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但顾言对我的照顾越来越多。
他喜欢带我去能发泄情绪的娱乐场合。
滑雪、蹦极、跳伞。
他自己先学会，考下专业证书，再细心教我。
“粥粥，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好吗？时间久了会出事。”
我嘴巴张合，有件事特别想告诉他。
无数个黑夜，我思念他。
无数个白昼，我的眼离不开他。
我爱顾言，在我心中憋了太久。
他新的生日，我准备对他告白。
然而，赵嫣然回来了，把他从我身边夺回。
顾言的态度对我骤然改变。
当着生日宴会所有人的面，他请我离开。
“我们本来不就是虚假的交易吗？何必再来虚情假意呢？”
10
顾言再也无须面对我的“虚情假意”。
我死了，跟着顾言到我养猫的房子。
助理本来打算把那些猫，全都装在笼子里。
它们哀嚎惨叫。
顾言突然改了主意，“放下。你走吧，我自己处理。”
他把猫放出来。
那些猫在他身边拿脑袋蹭他。
我听到他说出一句，超乎我想象的话。
“妈妈不要爸爸了，你们以后可能见不到爸爸了。”
当着我的面，他从未对猫用“爸爸妈妈”称呼我们。
我看见顾言眼眶发红，眼里噙着泪水。
他不是该厌恶我吗？
可他却在哭。
几只小猫凑到我脚边来，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蹲下，却再不能触摸它们。
顾言怔怔地望着。
他细心地给它们换好猫粮、饮用水、猫砂，然后出门与顾笙见面。
我作为鬼魂，伴他左右。
坐在他的副驾，恍惚觉得，我们真的像新婚夫妇。
唯一可惜的是，顾言脸很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