷来的枪。

我不顾正在现场直播新闻,下意识挡在林愿身前。

“凌川哥!”

嘭地一声,子弹出膛,随着林愿的尖叫,我的胸口也跟着传来巨痛。

“顾凌川……”陆柠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扔掉手里的枪,冲过来推开林愿,扶住倒下的我。

“顾凌川,你为什么要替她挡啊?”

林愿练过格斗术,她一脚便把陆柠踹到一边,把我扶上担架后,愤怒地对陆柠道:“因为我是凌川哥的女朋友,你害死凌川哥的妈妈不够,还要害死他吗!”

陆柠怔住,眼泪簌簌落下。

“我没有,凌川,我没想害你,你听我解释。”

然而我已经失血过多失去了知觉。

林愿推开她,上了救护车陪我去医院。

也许是妈妈在天有灵,我保住了命。

医生说只要这一枪再打偏一点,我当场就会死亡。

陆柠愧疚地大哭,一直守在我床边,林愿却根本不让她碰我。

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对林愿表达了感谢,也说明了自己要给母亲守孝三年,在此期间不会恋爱。

她表示理解,说愿意等我三年,同时也为我打抱不平,觉得陆柠根本配不上我。

我说婚姻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只有爱与不爱。

不爱了,自然就什么都没了。

林愿看见我枕边的刺绣香包,夸赞好看,我便送给了她。

妈妈听见有人夸她的手艺,想必也会开心吧。

陆柠恰好在此时推门而入,看见林愿手里的香包,愣在原地。

我护住林愿,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出去!

我不想看见你。”

陆柠委屈地红了眼眶。

林愿故意将香包挂在腰间显眼的地方,帮腔道:“是啊陆柠姐,你打扰到我们了。”

陆柠指着香包,哽咽:“那是妈做给我的。”

我妈的确做给她许多香包,但她嫌老土,从没有戴过,甚至直接扔了。

如今戴在别人身上,她却受不了了。

中午,由于医院物资短缺,我和林愿一起吃了一盒饭,陆柠从外面回来,面对仅剩的残羹冷炙,只能默默咽下。

晚上的时候她终于找到机会和我独处。

她拿出一枚很小的钻石戒指,单膝下跪,哭着说:“这是我用身上所有的钱买的,凌川,求你原谅我,我们复婚吧。”

如果道歉可以换回我妈的命就好了,可惜啊,并不能。

我把戒指拿起来扔到窗外。

“如果你能把它捡回来,我就答应你。”

窗外战火不断,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陆柠纠结了两秒:“好,我去捡。”


我妈平生不喜欢热闹,送去火化场那天也是清清净净的,没人截胡抢先。

我不舍得让她离开,自欺欺人地抱着骨灰盒回家,麻木地做着她爱吃的菜。

陆柠回来的时候,我正味同嚼蜡地咽下那些菜。

她把我从未见过的新款包包放在柜子里,惊呼:“这什么啊……别动!”

我冲过去把她的包扔在一边,合上柜子,语气冰冷:“以后别碰这个柜子。”

她把包捡起来放在沙发上,轻哼:“不碰就不碰,一千来块的老式衣柜,白送都没人要。”

这衣柜是七年前我们结婚时我妈请人打的,当时陆柠便不喜欢,老人求了她许多次她才答应留下。

七年来,她从来没有用过,只用来放破旧的杂物。

我妈走了,这成了我为数不多的念想。

里面被我清理干净,放上了她的骨灰盒和她的两件衣服。

陆柠骂了我两句,没再抓着衣柜的事不放。

她把一个奶油蛋糕扔到我面前:“喏,吃吧,今天结婚纪念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蛋糕没有包装,只用塑料袋随意装着。

最顶层的奶油被抹平了,仅剩的草莓拼成了一个“工”字。

我的名字里没有“工”字。

这蛋糕是江严吃剩下的。

陆柠或许忘了,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有共同的好友。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刷到了他们给江严过生日的视频。

而陆柠就是站在C位给他捧蛋糕的那个人。

我妈心脏病刚去世,她却在给别的男人过生日。

可怜我妈弥留之际还惦记着她。

我悲愤交加,把蛋糕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陆柠扔下口红,摘了无名指的婚戒砸向我后背。

“顾凌川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蛋糕写错名字了,至于吗?”

“我是看在今天是结婚纪念日的份上才没跟你计较,你倒好,不仅给我惹麻烦还扔我的蛋糕,日子不想过离婚算了!”

“好啊”,我停住脚步,转身平静看向她,“我们离婚。”

“你,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

陆柠愣了两秒,突然,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拿出手机美滋滋地道:“怎么样,我赢了,我就说他肯定气到要离婚吧?”

她捂着嘴笑,看我像看一个玩物。

原来我只是她玩大冒险的一个赌注。

顷刻间,强迫自己吃进去的那些饭菜在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狂吐。

㇏吐完,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值得。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离开了这个家。

临走陆柠还趴在沙发上打视频。

她瞥了我一眼,跟江严交换了个眼神,嘲笑道:“放心吧,他这人就这样,过会儿就自己调理好了,不用管他,我们打游戏去吧。”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都没有回家,住在老房子收拾父母的遗物。

快收拾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波浪鼓。

这是我小时候我妈亲手做给我的玩具,连同那些老照片,她总是拿出来翻看。

久而久之,照片泛了黄,波浪鼓也少了几个铃铛。

我妈说老物件质量好,将来这波浪鼓还能传给孙子孙女。

她年轻时是个手巧的裁缝,为了供我读书熬夜做针线活卖钱。


陆柠得意地看着我:“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年代再久,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

说着,她心疼地把江严从地上扶起来,关怀地问他有没有事。

自从那次我把她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的事举报后,她就天天用家里的车接送江严上下班。

生怕江严受到一丝风吹日晒。

冰天雪地里,我却只能徒步或者坐公交车出勤。

江严捂着肚子,竟出奇地没就我打他的事大作文章,而是催促着老板赶紧定价。

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充血地问:“定价?

定什么价?”

他歪过头不想说,陆柠用力拨开我的手,责怪我:“你就只会仗着人高马大用武力欺负人吗?”

我没空理她说了什么,继续追问:“什么东西要定价?”

“喏,就这个骨灰盒啊,盒子虽然新,但这梨花木可是老古董了。”

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拿着放大镜观察盒子上的雕花一边赞叹。

“骨灰盒?”

陆柠嘶了声,不悦地和江严嘀咕,“你怎么不早说这是……真晦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怨完她还怨毒地看着我:“你是有病吗?

在家里放什么骨灰盒?”

说完她似乎又意识到这是她未经我允许私自拿出来的,语气有些不自在。

“下次别放这种东西了,影响心情。”

下次?

没有下次了。

我妈妈只有一个,没法再死一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心口巨痛,一字一句问:“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白了我一眼,底气不足地质问:“你那什么眼神?

我好心好意把里面的土清理干净了,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你反倒来……等等。”

她忽地顿住,瞪大眼睛惊恐地问:“那不会不是土,而是……”我的脸色更加阴沉。

“再问最后一次,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语气带着些讨好:“我不知道那是骨灰啊,谁让你不说清楚,还放衣柜里……行了,今天回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把妈也接过来吧,她最爱吃辣椒炒肉是吧……她喜甜不喜辣。”

陆柠尴尬地摸摸鼻尖:“噢,那……妈没了。”

我深呼吸,用力压制着即将汹涌而出的情绪。

陆柠讨好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满眼错愕:“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甩开她的手,双眼通红地吼道:“我说妈没了,五天前就没了!”

陆柠怔住,大概是想起了那个求救电话,不敢相信地问:“她每年都做体检,心脏不是挺健康的吗?”

我冷冷道:“如果你那天没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或许她还能被及时抢救。”

“我明明已经让同事去了啊,怎么会没赶上……”我失望地看着她,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朝她伸出手:“把骨灰盒还我!”

陆柠犹豫了一下,就要交给我时,江严突然拦在我们中间,握住陆柠的手,温柔地说:“柠柠,你不是说要把它卖掉,然后买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的吗?”

陆柠平静下来点点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嘲讽:“在家里放骨灰盒这种晦气的东西,妈真不是被你克死的吗?”

说着她便要把骨灰盒交给老板定价。

我眼疾手快,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陆柠推倒在地。

“顾凌川你是不是有病!”

她抄起旁边的拖把便打在我后背。

“拿个破骨灰盒当宝贝,准备以后盛你的骨灰吗?”

“一想到以后要和你这种神经病埋在一个坟里,我就觉得恶心。”

她和江严交换了个眼神,江严立马趁我站不稳过来抢骨灰盒。

拉扯之下,骨灰盒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爬着,哭喊着,用身体护住仅剩的碎片。

“不许动我妈!”

陆柠怔在原地:“这里面……装的真的是骨灰!”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那天的电话录音我听了,我听见妈说要给我两百块钱,感谢我去接她,是真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怒意横生。

“两百块你也要拿走?”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慌忙反驳:“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她自己都快撑不住了,怎么还想着我呢?”

她抹了把眼泪。

在我看来,这只是鳄鱼的眼泪。

我当时那样卑微地恳求她,她不为所动,甚至还拿我妈的命开玩笑。

我妈明明对她那样好……只要来城里看我们,她就抢着做家务,给陆柠洗水果,陆柠痛经时亲手给她熬红糖水。

她说陆柠原生家庭不好,爸爸赌博离家,妈妈又不管她,我们应该多理解她,多爱她。

可惜,她的爱并没有得到什么回报,反而换来恶毒的诅咒。

我叹了口气,为妈妈,也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你走吧”,我冰冷地看向陆柠,“我妈不想见到你。”

陆柠不肯离开。

我没再赶她,该赎的罪不是靠一句两句的忏悔就能消除的。

我妈已经回不来了。

不久,江严的公司成功上市。

他在发布会上感谢陆柠。

“谢谢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她给我提供经济上的支持,我不会有今天。”

陆柠坐在观众席,听完只淡淡笑了一下。

发布会接近尾声时,屏幕突然黑屏,ppt被一段录音取代。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那天我带的录音笔把江严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他亲口承认了他所有罪行。

现场瞬间骚乱,记者纷纷对着他拍起照片。

我也在其中。

我也是个记者,因为名不见经传,陆柠时常嘲讽我是个废物。

江严三魂丢了两魂,慌忙遮住自己的脸。

他用我妈的钱堆起来的公司,终于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陆柠把离婚后分得的钱全部投资了江严的公司,江严以她的名义借了不少外债,也因此跟着背上巨额债务。

回公司以后,我报导的新闻上了头版头条,江严不仅受到网暴,还要四处逃亡躲债主。

而我却因此得到了一个升职机会。

但要求是去中东做一年战地记者。

我没有犹豫,很快答应了。

陆柠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我登机那天,她突然出现。

她穿着一件不合季节的超短裙,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和大红唇,失去了往日光彩照人的模样,显得老气又风尘。

听说自从她的名字也一同上了那条社会新闻,医院怕受牵连就辞退了她。

她四处找工作碰壁,现在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她看见我,兴奋地跑过来。

“凌川,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掏出枚亮闪闪的东西在身上擦了擦,献宝似的递给我。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我找到了,就在桌子底下。”

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

我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接过去,平静地扔进垃圾桶。

那一刻,她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因为当初她扔掉戒指的时候,也是这么决绝。

我再也没看她,拿着登机牌上了飞机。


我妈心脏病发,我打电话给医院里的妻子求救,可救护车迟迟未到。

我却刷到妻子的学长江严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坐在救护车副驾耍帅的照片。

配字:“第一天上班,专车接送,cool!”

我在底下评论:“医院还有这服务?”

妻子的电话一下子打了过来:“阴阳怪气什么,医院那么多救护车非坐我这辆是吧?

赶着去投胎?”

江严在旁边扑哧笑出声。

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妈早已咽了气,手里还攥着给儿媳的两百块人民币。

我把钱全部换成冥币,连着对妻子七年的爱意,统统燃尽……“妈,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就快到了。”

我仓皇藏起手机,不敢让我妈看见陆柠和江严的合照。

可我没想到,对面的陆柠还没有挂掉电话。

“柠柠别生气,兴许阿姨真要不行了呢?”

陆柠笑得凉薄:“得了吧,那老家伙三天两头装病,撒谎精,跟她儿子一个德行,不用理她。”

我心跳加速,疯狂地按下挂断键。

“妈您别当真,陆柠说着玩的。”

我转过头,却发现老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两只浑浊苍老的眼睛流着泪,一眨不眨。

“妈!”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得不到她一丝回应。

腿脚一软,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着泪一步一步爬到床边。

我妈走了。

我没妈了。

呆坐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接了一盆干净的水为她擦身。

她有小时候挑扁担留下的肩伤,洗澡从来擦不到后背。

她拜托陆柠为她擦,陆柠却嫌她脏。

我给她换上她从来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梳了个头。

握住她的手时,我忍不住号啕大哭。

直到咽气,她枯槁的手里竟然还握着两张粉红的人民币。

那是原本用来感谢陆柠大老远从医院开救护车来接她的钱。

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攒多少,我爸去世后她更是节衣缩食。

一半给陆柠,一半给未来的孙子孙女攒着。

我和陆柠在大三相识,但那其实是我暗恋她的第三年。

听说她一直喜欢的学长江严出国留学,我抓住一切机会追求她,终于在大三寒假和她确认了关系。

毕业的第一年我便向她求婚,她答应了。

收下我用三个月工资为她买的钻戒,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可惜誓言保质期不长,甚至在婚礼前夜便失效了。

她滴酒不沾,却在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婚礼整整迟到了五个小时。

婚礼只好从中午改到下午。

亲戚朋友对我指指点点,我全盘接收,没说过她一句不好。

后来我收到朋友的私信,照片上江柠和一个男人在江边湿身抱着痛哭。

我这才知道,是江严回来了。

救护车的警笛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来了啊”,我握紧我妈毫无温度的手,疲惫地笑笑,“可惜晚了。”

医护人员向我表示道歉和节哀,我深吸一口气,冰冷地问:“公车私用,要受什么处罚?”

十分钟后,陆柠咬牙切齿地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顾凌川你个小人,竟敢在背后给我穿小鞋?

心脏病是吧?

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给你妈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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