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之后说：“现在可以了吧，你还想要什么？
“你什么都得到了吧？
“以后就别装模作样。”
我仰躺在玄关处，不知暗处有多少佣人的眼睛在打量着这里。
我只知道。
我所有的尊严，死于那一刻。
为什啊，霍骁。
为什么？
他没理会我，只是扔下一张卡：“去医院。”
“对了，”他难得柔软了声音补充，“整叶家的人查出来了，以后在京城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有空去你父母墓碑前看看，告诉他们。”
我掩面。
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别说了，求求你，小安他还小，别跟他说这些。”
“以柠，我真的，当时只是想让你去医院看你被撕裂的地方，我没想，没想那天就给你移植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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