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感冒难受时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在饭桌上替他挡十几个人的酒、陪着他没日没夜地设计竞标方案。
直到他成就了商业帝国。
后来我查出了尿毒症,江逾川开始将重心移到我的身上,并且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是什么治愈不了的癌症,我一定会找到与你匹配的肾源。”
在那时,爱意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在我努力争取最后的百分之一的时候,江逾川的小青梅带着伤病回国了。
她单纯、美好,小小的一个惹人心疼。
叶眠回来之后成了江逾川的狗皮膏药,会以未经世事小姑娘的姿态对江逾川进行无数次的告白。
但江逾川只是将她当成妹妹对哥哥的喜爱。
次次带我聚会的时候都会牵着我的手,对叶眠说“叫嫂子”。
我以为江逾川会自觉保持分寸。
直到我在一次早晨去接江逾川的时候,看到他一身酒气和衣衫不整的叶眠一起出了包间。
他说只是喝醉了酒,各自在包间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她只是我的妹妹,你怎么把我们想得那么龌龊!”
他说只把叶眠当作妹妹看待,却忘了他这个妹妹也是喜欢他的异性。
怎么可以喝醉了酒之后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呢。
在叶眠出现之前,我以为我只是把江逾川看作是我回家的踏板。
在她出现之后,我意识到陪着江逾川这两年的时间,我已经对他滋生了爱意。
单纯美好的叶眠曾经找过我,将滚烫的茶水笑嘻嘻地倒在我的身上。
“就你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为什么会成为逾川哥哥的白月光?
我分明什么都有啊!”
我把这件事和江逾川说了之后,江逾川反而很不屑地看着我:“你不喜欢眠眠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诋毁她?
她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孩,怎么容得你这么说她?”
江逾川的爱意值下降到了百分之七十。
之后有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解决,叶眠欺负我,我也欺负回去。
只不过江逾川的爱意值也一直在减少。
因为叶眠会告状。
而江逾川总会用“你是她的嫂子,包容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不行吗”来搪塞我。
直到滑雪那次,江逾川对我的爱意值仅剩最后的百分之一。
在快要醒来的临界点,系统久违地出现了。
它仁慈地给了我两个选择。
一是重新将好感度拉到百分之百。
二是死在江逾川手上。
我果断选择了第二个。
这些年攻略付出的真心实意就当是喂了狗。
江逾川颓唐地回来了,他扯了扯领带半仰着躺在沙发上。
他将我拉到沙发上坐着,然后手慢慢放在了我的腰侧。
半晌都没说话。
那里是证明叶眠热烈喜欢过他的唯一证据。
当然值得他好好感受了。
我身上还有很多在叶眠的葬礼上被玻璃划到的伤口。
现在已经结痂了,有的仔细看结痂的疤中还存在着泥。
江逾川皱起眉头:“怎么弄的?”
我缩回手,“在叶眠的葬礼上摔倒了……你不会自己处理一下吗?”
江逾川生气了,眼睛里是升腾的怒意。
我不能自己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