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求我半个字。
一直说到哥哥的手术结束,他们才急匆匆地跑过去,只看了哥哥一眼,就忍不住躲了躲。
真好笑。
从焚尸炉里出来的人,可能好看吗?
爸爸堵住医生,反复问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医生倒是很耐心,说了烧伤的程度,手术后面对的危险,以及推荐的治疗方法:植皮。
“现在的问题是,患者全身大面积烧伤,如果要移植皮肤,最好可以用直系家属的。”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抖。
直系家属?那最大可能就是我了。
上辈子惦记我的命,这辈子惦记我的皮,那是绝对不可能。
就在我已经思考应该怎么跑的时候,却听到爸妈说可以移植他们的。
医生仿佛也突然松了一口气,说这个问题解决了,后面的就好办了。只是哥哥后续治疗还需要很多钱,让他们做好思想准备。
听到这句话,爸爸回头看了看我。
然后就和妈妈站在手术室门口,算着两人能有多少钱,卖房能换多少钱。
我安静地坐在一边,想起家里的那个小仓库。
上辈子我在一片黑暗里苦苦求饶,说不想死,希望能拿回自己的一部分钱,去治病的时候。
他们是不是也在外面,这样算着,卖车卖房能有多少钱。
只不过当时卖的是我的,这一次,轮到他们了。
爸妈算到最后,不过也只有40多万。
别说手术了,连这段时间的住院费和ICU都不够。
最后,只能看向了我。
我站起来,把刚才爸爸对我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还给了他。
“女孩子就是养不熟的啦。”
“不是说就算死也不花我一分钱,也不会向我求饶吗?”
“现在想救我哥了,可以啊,求我。”
爸爸脸上五颜六色,最后才憋出来一句,那也是你哥。
我笑了笑,狠狠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