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传统,厌恶背叛,但当他偶然出轨后,他发现,没有忐忑和紧张,反而有种反道德的快感,他像古代的豪绅贵族一样,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了。
这两个女人截然不同,令他沉溺其中。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原来我如此了解他,甚至可以精准剖析出他的内心想法。
宋诚握住我的手,颤抖着问:“嘉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求你别打掉孩子,这样对他不公平,对你身体也不好。”
我居然有一丝罪恶的快感浮起来,而后是无穷无尽的荒凉,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是不是不会像今天这样卑微祈求。
我抽回自己的手:“可我不想让他出生在这样不堪的家庭,有这样一个不堪的父亲。”
他一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呆呆地看我:“不堪的父亲?”
“难道不是吗?”
这场谈话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扯头发打巴掌,从始至终只有我平静的话语和冷淡的眸子,我像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冷漠地拒绝了求和和不打胎这两件事。
他走的时候已经不像是个人了,更像一具孤魂。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他一瞬间老了十岁。
成年人总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周三一早我就躺上了手术台,手术灯打开的时候,我被刺得眯了下眼,医生再次确认了一遍:“确定不要了吗?”
我没说话,她也没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盯着墙上一张小宝宝的照片看了良久,终是点点头,闭上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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