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前半生好像一半在为陈蕴青跑里跑外,后来好不容易以为苦尽甘来。
却又有了陈知年,就更辛苦了。
陈蕴青有时忙,我就得一手抱着幼时的陈知年,一手烧菜,我的手因为腱鞘炎贴过无数片膏药。
再后来陈知年终于长大了,我以为我能卸下这个压得我喘不上气的担子了。
可陈知年想要我为他继续带着孙子,这些说给父母和亲戚听仿佛就是对的。
女人就该年轻时照顾丈夫,中年照顾儿子,老了照顾孙子。
可这和保姆有什么区别呢?
为了庆祝重获新生,我报了一个旅游团,旅游团是去西北方向的。
我生在南方,年轻时村里有人去过了一趟甘肃,回来同我绘声绘色的描述那里的景观是多么的壮丽。
年轻的方夕想去西北看一趟,却因为没钱,只能暂时将想法放在心里。
中年的方夕被婚姻和孩子拖住脚,寸步难行。
老年的方夕孑然一身,有了大片空白的时间,她终于可以去看看了。
我坐上了前往西北的航班,刚落地时打开手机后弹出了许多条信息。
我扫了一眼就将手机息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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